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噼啪,噼裡啪啦。”
兩種聲音不斷交雜着,只見獨孤瑚璉手中的石劍正不斷出現裂痕,珍貴的白玉石不斷的掉落,很快就露出了石劍的冰山一角,進來的人都看到那一抹不易察覺的黑。
“終於還是要出來了,這傢伙吃素了這麼久,獨孤瑚璉你還是真的忍心呢!”獨孤雲傲甜軟的聲音響起,讓在場的諸人中除了十二律制都不禁惡寒的打了一個哆嗦。
他們互相對望了一眼,不由得感到一種恐懼。此時的他們只有一個念頭:主子不是正常人。(事後獨孤雲傲翻白眼:我有說過我是正常人嗎?)
“真是還卡在裡面不肯出來麼?”獨孤雲傲有一些不耐煩的說。
但是眼前寒光一閃她連忙躲了過去,不知何時一柄黑色匕首就朝她的面門襲來直接就定在了牆壁上。這座山洞倒不如說是宮殿,它的周身都是用極爲堅硬的花崗岩製成,可以說是金石不破,而今卻被一柄短劍像切豆腐一樣直接利落的就插進裡面,足見這柄短劍非同一般的鋒利。
獨孤雲傲擦了擦被短劍劃破的手冷哼了一聲:“被封印了三百多年,脾氣倒是挺大。”
其實勝邪劍已經算是收斂脾氣了,想當年它遇到獨孤瑚璉的時候,它是直接將獨孤瑚璉的頭髮削去一半,而且差點就將獨孤瑚璉破相。至於爲什麼不敢動獨孤雲傲,死後的獨孤瑚璉問已經成型的劍靈爲什麼對自己的子孫那麼客氣。
劍靈的回答直接就讓她吐血:“那小丫頭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個好人,而且比你要強,當初折騰了一下你你就沒日沒夜的折騰我,現在這傢伙明顯是一個不好惹的主一旦惹毛了以後的人生就悲劇了。”
恃強凌落,欺善怕惡,這練劍都懂了,人還不懂那不就連劍都不如了嗎!
獨孤雲傲也不管那劍還在岩石中插着,只是繼續看着那個獨孤瑚璉的石像良久突然笑了一下,而後發出了清脆悅耳的孩童般的笑聲:“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主子?所有人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只是揪心的看着獨孤雲傲,但是誰都不敢踏向前一步,誰都不敢貿然前進,因爲主子沒有發出任何指示。
獨孤雲傲突然登上那座石像,藉着力撫摸着獨孤瑚璉的臉輕輕的說:“你認爲你真的成功了嗎,你連你最瞧不起的人都不如,她至少還得到了那個男人的愛,你呢,你剩下的是什麼,只剩下掠奪。你憑什麼說獨孤家的女帝永遠都得不到所愛,憑什麼?”
“嗡嗡!”勝邪劍發出抗議,似乎在提示着它的存在感。但是獨孤雲傲卻不在意只是盯着獨孤瑚璉石身上的文字。
良久,獨孤雲傲閉上眼睛,眼神中的冷漠比原來的眼睛中增加了更多她勾脣冷笑:“也罷,如你所願!朕本就是無情之人,何求所愛!”
“嗡嗡”,“嗡嗡”勝邪劍叫得更加起勁了娘子,咱日子沒法過了全文閱讀。可惜這細微的聲響除了獨孤雲傲之外誰都沒有聽到。
獨孤雲傲反手一招,透明的傀儡絲直接就纏上勝邪劍,輕輕一用力就將勝邪劍拔了出來回到了她的手邊。
獨孤雲傲看着短劍模樣的勝邪劍皺了鄒眉頭,她記得很清楚,越絕書有言:歐冶乃因天之精神,悉其伎巧,造爲大刑三、小刑二:一曰湛盧,二曰純鈞,三曰勝邪,四曰魚腸,五曰巨闕。
明明勝邪劍是長劍怎麼這會子反而是短劍了。雖然她可以辨別勝邪劍的真假但是卻不本辦法參透其中的奧秘,乍看之下分明很是普通憑什麼它被稱爲歐冶子畢身的心血。
手中的勝邪劍似乎察覺到了自家主子的不解,冷哼了一聲只見黑光暴漲,一下子就變成了一柄長約三尺的長劍。
獨孤雲傲手輕輕撫過劍身,鮮紅的血液慢慢滲進裡面,慢慢的劍身發出興奮的低鳴,周圍出現了美麗的暗紅血紋。這種血紋像極了墳墓旁那綻放極致的曼珠沙華的花瓣。
這柄劍是勝邪劍又稱爲磐郢,所有人都認爲它是殘劍只因它每鑄一寸,邪長三分,故只鑄半截,卻已邪氣凜然歐冶子怕它爲禍人間無法掌控所以只能放棄給它半截長身,可誰都不知道這柄魔劍在未鑄成形時就已經有了自己的意識,就已經能夠掌握自己的形態,天地邪氣所凝怎會在意他人的看法。就是一直被用於祭祀當成佩劍也難掩它的肆意枉然。
“主子!”翟墨喚了一聲,小心翼翼的接近,在這裡只有他的武功最高,所以最爲保險。見獨孤雲傲沒有理他他更是小心謹慎深怕踏錯一步惹得獨孤雲傲直接進入魔道。畢竟獨孤雲傲剛纔的癲狂樣子實在是讓他們心驚肉跳。
“翟墨!”一道稚嫩卻透着冷漠的聲音從獨孤雲傲的喉中發出,“除了這裡的石像以及那張寒玉牀不要動之外其他的帶人進來分門別類的裝好帶走!”
這句話一出,翟墨高懸的心才緩緩放了下來,醇厚的嗓音明顯透着喜意:“屬下謹遵法旨!”
餘下的事情讓玄門一陣忙碌但是到底是安靜下來了,日子就這樣不鹹不淡的過了幾天。獨孤雲傲手上的傷沒幾天就已經結痂了倒是沒讓司馬昱這個有戀童癖好的人心疼太久。
算算日子,獨孤雲傲來這已經過了大半個月了,因爲事情忙所以就沒有關注過多的消息,但是歇了幾天後獨孤雲傲從繁多的卷宗中發現了一條讓她皺眉的信息:“翟墨,近些天來,我們對周朝的控制太鬆懈了!”
翟墨一聽就明白髮生了何事他有一些訥訥的說:“主子,雖說範家回到了九大世家之位但是也影響不了大局吧!”
“小小的範家看上去是影響不了大局,可是就是這一顆不起眼的小棋子把我佈置一切都毀了!”獨孤雲傲語氣十分平靜但是翟墨卻聽出來獨孤雲傲的語氣中有着濃重的不滿。
“一切都不只是表面上那麼簡單你知道麼!”獨孤雲傲說,“表面上是容家在幫他們,實際上容家也在幫他們,看上去範蔣兩家因爲那樁婚事已經鬧崩了實際上都給他們瞞天過海過去了!”
翟墨品味着獨孤雲傲這句話腦袋轉了幾轉才明白意思:“您是說,容家和蔣家已經結成同盟了!”
“可是主子不應該呀,容家把握着北周的近四分之三的商家,蔣家又是手握重權的將領,這軍錢結合最是讓帝皇疑心,這樣做無異於是踏進雷池!”司馬昱有一些不解了。作爲再世孫臏司馬昱雖然不瞭解北周的情況但是卻深知帝王之道,也非常明白帝皇的可怕。所以他很清楚作爲皇帝最忌諱的是什麼。可惜他不瞭解獨孤昕。
“你以爲獨孤昕有什麼力量能夠壓制得住那九大世家?”獨孤雲傲吹了一口一直冒着熱氣的芝麻糊問。
“這,如果他沒有實力那比狐狸還精的獨孤博會選他麼?”司馬昱有一些不解校草冷愛最新章節。
“呵呵呵,我這位哥哥,任性,自私,有一點小聰明,但是爲人卻是偏聽偏信若是這般倒也罷了,偏偏這個人又極爲多疑,一切事情只相信自己的直覺。”獨孤雲傲喝了一口芝麻糊說。
“這一切到都是小毛病,但是一旦到了大事決策上那這一些都是致命傷,獨孤博看人極準怎麼會選擇他當皇帝!”司馬昱有一些吃驚。
“因爲沒有人可以選了啊!”獨孤雲傲嘆了一口氣說,“七王之亂,有出息的全都死了只剩下這一個最看不上眼的留到了最後。也得虧獨孤昕娶了一位能幹的妻子!”
“林馨苑是世間少有的奇女子,甚至有人稱她爲女中諸葛。當時也是諸位皇子中最屬意的正妃人選誰知道她竟然會要死要活的讓聖上給獨孤昕與她賜婚!”慧遠不屑的冷哼一句說。
“就此打住!”獨孤雲傲打斷無意間聊起的話題,“先說說這一個爛攤子敢怎麼辦吧,真是洞中方一日,世間已千年這才短短几天什麼事情都變了!”
“主子,當初對範家出手本就是五一起意而今貿然出手恐怕不妥!”翟墨說。他雖是最後加入但是孝陵衛有極爲強大的情報網到底還能知曉一二,再加上後來獨孤雲傲有意讓他參與,並將原來的事情告知了十之八九,也不難猜出其中的關竅。而今主子的力量還在壯大雖說不容小覷但是也不能達到令人滿意的效果眼下可是偃旗息鼓培養勢力的好時機萬萬不能錯過了。
“我豈會不知道這一個理兒,但是八荒那小子給我留下了一個麻煩事!”獨孤雲傲從繁亂的卷宗中抽出一張情報表放在桌面上說,“自己看着吧!”
衆人一看皆皺緊了眉頭,六合雖不能說話但是從他暴起的青筋就知道他的憤怒。翟墨的臉色也不好。司馬昱的連直接就跟鍋碳一般黑的不能再黑了。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讓他去做的事情勉勉強強過關,這事情倒是辦得極爲利索!”慧遠忍不住罵道。
“好了好了,也許將玄門的事情透露給雲族那幫蠢東西這件事做的還不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將那些自命不凡的雲族人逼出來!”獨孤雲傲一挑眉說。
“主子,這樣一來您未來的實力暴露出去恐怕會引來不斷的事端。”翟墨第一個提出異議。
“我本來就是麻煩不斷的人,就是麻煩不找上我,我也自會去找麻煩!”獨孤雲傲邊喝着芝麻糊邊說,“再說了麻煩不斷就再加一把火,告訴雲族人玄門的位置,讓他們自己找上來!”
“主子不是知道了雲族的位置了嗎,您難道不自己去找?”司馬昱有一些不服的說。
獨孤雲傲看着司馬昱邊摩挲着小碗邊說:“自己去哪有別人請有面子!”
所有人都無奈了,他們怎麼就忘了這位主子是一位極講排場的祖宗!
------題外話------
獨孤雲傲:“竟然詛咒我一生不得所愛,小妖你是找抽呢還是找抽呢?”
小妖一臉嘚瑟說:“你現在手都受傷還抽啥人啊,歇着吧您哪!”
獨孤雲傲大怒:“所有人都給我上!”
小妖一邊喝着牛奶一邊說:“想出場的都給本尊退下!”
衆人默然面面相覷了一會,立馬跑的只有幾根雕毛在飄悠悠的轉。
小妖挑釁的飄了獨孤雲傲一記媚眼:“別以爲只有你會以權壓人!”
哇哈哈,以權壓人太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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