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絕對的誘『惑』,不管是人還有妖,總是忍不住動心。那天意外的發現,無法避免的讓胡娘惦記上。幾乎是迫不急待的準備出手,匆匆的聯繫春雨與跟春梅準備動手。
讓張舒曼有些意外的是,除了楊柳枝。胡娘手裡還有別的底牌,一種無『色』無味的『藥』水。喝下能令人一柱香內無法動用靈力。
當然這種『藥』水胡娘並不是交給春梅跟春雨,方便對付張舒曼。而是想等雙方兩敗具傷之後,再偷偷使用。
“我想盡早動手,不知兩位仙子如何計劃。”
將靈菜還有靈米的事順口提及了一句,胡娘就不相信還有人不動心。嘴角揚着笑,眼底閃過一抹精芒。
“自然是越快越好,不過小狐狸你是不是太不老實了。自己手裡有好東西,也沒有提一句,是不是想等事成了背後陰我們一刀。”
看着一肚子壞主意的胡娘,春梅板着臉突然厲聲冷喝。如刀子似的目光,帶着淡淡的威壓,嚇的胡娘還有其身後的程東臨腿軟的當場給跪了。
“仙子饒命,胡娘豈敢。”
心虛的低下頭,胡娘並不知道自己的底牌在春雨倆人眼中,早已是透明。死鴨子嘴硬,試圖想用幾句糊弄過去。
“是啊,仙子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們主人對兩位仙子沒有任何惡意,就是想有好處大家一起分享。兩位仙子是能人,肉兩位仙子吃便可。主人只要一口湯就行,仙子明鑑。”
程東臨也不甘示弱,能言善辯的爲胡娘開脫。一字一句,說的還真是情真意切。不知道的,還真以爲胡娘有多赤誠。
“哼,胡說八道,你當我們是傻子是嗎?這是什麼,別告訴我這玉瓶裡裝着的是補『藥』。”
不給胡娘再辯解的機會,春雨一招手,胡娘懷裡小心翼翼揣着的『藥』水頓時飛到了春雨手裡。眼中的冰寒,嚇的胡娘小心肝又是一顫。
豔麗的媚臉,更是刷的一下慘白一片。沒有想到事情還沒動手,就已經敗『露』。對方竟然能識破她留的後手,知道她手裡藏有這些針對修真者的『藥』水。
眼尖捕捉到對方眼中一閃而逝的殺機,胡娘怎麼甘心這樣就敗北。她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到,目光沉了沉。眼珠子一轉,胡娘很快又有了新的應對之策。臉上重新揚起一抹真誠的淺笑,不急不徐的解釋。
“那個仙子真的是誤會胡娘了,這瓶裡的是胡娘特意從熊妖手裡換來的禁靈水。目地就是想助兩位仙子一臂之力,對付那姓張的女人。只是剛纔忘記說了,沒有想到引來兩位仙子誤會,是胡孃的不是。”
“哼,巧舌如璜,你覺得我們有這麼蠢嗎?相信你一個狐妖騙死人不償命的鬼話,除了這個,你手裡有楊柳枝的事爲什麼沒有告訴我們。你既然知道寶物能者居之,怎麼不懂將東西交出來孝敬我們。”
冷睨了一眼胡娘,春雨依舊不給面子的咄咄『逼』人。眼尖清楚的捕捉到胡娘瞬間變『色』的臉,春雨嘴角不自覺的微揚。
裝,話都說到這個份上,看你還怎麼裝。最好乖乖將寶物交出來,省得主子還得費事動手。
“原來你們都知道了,還想搶我的東西。既然如此,看來我們的合作只能是暫停了,你們都給我們去死吧。”
妖異的狐狸眼中佈滿了殺機,以胡孃的精明。這楊柳枝的事一經暴『露』,而對方還動了想搶的心思。只有撕破臉,沒有第二條路,哪怕是拼上自己的老命。胡娘可不想,這玉淨瓶還有沒得手。
便手賠了夫人又折兵,最後只剩竹籃打水一場空。
“來的正好,我們倒想看看,你這隻小狐狸還有什麼好手段。膽大包天的,還想從我們主子手裡搶東西。”
見胡娘主動翻臉,便沒有再繼續演戲的心思。春梅迅速的祭出了命,看着衝她襲來的楊柳葉,一劍劈了下去。
只是春梅沒有想到的是,劍砍在這楊柳葉上。除了激起了幾道亮眼的星火,愣是沒有傷到這看着滿弱的楊柳葉。眼睜睜的看着楊柳葉,如靈蛇將她牢牢的捆了個結實。
而早有防備的春雨運氣到是比春梅好,幸運的避開了楊柳葉的捆縛。
回頭看到動彈不得的春梅,春雨眉頭擰了擰,怒瞪了一眼胡娘。
“孽畜,快快束手就擒,交出寶物饒你不死。”
“笑話,你們算什麼東西,敢命令我。你們想要姑『奶』『奶』的東西都該死,想殺我,還是關心關心你們自己的處境吧。去,給我拿下這個賤人。”
對春雨口口聲聲難聽的孽畜,讓胡娘聽的很是惱火。不悅的反瞪了一眼春雨,怒叱一聲,再次折下一片楊柳擊襲向春雨。
“收。”
本以爲志在必得,胡娘沒有想到,結局卻是峰迴路轉。突然一道厲喝,打斷了胡孃的攻擊。更讓胡娘沒有想到的是,不僅是春梅身上的楊柳葉,還是攻擊春雨的楊柳葉。
包括胡娘手中的楊柳枝在內,不受控制的到進了張舒曼手中的玉淨瓶。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讓胡娘愣在了原地,連逃跑都忘記了。
呆呆的望着憑空出現的唐武跟張舒曼,一時間忘記了反應。
“主人?”
程東臨驚慌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也是一臉無措。
“不,不可能,怎麼會這樣。你們、你們是一夥的,該死的。賤人,將楊柳楊還給我,那是我的東西。”
看着被輕易截走的楊柳枝,胡娘氣的差點沒有吐血。沒有想到事情的結果會是這樣,咬牙切齒的瞪着張舒曼,不死心的結手印試圖喚回楊柳枝。
結果不僅沒有成功,反而被反噬的連吐了兩口鮮血。惡狠狠的瞪着張舒曼,若是胡孃的眼刀子真能傷人。此刻,張舒曼就是有百八條命,怕也不夠被胡孃的眼刀凌遲。
“笑話,什麼東西是你的。你自己不是也說,寶物能者居之。你看,它現在就是我的。”
無視胡孃的眼刀,張舒曼戲謔的挑了挑眉。壓根便沒有放在心上,素手一揮,輕易的便抹去了楊柳枝上。屬於胡孃的那滴心頭血,還有神識。
眼尖瞥見因被人強行解除認主,而再次反噬噴血的胡娘。張舒曼眼中看不到半點的同情,可憐之人必有其可恨之處。
一切都源於胡孃的貪心,怨不得她下手無情。張舒曼心裡清楚,以胡孃的手段。若是她不先下手爲強,反過來,胡娘必定不會放她一條生路。
既然明知如此,再裝什麼也不知道就沒意思了。
“主子你來了,還是主子最厲害,一出手便輕輕鬆鬆搞定這隻狡猾的『騷』狐狸。”
看到被主子收伏的楊柳枝,再看着沒有了前一刻囂張。反而顯的一身狼狽的胡娘,春雨笑的那個叫歡。
叫你得意,看現在馬上就遭報應了吧。主子的東西,也是你這小小狐妖以有想的。
不自量力。
“你、你們別欺人太甚。”
徹底的失去了對楊柳枝的感應,胡娘心痛難當。目光緊盯着張舒曼手裡的玉淨瓶,眼珠子瞪的都快能噴出火來。
憑什麼,她費盡心思到底來卻是一場空。更恨她沒有帶眼識人,結果引狼入室。沒有坑到對方,反而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怎麼就沒有想到,她們可能是認識的。更不曾想到,對方不僅認識還是一夥的。千算萬算,從來都是她算計人,胡娘從沒有想到她也有被人反將一軍的一天。
對聰明的狐族而言,這就是打臉了事,污了祖宗的聰明的名號。咬咬牙,胡娘氣的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欺人太甚?你也配,不過就是供小媳『婦』當猴耍的白癡。你還真拿自己當一回事,難道你不知道。對絕對實力面前,你的那點算計,本來就是一場笑話,毫無意義。”
打擊人,唐武毒舌的本事不遜於任何人。
一通話,氣的胡娘連狐狸尾巴都忘記了藏。『露』出了猙獰的本事,咆哮一聲,怒火沖天的撲上去。失心理智的,意圖想用牙齒將唐武活活咬死。
胡孃的速度自認是快,但對於已有大乘修爲的唐武而言。處處無不顯『露』着破綻,這點不夠塞牙的本事,想傷人。
不過只是笑話,動動手指,便將撲上來的胡娘給掀飛出了數十米。這還不止,幾乎是同一秒內,胡孃的一口尖銳的利齒以及爪子全部被削斷。
轟的一聲巨響,好在這山裡一早便被佈下了結界。不然這麼大的動靜,怕是整個香港都能聽到。
“不,主人,你們不許傷害主人。”
鬼『迷』心竅的程東臨還真是忠心,看到胡娘現出的本體。居然也不怕,相反還大膽的取出了刀子想護主,撲上前想殺了動手的唐武。
可惜程東臨的攻擊,不僅沒有一點實效,反把自己也一併搭了進去。
對這種與狐爲『奸』的男人,唐武並不會因爲對方是凡人便手軟。敢動刀子殺人,就得先付出自己老命 的準備。
隨手取了一片綠葉,輕輕一揮,葉子便穿過了程東臨的胸口。程東臨頓住了腳步,低頭看了一眼不斷溢出大量鮮血的胸口。
似猛然回神,記起了什麼,衝唐武感激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