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一壺壺燒酒就送了上來,在等純子的父親請我們開始用餐後,鍾羽在我面前的那小盤子裡夾了些食物,我雖然不知道是些什麼,但我相信,鍾羽一定給我夾的是我最喜歡吃的那些,生魚片是絕對不會少的,我想着那鮮嫩的生魚片,口裡就開始不斷地分泌出準備消化食物的液體,我偷偷的吞了兩口唾沫,我這小小的動作,竟然也叫純子的父親知道了,也許是我和他坐的比較近,我吞唾液的聲音也許傳到了他的耳朵裡。他哈哈大笑着問:“阿光君,酒店裡的料理不合你口味吧,我這叫來的可是日本最有名的一家料理店的作品呢,快嚐嚐。”他還一邊說着,一邊拿起一雙公筷,給我的另一個小盤子裡也夾了點,遞到了我的手上。我很不好意思地道謝,並接了過來。把食物送入了口中,久違的精品料理我再次品嚐到了。
放下盤子,我接過鍾羽遞過來的酒杯,然後舉起酒杯,說道:“我先敬田中先生三杯,第一杯感謝田中先生,能給我這樣一個機會,在我這樣的狀態下,還能來到日本故地重遊。”說完,我一仰脖子,就把酒喝了下去,那溫熱的燒酒順着我的口,我的喉嚨一直流到了胃裡,剛入口的時候,那酒還是溫溫的,可是,在喝下去後,那酒在那一路上彷彿自己不段的加了溫,到胃後,就覺得火熱火熱的,不過這樣的感覺很好,我以前可沒喝過這樣好的燒酒。就在我還在回味那酒入愁腸後的感覺時,純子的父親開口道:“阿光君,這酒怎樣?”
“太好了,入口溫熱帶着絲絲酒香,入腹後,缺變的火熱滾燙,整個身體裡的每個細胞都已經讓這酒給點燃了。剛纔我都不敢開口說話,彷彿一開口,就能噴出一口火來。”
“哈哈~~哈哈~~不錯不錯,阿光君對酒的評價也是如此獨到。”純子的父親說完也一口喝乾了杯中酒。
鍾羽再次給我加滿杯中的酒,純子也替她父親添滿酒。我接過酒繼續說道:“這第二杯就感謝田中先生的厚愛,單獨請我們來這裡賞如此美麗的櫻花。”我說完話後,再次乾了杯中的酒,純子的父親和我同時幹掉了杯中酒。
“這第三杯,感謝田中先生,能百忙之中抽時間來陪我們。”
喝完三杯酒,我的身體被酒燒得飄飄忽忽了,話也開始多了起來,田中給我的感覺也是如此。一杯一杯燒酒下肚,他也開始和我拉起家常來了。在聽我說鍾羽是我的女朋友後,也不知道是他喝多了兩杯還是故意那樣開開玩笑的。他說要是我沒女朋友就把純子送給我當女朋友,在說到這些的時候,我能感覺到桌子兩旁的兩女孩子都變得尷尬了,而我和田中卻還是自顧自的在那裡繼續喝着酒,吃着鮮美的食物。
一個多小時後,我們的桌子上已經堆了很多裝燒酒的壺了,這都是因爲田中先生說,一定要放這裡,最後比一比我們兩邊誰的酒壺多,就沒讓人收下去。到後來,我和田中都覺得不能再喝下去了,因爲,這酒的後勁也是很大的,所以,現在感覺還算清醒,過一會兒就可能會醉得不省人事的。大家都爲了能比較有風度的回到自己所住的地方,也就此罷手了。最後,把酒壺一一數了數,我卻只比田中多出三個酒壺,我也爲他有這樣大的酒量而感覺到吃驚,他也爲有我這樣的對手而高興。他說等段時間一定還要和我比一次,一定要勝過我,我欣然的接受了他的挑戰。
田中留下了純子和大島晴子繼續陪我和鍾羽,他告辭要先回去了,我也考慮到他的身體,所以,也沒有挽留,躬身送他出了小木屋。那大漢也同田中一起離開了,留下我們四人後,屋子裡的氣氛一下就變的活躍起來,我們四個人圍着桌子重新座好,讓人把剛纔的碗盤一一收拾了出去,又叫上了一些食物,田中純子應該是得到了他父親的遺傳,現在這裡她就是主人了,她也學着她的父親,想向我挑戰,鍾羽見我好象已經差不多了,再喝一定就會醉了,於是,自告奮勇的要幫我接受挑戰,田中純子卻表現出了一副要把我和鍾羽一起站勝的姿態。
這次由於有三個女孩子,只有我一個男子,於是,她們要了烏梅酒,我聽說她們要喝這樣的酒,也就稍微放心了點,這種果酒雖然後勁也很大,但兌一些飲料喝起來就好多了。但我卻想錯了,純子可是想戰勝我們兩人的,怎麼可能加什麼飲料,在我聽到大島晴子把純子的話翻譯過來後,就不安起來。純子比她父親還要厲害,她直接就說用大一點的碗把酒倒出來,然後行酒令,誰輸了,誰就一口喝光碗裡的酒。在我摸到那碗後,我決定不能讓鍾羽接受純子的挑戰了,因爲那碗太大了一瓶酒倒不滿兩個碗。我起身,大島帶我上衛生間去了,我要做點準備,等下來應付田中純子。
等我從衛生間出來,我卻聽到鍾羽在和田中玩石頭,剪刀,布。而且好象她們兩不分上下,輸贏對半,我也就不那樣急着去和田中比拼了。幾輪下來,我聽出鍾羽已經有點應付不過來了,於是提出由鍾羽來和她們遊戲,如鍾羽輸了,我來替她喝酒,如果她們願意,也可以相互幫着喝,在得到一致通過後,現在就成了二對二了,又是一翻奮戰下來,田中純子發現不太對勁,她見我喝了那樣多,居然沒事情,還是談笑自若,而且,剛和她父親喝酒後的那種迷離的狀態沒有了,大島晴子也覺得好奇。於是,開始向我詢問,以爲我剛上衛生間去作弊去了。我在她們的輪翻詢問中,不得以就把我剛到衛生間的事情說了出來。
其實,我到衛生間是把那套氣功功法裡的任,督二脈運行了一個周天,把體內的酒精快速的給代謝了出來,所以,我現在一點問題都沒有了。田中純子和大島晴子聽還有這樣的奇事,對我的興趣就更大了。她們試探性的問我能不能傳授,田中純子說,如果可以傳授,就在日本給我開一個學校,來傳授這些,我聽到她們這樣說,我婉轉的拒絕了,我可不想中國的什麼好東西都流傳到日本來。她們在聽我說這套功法練習起來很不容易外,並且能練習這套功法的人的體質是萬中挑一的後,也就不再提這事情了。
由於我有這套功法,田中純子也知道想贏過我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也不再繼續挑戰了,安靜了一會兒後,她們開始欣賞起玻璃幕牆外的櫻花,我也望着那個方向,去感受外面那美麗的櫻花。
鍾羽在獨自欣賞了一會兒後,對田中純子說要想帶我出去走走,讓我去近距離的感受一翻,田中純子欣然同意了,鍾羽就帶着我走出了小木屋。我和鍾羽走在開滿櫻花的櫻花樹林裡,聞着瀰漫在空氣中的櫻花的香味,不時還有櫻花的花瓣飄落在我們的身上,鍾羽那長長的秀髮上也落上了很多櫻花的花瓣。
走了一會兒後,鍾羽靠在了一棵櫻花樹的樹幹上,輕輕的用手撥弄着她那長而飄逸的秀髮,我也停下來,藉着那彷彿是月光的燈光,望着她那朦朧的身影,這場景是這樣的清心脫俗,我忍不住上前去,把鍾羽輕輕的攬入了懷裡,用鼻子貪婪的呼吸着那從她秀髮上飄出的帶有櫻花香味的氣息……
在那櫻花林裡,我和鍾羽相擁了很久很久,我們相互感受着對方。最後,大島晴子尋找到了我們,她很抱歉的說應該回去了,時間也不早了,明天還要參加茶文化的交流呢。希望我們能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明天有個精彩的表現。
回到酒店,鍾羽沒有回自己的房間,在她得到我今天晚上就只抱着她睡覺的承諾後,答應在這裡過夜了。躺在牀上,抱着幾乎是的鐘羽,我後悔答應她,如果不答應她,那她現在就應該睡在隔壁房間裡,我最多也就是想想而已了。可是,答應了後,我才發現,抱着這樣的鐘羽,我怎能安心睡覺,這樣的煎熬真是考驗人啊。
懷裡的鐘羽很快進入了夢鄉,而我卻是望着天花板久久的不能入夢,真想能到夢境裡去和她相遇,在夢裡盡情地和她相擁,盡情地和她相吻……
在我的幻想中,我終於也不知不覺睡着了,我也不知道是否是正享受着幸福的人是沒有夢的呢?還是由於我睡的太遲,是因爲喝了比較多的酒的原因呢?一夜睡的是那樣深,別說做一個夢,連其他任何感知都沒有,好象,好象剛入睡不久,天已經就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