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經歷了兩世,張周怡還是自己此刻抵着自己小腹的堅硬物體是什麼的,果然是個寶啊!張周怡偷偷笑在心裡,光是一個吻就讓他有反應了。
此刻,韓四道抱着她一動也不敢動,欲/望在體內叫囂,他怕自己一動就會忍不住對他做出什麼事來。愛人的身體本就更容易吸引對方。
感覺自己沒那麼喘了,張周怡惡作劇一般挪了挪身子,滿意的聽到韓四道發出一聲壓抑而愉悅的呻/吟。
“公子……”韓四道喘着氣,把張周怡抱得更緊了,聲音因爲情/欲而變得有些黯啞,“求你,別再動了。”
張周怡笑了,“韓大哥不記得自己說過的話了嗎?”
韓四道一僵,臉紅,閉上眼睛。張周怡笑開,這個男子還不是一般的純情呢!她輕輕的放在自己放在韓四道腦後的手,笑着道:“好了,今天太晚了,早些休息吧!”
韓四道睜開眼睛,有一些茫然,看到張周怡的笑臉後,他才醒過神來,“好,你也早些休息。”
“晚安。”張周怡笑着道,然後轉身向客棧內跑去。
韓四道摸了摸自己的脣,看着張周怡的背影,笑了,這樣……公子給自己撩頭髮,公子親吻自己,這樣……算不算是公子真正的接受了他呢?
平淡的日子,過得不快也不慢,因爲沒有急着趕路,他們才走了一半的路程,夏天就過去了,秋天就來了。
在鈺軒救下一個賣身葬父的女孩兒後,他們在一個叫做偆南的小鎮住了下來。女孩兒已經及笄,站在張周怡面前忐忑難安。
張周怡看着那女孩,笑着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回……回公子的話,小女子名……名叫杏娘。”女孩兒對張周怡福了福身,聲音如蚊蟻般大小的回答道。
“除了父親,你還有其他的親人嗎?”如果有的話,應該就不至於賣身葬父了吧?
女孩兒點了點頭,“我和我爹原本是秦城的人,是四年前搬到偆南的,除了街坊鄰里,也認不得什麼人。叔叔伯伯爺爺奶奶都在秦城。”
秦城?張周怡看了韓四道一眼,皺了皺眉頭,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韓四道也皺着眉頭,按理說,以這個時代的人的心性,就算再冷情的人也不會放着一個家死了人不管,既然這個女孩說,認識一些街坊鄰里,大家就算是一人出一分錢,也能給這個女孩的父親買口薄棺,怎會淪落到賣身葬父?
謹慎起見,他們不應該帶上這個女子,可是……將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扔在路上,實在是有一點……更何況這是一個嚴謹保守的社會。
就算張周怡知道,他們扔下這個人,這個女子很可能會跟定他們,或者……有其他什麼人會接應她,但是若是當着鈺軒的面扔下這個人的話,張周怡也不忍心。
她並不像打擊到鈺軒的同情心,讓鈺軒以爲這個世界上只有壞人!上一次那樣的事情已經夠了!可是要怎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