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三丫走到香案前查看香案殘留的香灰,怎麼樣用手輕輕捏起一些香灰放在鼻子面前一嗅,整個人的大腦就突然變得混沌起來,錢三要馬上後退的兩步,看來剛剛讓她進入了幻境的就是面前這種香灰,這大概是一種可以置幻的藥物所製成的香燭。
而且就會像石室裡的燈一樣,只有當時是打開的時候,他們纔會自動亮起來或者是燃燒起來讓進入這石室裡面的人命喪於此。
而能讓人進入幻境的就是那香燭燃燒起來的煙,但即使是拿燃燒後留下的香灰,也似乎有着相同的作用,錢三丫思及此便從空間裡面拿出一個小瓶子,將那些香灰慢慢的放在小瓶內保存起來,說不定以後會派上用場。
而就在錢三丫香灰的過程中,不小心將一旁的香爐給移開,那香爐似乎是一道機關,當錢三丫香爐移開,香案後面的銘文壁突然向上移去,頓時香案的後面出現了一道小門。
錢三丫後退了好幾步,等了差不多一刻鐘,看那石碑並沒有下落下來的痕跡,錢三丫才謹慎的往那香案背後的石門探去。
錢三丫走入石門內,而在石門內也是一個與門外差不多大的石室。兩個石室是貫通的,並且格局也差不多,兩邊都設有香案只是卻沒有燃燒的香燭在上面。
錢三丫下意識的移動一下香爐,看是否又是一個機關,但是這一次香爐被錢三丫換了多個不同的方向移動,都沒有觸發什麼機關。錢三丫嘆了一口氣把香廬放回原位,看來這次的香爐只是一個普通的香爐罷了。
而裡面的香案上面並沒有像外面香案一樣後面供奉着一塊石碑,而是供奉着一卷發黃的卷軸。
而此時錢三丫心裡也涌現出一股直覺,一定要將卷軸拿上,這種直覺錢三丫還是比較熟悉的,這種直覺和錢三丫救鄭銳的直覺是一模一樣。
而就當前三丫的手碰到卷軸之後,錢三丫整個人便被定住不動,彷彿在接受什麼東西一樣。
在錢三丫的腦子裡浮現出一幕一幕的畫面,她彷彿置身於另外一個世界,許多的影像在她的腦子不斷上演又退幕,大約過了一刻鐘的時間,錢三丫才輕輕的睜開眼睛,整個人都坐在地上吐出一口濁氣。
“原來是這樣的”錢三丫又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平復下來自己的心情。錢三丫將卷軸放入空間裡然後大步跨了出去,她現在已經知道寶藏究竟藏在哪裡了。
此時的錢三丫走得極快,一旁的碎石似乎都在主動給她讓道一樣,明明是一片黑漆漆的洞穴裡,錢三丫卻看都不用看便知道往哪裡走。
“啊啊啊,錢三丫我要殺了你……你們……你們不要過來!……啊啊啊……”
錢四丫淒厲的叫聲,混着洞穴的風,傳到了錢三丫的耳朵裡,錢三丫閉目養了養神沒再理會,大步往前走去。她知道錢四丫是不會那麼容易死掉的。錢四丫現在只是陷入了一個幻境而已。
錢三丫在卷軸裡面看到了孫家和鄭家寶藏的藏寶之處。這一座洞穴它是一個龐大的地下石窟,並不是人爲形成的,而是孫家開挖鄭家佈局。裡面埋藏着孫鄭兩家許多辛辛苦苦的心血。
洞穴裡面一共有六十四座石室,而真正藏有寶貝的石室,只有四座分別分佈在石窟的東南西北四方,分稱爲天地玄黃四座。而錢三丫去的那一座剛剛這些天地玄黃四座裡面的黃字庫
裡面藏的便是記錄孫鄭兩家一切過往的秘密卷軸。
剛纔雖然錢四丫一起進入了同一間石室,但是由於錢三丫纔是青緣玉的持有者,所以只有錢三丫才真正的進入了那間藏有卷軸的石室,而錢四丫應該是去了六十四座石室當中的其中一座。並且不管是哪一座石室當中全部都藏有可以讓人致幻的藥物。
“不要,不要離我遠點……不要過來!”
“我會殺了你們,殺了你們!我是王妃!王妃!”錢四丫對着空氣大喊大叫,此時的她已經陷入了幻境。
錢四丫整個人已經迷亂了,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又回到了過去,她明明已經重生了。
“錢姑娘,這是主子新開發的折磨人辦法你要不要試一試,我可是第一個就想到你了。”錢四丫發現自己被綁在牢房裡,而飛鷹站在他面前拿着一條蛇說道。
“啊啊啊,離我遠點,孫瀛洲他媽的不是人,你也不是你們這羣瘋子!瘋子!”
飛鷹見狀一點不悅都沒有,又從旁邊的木桶裡面拿出兩條毒蛇圍在錢四丫的脖子上 錢四丫只感覺脖子一片冰涼,“啊啊啊,你快拿開啊!拿開啊!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說。”
飛鷹搖了搖頭把蛇從錢四丫身上拿了下來,“夫人,不,錢姑娘你放心這些蛇的毒量很小不會讓你被毒死的,你可以放心。關於主子新刑罰也不可怕,就是在你呆過的水牢裡面放一些毒蛇,不過錢姑娘你放心那些毒蛇的牙齒已經被拔了,他們不會咬傷你的。他們只會在水裡遊累了爬滿你的身體罷了,不可怕!”飛鷹一臉無害的說,再配上他那張面癱的臉。若不是錢四丫天天被他折磨,錢四丫都信了。
“錢姑娘主子今天給你送來了雞湯!”
“錢姑娘主子今天給你尋了個新帽子”
“錢姑娘主子今天要你出去看戲。”
在錢四丫的記憶裡,飛鷹一直在她面前說話,送來的雞湯打開是一碗雞眼睛還全部都是生的,錢四丫還被逼着吃,直到最後把錢四丫活活嚇暈過去。
飛鷹嘴裡說的帽子不知道是掘了誰家的墳送來了一個骷髏頭給錢四丫,還讓錢四丫戴在身上不要拿下來。
飛鷹嘴裡的看戲就是讓錢四丫錢看那些得罪了孫瀛洲的人是怎麼樣被折磨的。
上輩子錢四丫在牢房裡面待了整整兩個月,無論什麼手斷都嘗試過,直到錢四丫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部說出來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