“大姐,二姐我沒事。”
搖了搖頭,三娃也是豎起了耳朵,好奇的望着小白。
“嘶嘶嘶。”小白吐了吐蛇信,扭動着巨碩的身體,滑到張舒曼跟前。反正在場的都是自己人,未等張舒曼開口解釋。直接用行動證明,嗖的一道白光閃過,小白巨碩的身體憑空消失。
而張舒曼的脖子上,則多了一條吐着蛇信,一臉無辜的小白。
這下子,就算是張舒曼想辯解都沒有機會。事實就擺在眼前,張舒曼脖子上的小白蛇,就是蛇環村威武的蛇神大人。
呆愣的望着小白,大家震驚的抽氣不已。而三娃更是看的眼珠子都差點沒從眼眶裡跳出來,至於無邪老人就更不用說,嘴巴張的都可以塞下幾個大雞蛋。知道是一回事,但是親眼見證又是一回事。
一條蛇竟然可以變身,那豈不是說,眼前的這條蛇是修練成精的妖怪。
“師傅,它、它真的是小白,我的天啊。它會變身,那會不會變成人?”
靈光一閃,無邪老人猛然想到了什麼,天馬行空的追問。
無邪老人的這話一出,就連春梅還有二丫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好奇的靜聽張舒曼解謎。
“這個,理論說上是可以,不過現在它的修爲還不夠。等過多幾百年,或者千年以後可能行。”
小白自己露了底,讓張舒曼頭疼的嘴角抽了抽。對上大家好奇不已的目光,垂眸想了想,張舒曼只能點頭承認了小白的身份。
修練?
大家皆是微愣,望着張舒曼的目光,明顯的閃過一抹探究。
“師傅,你怎麼知道這蛇神會修練,而且以後還能變成人身。難道,師傅你?”
語言隱晦的打斷了話尾,無邪老人若有所思的垂下了眼瞼。想想也是,師傅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了。不僅是長相氣質,還有一身的本事,無一不是疑點重重。這要是擱在普通的村姑身上,怎麼可能有這麼多驚天的本事。
要是說小師傅是天上的仙,懂得仙人的法術,恐怕無邪老人都會相信。不然,這成精的蛇神,好好的怎麼就跟師傅這麼親近。看眼前的情況,師傅似乎還頗爲了解蛇神修練的情況。
忠叔還有不明情況的春梅跟春雨,同樣也是心裡無比的震撼。
這回反倒是二丫跟三娃,接受的很快。因爲大姐身上的秘密,很多他們一早就知道。
“佛曰不可說,這事天知地你,你們知道,我也知道。總之,這事別再提起,大家也不許將事說出去。”
眨了眨眼睛,張舒曼並沒有承認什麼,只是投去一個警告的目光。聰明人,應該懂張舒曼的意思,大家心領神會便可。
眼珠子轉了一圈,就連憨實的忠叔,也明白了張舒曼話中的警告。點頭如搗蒜,眼中盡是滿滿的崇拜。恨不得多磕幾個頭,敬若神明。無邪老人還有春梅等,也是眼睛亮的比燈泡還灼人。忙不遲迭的狂點頭,眼中的激動不言而預。
“師傅,你放心好了,就是下毒逼問,弟子也絕不將今天的事陡露片語。不過師傅,既然小白會變身,師傅你會不會也變個法術。”
得寸進尺絕對是無邪老人的專項,滿口的保證。還沒轉身,就迫不急待的想親眼看看張舒曼變法子。眼中的狂熱,讓張舒曼看了都忍不住一陣牙疼。瞪了一眼壞事的小白,張舒曼抽人的心思,不對是抽蛇的心思都有了。
面對無邪老人這個粘牙糖,要是不滿足他的要求。必定會死纏爛打,不達目地絕不罷休,張舒曼早就深受其害。又見就連忠叔,都投來了期待的目光。垂眸想了想,對大家的信任。反正事情都到了這一步,表演一、二也不算什麼。
“行啦,別用這種小狗似的,可憐巴巴的眼神盯着人。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看,這是什麼。”
老調重彈,張舒曼招手間,手中突然任空多了一串水靈靈的葡萄。抽去了靈氣,將葡萄遞給了無邪老人。隨後又雙兩攤開,詭異的手上又變出了兩顆碩大的桃子。將其分別給了春梅跟春雨,緊接着又變出了幾個蘋果跟一袋炒粟子。
是之前張舒曼在京都買了,覺得的好吃。又偷偷的買了不少,存放進空間,由於空間有保持的效果。這炒粟子取出來,竟然還神奇跟剛買到差不多,還顆顆飽滿的粟子還熱乎着。
飄出炒粟子特有的香氣,讓人垂涎欲滴。
“這、主子這些東西可以吃?”
傻眼的看着自家主子笑眯眯的變出了一堆的東西,活潑的春雨也忍不住舌頭打結。目瞪口呆的望着手中的桃子,震驚的下巴都差點掉到了地上。
“笨,當然可以吃了。大姐可厲害了,哇,這粟子還是熱的,是鄭記的糖炒粟子。大姐,我也要吃。”
未等張舒曼回話,三娃一臉鄙夷的掃了一眼傻愣住的衆人。一派自然的咬了幾口手中的水果,又嗅到粟子的香氣,頓時嘴饞的開口討要。上手感覺到仍燙乎的粟子,三娃更是驚喜的瞪大了眼睛。
“真的可以吃,天啊太好吃了。不可思議,簡單跟吃了仙丹妙藥一樣,吞進肚子立馬便感覺整個人舒服極了。”
看着三娃跟二丫吃的歡,無邪老人也忍不住好奇。摘了幾個黑紫的葡萄試吃了幾口,又甜又脆,連葡萄皮都不用吐。一口便知道這葡萄的美妙,迫不急待的又吃了幾顆,閉上眼睛,無邪老人一臉陶醉的感嘆。
“嗯,好吃。”
忠叔享受的點點頭,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忠叔突然感覺,身上的傷,似乎有些癢,傷口似乎在自動的癒合。好奇的瞅了一眼,忠叔愣在了當場。原來並不是錯覺,還真就是他認爲的那樣。傷口不僅在癒合,止住了血,而且居然開始結痂。
這詭異的發現,更是讓忠叔震驚的五體投地。看着如仙高不可攀的主子,忠叔興奮的就像打了雞血一樣。暗喜不已,覺得能跟着仙人似的主子,簡單是八輩子燒了好香,積大福了。
春梅跟春雨,此刻更是無聲勝有聲,埋頭悶頭狂啃。那模樣,生怕大家吃完了手中的水果,要搶她們手裡的。
“大家吃慢點,不夠我再弄些給大家,管飽。”
看大家吃的歡實,張舒曼與二丫相視了一眼,臉上皆露出了笑容。
其實若能信的過對方,多幾個人分享秘密,也是一件挺開心的事。
“嘶嘶。”
小白吐了吐蛇信,似在張口討要。
“行,少不了你的份。”
捕捉到小白眼中的亮光,張舒曼知道小白眼饞的是水果裡所蘊含的靈氣。而不是水果本身,所以給小白的水果,靈氣都沒有額外的抽取。不過看着小白小小的嘴巴,張口將碗口大小的桃子一口吞,張舒曼還是忍不住一陣驚悚。
“真的,師傅太好了,弟子對師傅的崇拜就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聽到有好處,無邪老人眼睛又是一亮。狗腿的話,更是如黃河氾濫,一發而不可收拾。
“停,別拍馬屁了,吃飽了還是繼續趕路吧。望山跑死馬,看着連綿的高山,恐怕是幾天都可以遇不上一戶人家。”
這陌生的時空,地大物博,可惜就是人口並不算密集。趕路可以幾天都遇不上一戶人家,也是常有的事。沒有了馬車,純靠腳力,速度更是大大的縮減。看着地上的屍體,張舒曼眉頭微擰。
沒有想到離開了京都這麼久,居然背後還跟着刺客。只是就是不知道幕後的人是誰,又想到之前殺了的採花賊。
一時間,張舒曼也有些拿不準。
更令張舒曼無奈的是,接下來的幾天裡。天氣是越發的惡劣,大雪不止,而且還颳起了刺骨的寒風。好在大家都是武功傍身,不然這路恐怕就難走了。積雪的地方,甚至已經超過一米厚。
人幾乎過走,立馬便會深深的陷下,連路都見不着。
久了二丫還有三娃開始吃不消,臉頰被凍的紅撲撲。深一腳,淺一腳,全身更是瑟瑟抖個不停。
看着仍下個不停的鵝毛大雪,張舒曼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雖然東西被搶光了,好在空間裡張舒曼還收藏了不少的禦寒物品。衣服、被子皆不缺,所幸不缺吃食。雖是如此,速度還是一減再減。
“主子,這北方的天氣實在是太冷了。凍死人,還是家裡好,這雪雖然是好看,但看久了也沒感覺。”
哈着氣,春雨覺得鼻子都快凍的僵掉。小心翼翼的跟上大家的步子,春雨不耐的感慨。
“再忍忍,照着這個速度,再走半天就可以到鳳溪鎮。到時再重新買輛馬車,大家就不用這麼辛苦被寒風吹。二丫,你們還堅持的住嗎?要是受不了就說一聲,大姐揹你走。”
用異能掃視了一眼前方,張舒曼打氣道。
這麼冷的天,都就山匪都停止了老本行劫路。看着臉凍的有些發紫的二丫跟三娃,張舒曼有些不放心的詢問。
一個不經意的眼神,張舒曼突然發現雪地裡,似乎埋了一個人。認真細看,發現果然路上躺着一個凍僵,被大雪掩埋的少年。氣息微弱,要不是異能看到對方跳動的心臟,恐怕張舒曼都忍不住懷疑。雪地裡埋着的,是個凍僵的死人。
“怎麼了,師傅發現有哪裡不對勁嗎?”
拉着三娃的手,無邪老人回頭看到頓住腳步的張舒曼,不解的詢問。
“嗯,前面雪下埋了一個人,還有呼吸。大家一起幫忙,將人挖出來,應該還能救回來。”
看着對方單薄甚至是破爛的舊皮,張舒曼眉頭不由的打了幾道幾結。看對方應該只是一個普通人,沒有武功,年紀也不大。頂多就只有十五、六歲,大冷天,又下着這麼大的雪。
穿這麼少衣服在山裡,沒有被野狼襲擊。恐怕這寒冷也足以要了他的命,還吊着一口氣,遇到她也算是命不該絕。
“什麼,大姐你說雪地裡有人?”
二丫嚇了一大跳,沒有想到這寒冷的天氣,山裡還有人落單。
隨着張舒曼所指,大家手忙腳亂的挖開了厚厚的積雪。好在雪沒有結凍,挖起來倒也省事不少。當看到眼前被凍的跟冰坨一樣,硬棒棒的少年。就連忠叔都忍不住看的倒抽一口涼氣,崇拜的望着張舒曼,有些不敢相信。
都凍成了這樣,人還能救的回來。
“都凍成冰塊了,大姐,他真的還有救嗎?”
瞪大了眼睛,三娃有些不確定的追問。看着一動不動,緊閉着眼睛,身上沾滿了冰渣的陌生人,三娃眼底閃過一抹同意。
“當然,三娃懷疑大姐不成?”
挑眉睨了三娃一眼,張舒曼衝無邪老人使了個眼色。示意無邪老人用內力,將少年身上的冰,還有凍硬的身體解凍。先將身體恢復體溫,至於其他的凍傷,一會再慢慢的治。
“放心吧師傅,交給弟子。”
無邪老人收到張舒曼的目光,默契的點點頭。盤腿坐下,運功以掌將內力輸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將少年身上的凍渣化去,再慢慢的將少年凍僵的身體,漸漸的解化。
隨着冰渣的化去,少年瘦弱的身體也顯露出來。雖然看着瘦弱,不過眉宇間倒是難得的剛毅。看着是個好孩子,不過就是窮了些,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加上亂糟糟的頭髮,有點像是乞兒。
收回了打量的目光,張舒曼下針很快。注入靈氣,隨即又往少年的嘴裡塞了顆九轉丸。就是隻剩半口氣,有了這顆九轉丸也足以將少年從閻王殿里拉回來。
很快,少年慘白的透明的臉色,漸漸恢復了正常的潤澤。看着從微弱,變的強健有力的心跳,張舒曼鬆了口氣。收回了銀針,等着少年將藥力完全化開清醒。
“大姐,怎麼樣了,沒事了嗎?”
看着仍一動不動的陌生少年,二丫關切的追問。
“笨,師傅的醫術豈有失手的時候,沒事了。再等等應該就能醒來了,師傅剛剛那是什麼藥。好厲害,這麼重的傷,幾乎是沒救,居然一顆藥丸下去立馬便恢復過來。”
目光灼灼的注視着張舒曼,無邪老人就像個好奇寶寶,激動的道。
“九轉丸,只要還有口氣都能將人救回。”
捕捉到無邪老人眼中滿滿的信任,張舒曼也沒有藏私,大方的告知。
片刻後,在大家期待的目光下,少年總算不負所望。幽幽的睜開了眼,迷茫的望了一眼四周。當看到一堆圍着他看的陌生人,少年眼底閃過一抹迷惑。又看了一眼身處的所在地,少年很快便明白過來,他這是死裡逃生被眼前的衆人給救了。
想明白了這點,少年忙掙扎着站起身,感激不已的跪了下來。重重的跪了幾個響頭,激動的道:“莫名叩謝各位救命恩人,救命之恩無以回報,請各位恩人受莫名一拜。”
“起不來吧,不必多禮。雖然已經沒事了,不過身體還虛,得好好養養才能完全的恢復。對了,你叫莫名,大冷天的,怎麼不在家裡呆着。跑來山裡犯險,看你年紀也不大,又不懂武功。很容易遇到飢不擇食的狼羣,就算沒有狼,這麼大的雪天也容易出事。”
古人興男女授受不輕,張舒曼並沒有上前去扶起對方。
嘴角揚起一抹淺笑,認真的叮囑着。又想到了什麼,忍不住詢問了句。
擡起頭,看着如天仙讓人感覺不真實的張舒曼,莫名有一瞬間的失神。不敢相信救了他的人,竟然還有一位這麼漂亮的仙子。再細看着衆人,莫名驚愕的發現,在場的衆人各有各的特色,就連最小的男孩。也是長的精緻如畫裡的仙童,眼底閃過一抹異樣。
莫名忍不住懷疑他這是遇到了山神還是鬼魅,又或者其實他已經死了。
捕捉到大家眼中的關心,並無妖精的邪氣。加上又是大白天,要是對方真有心要害他,就不用費心思救他。搖了搖頭,莫名快速的甩去心裡的猜疑,臉上掠過一抹躁色。
這些都是他的恩人,他怎麼能生出懷疑的心思。這跟山人養不熟,吃人的野狼有什麼區別。垂下頭,莫名自惱的想抽自個幾個耳光子。
深吸了口涼氣,莫名恭敬的回答道:“回恩人,莫名是因爲家裡實在是找不到吃的東西。加上妹妹又餓,不得不出來碰碰運氣。不然,要是不出來找東西,在家裡呆着也是隻有等死的份。該死,我這麼久沒有回去,欣兒一定是餓壞了。”
說着說着,莫名猛然想到了家裡還在等着他回去,唯一的妹妹。眼底閃過一縷焦急,莫名生怕這唯一的妹妹也出事。
既想插上翅膀趕回家,又想到上山一無所獲。回去了,沒有東西吃,恐怕也難捱不了幾天。加上這天冷,連暖身的衣物跟被子都沒有,莫名心裡又是一陣黯然。一時間,無措的愣在了原地。
又想到了妹妹身上古怪的病,連乞討,也沒有人願意施捨。生怕被傳染,覺得妹妹是怪物。身體一天不如一天,莫名更是悲從心來。
“別急,我們送你回去吧。這大雪天的,山路不好走,都被雪覆蓋了。萬一陷進去,不好出來。算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吃的不用擔心,我去山裡幫你打些獵物送給你吧。”
看着一臉悲傷的莫名,張舒曼心裡沒由來的一陣心疼。
“這、怎麼可以?”
張舒曼突如其來的話,讓莫名又是一驚。看着柔若無骨,無害的恩人,聽到她說要進山打獵。莫名震驚的瞪大了眼睛,望着滿山的銀裝,風雪天還能留在山裡趕路。雖然莫名最不是最聰明的,但也看出眼前的衆人絕對不簡單。
“只是件小事,大家先走,我稍後再跟上。”
衝無邪老人使了個眼色,示意無邪老人看照好大家。不給莫名拒絕的機會,張舒曼陡然縱身閃離。隱約可見一道白色的殘影劃過,快的令人無法捕捉。
看的莫名眼珠子都差點沒掉到地上,不敢相信這世上竟然還有如此厲害的輕功。嚥了咽口水,看着消失無蹤的背影,再看看無邪老人等人。莫名心跳的厲害,忍不住貪心的暗忖着,要是能拜師。習這種高深的輕功,或者,以後他跟欣兒就不用再餓肚子了。
天大地大,也不怕無處可去。
再看着大家的穿着,非富即貴。就算是能賣身爲奴也好,只是想到妹妹,莫名搖了搖頭。恐怕這些恩人就算是心地再好,看到欣兒也會嚇着,避而遠之。
打獵,對擁有透視異超級作弊器的張舒曼而言,實在是再簡單不過。不到幾分鐘的時間,便將山裡方圓數百米一切可能的獵物,盡收眼底。踏雪無痕,滿山的冰雪視若無物。
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張舒曼手中便多了只狐狸跟兩隻不懼嚴寒的野兔。驚喜的是,還意外的獵了只肥實的狍子。想了想,就算莫名有一大家子人也應該差不多夠了。拎在手上彷彿輕若無物,張舒曼閃身從原地消失。
“恩人,你?”
莫名感覺並沒有多久的時間,看着後來居上。在前面等着大家的張舒曼,傻眼的瞪大了眼睛。再看到張舒曼手中一堆獵物,跟拎着只雞差不多一臉輕鬆。又是野兔,又是不易歹到的狍子,至於那個白狐就更不用說。
若能賣出去,就那狐狸皮子就能賣出天價。
這大冬天的,又冷又下雪,山路不好走。這打獵就跟難如登天,可是,天啊他看到了什麼。
這位看着年紀跟他差不了多少的恩人,短短的時間就獵到了他做夢都不敢想的獵物。人比人氣死人,這一刻,莫名感覺到被深深的打擊到了。
“別叫恩人了,我姓張名舒曼,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聽到莫名一口一個恩人,張舒曼聽着感覺不太順耳。打斷了莫名到嘴邊的話,主動的自我介紹。看着莫名一臉糾結的樣子,張舒曼笑了笑,卻沒有再解釋。天天趕路無趣的很,逗逗這個少年也挺有意思的。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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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兒子財迷俏媽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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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寶:老爸不好了,有人開價要潛老媽,而且還要開高價請老媽拍限制電影。
酷前夫:來人,去收購了對方的公司,找幾個醜八怪反潛他。
萌寶:老爸不好了,外婆要帶老媽相親,而且還是個高富帥,聽說還是青梅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