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皇后怎麼這麼快就想離去了?”是樓弘宇的聲音,他就站在門外看着她與太后,還有蘭妃。
樓弘宇的眼裡閃過一絲殺意,壞他事者,一一得死,可是,這納蘭白衣現在還是不能死,她必須要完成他所安排的事之後,到了靈蛇國後他再也會不聞不問,任她自生自滅。
今晚,他與蝮子祈達成了協議,她必須嫁,而蝮子祈會給樓弘宇他想要的一切,他要強大,他要成爲世界之最,或許最後就連蝮子祈都是他囊中之物。
納蘭白衣看着樓弘宇一步步的走進來,她一步步的後退,而太后則是很冷靜的站在那裡,蘭妃扶着太后兩個冷靜的看着樓弘宇。
“怎麼?這冷宮也太熱鬧了一點,有這麼好的事爲何不叫上朕?”樓弘宇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們,最後坐在原來納蘭白衣坐的位置之上。
樓弘宇勾脣笑着,擡手在落落的臉上捏了一記,“怎麼?看到朕不開心?還是朕來得不是時候?”
納蘭白衣一愣,一直在僵硬的被他摟着的身子也軟了下來,囂張的氣焰也滅掉,一臉驚愕的看着他。
他這是什麼話?若是她沒有猜錯的話,由頭到尾他就躲在暗處聽着她與蘭妃之間的談話,最後太后來了,所有的事情他都知道,而且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她不服的擡起頭,卻痛得不敢說話,她的小臉因爲藍月的原因,都差點被毀了,今日卻又被他捏,他這個暴力狂,似乎很喜歡捏她的臉,而且很喜歡觸碰她。
“哪有?這下雪了沒事做便來這裡走走,聖上不也一樣?有着如此好的興致!”納蘭白衣不甘心的低叫,可是心裡卻在告訴她,她真的不服,而且特別討厭這個男人,不管她做什麼,說什麼,永遠都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都會在另外一頭看着她,盯着她。
“是嗎?那皇后可是在等朕?”樓弘宇笑了笑,見她不服,見她愣住,他越是笑得開心。
太后與蘭妃被他這一笑,嚇着了,畢竟難得見樓弘宇一笑,可他笑的時候卻是最生氣最嗜血的時候,她們很擔心自己的宮主小命會不保。
“如果沒事,本宮要回去休息了。”她感覺到他有強烈的要求,他不斷的在自己的耳邊呵氣。
感覺到自己腰間一鬆,納蘭白衣就有逃開的衝動,輕輕推了一把樓弘宇,轉身就要跑開:“你想幹嘛?”
他居然當着如此多人的面解她的腰帶?他這個色狼,他居然這樣做,他居然就敢這樣做,她的臉很紅,而且是被他氣紅的。
“啥都想幹。”樓瞬間,樓弘宇的身子突然轉了過來,一把拉住納蘭白衣的胳膊又將她拽了回來,納蘭白衣叫一聲,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就已經被樓弘宇寒按在窗邊的牆上,身子也被他緊緊的禁錮住,甚至明冽寒極爲曖昧的低下頭在她的嘴邊輕輕呵着氣。
“你走開,你滾。”她生氣,大力的推着他,罵着。
太后與蘭妃看到這情況,想上前去幫忙,而藍漾與一名黑衣女子不知從何冒了出來,緊緊的緊她們阻止了,隨後,納蘭白衣還沒看清是怎麼一回事,蘭妃與太后就消失在她的視線中。
她們就這樣輕易的被帶走了,而且,就連一聲驚叫聲她都不曾聽到,這太可悲了,遇到樓弘宇是她人生最可悲的事情。
“你……你無恥,你不要臉,你樓弘宇要敢,你就是混蛋。”納蘭白衣小臉瞬間通紅,瞪大了眼睛看着樓弘宇眼裡的熾熱。
她的大罵沒有換回樓弘宇的鬆手,他更加緊緊的扣着她,強逼着她看着他,他一臉的熾熱,他身體上的熱度讓她害怕。
他這是?用鼻子也能想到了,她心裡直叫不好!可她卻逃不掉了。
他想將自己轉移掉,可是,現在居然光明正大的佔着自己的便宜,這樣的男人太可惡了,簡直是壞透了。
“怎麼?難道皇后也想……要?”樓弘宇笑着吻了吻她的嘴角:“要不我們就開始吧?”
樓弘宇問着,卻再次吻上她的脖子。癢癢的感覺,還有身體上的反應讓她臉於次紅通起來,這個男人居然就在冷宮中誘惑着她,難道他是想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在這裡強要了她?天啊,她不敢再往下想。
“我纔不要!”納蘭白衣臉色爆紅,掙扎着身體欲掙脫開他的鉗制:“你放開我,你不是要把我嫁給蝮子祈麼,我可是靈蛇國未來的皇后,你要敢動我,我就殺了你,殺了你。”
她很害怕,想到他在天下第一莊中的佔有,想到他的霸氣,想到他的無情,想到他將要把她下嫁於他人,又想到了靈蛇國,想到了蝮子祈,她忍不住的大叫出聲,她不說還好,這一說反而惹怒了樓弘宇。
“怎麼?這麼快就巴不得在蝮子祈的懷中叫了?想念其他男人的味道了?朕滿足不了你嗎?”樓弘宇突然一笑,將手放在她的腰間讓她緊緊貼向自己:“爲了你滿足你,朕現在就行動,會讓你一天一夜下不了牀,會讓皇后滿意爲止。”
他的話讓她無地自容,沒有想到他
居然會有臉這樣說話,而且還用滿足這兩個字,還一天一夜,天啊,誰來救她啊。
“救你放我了吧,我不要,不要。”樓弘宇不甘的大叫,卻怎麼也離不開他這身子,甚至感覺到自己越亂動,他身上的某個地上就越……
天啊!她的臉兒紅紅的幾乎想哭出來,卻不是害怕也不是難過,就是莫名奇妙的臉紅的想哭!
“省點力氣吧,沒有人敢進來的。”樓弘宇低低的一笑,趁刀子不注意,一把橫抱起她,轉身將她扔在牀上,隨後便快速的壓了下去。
這是蘭妃的牀,納蘭白衣有些不適,樓弘宇像讀懂她的心裡話一樣,一把將原先的牀被褥扯丟在地上。
“不行,不行!”納蘭白衣大叫,上次被他強佔有,當時她什麼都不知道,畢竟是喝了納蘭翠翠下的春……藥了。
可這一次,他真的活生生的在給她演AV麼?不,她以前就連AV都不敢看,現在來個現成的,她怎麼敢接受?
“什麼不行?不試試怎麼知道朕不行?”樓弘宇沒有放開她的念頭,甚至幾乎快把她的衣服脫光了。
“我不幹了,我不幹了。”她大聲的尖叫着,她的聲音劃破了天空。
可她的話還沒說完,樓弘宇竟已經將她緊緊壓進柔軟的牀裡,封住她的嘴,不允許她大喊大叫着那些沒用的廢話!
“唔……今日你QJ我,明天你肯定會被N個女人QJ的,我詛你。”納蘭白衣大聲的罵着,也不知自己在說什麼了。
樓弘宇一笑,N個女人QJ他?虧得她還能想出來。
二天後,她便成爲他人的妻了,他不能白白的將她送人,所以,今晚他不會放她走,畢竟他很懷念那一夜的她,那種快活的感覺不是每個人都能帶給他的。
納蘭白衣就是納蘭白衣,沒有人能超越她,更沒有人能代替得了,她是樓蘭獨一無二的女人。
他樓弘宇會讓蝮子祈知道他這一棋下錯了。
少頃,屋內,風光無限。
納蘭白衣感覺自己真的活不成了,她累得趴了下來,樓弘宇卻沒有放過她,一次又一次的要了她,她哭了,喊了,求了,他卻沒有放開她。
他越來越有勁,可她卻感覺自己生不如死,可是,她不能死,畢竟她要讓樓弘宇知道,她以後會過得很好。
女人的一夜算不了什麼,她在安慰着自己,不斷的安慰着自己。
最後,樓弘宇走了,納蘭白衣被擡着回了鳳和殿,她看着那下着雪的天空,到處掛着雪條,可是她卻無心去欣賞,感覺自己快要死了一樣。
天亮了,鳳和殿
“納蘭皇后,你這是……”蓉兒一直未睡,直到天亮她還在這宮門前等待着主子的回來。
冷欣原來也要等待着,可是她的身體現在不是很好,所以在蓉兒的極力說服下,她終於回去躺了小會。
納蘭白衣下了軟轎,被蓉兒扶着進屋,她的腿軟得走不了路,才走幾步就要摔倒在地上,幸好蓉兒的力氣很大,一直子就揪住了她往下摔的身子。
“你這是怎麼了?”蓉兒哭了,看着她這樣狼狽,再看着她脖子上的青吻痕,她知道自己的主子發生了什麼事了。
一定是聖上吧,這個宮中只有他纔敢動納蘭皇后,而且,也只有他纔敢如此正明正正大的用軟轎送她回來。
“不要說了,先進屋。”納蘭白衣阻止她再說下去,她都快支撐不住了,這丫頭居然還扶着她在說話?真是欠打啊。
“宮主……宮主……”冷欣聽到蓉兒的聲音之後,連忙下牀前來看望,而她看到的是自己的主子如此的一面,她的淚水又涌上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爲何會變成這樣?才參加了一場宴會,怎麼會搞成這樣了?好象經過了無數次的……
“噓……”納蘭白衣看着冷欣,有點責怪的看着她。
畢竟蓉兒還在,這人能不能信是個問題,或許就是樓弘宇放在她身邊的可能還是有的,這冷欣怎麼變得如此大意了?
今晚,她與太后,蘭妃的對話,被樓弘宇知道了,她想離宮已不可能了,若她走了,或許太后,蘭妃,冷欣,還有其他姐妹的性命就難保了。
她知道樓弘宇是個心猜手辣的人,只要他想做的事,必定會去全力的去追捕,並且殺害。
“蓉兒,你去提一桶熱水進來,本宮要淋浴。”納蘭白衣對蓉兒說着。
蓉兒應了一聲,連忙跑了出去。冷欣扶着納蘭白衣,有些不知所措,這主子是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什麼危險了。
對男女之事不懂的冷欣,自然不會懷疑到xxoo之上,她也根本就不懂,她今年已16歲,可是也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與男人有太多的接觸,自然是不懂,也不明白。
“主子,這是怎麼了?”冷欣扶着納蘭白衣坐下,她趕緊問着。
“樓弘宇知道了我們之事,就連太后和蘭妃可能都不保。”納蘭白衣說着,冷欣卻是一臉的蒼白
。
太后?蘭妃?不保?那如何是好?這是怎麼回事,五年來,這些都是秘密,沒有人知道,樓弘宇怎麼會知道呢?這其中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這怎麼可能?五年了,這事不曾有人發現過。”冷欣疑惑着,畢竟她實在不相信啊。
納蘭白衣將昨晚之夜一一的說了,除了她被他這個混蛋xxoo的略了……
“天啊,那我們怎麼辦?”冷欣有點害怕,她從來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可是姐妹們的她不能不擔心的啊。
清晨,空氣中還隱隱有些薄霧,樹葉間還偶爾滴落些露珠,在偏僻破敗的鳳和殿中,卻已經一片熱鬧。
納蘭白衣剛剛梳洗好,可鳳和殿已經來了不少人,這些人都是捧了聖上的旨,前來服侍她的,不管她願意或不願意,這些人就站在這裡,似乎是不離不棄,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這不是得寵,而是他派人來看緊她。
在鳳和殿的前廳裡,已經來了不少宮女太監,他們正忙着收拾着東西,這些都是聖上賜給納蘭皇后的,據說是皇后得寵了,昨晚居然會在冷中中得到寵愛,而且是一夜的,說不定肚子裡早就懷有了龍種,她們心裡想着,就對納蘭白衣更加恭敬了。
納蘭白衣的臉上,仍然是一片平靜,她的眼神仍然是一片令人看不透的淡然。她很累,可是被這些人來一鬧,她也睡不着,也無心睡,還有一天她就人嫁了,一生二嫁,想到這裡她還真的想諷刺自己。
納蘭白衣淡淡地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宮女們,語氣冷淡地道“你們都出去吧,走得遠遠的,千萬不要靠近我的主室,不然不要怪本宮不客氣。”
“是,奴婢們知道。”宮婢們一一退了出去,留下了蓉兒與冷欣。
她們看着納蘭白衣一臉的疲憊,卻不敢吭聲。
鳳和殿來了許多人,這是鳳和殿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如此熱鬧,不得不承認她們還是喜歡以前的安靜。
以前雖然靜了些,至少做什麼,說什麼,都沒有這麼多雙眼睛在看着,可現在就不一樣了,說什麼,做什麼,都得看四周是否有人,而且這些人都是聖上派來的,自然得小心爲上。
“好了,你們也下去休息吧。我要好好睡一覺了。”納蘭白衣揮揮手示意她們也下去,她真的很累了,也需要一個自己的空間去想事。
冷欣擔心的看着她,卻什麼也沒有說,退了一下去。
門關上了,也像門上了她傷感的心,她斜靠在軟榻之上,不知自己在想什麼,這一切來得太快了,這裡的人都可怕,說話也要小心,就如今晚一樣禍從口出,她終於知道在她的身邊站着千千萬的眼線。
堂堂靈蛇國王,居然要娶樓蘭的皇后,這事很新鮮,也讓人刮目相看,這樣平凡的居然會被看上?若說是漂亮,應該是樓蘭後宮中每一個女人都比她漂亮年輕,可爲什麼靈蛇王會選擇她?這些一個時辰傳遍了樓蘭宮,每個人閒着討論的就是這事。
而這事這在宮裡可算是大事,就在樓弘宇送來賞賜不久,宮裡的其他嬪妃們紛紛送來了厚禮以表示自己的真誠之意。
可是沒有人看到納蘭白衣,收禮的事只讓蓉兒與冷欣代勞,也沒有人敢說她囂張,畢竟她貴爲國母,而且又將是靈蛇國的皇后,想想這身份她們都害怕,靈蛇是什麼地方?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上帝,你告訴我,爲什麼會這樣?”她躺在軟榻之上,輕輕的說着,她的心裡很難受。
作爲一女子,她討厭離婚事件,可是,現在讓她真的二嫁,還真的說不出來的那種滋味,就如被東西,這個不要了,就送給那個,若是日後蝮子祈不要了,她的命運又將是怎麼樣呢?
“怎麼?還在怪朕?”樓弘宇就像幽靈一樣又出現了,才離開二個時辰,現在他又出現了她的面前。
納蘭白衣沒有看他,她知道他來了,又要來折磨她了,他真的是她命中的剋星,一個惡魔。
“本宮還要感謝你,是你讓我可以離開樓蘭了,離開這裡,離開你,我永遠都會記着這一天,開心快樂的這一天。”她笑了,看着她,似乎她說的真的是她心裡話。
她笑了,因爲要離開樓蘭城,離開樓蘭宮,離開樓弘宇,所以她笑了,笑得這麼沒心沒肺。
“朕一定會讓你回來的。”樓弘宇對她說着,他看着她笑了,卻知道她心裡難受的感覺。
他心也痛,可是,他卻不能怎麼樣,他只要的得到了之後,一定會讓她回來。
“不必了。”她看着他,拒絕了他的好意思。
他的話,她真的不能信,也不可以去信。回來?談何容易?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可嫁出去的二手貨,還能回來嗎?
“朕會讓你的付出有價值的。”
他走了,又走了,她看着他走了,關上了門,她淚流了。這個男人,她不應該愛,也不該懂。
她的命運,她把握不了,可是,他能掌握得了他自己的命運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