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吉野夫去營救將軍的列車時,沒想到被抗日隊伍解救了。日將軍被暗殺,整個日本帝國都震驚了。當然這不是木吉野夫的錯,更不是櫻田惠子的錯,這是奉天憲兵司令部的保衛措施不利,策劃不周導致的,日將軍被暗殺。日本軍部大爲光火,*司令部暴跳如雷,責任怪罪下來,要拿保衛人員是問。這些不去管它,他們發火他們的。槍客和張老太在小聲地商討。“這幾個遊動哨,必須敲掉。”槍客說。張老太說:“搞掉容易,可是麻煩就大了。”槍客說:“張大姐,我有辦法,敲他們不僅沒有麻煩,還會解決麻煩。”張老太問:“說說,我看可行不可行。”槍客說:“木吉野夫是特務出身,對細節觀察的很仔細,我們移到別的房子去解決這幾個流動哨兵,他們倒下的姿勢,一看就知道是從哪裡發來的暗器。他們就會把佟姓人家排除嫌疑了。”趙老太猶豫了:“可是,這勢必又會連累了別人家啊。”
槍客用一老棉線大襪子,套到兩個腳上,張老太也如是這般。槍客說:“有一處房子沒有主人了,下邊住的是僞軍他們。”
“那好,完全可行。”張老太點頭稱是。
他們們矯健的舞步,像在房子上彈跳芭蕾一般,躍過好幾處房子,來到了不同方位,他們二人各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嗖嗖的暗器帶着風,這幾那幾個流動的哨兵飛去。哨兵們紛紛倒地,叫都沒有叫一聲就斷氣了。槍客的暗器直鎖咽喉;張老太的暗器直擊腦門,個個暗器像要害命門而去。
完成了這一動作,他們又撤回到佟姓人家的房頂。探照燈的燈光掃描到了流動哨的地方,發現了哨兵都躺倒在地上,一陣陣的警笛聲響過。木吉野夫和櫻田惠子分別到場,他們在查看死者的暗器和哨兵倒下的方位,他們目測暗器發來的方向。目標竟是僞軍的駐地得房頂上,這下子讓木吉野夫發懵,嗯?櫻田惠子再也不敢想以往那樣地對待木吉野夫了,說上句的口吻沒有了,她說:“野夫大隊長,你看這是不是槍客的聲東擊西?”木吉野夫想一想,點點頭,說:“這個倒未必是,惠子機關長,你去審查馬頭和特務,我去房上看看。”
“我去審查他們倆?那可都是你的心腹啊?”櫻田惠子故意顯得很吃驚。
“爲了帝國的利益,沒有什麼心腹,就是自己的天王老子也也沒有,一視同仁,我絕不會姑息養奸,你放心大膽地審查他們吧。”木吉野夫不自覺地就變成了說上句,這在以前是不會有的現象。看來真是官大壓人啊,儘管他以前也是正職。櫻田惠子在心裡邊聽了很不不舒服,心說這傢伙,真是善變,以前多老實,也包括在牀上都是乖乖地聽她擺佈,這一大隊長了,就換個人一般地嘴臉出現。櫻田惠子,哼,審查他們倆,我早就覺得這二人不是東西,是探子是叛徒是內奸!
“走,我們去調製調製那兩個傢伙,先馬頭後特務!”櫻田惠子對他的特務和浪人們說。她領着一干人去了皇協軍的司令部。
木吉野夫讓人找來了梯子。他的副手趕緊找來了木梯,搭在房檐上,他拿着手電,往梯子上爬。副手等人緊隨其後。
在佟姓人家房頂上的槍客和張老太就有些緊張了。槍客小聲說:“張大姐,他們要是按照腳印找過來,那一切秘密可就要露餡了。房頂上灰塵大,包着布也有印痕的。”
“是,”張老太擡起頭看看烏黑的天際說,“不過不要緊,天馬上就要下雨了,他們是要徒勞的。”
“張大姐吉言。”槍客笑笑。他在想,張老太說得準了,自然好,說不準的話,先殺了他木吉野夫,後殺櫻田惠子也沒有關係。槍客做好了應急預案。
他們二人順着目光向那邊看去——
木吉野夫上到房頂上,身體也還矯健,他用手電照着房上的沒一處。忽然間,他蹲了下來,他看到了兩雙腳印,但沒也有鞋印。他自語着:“吆西吆西。”木吉野夫馬上就認識到,自己現在也會有危險的,他讓跟上來的扶手和保衛們加強警戒。扶手和他的保衛們把他圍在中間,他蹲在那裡邊分析了這腳印,他們用手電按照腳印,開始尋找。他們這樣找過來,自然就會找到佟家,自然就會發現煙囪的秘密,順藤摸瓜就會找到大鐵鍋地下的大石板,就會找到那暗道。槍客左手拿短槍,右手握住暗器。張老太看着也有些緊張,她也做好了準備,單等木吉野夫找過來時,讓他自我滅亡。
木吉野夫和他的人小心翼翼地按照腳印,慢慢地順藤往前走。按照腳印,在手電筒的光柱照耀下,越來離佟家越近了。槍客一甩右手,木吉野夫的一位副手中鏢倒下,然後滾下房去。正此時,一道閃電劃過夜空,緊接着就是一陣疾風暴雨噼裡啪啦砸下來。雨大猛擊,鬼子們趕緊護着木吉野夫要往回走,木吉野夫甩開他們,還要找腳印,可是一陣暴雨,把腳印都洗刷的乾乾淨淨。木吉野夫像個落湯雞似地無功而返,他們恨得咬牙切齒,天公不作美,奈他無何。
槍客和張老太在傾盆雨下時,趕緊準進煙囪,又回到暗道了。
櫻田惠子帶着浪人特務們,去找了馬頭。馬頭現在是裝出很不開心的樣子,喝所謂的悶酒,好像是不得志的樣子。他喝酒,唱小曲,不理朝政,聽任那副司令發號施令。櫻田惠子來了就說要把人帶走。
馬頭喝的似乎醉醺醺的樣,說:“美女機關長,找本司令有何等貴幹啊?”
櫻田惠子說:“把他綁了,帶走。”
那位副司令感覺櫻田惠子沒有瞧得起他,就出來干涉,說:“你們憑什麼帶人,他是我的司令,帶走他的經過我的允許。”
“八嘎!”櫻田惠子罵了一句。“不要干擾我的事情,別說*,就是你也也一樣的可一隨時隨地帶走。”
“猖狂!”這副司令也不甘示弱。馬頭的心腹也上來,他們都痛櫻田惠子這飛揚跋扈的女人。
櫻田惠子身邊的浪人們八嘎八嘎地叫着。櫻田惠子說:“野夫大隊長的命令,提審馬頭的。”
誰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只得放行。櫻田惠子和浪人們把馬頭帶到她的特務機關。櫻田惠子非常恨馬頭,因爲在奉天的時候她就懷疑馬頭與槍客與國共兩黨都有聯繫。櫻田惠子對馬頭說:“馬司令,今天可是犯在了我的手上,以前小泉一郎罩着你,現在沒人管你了,今天的死罪免除,活罪要受了。”
馬頭斜一眼櫻田惠子,不軟不硬地說:“你的那點玩意,不新鮮。”
櫻田惠子的審訊室,也沒有什麼新的花樣,無非是老虎凳,皮鞭子,火筷子火烙鐵,無非是給人的肉體外力增加疼痛的這些把戲。就是這些把戲,使很多人經受不住這些酷刑,而變節投敵。馬頭看看這些,心裡也犯怵,那畢竟是皮鞭子抽肉;畢竟是把雙腿別起來;畢竟是高溫的鐵烙肉,痛苦啊。
櫻田惠子說:“你們把馬司令按規矩給老虎凳子吧。”
浪人們把馬頭綁在凳子上,給他雙腿墊上磚頭。馬頭皺緊了眉頭,腿被墊的嘎巴嘎巴響。馬頭在劇烈的疼痛中忍住了,牙巴骨咬的咔咔直響,卻愣是半聲都不吭。櫻田惠子說:“你們下去吧。”浪人們便下去了。
櫻田惠子說:“馬司令,好受嗎?”
“不好受,但是我願意受。”
“你這是何苦啊?”櫻田惠子說。“槍客遲早也是要被逮住的,他也只能難逃一死,你和他的那點事情,我們都知道。”
“你們知道好啊,我不知道。”
“你是不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是,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可是我也是見了棺材也不落淚啊。”馬頭句句話語透着強硬,露着筋骨。
櫻田惠子自己面對着馬頭時,就說:“我看你還能撐得了幾時。一會我讓人扒光你的衣服,看你還能張狂不?”
“婊子,爺的衣服把不把都是陽剛的。”馬頭開始罵人了,他看來是不準備出去了。馬頭想自己這樣子了,特務也肯能和自己一樣要受苦受罪了,他能撐得住嗎?其實,此時的特務剛聽說馬頭的境遇,想要救他,也無能爲力。他在考慮能救得了馬頭的時候,他也被浪人們帶走了。
此時此刻,櫻田惠子的審訊室正對着的地下,就是暗道大廳。他們在上邊審訊馬頭,大廳下邊的槍客和張老太並不知道。
“婊子,你想羞辱我,來吧,想看爺是嗎,爺讓你看!!”馬頭的話句句像針紮在櫻田惠子的心上。櫻田惠子的狠毒,是沒有半點憐憫之心的,可是她看到馬頭的牛勁上來了,她倒笑了。
“姓馬的,我讓你傲慢!”櫻田惠子取下牆上掛着的皮鞭子,照着馬頭的*狠狠地抽去,馬頭齜牙咧嘴的,可是就是不叫一聲!她抽了幾鞭子後,就去取火筷子,在火上燒烤,然後她要用着火筷子燙馬頭的隱*。
這時候木吉野夫進來了。他說:“哎呀呀呀,馬司令受苦了,快快解開繩索,誤會誤會。”櫻田惠子做了個黑臉,木吉野夫到來討個空人情!櫻田惠子考慮是不是給他這個面子,這人現在怎麼變得這麼跋扈?轉臉就高高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