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還在說着宮十四,宮十四就回來了。
臉上洋溢着一臉的笑容。
“喂,成了王爺也不用興奮成這副樣子吧?”
金凌看着宮十四那合不攏嘴的樣子,調侃的說道。
“王爺算什麼,不稀罕。”
宮十四坐到桌子旁邊,臉上的笑容還是那麼的燦爛。
看來真是遇到什麼好事情了。
“那你笑得這麼燦爛,莫非是遇到心儀的女人了?”
金凌挑着眉頭,一臉的壞笑。
“女人算什麼,不稀罕。”
宮十四還是那副口氣,心裡樂開了花。
一聽宮十四的這句話,金凌就咬牙切齒了。
什麼叫做女人算什麼?
這臭傢伙,真欠抽。
“那真不知十四王遇到什麼好事情了,笑得這麼開心?”
呂藥師一看金凌那副樣子,就知道他要發飆了,所以趕緊插上話來。
宮十四是酒奴的兒子,也就是他呂藥師的小主人了,他當然不想讓金凌欺負自己的小主人。
聽到呂藥師的話,宮十四笑笑的說道:“今天特別的開心,所以剛纔去宮裡給北宇軒那傢伙刷夜壺了。”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無聲。
東方不敗:“……”
金凌:“……”
酒奴:“……”
呂藥師:“……”
“沒辦法,誰叫當初東方不敗把我給賣了,雖然北宇軒一直不提這件事情,但總覺得自己像是欠了他什麼的一樣,現在看那傢伙終於做了這麼多人樣的事情,所以,先把這筆債清了再說,就像不敗說的,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宮十四一口氣說了一大堆。
今天自己對北宇軒說要還他與東方不敗之間的那筆交易債,去給他北宇軒刷夜壺的時候,北宇軒是驚愕了很久。
看來他宮十四這次還真是被東方不敗給賣大了。
“哈哈——”金凌再也忍不住的噴笑出聲。
而東方不敗也揚起了雙脣:“好一個能屈能伸。”
忍笑。
酒奴而是輕笑的搖了搖頭,幾分好笑又無奈的感覺。
呂藥師則是一頭的霧水,從頭到尾,他都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一個狀況。
可是不管是什麼狀況,他覺得一個王爺去給皇上刷夜壺,這似乎……似乎不對勁吧?
“沒什麼好笑的,男子漢大丈夫,言而要有信,所以欠北宇軒的,我自然會還給他,那傢伙今天也是像你們這樣笑了很久,不過我倒覺得心裡舒服一點了。”
宮十四說道。
今天自己去給北宇軒刷夜壺之時,北宇軒是從頭到尾的一直在旁邊看着。
雖然有些難堪的感覺,不過這是自己欠下的。
還了纔會讓自己心裡舒服。
“這麼說,你現在心裡是很舒服,像是還了債一樣的很開心咯?”
金凌還是止不住的笑着。
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這宮十四,真是個悲劇。
“嗯,是吧,北宇軒現在也算是半個好皇帝,所以給他刷夜壺,也沒有以前想像的那樣丟人了。”
宮十四很認真的回答道。
所在所有人的恩怨都由北宇軒驚人舉動而化解。
雖然朝中不少皇子妃娘對北宇軒有意見,但至少他宮十四這時是欣賞北宇軒的。
敢作敢當,也算是男人的一面了。
“可要是我告訴你,不敗跟北宇軒之間根本就沒有那場交易,你又會有什麼樣的感覺呢?”
金凌大笑難忍,把真相說了出來。
此話一出,晴天霹靂。
宮十四隻感覺自己的大腦被雷劈了一般,整個人僵在那裡,怔怔的看着金凌。
沒有這個交易?
“呃……呃,吃飯了吃飯了,菜都涼了,快吃飯吧。”
金凌看到宮十四那張鐵青的臉,趕緊低頭吃飯。
可是嘴角上的笑容依舊殘留在那裡。
這樣的宮十四,還真是有勁,看得讓人都想噴笑出來。
所有人都很配合的吃飯了,唯獨宮十四感覺頭頂上烏雲陣陣,一羣的烏鴉飛過。
腦子裡依舊想着北宇軒今天那燦爛得讓人想撞牆的笑容……
也想到了自己突然跑到北宇軒面前說要去給他刷夜壺時,北宇軒那驚愕的表情。
現在才知道,原來如此……
悲劇,非同尋常的悲劇。
一年之後。
某處靜謐的竹林裡,春意濃濃,竹香沁人。
竹林深處,三間小茅屋相對而立。
大大的竹籬笆圍成的小院子裡,一白衣男子正坐在那裡,輕挽的袖子,身前一個盆,一塊搓衣板,還有一堆的尿布……
聽到由遠而近的腳步聲,白衣男子輕擡眸子。
遠處,一藍一銀兩色身影正悠哉悠哉的走過來。
白衣男子只是看了一眼而已,便收回了視線,繼續之前的動作:洗尿布……
一藍一銀兩色的身影走了過來,看到在洗尿布的東方不敗,眉頭蹙起。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北宇軒和宮十四。
“十四,你說他是不是在向我們示威?”
北宇軒揹着一雙手在身後,看着東方不敗對宮十四說道。
“應該是吧,欺負我們兩個沒有尿布可洗的單身貴族人士。”宮十四點點頭,很配合的北宇軒的話說道。
對於一年之前,東方不敗的那一次耍弄,害他去給北宇軒刷夜壺之事,他宮十四可是一直都記着。
這東方不敗,真是讓他惱火啊。
……
北宇軒是跟宮十四在這裡一唱一喝,東方不敗是坐在那裡連頭都不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