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九幽和那名男子很快就纏鬥到了一起,但是孰高孰低一下子就見分曉了,只見九幽的手在微微顫抖而那名男子似笑非笑的很輕鬆的就夾住了九幽的軟劍。
“好像武功要差那麼一大截吶!”白寧緊皺着眉頭,語氣有一些漫不經心但是他下意識緊握的拳頭,暴起的青筋都顯示他的內心並不平靜。
“看樣子你很驚訝!”獨孤雲傲輕輕的說,“你是很難想象連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殺神都懼怕的九幽竟然還不及一個玄門門主是麼?”
“主子,要不要!”白寧詢問獨孤雲傲的意見比了一個手勢。
“所有人都被機關纏住了,就連你現在一時半會都要擔心我們腳下的陣法,你認爲你近得了那個人的身子嗎?”獨孤雲傲淡淡的勾了勾脣說。
“主子,生死關頭你不要這麼淡定好不好!”白寧這下子已經是徹底挫敗了,他一直搞不明白才四歲不到的主子怎麼比他這個黃土埋半截的人還要沉得住氣呢?
“不淡定還能怎麼辦啊!”獨孤雲傲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最壞的結局不過是我被他抓了,你們全部被殲滅罷了!”
白寧這下子是徹底無語了,這孩子剛纔還關心着他們這些人的安危怎麼現在什麼事都不在乎呢?白寧皺着那張老臉十分委屈地說:“主子你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傷了多少屬下的心啊!”但是白寧很快收斂起嬉皮笑臉的神色目光不善的盯着九幽的方向,主子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全員被殲主子被俘這是他們戰敗了的最壞的後果而且是他們最不能接受的結果,他們是獨孤女帝的僕人決不能讓下一任女帝出現危機。否則他們一生都將揹負這個無法洗清的污點。
僕人就是僕人不能凌駕於主子之上!
“白寧我勸你最好不要有任何動作!”獨孤雲傲淡淡地說,“我們腳底下的這個陣法就是整個陣法的陣眼,它是一個活動的陣眼,我們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在原地一動也不動否則他們所面臨的危險就不是這麼一點了!”
“主子,我們說過了至死也會…。”白寧急忙說道但是卻被獨孤雲傲以不耐煩的語氣打斷了。
“白寧,我告訴你,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會將所有人的陣法改變的位置,一着不慎滿盤皆輸。”獨孤雲傲冷冷的說,“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着所有人將所有陣法破解之後再動作!”
“真是麻煩啊!”白寧嘆息了一聲說,“主子,我們就真的這麼坐以待斃,畢竟他們誰都不精通陣法,只要再困上半刻鐘,九幽就已經被揍得連擡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保護你根本就不可能!”
“這個時候你只能在你我之間布上一層保護別的什麼也做不了,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獨孤雲傲淡淡地說。
“主子,離開吧!”白寧勸道,“以你的輕功應該可以…。”
獨孤雲傲輕輕地一擡手:“早就晚了,從我們一開始踏進這個陣眼裡就已經逃不出去了,牽扯到的不僅只有所有人的性命,還有對我的禁制!”
白寧這才注意到,獨孤雲傲的腳踝上拴着——玄鐵鏈!
“這是什麼時候?”白寧大驚失色,卻見到一道緋紅色的身影已經落到了獨孤雲傲的身後,只見男子笑眯眯的說:“其實在你們見到我的時候就已經佈下嘍,反應真是遲鈍呢!”
“咯咯咯,小丫頭我抓住你嘍!”男子將獨孤雲傲抱起來說,看着獨孤雲傲嫩豆腐一樣的皮膚就忍不住香了一口,唔,口感真是好。
“大叔,你不覺得佔一個小孩子便宜是一件非常變態的事嗎?”獨孤雲傲一臉鄙夷的看着他,這傢伙得多飢不擇食,連一個四歲不到的奶娃子也不放過。
“咳咳咳,大叔?”男子被獨孤雲傲這一稱呼給嗆着了,他漲紅着臉說:“你見過有這麼英俊瀟灑的大叔嗎?”
“可是事實就是如此啊,你都已經近不惑之年的人了難道還要叫你哥哥嗎,這年頭速度快的都做爺爺了!”獨孤雲傲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說。
“混蛋,你怎麼知道!”男子惡狠狠地掐着獨孤雲傲的小臉蛋說,可是又怕把她真掐疼了心疼的還是自個兒就沒有動手。不管她是不是以後的主子,怎麼說都是一顆極好的苗子千萬不能掐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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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清楚這是爲什麼還要明知故問嗎?”獨孤雲傲輕輕的笑道。
“你到底知道些什麼?”男子的神色收起剛纔的輕佻邪肆,聲音微微凝起說。
“我們打一個賭如何?”獨孤雲傲轉過身來淺淺的笑道露出兩個醉死人不償命的酒窩說。
作爲戀童患者,男子怎麼可能逃得過這種攻擊,立馬有一些暈乎起來:“打什麼賭,賭什麼?”
“我們鬥天機殘局,五戰三勝制!”獨孤雲傲帶着一點挑釁的神色說,“我若勝了,臣服於我終生不悔!”
“小寶貝你真是好狂妄的口氣!”男子詫異地一挑眉說,“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這裡沒有那麼大的風!”獨孤雲傲用小手撐着男子的胸膛淡淡地說。一句話就讓男子眼裡的興味更加濃厚了。
“你若失敗了呢?”男子笑眯眯地說,“你待如何?”
“玩具奉上!”獨孤雲傲笑眯眯地說。
“真是好大的手筆!”男子笑着舔了舔脣說。但是很快他的身體微不可查的動了一下,雖然很輕但是還是可以看出他是抑制不住的動了一下。獨孤雲傲一直在這個人的懷裡感覺自是靈敏。她微微蹙起了眉頭。
“速戰速決如何?”男子喑啞着聲音問,但是從他微僵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他非常的不舒服。
“可以,但是首先得保證我的扈從的安全,否則…”獨孤雲傲拖長了聲音說,但是沒有說下去但是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你認爲你一個丫頭片子能威脅到我?”男子似笑非笑的擡起了眉毛語氣中充滿了挑釁,“寶貝兒你似乎還沒有看清楚形式呢!”
“不,是你沒有看清楚形勢,我的血液對你意味着什麼你應該很清楚!”獨孤雲傲貼近男子的耳朵旁輕輕的說,“你敢賭嗎?”
男子的身體僵了一僵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懷中的孩子臉色陰沉的像極了暴風雨前的陰風怒號:“你怎麼知道的?”
“你不需要知道我怎麼知道的,你只需要知道這一個買賣對你來說只贏不虧,本來這就是你的本分不是嗎?”獨孤雲傲輕輕地說。
“我完全可以殺了你!”男子的語氣越來越危險起來,但是懷中的人兒絲毫沒有感受到這種低氣壓似的反而還像一隻乖巧的貓咪一般蹭了蹭男子的胸口,找了一個極爲舒服的地方閉起了眼睛大有睡覺的趨勢。
“你似乎一點也不害怕!”男子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下。
獨孤雲傲的聲音甜軟卻又冰冷的說:“怕,害怕能讓你打消念頭麼?”
男子想了一會說:“不能,只會讓我對你心生鄙夷,殺你的念頭反而會更加強烈!”
“那不就得了,浪費時間,多此一舉!”獨孤雲傲嘟噥着說,繼續閉起眼睛,“到了的時候叫我!”
男子哭笑不得的看着懷中那隻乖巧的打着一點小呼嚕的小貓咪,心中莫名的產生一種奇異的暖流。真的不知道爲什麼,但是看着這個孩子在你的面前沒有一絲防備的睡了下來有一種被信任的感覺。雖然說不出滋味,但是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男子飛速的帶着獨孤雲傲躍出山洞,誰都不會想到深淵之下竟然是一處隱蔽的山脈,明明是深秋時節應該是一片蕭索之境卻只見這山脈之中,飛泉瀑布,鳥語花香,處處洋溢着生機盎然的氣息。更令人驚奇的是原本只在春天綻放的杜鵑花也在這漫天遍野的盛開着。大有一園紅豔醉坡陀,自地連梢簇蒨羅的盛況。
可惜美景要有人欣賞才能算是不辜負這美景,可惜從山洞躍出的兩人都沒有這一分雅性,且看其中一人已經摟着另一人的脖子睡的正香,嘴角邊還好死不死的蜿蜒着一條銀光閃閃的痕跡,不過是一個孩子,這倒是能理解。可是另外一個人,卻偏偏沒有欣賞着這一份美景的心思反而看着孩子的睡顏面露癡迷。但是熟知他個性的人必須原諒他,因爲那個人對孩子有着瘋狂的癡迷。
男子飛快地掠過山谷來到一片威嚴的建築羣前。守護門廳的的兩排侍衛恭敬地單膝跪下“門主!”
“嗯!”紅衣男子漫不經心的回答了一句,就只留下一道紅光,快的讓人以爲是錯覺!
男子很快到達了自己的主殿,此時他輕輕的將獨孤雲傲放在自己的牀榻上,溫柔的掖好被角後。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痛苦地趴在地上喘息着,鬆鬆垮垮的紅袍也散落了大半,只見那白皙如玉的肌膚上,開始有規律的蜿蜒起奇異的血紋,乍看之下與獨孤雲傲的血紋非常的相似,但是很快就能發覺出不同。獨孤雲傲的血紋是鮮活的吐着耀人的氣息。但是,男子的血紋卻帶着絲絲的黑氣。
更令人恐懼的是,男子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慢慢的縮小!
獨孤雲傲爬起身來皺着眉頭:“你的毒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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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雲傲:“到頭來還是得出賣色相,我恨你!”
小妖:“不用你恨我,你的暗部已經開始在磨刀了!”
鏡頭拉到衆位暗部勇士那邊,只見銀光閃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