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了地裡的事,溫通也隨着一同回到了莊上。
當看到陳媽手裡抱着,哭的震耳欲聾的小女娃時。張舒曼忍不住身蹙起了眉頭,上前看清這妹妹並不算可愛的五官。眉眼與趙雲月很是相似,皮膚也不似許多嬰兒的白胖。
加上愛哭,整張臉都擠成了一坨。
左看右看,外貌協會喜愛漂亮孩子的張舒曼,一眼便覺得這便宜妹妹不怎麼討眼緣。
雖然同情這小丫頭的遭遇,不過看過了真人,卻沒有了親近的心思。
後退一步,並沒有笑着上前去逗弄。
“主子,你可回來了,小小姐太愛哭了。總要人抱着,逗着玩,放下一會都不行。主子,您要抱抱她嗎?”
耐心的哄着懷裡的小小姐,想到這小娃娃也是主子的妹妹。陳媽更是拿出了十分的精力,細心的照料。並沒有發現張舒曼臉上的異樣,笑眯眯的詢問着。
“不用了,陳媽抱着便可。小孩子都認生,要是我抱着,恐怕會哭的更兇。舒心,你們要抱抱妹妹嗎?”
果斷的搖了搖頭,張舒曼承認很沒愛心,但是人都是視覺動物。這孩子看着不討喜,又哭的嚇人。沒有興趣抱,張舒曼怎麼可能勉強自己。
再者,這便宜妹妹還是趙雲月的親生女兒,她肯讓屬下收留。好吃好喝,還安排人細心照顧也算是仁至義盡。本質而言,張舒曼對張樹根這個包子,早已沒有什麼耐性。
甚至,已到沒有興趣再認他爲爹。
本身除了佔了這個身體,她其實跟張樹根也沒有什麼感覺。頂多就算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不過又想到舒心跟舒朗的不同,淺笑着提醒了句。
“大姐,她好醜,我小時候也是這麼醜嗎?”
舒朗並沒有上前去抱人,緊鎖着眉頭,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妹妹還小,沒有長開,剛出生不久的孩子都是這樣。不過,長大了女大十八變,自然就會變漂亮。陳媽,我想抱抱她。”
舒心這丫頭最爲心善,見着這妹妹哭的可憐。再加上心疼這妹妹出生便被親孃所拋棄,母愛大發,一點也不嫌棄的上前伸手想抱抱這同父異母的妹妹。
看着二妹善良的樣子,張舒曼忍不住感慨,自嘆不如。以後這舒心肯定是個賢妻良母,誰要是娶了,肯定是有福了。
再看着舒心抱着孩子裡,那小心翼翼,生怕弄疼或者是摔着孩子的謹慎樣。更是讓張舒曼都忍不住刮目相看,不過,舒心的這性子好是好。就是太軟了,要是嫁在普通人家,只嫁一個。沒有其他妾室還好,要是嫁入了家世不凡的大宅院裡,恐怕就有苦頭吃了。
女人之間的鬥爭,向來是不見血的戰爭。
輕嘆了口氣,人各有命。雖然擔心,但這是舒心自己的人生,作爲一個姐姐。張舒曼也不能干預太多,只希望這丫頭自己長眼,找個疼她的好相公。
小丫頭似乎還算買舒心的賬,一抱她立馬便止住了哭聲。瞪大了眼睛,好奇的打
量着抱着她的舒心。甚至伸出了兩乎乎的小手,摸着舒心的臉,逗得舒心會心的一笑。
接下來的幾天裡,張舒曼都忙的馬不停蹄,恨不得能有個分身術幫忙。既然在藥鋪裡看診,一邊又得盯着客棧生意。順便還得叮囑侯元寶跟溫通,將過年給大家分發紅包跟禮物的事落實。
令張舒曼驚喜的是,莫名居然懂識別許多藥材,就連種植也懂不少。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這莫家未敗落之前,就是經營這藥材生意。
又想着隨着病患不斷的增加,小小的賀記藥鋪明顯吃不消。藥材更是消耗的嚴重,許多的藥村更是經常缺貨,這個時候,少有人懂得種植藥材。幾乎都是靠藥農,或者是大夫本身上山去採摘。
空間裡的藥,不能經常拿出來,能自己種植再適合不過了。
反正是莫名自己要跟着,物盡其用,人才自然在適合的崗位上最好不過。便讓莫名年後安排種植藥田,爲了更好的保持藥性,張舒曼決定讓莫名開荒。反正名下的山也有不少,開採了種植也不浪費。
如此一來,莫名也算是繼承了祖業,幹回了熟悉的老本行。加上認爲能幫着主子,整個人幹勁十足。天早晚歸的,四處收集藥材種子。等着明年大幹,開春便能將種子種下。
留下莫欣一個人在汪河鎮的宅裡,自怨自哎。
咬牙切齒的咒罵連連,用力的搓洗衣服。幾個粗使丫環一起上工,加上府裡住的人並不多。分發下來,洗的衣服其實也沒幾件。
只是對一開始就做着小姐夢,想着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還有人服侍的莫欣眼中看來,就跟受了天大的委曲一樣。心裡瞥了一肚子的怨恨,只是府上連個主子的影子都見不着。
更是讓莫欣急的想吐血,心裡的計劃更是無計可施。
眼見着年尾將到,朱縣令到是有心。可能是想年底狠狠的撈一筆,居然請了本縣有身份地位的富戶在府上一聚。
而張舒曼作爲本縣最撈金聚財客棧的老闆娘,當然也在邀請之列。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閻王好見小鬼難纏。再者,這朱縣令還給過不少的方便之門,於情於理,張舒曼都給面子的準備參加。
朱縣令家門口早早就停滿了排排的馬車,張舒曼到來的不早不晚。從馬車上跳下,張舒曼的出現立馬便引來了不少人關注的目光。不管男女老人,皆眼中露出了濃濃的驚豔。
出門之前,經春梅的巧手細心的打扮,又穿上了粉色的繡裙。美麗又不失可愛,衣襬的彩蝶翩翩起舞,更是讓張舒曼憑添了幾分靈動。
讓人想不刮目相看都不行,特別是那些年輕不經逗的公子哥,更是瞪直了眼。差點沒當場流口水,只是顧忌着身份,沒有熱情的上去搭訕。
張舒曼禮貌衝大家點點頭,這些有錢人,可都是她的財主。幾乎九成都是聚財客棧的會員,令張舒曼意外的是,居然遇到了小杰跟王夫人。看到小杰驚喜的小跑過來,張舒曼連忙提醒。
“走慢些,小心別摔跌了。”
“姐姐你回來了,怎麼沒有派人告訴小杰。對了,二丫還有三娃呢,沒有跟着過來嗎?太過分了,虧我還拿他們當朋友,回來了也不告訴一聲,也沒有送京都買的手信。”
往馬車裡張望了一眼,見沒有人再下來。王世傑的眼底閃過一抹失望,在張舒曼面前。小杰並沒有掩飾自己的脾性,撅起了嘴巴不滿的抱怨。
“山來不就我,我來就山。二丫跟三娃在洛河村,小杰要是想見他們,可以自己去找他們玩。也剛回來沒幾天,不過手信的事,有給小杰準備。王夫人好久不見,身體還好嗎?快過年了,提前祝夫人新年快樂。”
看着身高抽長了不少,越發聰明的小杰。張舒曼笑着解釋了句,眼尖看到走來的王夫人,順口問了句好。
眼尖捕捉到王夫人眼中的不贊同,似乎並不樂意見小杰,跟舒心還有舒朗交好。張舒曼微擰了擰脣,眼底閃過一道意味不明的精芒。
傲慢的書香世家,恐怕是打骨子裡看不起她們這些低賤的商家。對她這種開堂坐診,拋頭露面的人,更是不屑。只是因爲小杰的病是她治好,小杰又與她親厚,所以纔不得不裝裝樣子,對她點一笑。
可笑,張舒曼並不覺得這王夫人能比她高貴到哪去。
“真的嗎?還有我的禮物,太好了,那姐姐等宴散了,小杰就跟姐姐回洛河村好不好。娘,今天小杰去姐姐家裡住,明天才回家可以嗎?”
孩子心性,再怎麼裝,也改變不了對收禮物的興奮。聽到真的有準備他的禮物,當即激動的開口要求。
“小杰,快過年了,張大夫想必要忙的事也不少。在家裡好好呆着,等過了年,你想走街竄巷娘都沒意見。”
不悅的蹙起了眉頭,看到不少的夫人,都投來注意的目光。王夫人實在不想跟張舒曼靠的太近,不着痕跡的後退了一步。以退爲近,試着勸說,讓王世傑打消去洛河村的心思。
明白王夫人不想跟她走近,免得讓人覺得降低了身份。張舒曼識趣的沒有再靠近,瞥了一眼失落的小杰,淡淡的笑道。
“小杰,既然不方便也沒事,回頭我讓人將東西送到府上。至於過來玩,也不差今天是不是。”
“好吧,不過姐姐要說話算話,將東西送來。”
望了一眼自己的孃親,再將目光移向張舒曼。王世傑現在的心思不小,自然是猜的出娘心裡的想法。垂下眼簾,眼底不着痕跡的閃過一抹失望。知道辯爭不過,不想讓娘印象更壞。
想了想,王世傑只好點頭服軟。
“小杰,跟張大夫敘完了舊,我們也該進去了,別讓你爹久等了。張大夫我們先行一步,有機會再好好聊聊。”
對這個結果,王夫人還算滿意。拉着小杰的手,客套了句,便與丫環們轉身匆匆離去。
張舒曼無所謂的聳聳肩,與許多熟人打着招呼,也跟着進入朱府。
縣令夫人對張舒曼的印象不錯,特別是能聚財客棧的菜,更是喜愛至極。恨不得一日三餐,都換成是聚財客棧裡的菜。可能是常吃的緣故,縣令夫人感覺皮膚是一天天變好。
身體更是好的連風寒都再沒有得過,至於女兒家的腹痛,更是自動消失了。
看到張舒曼的到來,縣令夫人頓時歡喜的主動迎了上去。
“呀,唐夫人好久不見,聽說是去京都走親戚。事情還順利嗎?唐夫人可真是個能人,因爲有唐夫人的存在,整個汪河鎮都因此生耀。不管是人氣,還是財氣都是直線上升。聽說不少的達官貴人,都特地不遠千里的趕來,就指望着唐夫人給瞅瞅。”
縣令夫人毫不吝嗇的一通誇獎,讓陪同的不少夫人,皆是瞪大了眼睛。好奇的打量着張舒曼,由於張舒曼的響亮的名氣。甚至還有不少,也請張舒曼上府裡診治過。自然是一點也不眼生,只是卻也沒有感覺太多的親厚。
猛然聽到縣令夫人的這番話,頓時讓大家心思各異起來。
有不屑的,也有想趁機交好,甚至連想問生子秘方的都有。
作爲最得寵的女兒,朱仙仙也是意味不明的打量了眼張舒曼。聽到自家孃親這麼誇一個身份低賤的大夫,登時不爽的皺起了眉頭。再想到好友提起過,這女人長的好看,但卻是個不守婦道的狐狸精。
還想勾引琴音喜歡的王公子,不要臉。眼珠子一轉,正愁找不到機會,給好友出口惡氣。眼下,這狐狸精自己送上門,一會看她怎麼差辱她。
對了,琴音好像今天也跟封哥哥過來了,待會就請琴音一起看戲。看看她怎麼整死這狐狸精,讓她以後都別想在本縣擡起頭做人。最好的,讓她相公聽到,直接就休了她,或者是將她打殺了另娶。
如毒蛇的盯着張舒曼,朱仙仙惡毒的計劃着。
張舒曼五感靈敏的很,自然不可能錯過朱仙仙狠辣帶着算計的目光。只是不着痕跡的睨了一眼朱仙仙,看着眼生,並沒有見過。這敵意又何而來,靈光一閃,難不成僅僅只是因爲縣令夫人誇了她幾句。
便記恨上了,要真的是這樣,這女人的心眼是不是太小了。
微眯了眯眼,張舒曼眼底閃過一抹若有所思,暗暗揣測着對方可能的身人份。
目光與縣令夫人的視線對上,想到了什麼,張舒曼忙回以一笑。衝春梅使了個眼色,將一早就準備好,用錦盒裝着的禮物遞了過去。
“縣令夫人廖讚了,要說功勞也該是縣令大人。要不是大人英明神武,斷案精準,將本縣管理的井井有序。讓百姓路不拾遺,夜不閉戶,恐怕現在縣裡也不可能發展到今天的模樣。當然,縣令夫人的支持也離不開,這是我的一點小心意,還請縣令夫人別嫌棄收下。”
禮輕情義重,在這古代是意義不同。禮可以輕,但這輕得有價值,縣令夫人雖然不知道這錦盒裡的東西爲何物。
不過對張舒曼現在的身份,再看這錦盒的別緻,縣令夫人相信裡面的東西定然不會讓她失望。明白這點,縣令夫人爽快的收下了禮物,臉上的笑容更是熱情了幾分。
將禮物交給了身後的丫環,拉着張舒曼的好,笑眯眯的道。
“哎呀,唐夫人實在是太客氣了。人到便可,哪裡還用送什麼禮物。對了還沒有介紹,這位是我家閨女,仙仙,這位是鼎鼎有名的醫仙唐夫人。女中豪傑,巾中不讓鬚眉,是我們女兒家的典範。”
“娘,你說的是不是太誇張了。不說是一個大夫,能有什麼了不起。再者,俗說話的好,女子無才便是德。這種拋頭露面的事,豈能是典範,根本是傷心敗俗。難不成,娘還想讓仙仙跟她學,都嫁了人還在外頭給一大羣男人看診。”
盯着張舒曼好看的臉,朱仙仙忍不住又是一陣妒忌。特別是看到不少的公子,不時的投去驚豔的目光,更是讓朱仙仙心裡一把無名的火在燒。
不就是一個長的好看點的賤人,就懂的勾搭人,不要臉。娘真是糊塗了,收了份禮,就暈了頭。
還典範,在朱仙仙看來,根本就是女人中的羞恥。
不顧大家詫異的目光,仗着身份刁蠻習慣的朱仙仙,根本不怕大家議論。不屑的瞪着張舒曼,語氣尖酸無比的冷嘲熱諷。
朱仙仙這突兀而又刻薄的話一出,頓時激起了千層浪。看着傲慢的朱仙仙,再看看一臉高神莫測的張舒曼。大家看的抽也不已,至於縣令夫人更是愣在了當場。
顯然,是沒有想到最得寵的寶貝女兒,會這樣沒有禮貌的出口傷人。
女人都是善妒的動物,特別到張舒曼的出現。瞬間將大家的目光都吸引了去,不管是這些夫人,還是未嫁的小姐。心裡或多或少會有不滿意,再加上張舒曼的身份。沒有堅實的背景,僅僅是一個大夫,跟一家客棧的老闆娘。
古人皆注身份地位,還有門弟。在這些貴夫人的眼中,張舒曼的身份,註定是低人一等。
當然,這僅限於大家知道的一面,不包括其他。
比如平安公主,又或者是兵部尚書的外孫女的身份。要是這些夫人還有小姐知道了,就是死皮爛臉巴結都來不及,哪敢有絲毫的嫌棄。
所以說,不怕貨比物,就怕不認貨。
只能說,這古代的消息太過封閉,讓這些人都知道。眼前的張舒曼,早已非昨日的吳下阿蒙。
看到不少人也跟着點頭,眼中露出了鄙夷。再看看朱仙仙那尖銳惡毒的目光,傷人的語氣。張舒曼有些無語的嘴角抽了抽,不知者不罪。
看着朱仙仙也不過是未及屏的少女,不識輕重。仗着一個縣令爹,就以爲可以一手遮天,誰都要看她的臉色。真是無知至極,要是朱仙仙知道,她的這番話。已經是犯了辱罵皇室重罪,得誅九族。
不知道朱仙仙會是什麼樣的表情,會不會罪的當場給她磕頭謝罪,求她原諒。
冷睨着不知悔改,一副高人一等的蠢女人,張舒曼嘲諷的暗忖。
“仙仙,怎麼說話的,對客人這麼無禮。唐夫人真對不起,這丫頭被我給寵壞了。唐夫人大仁大義,別跟這丫頭見怪。”
震驚過後,縣令夫人感覺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不管來者如何,上門便是客,更何況這唐夫人本事大着的。不少的達官貴人都討好着,就是爲了想攀上關係,能優先治病。再者,一個未出嫁的女兒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話這麼惡毒,這以後想找好婆家就難了。
恨鐵不成鋼的忍不住又用眼刀子颳了女兒一眼,縣令夫人突然有些悔恨。
以前,怎麼就狠不下心,好好的教導女兒規矩。鬧了這樣的笑話,豈不是讓這些夫人們覺得,她教女無方。
尷尬的訕笑兩聲,縣令夫人企圖緩和僵硬的氣氛。
“娘,我說的這都是事實,不就是一個下作的大夫。有什麼值得娘這樣說好話,我就說又怎麼了,憑她還能將我怎麼樣。”
朱仙仙還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對縣令夫人使的眼色。壓根沒有放在心上,仍舊顧我,不知死活的叫嚷着。
傲慢的態度,就像是孔雀,令不少夫人看了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麼白目的女孩,說什麼都不能娶回家,不然以後還不得頂撞婆婆。仗着孃家的身份,無法無天,將家裡上上下下都踩在腳底。
朱仙仙這話一出,看着縣令夫人氣的差點沒吐血的樣子。張舒曼都忍不住同情起縣令夫人,生了這麼一個壞事的女兒,恐怕命都得短上十年。
對上朱仙仙那毒蛇似的目光,張舒曼笑了笑。絲毫不爲所動,更沒有被打擊到,反而像是看了一出有趣的鬧劇。
在張舒曼眼中看來,朱仙仙這種孔雀女,本身而言就是個笑話。
沒腦子的蠢女人。
不過泥人也有三分的火氣,更何況,她從來就不是一個喜歡吃虧。讓人指着鼻頭罵,都可以忍氣吞聲的人。哪怕,這人是地頭蛇的縣令大人的寶貝女兒也不行。挑了挑眉,張舒曼戲謔的睨了朱仙仙一眼。
“朱小姐,禍從口出,我勸你最好是謹言慎行,別做出令人自己後悔的事。你的耐性是有限的,朱小姐一而再,再而三無端的挑釁。要是惹怒了我,到時,後悔的人只會是你。”
睨視着朱仙仙,張舒曼不怒自威的警告。
可惜張舒曼的好意,看在朱縣令的面子上,有意再給一次機會。
但是朱仙仙卻是並不懂的把握,反而認爲被張舒曼挑釁了。更是變本加厲,惡狠狠的瞪着張舒曼,大吼道:“閉嘴,賤人你少在本小姐的地盤上說三道四。別以爲你懂治病,牙尖嘴利便屁股都翹到天上去了。只要本小姐不高興,立馬便可讓我爹捉你去砍了。”
聽到朱仙仙蠻橫的話,縣令夫人,差點沒給活活的氣暈。
至於在場的其他賓客,看着這越演越劣的戲,一時間更是驚愕不已。悄悄的打量着張舒曼,看到這唐夫人似乎真的不怕朱仙仙。不怒自威屬於上位者的氣勢,更是令王夫人看了都忍不住心驚。
不解張舒曼一個小小的大夫,所仗的是什麼,敢這麼大膽跟縣令家的小姐叫板。甚至出言威脅,實在讓人感覺有些看不透。
不遠處的封琴音,看到這針鋒相對的這一幕,眼底閃過一道詭異的亮光。
旁邊的封士洋,則是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自家妹妹。再望着氣勢驚人,像是胸有成竹的張舒曼。眼中也閃過一抹好奇,暗忖着張舒曼的自信從何而來。不過,以封士洋看人的準頭,封士洋並不認爲這是無矢之言。
凡事有因必有果,想着這醫仙認識的達官貴人不少。若有結交的好,治治這小小的芝麻縣令,倒也不是什麼難事。
“哼,砍我,你覺得你有這個本事嗎?井底之蛙,你以爲仗着你爹是縣令,就當自己是公主,可以發號施令。將所有人都拿捏在手上,真是愚不可及。”
不冷不熱的睨視着氣的漲紅了臉的朱仙仙,像是在一個跳樑小醜。眼中濃濃的鄙夷,毫不掩飾,說出的話更是差點將朱仙仙氣的差點肺都給炸了。
“你,找死,賤人看我不撕了你這張狐狸皮。”
惱羞成惱,朱仙仙就像是市井無理的潑婦,不管不顧的。竟然當即想撒潑,對張舒曼動手。修剪的尖利的指甲,便想往張舒曼美麗無瑕的臉上撓去。眼中的妒忌,令人看了驚悸。
“仙仙,不可?”
傻眼的看着驚變的劇情,縣令夫人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向疼愛嘴甜,懂的討她歡心的女兒,會變成這樣。潑辣無理,居然還敢當衆打人,急的心裡直上火。想出言喝止,可惜氣火攻心的朱仙仙根本不去理會。
聽到響動的朱縣令,也丟下了接待的客人,匆匆的趕來查看。老遠的看到女兒似乎想對人動手,也是臉色大變,氣惱的大吼:“住手。”
“我不要,我就是要打死這個賤人,讓她知道本小姐的厲害。”
朱仙仙非但沒有收手,反而加快了速度,狠狠的撲了上去。
可惜朱仙仙這一眼明瞭,毫無技巧的潑婦舉動,在張舒曼眼中看來簡直是螻蟻差不多。不堪一擊,眼皮都沒擡一下,擡腿直接就是一腳,無情的將撲來的朱仙仙給一腳踹飛。
砰的一聲,飛出了十數米外,狠狠的撞倒在石柱下。
頭破血流,讓在場的衆人看的又是倒抽一口涼氣,下巴都差點掉到了地上。
愣愣的望着張舒曼,再看看慘叫連連的朱仙仙。誰也沒有想到,張舒曼會真的不給面子,一腳就將朱仙仙給踹了,而且還是這麼的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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