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暴露於空氣之中,東方不敗吻至少於她的小腹上,輕聲道:“簫竹,爹爹很難受,你要乖,不準吵,不準鬧,你什麼也看不見,爹爹很溫柔。”
聽到東方不敗的話,金凌噗哧的笑出了聲。
“他(她)什麼也聽不到。”
金凌輕聲的說道。
“那樣更好,什麼也聽不到,什麼也看不到,嗯,金凌……”
不安份的手指四處遊移,呼吸急促而溫熱。
身體裡的渴望像一把火一樣,似要將他焚燒成灰。
“金凌……”他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她的名字。
只要想着明日就要與她分離,心裡就一千個一萬個的不捨。
吻如密雨,金凌身子輕顫。
“不敗,我……唔……”
金凌想要說話,卻被東方不敗直接以脣封住了她的話語。
留連於她的氣息,不願意離開。
……
月色朦朧,微風輕揚。
山頂處,一片嬌柔旖旎之色。
身與心的承諾,離別前的不捨。
一次又一次的纏綿,無法分離的情愫……&
第二天一大早,天院前就聚滿了人。
一排排整齊的士兵列隊站於空地,一眼過去,壯觀之勢。
元老派的一羣元老,個個整裝待發,盔甲上陣。
糾綄烈同樣的一身盔甲站於元老之首。
面色一片陰沉,目光如炬。
一次又一次的審視着眼皮底下的士兵。、
距上一次攻燕川,已有兩年之久。
如此浩大的進攻,鮮族能否壓下燕川江山,只此一舉。
他是下足了料。
“千里少主呢?”糾綄烈側身問道。
馬上就要帶兵出行,現在個個都到場了,唯獨不見東方不敗的身影。去少主府看了,沒人。也竹林看了,也是沒人,人呢? 去哪裡了?
糾綄烈的話,後面的無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
“如此大將,真是難以讓人放心。”
糾綄明合充滿了嘲諷的說了一句話。
他不用隨軍出戰,所以今天還是平常一樣的穿了身便裝。
韓承河看了看糾綄明合,眉頭微皺。
站了出來,對糾綄烈說道:“王,我去找找千里少主。”
“不必了。”糾綄烈直接揮手拒絕。
他與東方不敗之間有交易,他相信東方不敗不回玩什麼把戲的。
所以,他願意在這裡等。
糾綄烈說不必了,那韓承河也乖乖的退身於後,只是臉上有些惆悵之色。
數萬人就直接站在那裡,等候着東方不敗的到來。
時間過一分鐘,所有的人的心裡就多一分的不安。
元老派裡的人個個都皺起了眉頭。
這東方不敗突然怎麼回事?
在這之前一直強調要儘快出兵。
如今兵馬都已經備好了,關鍵時刻,人卻不見了蹤影。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大陽都已經升空。
錢瓊突然指向了一處:“來了,千里少主來了,真是他爺爺的。”
錢瓊忍不住的一陣激動。
在這太陽之下等了這麼久,終於把這東方不敗這祖宗一樣的人給等來了。
只是他那句激動的話卻讓糾綄烈臉上泛起了陰雲。
他爺爺的……???
東方不敗的爺爺,不正是他糾綄烈的父親嗎?
“咳——”韓承河趕緊乾咳一聲。
聽到韓承河的乾咳聲,錢瓊纔回過神來。
臉上的激動笑容瞬間收斂起來,小心翼翼的看了糾綄烈一眼。
呼呼,還好還好,糾綄烈只是眉頭皺了皺之後,沒有說任何的話,目光移向了遠處走來的東方不敗身上。
見糾綄烈什麼也沒有說,錢瓊的一顆心才鬆了下來。
看了看韓承河,韓承河正陰着一張臉看着他。
禍從口出。
錢瓊擠了擠臉上的表情,避開韓承河的視線,也看向了朝這邊走來的東方不敗。
此時隨東方不敗一起走來的,還有金凌。
昨夜在山頂上纏綿一夜。
依依不捨。
直至此時,兩人才下山,出現在此地。
東方不敗,依舊是一身白色的長衫,背上,是一直跟着他的那張古琴。黑順的頭髮,陽光下閃閃生輝,光芒點點。只是那張臉,冷漠萬分。
走在他身邊的,是金凌。
身着一襲鮮族服飾,身材玲瓏有致。根本就看不出是個已懷身孕的女人。精緻的五官,卻不顯柔氣,相反那高束起來的頭髮讓整個人倒是顯得英氣十足。
背上的銀色龍頭劍柄,王霸之氣騰然。
如此金凌,走在東方不敗的身邊,倒是讓兩人顯得一種淋漓盡致的般配。
只是這兩人身上散出來的氣息,讓人充滿了壓迫感。
無法分出是來自東方不敗身上,抑或是金凌的身上。
但他們所過之處,弓弩兵紛紛讓開一條道路。
韓承河看着東方不敗來了,微微揚起了脣角,摸着山羊鬍子,甚是一副欣賞之色。
而糾綄烈,則是扯了扯嘴角,笑容有幾分的陰冷。
對於東方不敗,他從來都沒有否定過,如不然,他也不會花盡心思的想讓千里歸來,歸爲已用。
東方不敗和金凌走到了糾綄烈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