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不是上官月,鮮族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結果。
“金凌是燕川國人。”上官月非常不滿葛木達的話。
她承認,她來鮮族的目的是將鮮族陷入瞭如此境地,可是她絕對沒有想過讓鮮族的人都死在燕川人的手裡,更沒有想過金凌死。
而且……金凌也不是鮮族人。
“哼!小人。”葛木達不想與上官月再有口舌之爭,他自己二少主糾綄陽洛對上官月有所不一樣的感覺。
只是他心裡真的很不舒服。、
如不是上官月,鮮族不會是今天的這個樣子。
糾綄陽洛也不會受傷。
上官月咬着雙脣,有些委屈的感覺,不再說什麼,一個人坐到了旁邊的桌子邊上,一臉陰沉。
金凌看樣子就看得出來,這幾個人也出內訌了。
而糾綄陽洛嘆了一口氣,說道:“在這個時候說這麼多還有什麼用,我們都不知道還能活幾天。”
躲在這裡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這裡該吃的東西也快吃盡了,再不想辦法離開這裡,也只有死路一條。
而竹林外,全是燕川的兵馬,僅憑他們三個人,又怎麼逃得出去呢?
糾綄陽洛這麼一說,葛木達就低下了頭。
這個時候,即使他想迫切的保護糾綄陽洛,也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就連糾綄陽洛身上的傷口也因爲沒有藥物而變得發炎化膿了,他曾想一個人殺出去去取些藥回來,可是又不放心糾綄陽洛與上官月獨處。
上官月,他不放心。
“上官月,你又何苦還留在這裡,與我們一起,必也是死路一條,你趕快離開吧,你是燕川朝廷中人,他們不會爲難你的。”
糾綄陽洛看着上官月,輕聲的說道。
上官月不說話。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對糾綄陽洛,她心有愧疚。
她不想就這樣離開。
至少在糾綄陽洛還沒有完全安全的情況下,她不會離開。
“少主,都什麼時候了,你先擔心你自己吧,她還用你爲她着想嗎?”葛木達又來勁了。
都這個時候了,糾綄陽洛自己都還是受傷的人。
那些傷口要是再不處理,那也不是一般的小事情了,他還替上官月操那麼多的心幹嘛?
從頭到尾,金凌只是聽着他們在這裡說。
看來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們一直被困於此,心情都很是浮燥吧。
“金凌,你見到東方不敗了嗎?”上官月也不想跟葛木達吵,看着金凌問道。
她一直都知道陽東城早已埋伏了火藥,只要一引發火藥,在陽東城內的,都難以活命。金凌回來了,她想,金凌去到那裡的時候,應該什麼都已經發生了吧?
那東方不敗……
聽到上官月的問話,金凌搖了搖頭,又陷入了那種悲傷的境地裡。
“我以爲他會回鮮族,可是現在……”金凌眸子裡,滿滿的失落。
“你走沒有多久之後,燕川兵馬就直接殺入到這裡來了,我真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千里少主和王的兵馬呢?都到哪裡去了?燕川的兵馬怎麼會如此無阻的殺到鮮族境地?”葛木達到現在也無法想清楚這個問題。
有特殊關係,面子大的不是一兩分…
“你走沒有多久之後,燕川兵馬就直接殺入到這裡來了,我真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千里少主和王的兵馬呢?都到哪裡去了?燕川的兵馬怎麼會如此無阻的殺到鮮族境地?”葛木達到現在也無法想清楚這個問題。
聽到葛木達的話,上官月看了看金凌。
而金凌也看了看上官月。
這裡,似乎也只有她們兩個人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陽東城都已經被燕川國自己夷爲平地。”金凌站起了身子。
只要一想到陽東城的事,她就會想到東方不敗。
陽東城整個城都怪不忍睹,由此也可以想像得到那天的情景。
不敗雖然能逃以一命,但看樣子,應該也是受了傷,如不然,不敗是不會丟下她的。
不敗一定會去找她。
……
金凌的話讓葛木達和糾綄陽洛都一臉驚愕。
他們雖然沒有去過燕川國,但是他們也都知道陽東城是燕川國除了京城之外最大最繁華的一座邊界城。
如今,被自己夷爲平地?
這樣的戰術,讓他們除了驚怔之外還是驚怔。
金凌又看了看糾綄陽洛:“你還好嗎?”
她指的是他身上的傷。
“還能撐得住。”糾綄陽洛笑笑,那樣子還真的是有些勉強。
“你們等我一會。”金凌說完便欲離開。
“你去哪裡?”上官月問道。
“去做能救你們的事。”金凌只丟下這一句話便馬上離開了小茅屋。
而茅屋裡的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誰敢不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有什麼樣的辦法能讓他們離開這個危險之地。
月色妖嬈,竹香沁人心脾。
輕風過,竹葉沙沙作響。
北宇軒走在竹林之中,眉頭上已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爲何走來走去都感覺走在一個地方一樣呢?
有特殊關係,面子大的不是一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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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何走來走去都感覺走在一個地方一樣呢?
“看來如果想要殺你,比我想像的還要簡單。”
正當北宇軒心裡微有急燥之時,突然傳來的話讓他微微一怔。
而後心裡便鬆了一口氣。
這是金凌的聲音。
看着眼前出現的身影,北宇軒臉上露出了笑容。
“這地方不好認路,一不小心……”北宇軒乾笑。
金凌剛纔的那句話意思是把他丟在這竹林裡,不用動手,他就會連怎麼死了都沒有人會知道,是這樣吧?
“想必京城的路你都不認識吧?”金凌略帶嘲諷的一句話。
這北宇軒出門不是馬車就是轎子,自己走過路嗎?
除了自己那皇子府的迴廊之外,他還能記得住哪個地方的路?
金凌的一句話,北宇軒更是乾笑不已。
金凌是一點也沒有說錯,他還真的是連京城的大街小道都不知道怎麼走。
在京城裡,他只要一出門就必是馬車轎子。
張揚慣了。
“你一個人,害怕了嗎?”金凌看到北宇軒額頭上那細密的汗珠。
月光下,點點的晶瑩。
一個人在這竹林裡轉了這麼久,害怕了嗎?
見金凌盯着自己的額頭看,北宇軒趕緊用袖子將那些汗珠擦拭掉。
他不是怕,只是有些急燥。
不只是眉頭冒出了汗水,就連身上也汗溼了一把。
北宇軒突然想起什麼,問道:“你是專程來找我的?”
金凌嗯了一聲。
她是專程來找他的。
聽到金凌的應聲,北宇軒是說不出的一種欣喜在心底漫開。
“不過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我找你,只是想要利用你。”
北宇軒的欣喜,金凌是看在了眼裡。
只不過她不是怕他走丟了,她只是有事需要他幫忙而已。
“嗯?”北宇軒意外,臉上疑惑的表情。
“跟我走吧。”金凌沒有說明,只是四個字便已先轉身走人。
有特殊關係,面子大的不是一兩分…
“跟我走吧。”金凌沒有說明,只是四個字便已先轉身走人。
北宇軒雖然不知道金凌想要幹什麼,但見金凌走人,也馬上跟了上去。
他可不想再一個人在這竹林中轉個不停。
金凌見北宇軒跟着上來了,嘴角扯着笑了一下。
很是熟路般的帶着北宇軒穿梭於林間。
北宇軒看着金凌如此熟路,不禁佩服不已。
因爲這片竹林,他是怎麼看都看不出哪裡有路。
總之四周八方給他的感覺都是一樣,而明月又當空,想分辨方向也有一定的難度、。
只是她不知道,金凌並不是靠眼睛去分辨的茅屋的方向,而是靠竹香的味道。
對於竹香味,這種已沁入骨髓的香味,她早已有了一種特別的感覺。
小茅屋方向的地主,有一片的空地。
隨之,那個方向的竹香味相對來說就會淡一點。
所以,她可以毫無錯誤的朝小茅屋的方向走去、。
看到小茅屋時,北宇軒微有驚訝:“這裡居然有人住,此情此景,住於此地之人還真是會閒情逸致。”
雖然之前在竹林裡迷了路,但是北宇軒卻是不否認這裡的風景與衆不同。
“這裡是我和東方不敗住過的地方。”金凌輕聲說道。
金凌的話讓北宇軒一怔。
他可是沒有想到東方不敗會住在這種地方。
按理說,東方不敗來鮮族之後,他得到的消息是東方不敗是鮮族的大少主。
一個少主也就相當於燕川國的皇子一樣的身份。
所以說,東方不敗也算是與他北宇軒同一等身份的人。
不住大宮殿府邸什麼的,住這小茅屋?
“而且,這裡也不像你想像的那樣清新世外,這裡……”
金凌說到這裡,突然頓住,臉上的表情突然之間也變得異常的難看,這裡……這裡有毒陣……糾綄陽洛他們……
有特殊關係,面子大的不是一兩分…
金凌說到這裡,突然頓住,臉上的表情突然之間也變得異常的難看,這裡……這裡有毒陣……糾綄陽洛他們……
想到這些,金凌身子微顫,趕緊衝進了小茅屋裡。
金凌突然的衝進來,把茅屋裡的幾個人都嚇了一跳。
“快點離開這裡,這小茅屋周圍有毒陣。”金凌有些慌亂的說道。
雖然知道自己現在才說,或許已經晚了。
糾綄陽洛他們在這裡應該住了也有十天左右了。
要中毒的話,也早已中毒了。
現在離開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用。
聽到金凌這麼說,茅屋裡本來緊張的幾個人突然間就鬆了一口氣。
“解決了。”葛木達說道。
“解決了?”金凌怔愕,什麼意思?
“剛來這裡的時候我就去檢查過茅屋的附近了,看到茅屋的後面地上有被人挖掘出來的白砒,就知道這裡有毒陣了。”
葛木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