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古月,你怎麼在這裡?”納蘭白衣拉過他,深怕太后會因此而怪罪於他。
可是,她看到太后的神情是,愣住了,太后一臉是笑並且拉過樓古月,這看看,那裡瞄瞄的,像看着自己的心肝寶貝一樣。
“子月,你可來了?”太后連忙上前拉着樓古月,親暱的問着。
子月?樓古月的小名叫子月?太后與他的關係似乎並不是很好,樓古月並不怎麼搭理太后,可是太后卻是一個勁的拉扯着。
太后在自作多情?納蘭白衣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她此時所看到的。
“太后,她爲何會在這?”樓古月冷冷的看着太后,他的話讓太后後退了一步,臉上的微笑僵住了,但是很快微笑又重回她的臉上。
“她,她是哀家請來談心的。”太后有些委屈,與剛纔高高在上的她簡直是如兩個不同的人。
太后有些結巴的說着,偷偷的看了納蘭白衣一眼,想她爲自己說一句話,畢竟她可不想子月生自己的氣,好不容易看到他來聖鳳殿。
樓古月不曾踏進聖鳳殿一步,就算要來,也是在極重要的事情,還得再三請求才會來,而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的就跑來這看望她,就算他此時爲了納蘭白衣而來,可她看到樓古月時,還真的挺開心。
“此話當真?”樓古月看着納蘭白衣,想從她的口中得到答案。
太后因爲樓古月不相信自己的話,心裡極不平衡,而她卻什麼也不敢說。
“真的,我與太后聊得挺投機,怎麼?榮親王前來有事?”納蘭白衣爲太后解圍,親熱的上前去拉着太后的手,以示兩個人的投緣。
這時,樓古月才微微放下心來,和到消息納蘭白衣被太后召見時,他的心都跳了出來,有種莫名的慌亂,他也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只是他害怕,害怕納
蘭白衣出事。
“子月,聽說你休妃了?此事當真?”太后關心的問着,這也是她提前回宮的原因之一,好好的怎麼會休妻了?
這樓古月越來越孩子氣了,以爲他可以沉得住氣,沒想到現在卻做出了這種出格之事,而她自然不敢怪罪於他,他的選擇她只能微笑着尊重,也沒有說話的餘地。
沒有人知道太后爲何會如此對待樓古月,更沒有人知道樓古月與太后的複雜關係,而納蘭白衣這一刻卻開心懷疑着。
太后真的不對勁,爲何好象害怕樓古月一樣?她可是一個高傲的太后,堂堂一個王爺她怎麼會放在眼中?可是,自己親眼看到,親耳聽到的,這些定有深意。
“太后對此事有異意?”樓古月眉頭一皺,有些不耐煩的說着。
“太后,若沒事,我先行告退了。”納蘭白衣實在看不過去了,她此時再次爲太后找臺階下。
她怎麼說都是堂堂太后啊,樓古月居然會在自己的面前不把太后放在眼裡,這可讓她多難堪?
“哀家所說的,你一定銘記於心,若有時間,多到聖鳳殿走動。”太后忍不住叮囑着,今日的收穫可是非常的大,她自然是非常滿意。
“聖……聖上?”納蘭白衣轉身那剎那,她看到到的樓弘宇就站在大門前,而且不知在這裡站了多久。
她看到樓弘宇的神情很奇怪,好象有忍着什麼事一樣,更是盯着太后緊握着樓古月的雙手。
“聖上,你來了?”太后再次開口,而她稱樓弘宇爲聖上,卻稱樓古月爲子月,明眼的人都可以看出這兩個人誰對她更重要。
太后將這兩人在心中分得太清了,這是否是樓弘宇臉變鐵青的原因?納蘭白衣猜想着,此時,他們都奇蹟般的不說話。
“太后回宮,朕自然是要前來問安了。”
樓弘宇話很淡然,很陌生,好象有強忍着一些他看得很不快的事情。
這事,他一忍再忍,太后一直偏心於樓古月,這是樓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事情,而太后有時還會將朝中大事交到樓古月的手中,而將樓弘宇這聖上至身於事外,雖然太后並不管理朝政,可她手中也有權力,更多的大臣都她的心腹,這是樓弘宇最擔心的地方。
他沒有想到今日來到此,看到的是樓古月與納蘭白衣在一起,而且太后對他們兩人都極爲親熱,並沒有什麼對納蘭白衣不利的地方,這事讓他更不快。
“哀家累了,想早點休息,你們都跪安吧。”太后也沒有多說,只是微微理了下身上的羅宮服,轉身頭也不回的離去。
她的堅決讓樓弘宇更加心寒,是的,他與太后表面挺不錯,可心裡卻一直不和,都是權力惹的禍。
太后走後,樓弘宇也沒有離去,樓古月與納蘭白衣想離去,卻被樓弘宇阻擋住了,他不喜歡看到樓古月與納蘭白衣走得太近,不管怎麼說,她也是自己的妻子,樓蘭之後,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他一定會讓她乖乖的聽從自己。
“跟朕走。”樓弘宇上前拉着她的手,一點也不憐香惜玉,扯着她便走。
樓古月沒有阻止他的行爲,他只是看着納蘭白衣,這事留她自己處理比較好,畢竟她是有自己主見的女人。
“放手,樓弘宇,你放手。”納蘭白衣不留面子的甩開他的手,是的,他憑什麼現在來拉着她離去?她有危險之時,也不見他來?
聖上,身份,地位,面子,還有權力最重要,她憑什麼讓他去關心自己?樓古月與自己什麼關係也沒有,可是她真的從他身上感覺到關心這兩字。
人的眼睛不會說謊,樓弘宇的眼睛她看不透,可是樓古月的眼睛卻流露出真誠的關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