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誰?”納蘭白衣不理會那綠衣女人,低聲問道站在自己左邊的蓉兒。
蓉兒打量着眼前穿着有些暴露的女人,眼裡有絲驚訝……她怎麼會在這裡?
“她便是怡妃……聖上最寵愛的妃子。”蓉兒加重了最寵愛三個字,示意納蘭白衣要小心。
怡妃是樓蘭城中無人不曉的人物,她行事乖張,不管是誰,只要說錯一句話,那便是掉腦袋之罪,若是讓她不開心,隨時可以挖下你的雙眼,而這事聖上無視,其他人更是不敢多說是非。
人人都認爲怡妃遲早有一天會居住入鳳和殿中,而後宮之首,必定會是她!
可是,前幾天樓蘭的一風波,打破了她的幻想。
“本宮以爲是誰呢,原來是怡妃啊。”納蘭白衣似笑非笑的,好象站在自己眼前的女人,在演着一個大笑話。
是的,大笑話,可以、博她諷刺一笑的笑話……
“大膽,見到本宮還不下跪,還把本宮放在眼裡麼?”怡妃看到有人對她不恭,好象自己的存在,對她而言也不過如此,她哪會受到這樣的氣?
唉,又是一個野蠻之女,看來古人的家教還是有待提高啊,納蘭白衣打了個哈欠,示意自己對這個女人十分失望。
“跪?原來還是大名鼎鼎的怡妃啊,今日一見,果然與衆不同啊。”納蘭白衣不緩不慢的走上前,打量着眼前囂張過頭的女子。
自古以來,帝皇妃多如雲那是正常不過,而他們的眼光最特別之最,便是看上這樣野蠻的人。
“怎麼?想好要怎麼討本宮歡心了麼?”怡妃以爲納蘭白衣有些害怕,正考慮如何討好自己。
“蓉兒,告訴她,在我面前自稱本宮,該當何罪。”納蘭白衣有些好象,看來這女人的腦子還真有些不可思議,是該說單純,還是沒用大腦想事?
蓉兒沒想到納蘭白衣不單對怡妃不客套,而且如此淡定
的說着話,她現在對納蘭白衣又是敬佩。
“是,凡是後宮之女,對皇后不敬,輕者長跪於地,自我掌嘴三天三夜,重者,可以賜予一條白綾。”
怡妃聽到蓉兒說着,心裡一怔,什麼,皇后?
“那你是指她是皇后了?”怡妃纖纖玉指指着納蘭白衣,又是一陣輕蔑的笑。
而她身後的侍女看到主子在笑,也隨之笑了起來,笑得是那麼的猖狂。
“正是。”蓉兒退後一步,有些害怕怡妃,但是依然答道。
納蘭白衣便站在那裡,怡妃則是冷笑的盯着她,揚起手“啪啪……”兩巴掌甩在了納蘭白衣的臉上。
面着面的紗而之落在地上,而納蘭白衣的臉則是兩記火辣的手印直剌剌的印在那裡。
怡妃居然敢打皇后?怡妃囂張得打皇后?蓉兒驚慌之餘,跑上前去,擋在了納蘭白衣的面前。
又是啪啪兩聲,蓉兒的臉上也印着與納蘭白衣臉上一樣的手掌,是那麼火紅,那麼清晰,如此響亮的聲音在來回蕩着。
“納蘭皇后,您沒事吧?都是蓉兒不好,沒有好好保護您,蓉兒該死。”蓉兒哭了,淚珠一滴滴的從眼眶中滑落。
蓉兒的淚水,剌痛了納蘭白衣的心,以前她最喜歡的一句話便是:“若有血男爲你哭,請牽起他的手一起走,若有女人爲你落淚,請你擁她在懷裡,今生今世永相依。”
能爲你哭的人,若有幾?
“皇后?大膽奴才,居然敢在本宮面前做戲,看本宮如何修理你們。”怡妃看着兩個相擁在地上的女人,又是一陣狂笑。
今日心情不好,現在終於找到了可以發泄的方式了,她自然不會如此輕易放過。
“來人,將她們的臉給本宮用刀一刀刀的將肉剁下來,然後,灑上鹽水!讓她們生不如死,若是不乖乖的認錯,那就將她們眼珠子挖下來給喂狗。”
說的時
候,怡妃沒有一點膽怯,好象這些事情在她眼裡,只不過是一點皮毛之事罷了,人命在她的眼裡根本什麼都不是。
納蘭白衣摸着一臉的痛,從未受過如此大的屈辱,今日她定會加倍奉還。
“是。”聽到怡妃的命令,四名侍女齊步上前,好象這樣的事已見習慣了,並沒有害怕。
“你們誰敢碰我?”她不再自稱爲本宮,這個宮廷的鬥爭,永遠都無法停止,而她也不奢望在這當一官半職的。
四名侍女明顯怔住,不知爲何,從納蘭白衣身上自然散發出的氣息,讓她們有種壓迫感重重,好象這便是有生以來的王者氣質……
怡妃看到侍女沒上前,便又是大怒,“還不給本宮動手?愣着幹嘛?難道想本宮誅你們九族?”
聽到誅九族,侍女們面面相覷,不再猶豫,一步步的逼向納蘭白衣,而蓉兒則像母雞護小雞一樣,死死的抱着納蘭白衣。
“只要有我在,誰都不可以動皇后。”一向膽小的蓉兒,不知從哪裡來的力量,她想保護眼前的女人,好象眼前的女人便是自己的天。
“哈哈,好,既然如何,兩個都一起死吧。”
“我呸,尼瑪的,給你臉不要臉,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了?也不回去照照鏡子。”納蘭白衣終於罵出了一句髒話,她忍無可忍了。
“哎呀,你這個醜女人,居然還敢罵本宮?”怡妃雖然不知納蘭白衣說了啥,一句也沒聽懂,但她可以肯定的是這個賤人在罵自己。
“不單敢罵,還敢殺。”納蘭白衣咬着牙根說着。
四名侍女卻沒有再上前,納蘭白衣扶起蓉兒,兩個人雙雙站了起來……
“反了,反了,氣死本宮了。”怡妃哪受得了這樣的氣?居然遇上如此沒有素質的女人,她真是倒了八罪子黴了。
而她們萬萬沒想到,她們爭取與及被打的這一幕,卻落入他人的眼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