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距離,顧少卿身上好聞的氣息隨着空氣流動緩緩地飄了過來,叫我捏着麪包眼望着他,大大的嚥了下口水,卻不知道是因爲美食還是因爲美色。
他慢條斯理的側頭看我,在這種夜深人靜的時候毫不遮掩他視線中的探究。
我連忙喝了口牛奶填填肚,叼着麪包片毫無形象的同他道:“寧市長沒有追查寧三爺的死因嗎?”
“已經查過了。”
這事情不會是個秘密,所以顧少卿回答的也很痛快:“大概明天你就能看到針對這件事情的後續報道了,不過一定要的話,我倒認爲寧市長也許很開心寧三爺的死也不一定呢。”
顧少卿完了這句話,頗有深意的對着我笑了笑,令我瞬間就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
這寧三爺和寧市長一向是狼狽爲奸的,很多寧市長不方便插手的東西,全部都交給了這位寧三爺代爲管理。
可是時間一長,這寧三爺大概就有了尾大不掉的趨勢,而寧市長巴不得寧三爺迅速消失,卻又礙於畢竟是自己的親兄弟而無法可想。
在這種時候,寧三爺的死來的恰到好處,沒準是幫了寧市長一個大忙也不定。
這叫我頗爲遺憾的嘖了嘖舌,假如早知道寧三爺還有這種妙用的話,也許那件事情並非是沒有轉機的。
“只是在顧家內部,你這個福星的法似乎是很有些問題了。”
顧少卿好像剛剛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情,狹長的桃花眼眯成了一線,笑的不懷好意的勾住了我的腰半靠在我身上:“不過老爺很是信任那位秦先生,區區一個錦亭,還不足叫老爺後悔自己做出的決定。”
“那還真是謝謝他老人家了。”我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脣角,將吃的東西全部放到一邊,很是糾結的抓了抓頭髮:“顧景玉那傢伙要我去拍電影,這也是老爺的意思嗎。”
“應該不是。”顧少卿想都不想就給了回答:“老爺日理萬機,哪裡輪得到關心你這點事。”
我在心中繼續給顧景玉記上一筆,楚楚可憐的趴在顧少卿的肩膀上嘆息道:“假如只是演演戲也就罷了,可是戲裡戲外都要演戲,實在是累死我了。”
“我還以爲你早就習慣了。”顧少卿轉身將我壓在了牀上,似笑非笑的審視了我的表情之後,突發奇想的問:“錦亭重建需要一定時間,這期間老爺給我安排了個新的事情,你要不要一起去玩一玩?”
我聽了微微挑眉:“玩一玩?”
按照道理來,我是應該死乞白賴的留在顧家中心的,可是憑着顧老爺的身份,我想接近是千難萬難,不過復仇終究不能急於一時,所以我也不是特別在意。
而能有個和顧少卿單獨相處的機會,似乎也是挺不錯的叫人動心。
“沒錯,是去談一筆生意。”顧少卿的手慢條斯理的從我的睡衣下面鑽了進去,弄得我很癢癢的扭了扭身體:“什麼時候出發?”
“明天出發,爲期半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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