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得從三天前說起,因爲按照飛鷹所計算的時間來看,他們已經在那個洞穴裡面呆了整整三天三夜。
在三天之前,孫瀛洲當時就派人砸石壁,當石頭掉落下來的時候便叫飛鷹保護他。飛鷹無法身爲死士主人的命令無法抵抗,也不能抵抗便只能拉着身邊的人當成肉盾。
就這麼砸了一個石牆,死了差不多十多個護衛,這是飛鷹見識到他家主子的殘忍無情不把人命當命。
當整個洞穴下陷的時候,飛鷹是與孫瀛洲以及保護孫瀛洲的數十名死士,一起下陷到同一個地方。孫瀛洲是一個警惕性和防衛性十分強的人,他的身邊除了數不清的護衛之外,還有十大暗衛,各個身手了得以一敵十,簡直不在話下。
所以即使是在當時的那種危難的情況下,那些死士也是毅然決然的跟着孫瀛洲一起跳下了線下陷的洞穴。一般來說,那些死士都是在暗處保護孫瀛洲不易出面的。
而孫瀛洲也正是因爲這份實力。即使下陷到了洞穴的深處,乾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尋找孫家的寶藏。他們在沒有任何光亮的洞穴裡面來回摸索,找了數不清的石室,每一次都是無功而返,後來孫瀛洲實在是沒有那個耐心繼續找下去便讓身邊的護衛們去把那些沒有通路的石壁給砸了,誰知道那些石壁就像是有什麼機關一樣,只要他們敢砸牆,剩下的基本上就被掉落下的碎石給砸死了。由此孫瀛洲身邊又犧牲了最後一批保護他的護衛。
畢竟護衛和死士比起來,培養一個護衛的錢要少了許多,他家主子孫瀛洲就是喜歡拿護衛去試,基本上他們找了幾個石室就要死幾個護衛。
就在孫瀛洲將身邊的護衛,沒有剩了之後,他們終於找到了一個上面刻着孫家至寶地子庫石室,當時孫瀛洲身邊的護衛已經死絕了。就只能死士上了,飛鷹有些心疼,畢竟培養一個詞是要花他許多的月銀,便上前建議道:“主子這道石室怕是與剛纔的截然不同,不如咱們先摸索一下是否有些機關我們也不用再造成更多的損耗!”
孫瀛洲點點頭反正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再怎麼發展也不會有更壞的結果了,飛鷹得到了孫瀛洲的肯定很高興,畢竟他終於保住了他的月銀,於是飛鷹十分認真地就在地字庫那片石壁的外面仔細觀察了起來,最後果然在那塊石壁上面找到了一些字:孫家至寶孫家血脈方可得!
“主子,這次我們不用砸門了,這上面說孫家至寶,孫家血脈方可得!”飛鷹的百年面癱臉,露出一絲真誠的笑意。
孫瀛洲也是來了興趣,真沒想到這是自己真的找到了寶藏,還是獨屬於自己這個孫家人的。但奇怪的是無論孫瀛洲怎麼努力,他也沒有辦法使那石壁的門打開。
當時的氣氛十分凝固,飛鷹都快要被凍死了 “主子,這上面所言是孫家血脈必得重寶,不如主子你放點血灑在這石壁上試試。”
孫瀛洲考慮了一下,發現飛鷹的話也沒有什麼問題,便當即割破了手腕將自己的血淋到了石壁上,可惜石壁還是毫無動靜。
而與此同時飛鷹則在觀摩那石壁上刻有字的地方。的確是孫家至寶孫家血脈方可得。而就在下一瞬那刻有字的石壁又顯現出了其他的字:非吾族也,勿觸吾家之重寶。
“回主子上面寫的是非吾族也,勿觸吾家之重寶。”還沒等飛鷹反應過來,孫瀛洲便已經吩咐一名死士查看石壁了。
當時的飛鷹害怕極了,他們家主子站在他的對面,一隻手還在流血,另外一隻手捂着流血的那隻手。整個人的面色鐵青一雙眼睛,如果可以殺人,飛鷹已經被殺了幾百遍。更重要的是他家主子的背後還佔了十名萬里挑一的死士。
但當時孫瀛洲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又犧牲了兩名死士,讓他們把門給砸開。門砸開之後。孫瀛洲也不急着進去,飛鷹爲了挽救自己的小命,便主動請命去石室內部勘測,最後飛鷹自己還進入了幻境。不過對於飛鷹這種從小當做死士訓練的人來說,沒過多久便從幻境裡脫離了出來。
而飛鷹也運氣非常好的,找到了石室裡面的機關。成功幫他們家主子拿到了稀缺的礦石。
後來他們又用同樣的辦法找到了另外一個寶庫,一如既往的飛鷹打頭陣,飛鷹進幻境飛鷹找到機關。所以瀛洲一路上什麼都沒有說,依就是平時那個高高在上,麻木不仁,殘酷無情的主子。
但就在他們離洞穴口還差不到一射之地的時候。孫瀛洲對着飛鷹喊了聲,“飛鷹!”
飛鷹捂了捂自己的胸口,一陣恐懼猶然涌上心頭。但最終他還是將他主子身後僅剩的所有死士全部解決。
飛鷹知道這種事情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後一次。不過他有什麼辦法呢?像他們這種人從小命就被家人給賣了。他們的命早都已經不算是自己的了。
當時的飛鷹看着地上死士橫七豎八的屍體,不由有一種脣亡齒寒的感覺。飛鷹感覺自己的小命也將不久於世,知道了他家主子最大的秘密的人,怎麼可能是可以呼吸的呢?
於是乎,黑鷹下了一個決心,他以後一定要好好跟隨他家主子,當一個有效的工具。只要他家主子拿他還有用,他就可以繼續活下去。憑飛鷹的武功來說,他是打不贏他家主子的。而且從小被灌輸的死士教育,飛鷹也沒有敢背叛他家主子的膽子。
飛鷹回想着在洞裡三天三夜發生了那些事情,在如今還是心有餘悸,他用輕功快速的跳躍着,只希望快點到達沅水鎮將孫瀛洲吩咐他的事情全部辦妥。
只是許久未見的太陽似乎變得格外的刺眼。一身黑色勁裝的飛鷹,在這明媚的太陽下面飛行着卻很難感受到一絲自由。這大概就是他們死士的命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