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月,廚房的糕點可做好了?”江芙然坐在梳妝鏡前說道。
看着銅鏡中的自己,那美顏無比,眉眼之間卻透着淡淡疏離的自己,江芙然幾乎要認不得。
江芙然伸手緩緩摸了摸自己的臉,她發現,自從出嫁以來,發生了太多的變故了,這些變故逼得她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快好了,剛剛廚房正送過來了,我給小姐您端過來。”曉月以爲江芙然要吃這玫瑰花糕,便要將這玫瑰花糕送到江芙然的面前。
江芙然透過銅鏡,看見身後的曉月端着花糕走過來了,便道,“不用送過來了,你就將那花糕放在桌上了。”
說完後,江芙然站起身來,走到了那圓桌前,看着放在上面的玫瑰花糕有陣陣出神道,“夫君可回來了?”
這盤玫瑰花糕在做的時候,江芙然便將那瓷瓶裡的藥粉放在了裡面。
這盤玫瑰花糕,當真有這樣的效力嗎?可以讓蘇君澤碰她?
“還不知道,奴婢派人去問問吧。”曉月說完後正欲轉身出去。
“在等我來?”蘇君澤擡腿走了進來,他正好聽見了江芙然和曉月的對話。
“參見姑爺。”曉月見蘇君澤進來了,她福了福身道,“奴婢就先退下了。”說完,曉月轉身出去之際順帶着關上了門。
“夫君,今日怎麼回來得這般早?”江芙然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溫潤男子,她有一瞬間的恍惚。
蘇君澤這幾日的改變,她是看見的。
他仿若又回到了初見之際,那溫潤如玉,出手相助的公子哥。
但是真的成爲了他的妻子後,變故卻是接二連三的出現,罷了罷了,恐怕他們註定不應該在一起。
“今日沒有什麼事情做,便回來了。”蘇君澤隨意扯了一個理由後便坐下了。
其實,自從他從苗疆離開後,早就是閒人一個了,他更多的是一個人坐在書房,做一些閒極無聊的事情。
不過說起來,這幾日他卻是有些坐不住了,在書房裡多待一刻,便會忍不住猜測,江芙然在做什麼。
他覺得自己當真是鬼迷心竅了,不想沈暇玉,不想江映雪,竟然在想江芙然。
所以,他便主動回了屋子來。
他看了看江芙然,在心底告訴自己道,他不過是覺得最初待江芙然有些過分罷了,並非是喜歡上她了。
這樣告訴自己後,他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
蘇君澤坐在了椅子上,他道,“你也坐吧,別這樣站着了。”
“恩。”江芙然輕輕點了點頭,她看了看蘇君澤的側頰,輕輕咬住了紅脣後道,“夫君,這是我讓廚房做的玫瑰花糕,你累了一日了,用一些吧。”
“恩。”蘇君澤應了一聲,看了那玫瑰花糕一眼,卻是沒有去用它。
江芙然見狀,心裡有一些慌亂,心想道,莫不是蘇君澤知道這裡面放了藥嗎?
“夫君怎麼不用,莫不成是不喜歡這玫瑰花糕了?”江芙然輕輕蹙眉。
蘇君澤沒有回答江芙然這個問題,他看向了江芙然道,“鋪子掌櫃的之事如何了?”
“已經選了一些新的掌櫃,等過一段時間後便可以接手了。”江芙然輕聲說道。
蘇君澤之前在管家那裡聽到過江芙然處理那些掌櫃的情況,那場面叫做一個精彩,而在蘇君澤的記憶中,江芙然一向是神采飛揚的。
尤其說起鋪子之事的時候,那樣子尤其的明豔。
只是,今日這樣子,着實有些奇怪了。
難不成是因爲他沒有吃這玫瑰花糕,讓她誤會了。
蘇君澤擰了擰眉頭,他拿起了一塊兒玫瑰花糕吃了下。
“這玫瑰花糕的味道似乎有些不對。”蘇君澤吃完了一塊兒玫瑰花糕後輕輕擰緊了眉頭。
江芙然看向了蘇君澤,她的眼眸裡出現了幾分擔憂,小聲道,“夫君?這花糕的味道不對嗎?”
“也不是不對。”蘇君澤搖了搖頭道,“但是感覺和以前的玫瑰花糕都不一樣。”
然而,就在蘇君澤的那句話說完之後,蘇君澤的面色突然一變,他的手猛地撐在了桌子上,那塊兒玫瑰花糕猛地掉落到了地上。
“該死的!”下腹裡猛地串起來了一股灼熱,蘇君澤不是那些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夥子,這樣的灼熱,他很清楚是什麼!
“夫君,你怎麼了?”江芙然站起來看了看蘇君澤。
“站住!”蘇君澤猛地呵住了江芙然,剛纔江芙然站起身來朝着他靠近的時候,他就仿若感覺到了一陣清風拂面。
這關閉的屋子裡,她身上的清香尤其明顯,時不時地充斥着他的鼻端。
這樣的味道讓他幾乎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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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欲把持不住!
江芙然是個聰慧的女子,見蘇君澤這樣,她似乎明白了什麼,那花魁給她的藥,應該是能催發情欲的。
看着蘇君澤面色發紅,難受的樣子,江芙然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想了想,先把蘇君澤搬到牀上去好了!
“夫君,我來幫你吧!”江芙然抿了抿脣,她走到了蘇君澤的面前,輕聲說道。
那雙如玉的小手剛剛一觸碰到蘇君澤的時候,蘇君澤就感覺到了一陣清涼。
他不自覺的喉管裡不自覺地發出了一身悶哼。
江芙然被蘇君澤這個樣子有些嚇到,他的樣子像是要發狂一般。
她的動作僵住了,但是她知道,若是她今天不繼續的話……蘇君澤恐怕這一輩子都會避她如同蛇蠍了。
“夫君,來。”江芙然伸手將蘇君澤的一隻手剛剛擡起來的時候,蘇君澤反手把江芙然一把摁在了自己的懷裡。
看着懷裡躺着的還有些驚慌失措的人。
蘇君澤的面色一沉,強忍着慾望道,“你這該死的,你就這麼想我碰你?”
我碰你這三個字仿若壓抑了極大的痛楚一般。
看着蘇君澤這般難受,卻不碰她的樣子,江芙然的心裡也不好過。
她擡起手來,輕輕地摸着蘇君澤的側臉道,“是,我想你碰我!”
“該死的!”軟香盈懷,再聽見這句話,蘇君澤是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把江芙然打橫抱起後就往牀上抱去了。
這一夜,蘇君澤一點也沒有留情,整個人和理智都被慾望所操控着,不管身下之人的哭泣,要了她一回又一回。
而江芙然,在蘇君澤的身下沒有得到一絲歡愉,得到的只有數不清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