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地牢的陰謀破產,金大牙摘得一乾二淨。櫻田惠子沒有埋怨他,陰謀的目的也是想消滅槍客,爲他設的局。這事也就算過去了。
小泉一郎最近和櫻田惠子的電話多了起來,他們都在想方設法爲消掉槍客,而傷腦筋。槍客的高調作對,成爲櫻田惠子的一痛!一塊心病。她雖然把阿卡捷琳娜被劫一事暫時壓下去了,可這紙裡包不住火,一旦漏密,她責任重大。
小泉一郎倒是另外的一種心態。他對槍客的神秘化,感到了高興,和這種人物玩玩遊戲,夠刺激。他殺了不少的*和國黨,殺了不少的抗日人士,名聲鵲起。可這槍客的名聲比他還大,也令一些日本人喪膽。
小泉一郎現在對什麼都不感興趣,他就一門心思的要殺掉槍客,他的發小木吉野夫把特務推薦到他這兒來,在他的身邊做一名權利不大的副手。特務話並不多,只是聽任他的吩咐行事。
金大牙的使者馬頭來給小泉一郎送禮來了。小泉一郎也是貪財好色之狂徒,見是古代的文物,吆西吆西地收了人家的禮。可是在這禮物之外,還收到了一張死亡通知單。
看到這站死亡通知單以後,小泉一郎是哈哈哈大笑,這個中國還有這種大膽人,開這大玩笑。小泉一郎沒有大叫大吵,他倒是高興了,有點對手刺激神經,有得玩的。他連叫了幾個吆西吆西。這樣看來,槍客其人是個人物。小泉一郎是許許多多中國人聞之色變的殺人魔王,還有人敢來下死亡通知單,可笑。小泉一郎在日本*中大大的英雄武士道角色,名氣大振。小泉一郎對給他送禮的馬頭說:“馬副官,我也託你一件事情你幫我給那槍客捎封信,說我邀請他來我這裡做客,請他喝清酒。”
“好吧,我盡力尋找吧。”馬頭沒有給他肯定的答覆。小泉是近期的名氣上升人物,主要是靠殺人兇狠殺出來的。特務剛到小泉身邊,做事說話都很謹慎。他看着馬頭,不便於多說話,他們倆是朋友,但不是名面的朋友,是暗地裡交往的那種。沒有說話,碼頭也知道,不能給他添麻煩,裝不認識。馬頭不便多待,告辭走了。
小泉一郎問特務:“你們特務機關對槍客應該有所瞭解吧?”
“隊長說的對,我們機關對槍客有些瞭解。櫻田惠子副機關長應該有所體驗,有過幾次交鋒的。”
“怎麼沒有把那槍客擊斃呢?”小泉一郎感覺很遺憾。
“不那麼容易,他是很厲害的殺手。不好對付。”特務很平和地說。
“那要看槍客的對手是誰了,遇到我,他還跑得了嗎,活得成嗎?”小泉一郎坐在沙發上,很是自得。
“但願如此吧,希望有朝一日,隊長能夠成功。”特務說話過分謹慎,他脫離了櫻田惠子,來到這個地方,是看了人家木吉野夫的面子,才得來的機會。
小泉一郎對特務說:“你給我約會一下惠子機關長,我要和她見面,談談這槍客的事情。”
“隊長不要和槍客見面嗎?怎麼又要找惠子機關長?”
“找惠子是先了解一下槍客的情況,以便我如何對付他。請槍客是因爲他是個英雄啊。”
特務說:“那我現在就給你聯繫。”
此時,電話鈴聲大作。小泉一郎去接電話。電話恰恰是櫻田惠子打來的。
小泉一郎:“喂,哪位?”
櫻田惠子:“我是櫻田惠子,小泉隊長好。”
“惠子機關長好。”
“很想見你一面。”
“好啊,我也有此想法,以前我們聯繫不多,久仰大名。情報部門的巾幗英雄啊。”
“不敢當,倒是你戰功赫赫。”
兩人相互吹捧着,相見很晚的盡頭很足。
“我請你喝清酒,好好談一談,如果方便也可以把野夫君一起叫來。”
“他很忙的,我還是自己去吧。”
“那好,我等你。今天晚間我在鹿鳴春酒店等你。”
“好的,謝謝。”
“不見不散。”
“見了也不散。”
“特務,你不用去請了,她來電話了,晚間在鹿鳴要一桌。你也陪着吧。”
“隊長,我就不陪了,我給你們在外邊警戒吧。”
特務借個機會,去給馬頭打了個電話,把櫻田惠子和小泉一郎要到鹿鳴酒店吃飯的消息告訴了馬頭。馬頭接到電話趕緊把電話打給洪民和槍客。
在鹿鳴酒店中,只有櫻田惠子和小泉一郎。整個酒店都被包下了,別人不得進來,外邊有很多的日本兵把守門崗。
特務沒有在酒店外邊警戒,而是在包間的外邊把守着。小泉一郎見到櫻田惠子是吃了一驚,這是美女,典型的日本美女,應當是淑女形象,怎麼也不會和間諜掛上等線。櫻田惠子對這小泉一郎也是和他最近鵲起的名聲掛不上等號。小泉一郎,瘦瘦的,小矮個子,細小的眼睛眯縫着,沒有多少銳利的光芒,他能是殺人不眨眼睛的魔頭?怎麼看都不像。
櫻田惠子說:“小泉隊長,久仰大名,果然不虛傳啊。”
“過獎過獎。”小泉抱起雙拳給箇中國式的禮節。“惠子小姐的大名才如雷貫耳啊。你的赫赫傳奇故事日本人家喻戶曉的啊。”
“徒有虛名的,受之慚愧。”櫻田惠子說。“近日我遇到了些麻煩,想和小泉隊長討個辦法。”
“有什麼麻煩,我小泉能幫上忙的,一定效勞。”
“你聽說有個槍客嗎,我們還下了通緝令的那位?”
“哈哈哈,聽說了,但是不太瞭解。據說還和惠子機關長有過交手?”小泉一郎笑笑說。“我也初次領教過了,他給我下了一張死亡通知單。哈哈哈,這人有點意思,我願意奉陪這人玩點死亡遊戲。”
“他也給我和野夫君下了這個死亡通知單,還有別人,也下了。”
“目前有幾個被他殺了嗎?”
“有幾爲我們做事的中國人也被下了這死亡通知單,在此之前,告訴他們說要在這人的身體某某位置上留下記憶,結果這些人的身體部位就都受了傷。”
“他還挺守信譽嘛,我喜歡和他鬥幾個回合。”
“他劫了我們的國家寶貝,早有預謀。還偷搶了滿鐵古玩洋行的寶貝,殺了我們不少的士兵。他還綁架了我們日本的女人合子;我們最近有一保密的審訊人質,也被他劫走了,這個事關乎我的命運,更是關乎大日本帝國家的安全。我爲了給他設個套,在金大牙的小地牢裡做個埋伏,可他偏偏不上這套,前天還把埋伏在那裡的人五個人殺害了,剩下一名,還殘廢了。”
“這人真可惡!”小泉火氣直衝腦門蓋。“我要親手殺死這槍客。”
“殺他也不容易,他不是好對付的草包。”
“我也很講究信譽,我要公開地告訴他,我要殺死他,不做偷雞摸狗的小人事情。我已經讓人約他見面。”
“什麼時候見面,可不可以設個套,一舉解決了他?”
“不可以,我要先禮後兵。軍人麼,就是要講個信譽。”
“那可是犯大忌的,中國孫子兵法有計,叫兵不厭詐,這樣才能對付了槍客這種人。”櫻田惠子開始擔心小泉一郎也不是槍客的對手了。“我們必須聯起手來對付他。”
“等我約見了他之後,看看他是什麼道行,我再決定對策。”
“既然這樣那你就趕緊約他吧。”
“我在等信,不知什麼時候能夠約得上。”
“不用等信了,我不請自來。”槍客的聲音傳到飯桌上來。槍客把特務反綁了雙手,押進來。槍客還是男扮女裝的打扮,他的假頭套很逼真。“這位想必就是小泉一郎隊長吧。”
“是我,既然來了,就一起喝幾杯清酒把。”
“好啊,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反正也是要請我喝酒的。”
櫻田惠子的臉色大變,頓起殺機。“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啊?”
“機關長別忘了,我也是間諜,我曾經是山裡邊的探子。你不要起殺機機關長,你殺不了我,收起你的槍吧。我們鬥了幾次,你都蝕了本,你不是我的對手。小泉隊長今天就沒有要殺我的意思,日後想殺,也不容易啊。”
“你的死亡通知單,我的大大的感興趣。”小泉一郎說。“我希望和你這種高手較個高低,那才能刺激我。我殺了你們中國很多頑固的死硬派,我現在決定要殺你了。”
“好啊,你殺了那麼多的中國精英分子,我也要殺你啊。”
“我們採用一個公平的辦法,誰殺了誰,誰英雄。不過,我問你,是君子殺法,還是小人殺法?”
“小泉隊長隨便,君子小人你一起用上都沒有關係。不過我忠告你,你殺不了我的,的道行還沒有修煉到家,只差一點點了,可是就因爲你差這一點點,你會死得很難看。”槍客拿起酒盅,看了看,一口喝掉,自己又倒了一盅酒,有一口喝掉。櫻田惠子說:“你不怕酒裡邊有毒?”
“不會的,因爲你們不知道我會出現,也來不及準備。”槍客說。“機關長,我給你的死亡通知單也是好用的,考慮到你近期吃了我們很多的虧,先給點機會吧。”
“你以爲你能出得了這鹿鳴酒店嗎?”櫻田惠子要下殺手了。
“嗨,我既然能輕鬆自如地進來,就能更加容易地出去。”
小泉一郎說:“機關長,不要爲難槍客。槍客先生,你請便吧。”小泉去給站在一邊特務鬆綁,並對他說:“你把槍客先生安全送出去,不得有一點問題。”
“哈咿。”特務對槍客說。“走吧。”槍客跟在特務的後邊,走出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