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僵住了。
無論是金凌還是宮十四,又或者是糾綄烈和韓承河,無一人不是驚愕的表情看着東方不敗,看着那支穿過東方不敗身體的竹簫。
東方不敗眉頭深深的鎖在一起,胸口上的疼痛感瞬間讓自己麻木了一般,眼前的一切慢慢的變得模糊起來。
熟悉的氣息在鼻間圍繞,微低頭,看到了一張熟悉與思念的面孔,她的驚愕扯痛了他的心。
“金……凌……”
只此兩個字,東方不敗便慢慢的閉上的眼睛倒在了地上,胸口處的鮮血滾滾而流……
直到東方不敗的這一聲輕喚,直到東方不敗倒在了地上,金凌才瞬間回過神來,雙腳一軟,
痛哭的跪在了東方不敗的身邊,想要抱起東方不敗的身子,卻是毫無力氣。
宮十四不可置信的看着倒下的東方不敗,再看着酒奴。
酒奴……殺了東方不敗?
而糾綄烈更是無法相信,自己之前還是如此信心的說只要有東方不敗這張牌在手,酒奴和宮十四就不敢輕舉妄動。
但是現在,酒奴居然自己動手殺了東方不敗?
這……
糾綄烈回過神來,馬上說道:“快走。”
這句話是對韓承河說道。
酒奴既然下手殺了東方不敗,那麼對他和韓承河更加不會手下留情了,現在不走,更待何時?
說完,糾綄烈便躍上了牆頭。
韓承河仿苦沒有聽到糾綄烈的話一樣,站在那裡,看着血泊裡的東方不敗,臉上的表情是僵硬的。
糾綄烈剛躍上牆頭,還沒有跳出去,肩膀便已經被按住了。
按住他的,正是酒奴。
糾綄烈大驚,趕緊出手反擊。
酒奴一個身錯開,兩個指頭在糾綄烈的眉心上一彈……
只此一彈,糾綄烈便感覺到一陣頭暈眼花,擊出去的手臂也沒有力氣收回來再出第二招。
大腦一片茫然,整個人就這樣從牆頭上掉回了院子之中,昏厥過去。
直至這時,韓承河纔回過神來,拿着劍欲攻擊酒奴。
“何必爲難自己。”酒奴輕聲的一句話。
韓承河怔了怔,看着酒奴。
久久之後,嘆了一口氣,手中的劍也垂了下來,不再做無謂的掙扎。
宮十四趕緊跑到東方不敗的身敗,看到東方不敗那倉白一片的臉,再探鼻息,激動的說道:“金凌不要哭,不敗還沒死。”
“救他,快救他。”金凌想要捂住東方不敗胸口處那冒不止的傷口,卻又不敢碰,除了哭,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救?
宮十四僵了僵,這個,他還真的不知道怎麼救。
酒奴走了過來,在東方不敗的身上封了幾處穴道,而這時,東方不身敗的傷口才停止住了流血。
但是地上灘出的血,早已讓人有一種刺目驚心的感覺。
流了如此之多的血,又被一簫穿心,如此之痛,還能活嗎?
金凌痛哭。
酒奴將東方不敗抱了起來,東方不敗身上的血也染紅了他的白色衣衫。
見酒奴抱起了東方不敗,金凌哭着說道:“酒奴,你一定可以救他的,對嗎?”
她要聽到酒奴肯定的回答。
雖然是酒奴傷的不敗,但是金凌知道,酒奴如此傷不敗,其中一定有原因,酒奴很疼不敗,她知道的。
“能救他的,只有他自己。”酒奴淡淡的說道。
說罷,酒奴抱着東方不敗朝十四府後面的密室走去。
金凌哭着的跟在後面。
而宮十四剛想走,待看到糾綄烈和韓承河時,宮十四皺起了眉頭,走上前去對看了看韓承河,點住了他的穴道。
然後又把糾綄烈的穴道給封住。
再讓自己的部下把兩人帶到後院的一處房間裡。
吩咐好一切之後,宮十四也趕緊追上酒奴和金凌。
跟在酒奴的身後去了密室,宮十四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見酒奴如此熟練的打開一道道機關,然後進了這密室裡的一間藥間,宮十四眉頭緊皺。
果然是酒奴。
只是這個人,爲何會對這裡如此的熟悉呢?
……
這間藥室裡有很多稀奇古怪的藥草,都用小木格子分裂開來,而在格子的上面,都刻着藥草的名字。
這些東西,宮十四從很多年以前進來的那一天開始就已經是這樣。
但對那些藥草的名字,宮十四也去書上查詢過,但是很多都沒有記載,所以那些藥草的用處是什麼,他也不知道。
也正是因爲如此,他很少動這裡的藥。
酒奴將東方不敗放到了那張石臺牀上,然後走到那一堆的藥格子裡,從格子裡拿出幾味藥開始搗鼓起來。
宮十四一直站在一邊看着,很是驚愕。
……
金凌守在石牀邊,看着臉上早已倉白無血的東方不敗。
不再哭泣,可是眼淚卻仍然止不住的流着。
不敗自陽東城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糾綄烈對不敗做了什麼,不敗爲何會不認識她,還那麼絕情的想要至她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