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仙子?”
看到囂張跋扈的梅仙子,掌櫃的臉色立即變了。沒有想到,又遇到這個活祖宗,已有築基後期的修爲。到哪裡都是目中無人,更可恨的是。很次來福來客棧,白吃白喝就算了,極度偏好男色。
凡是被她看上眼的男人,不管是門派中的弟子。或者是家族精英,甚至連年紀未成年的散修。只要長的好看,都貪婪的想佔爲已有。若是不服者,幾乎都沒有好下場。
因爲很不巧,這梅仙子還真是個活祖宗。乃玉女宗元嬰老祖最寵愛的曾孫女,天賦驚人。是變異冰靈根,這才一百五十不到,便到了築基後期。很有可能會是第二個二百年便可踏入金丹期,絕頂的天才人物。
寵溺的後果,便是隻要梅仙子想要的。玉女宗上下都會爲她擄來,整個修真界,誰遇上了都得退避三舍。
可是,這梅仙子是不是太過分了。連這位前輩的道侶主意都敢打,而且這些前輩修爲可全都是金丹期以上,指定還可能是元嬰老祖。悄悄的瞄了一眼大家的表情,眼尖看到沉下臉的仙子。
掌櫃心沒由來的一震,也許梅仙子今天可能真的踢到鐵板了。
“喂,你們是聾子是不是。沒有聽到我們小姐的話,勸你最好乖乖的服侍好我們小姐,可以少吃點苦頭。”
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丫環。梅仙子身後的幾個貼身丫環,見唐武不說話,其餘的一個個看白癡的表情。作大丫頭的桃花,頓時兇巴巴的指着唐武的鼻子大罵。
“閉嘴,桃花誰讓你這樣說話的。別嚇到本仙子的寶貝,你是顧及着這個女人嗎?不用理她,跟着我更有前途。如若不然,本仙子不介意殺了她,再將你們帶回玉女宗。”
掃視了一眼張舒曼還有春雨等,梅仙子突然猜到了什麼。不悅的瞪了一眼張舒曼,不客氣的威脅。
令先士還有恭敬站在一邊的四個侍從,則嚇的臉色都變了。生怕也被玉女宗的人盯上,把低的恨不得埋進泥裡。
“輕挑,賤俗,原來玉女宗的人便是這樣。看着好像比那些鼎爐院裡的姑娘,還飢渴。將你們噁心的眼珠子移開,不然,我怕會手癢將它挖出來。”
對掌櫃還有令先士等的反應看在眼裡,唐武瞬間便猜到。這樣的事,女玉宗的人並不是第一次做。毫無矜持可言,熟練的調戲手法,簡直就像是逛紅樓的那些流氓。
還有那濃濃的媚香,舉止輕浮讓唐武只覺得噁心。特別是想到,他還被這種無恥的女人給調戲了。想想就讓唐武手癢的想殺人,只是又想到還有求於女玉宗,只得暫時忍着沒有動手。
掌櫃還有令先士等,聽到唐武突如其來的譏諷。嚇了一大跳,再看着氣的目露殺機的玉女宗人。無不捏了把汗,悄悄的後退幾步,免得不幸被戰火波及。
不過,前輩不愧是前輩,絲毫不將玉女宗的威嚴放在眼裡。
“曼曼,我們站遠一點,免得被她們身上噁心的味道人薰壞了鼻子。”
無視梅仙子殺人的目光,唐武挽着張舒曼的手嫌棄的後退了一步。
“你們,大膽。”
梅仙子氣的臉都青了,從沒有想過。藉着女玉宗的名頭,居然還有人敢不給她面子。兇惡的瞪着唐武,想也不想,便祭出了紗綾。甩手長長的紗綾如靈蛇,殺氣騰騰的襲向唐武,連同張舒曼也沒有放過。
“哼,你們才大膽,想殺我們主子先過我們這關。妖女,看招。”
春雨早就看梅仙子不順眼了,小小的築基小修。也敢在主子面前叫囂,簡直是找死。
生怕好機會讓張順幾個搶了去,春雨手持上品寶劍。唰唰一下,化作一道道凌厲的劍氣,輕鬆的便將梅仙子手中的紗綾絞成了布碎。
一切發生的太快,不僅是掌櫃就連梅仙子也驚呆。怎麼也不敢相信,老祖宗送給她護身的寶貝,這麼輕易的便成了一堆的廢品。驚愕的看着春雨,再想到春雨口口聲聲的主子。
梅仙子臉色微變,突然想到了什麼。用靈眼掃視了一眼春雨的修爲,驚恐的發現,眼前這個陌生的女修。竟然是金丹真人,這個發現讓梅仙子有些軟腿。驚悚的再掃視了一眼張舒曼等,梅仙子更驚駭的發現。
她、她居然看不出這些人的真實修爲,臉色大變。梅仙子就算再不長腦子,也知道是招惹了不該招惹的前輩。這兩個眼生的男女,有可能是元嬰老祖。
腿軟的後腿一步,梅仙子想死的心都沒有。沒有想到,在這個小地方,會遇上元嬰老祖。還有一羣的金丹真人,一個個都眼生的緊,從沒有見過。這些前輩,到底都是打哪來的?
“小姐?”
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就連梅仙子的四個隨身丫環。也沒有想到結果會是這樣,連一招都沒有對上,已有築基後期的小姐便敗了。
靈光一閃,也想到了什麼。看着春雨的目光,也多了一抹濃濃的懼意。
敗了。
掌櫃的則是眼睛一亮,他果然沒有猜錯。這些前輩修爲最弱的,也有金丹期的修爲。
“怎麼,才一招就怕了,剛纔不是挺囂張的嗎?要搶我們男主子,憑你這種人儘可夫的賤人,也配。”
得理不饒人,春雨可管不了這麼多。特別是想到剛纔梅仙子挑釁的話,春雨更是爲自家主子憋了一肚子的氣。想了不想,甩手便一道掌勁,狠狠的往梅仙子的臉上抽了過去。
啪的一聲,響亮的巴掌,梅仙子臉上傾刻間便多了道鮮紅的巴掌印。
一切發生的突然,也太快,讓梅仙子都反應的時間都沒有,更別提躲了。
“打的好,這種不要臉的賤人,就該好好教訓。不然,還真以爲自己是根蔥了。還敢瞪,怎麼不服。我師父的男人,就你這種貨色也有臉覬覦。”
無邪老人望着梅仙子醒目的巴掌印,幸災樂禍的打趣了句。
“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欺人太甚。當我玉女宗無人,你們可知道,我可是老祖宗最寵愛的曾孫女。要是你們敢傷了我,老祖宗定然不會放過你們。”
捂着火辣辣刺痛的臉,驕傲一如梅仙子,氣的漲紅了臉。只是又顧及着自己實力不如人,不想死的太快。不得不暫時的嚥下這口惡氣,卻仍心有不甘的拿玉女宗說事,想鎮住張舒曼等。
就算是元嬰老祖又如何,實力也不可能比的過元嬰後期的老祖宗。
“小姐?”
四名貼身丫環,看着主子臉上的巴掌印。嚇的倒抽一口涼氣,再想到主子那的脾氣。就算現在沒事,回去後恐怕她們也得跟着倒黴。
“哼,你的膽子到是不小,小小的築基女修。也敢在本座面前放言,威脅我們,女寶宗又如何。對前輩不敬,留你何用。”
張舒曼從不認爲自己脾氣好,冷眼看着梅仙子一再的挑釁。受了教訓仍舊不知悔改,泥也有三分火氣。看着梅仙子豔麗的嬌容,讓張舒曼更是看不順眼。練就這等媚術,不知在多少的男人知上試驗過了。
至於有求於女玉宗一事,張舒曼並不覺得因此。便得忍氣吞聲,受一個小輩之氣。更令張舒曼不爽的是,這個蠢貨,還想當着她的面打唐武的主意。
厲喝一句,一道威壓直逼梅仙子而去。
梅仙子不過區區的築基後期,焉能擋的住張舒曼凝神期老祖的威壓。哪怕這僅是一層之力,傾刻間便被碾壓的癱在地上。連吐了幾口鮮血,五臟六俯皆嚴重破損。像是活見鬼了一般,驚恐的望着張舒曼。
“不,你、你是?”
這根本不是元嬰期能擁有的,太可怕了。讓梅仙子清楚的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全身動彈不得,像是一座大山壓的梅仙子連氣都喘不上來。
“小姐,你們敢?”
四個貼身丫頭話還沒完,只見張舒曼素手一揮。一道金光閃過,四人便橫死當場。眉心多了一滴血珠,一切發生的太快,梅仙子也沒有機會來的及阻止。
看着已經徹底嚥了氣的丫環,梅仙子嚇的打了個哆嗦。驚慌不已的望着張舒曼,全身直冒冷汗。怎麼也沒有想到,眼前的女人,說動手便動手。如殺神,甚至差點要了她的命。不,這個女人,恐怕真的可能要她的命。螻蟻且有求生的慾念,梅仙子怎麼甘心命喪於此。
將報仇的機會都沒有,不,無論如何她也要保住這條小命。豁出臉面,梅仙子不得不低聲下氣的求饒。
“前、前輩饒命,晚輩知罪,不該衝撞了諸位前輩。求前輩看在玉女宗的面上,饒了晚輩一條賤命。”
梅仙子這委曲求全的話,讓掌櫃還有令先士等,聽的暗喜於心。從沒想到過,還有天能聽到玉女宗的人,這般沒臉沒皮的求人。更別說,這個苦苦哀求的人,還是女玉宗老祖最得寵的曾孫女,簡直是大快人心。
“饒你一命,你覺得可能嗎?”
冷睨了一眼梅仙子,張舒曼可沒有錯過。梅仙子垂皮下簾之際,那一閃而逝的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