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難以啓齒的?”
鶴卿枝不冷不熱的問了一句,其實知道管清寒是肯定會說的,不由得對她這種賣關子的說法感覺到有些不悅,其實她已經隱約猜到了原因。
“唉,那少年的那個地方腫得如同手腕粗細,紫黑紫黑的,仵作說是被人在牀上……凌虐至死的。”
“……”果然跟她想得一樣,鶴卿枝不知該如何接話,沒想到管清妍看着清純可愛,在牀上竟然好這一口,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那莫新漣呢?”
“他是皇夫,男人在我們南繁是沒地位的,他又能說什麼?何況這莫新漣也不是省油的燈,許多事情便是他帶着清妍一起做的。”
“……我倒是不意外。”背叛了兩任主子的人,能有什麼好德行?
“然後今天我聽說了清妍去找過雲岐皇,所以就有些擔心……”
“這點清寒就不必擔心了,我與我夫君二人之間沒有任何秘密可言,管清妍確實做了些不該做的,阿祈已經說給我聽過了。”
鶴卿枝語氣已經有些冷了下來,管清寒還好意思說擔心管清妍?她自己對蕭君祈那點心思又有誰擔心去?
管清寒意外地“啊”了一聲,有些尷尬地笑道:“雖然我是有些多管閒事了,不過你們二人能夠互相信任對我來說自然是好的。我只是想提醒你,提防着清梅和清妍一些。”
“你也不必擔心,此次入宮我變是想告訴你,阿祈已經有了計劃,具體的事情他會再與你細說。”
這會兒她就已經知道了管清寒的目的,管清寒不過就是放心不下,怕蕭君祈與管清妍和管清梅達成什麼交易轉過頭來算計她,她今日試探一番是其一,其二便是想讓她來對付管清妍和管清梅了,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只可惜,管清妍和管清梅,她一個都不放在眼裡。
蕭君祈的人和心都是她的,她沒什麼不放心的,至於管清妍那點小打小鬧,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她出手都顯得太沒自信了些。
眼見着鶴卿枝已經有些不悅,管清寒便沒繼續說下去,只是說了幾句賞景的話。
鶴卿枝哪裡還看得下去,不過走了幾步便別了管清寒離了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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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時間未到,管清妍第一個沉不住氣,親自到了一寸金分部。
蕭君祈特意派人擋了她,說什麼也不肯放她進去。
管清妍怕被管清梅搶了先,直接低吼一聲道:“跟你們雲岐皇說,就說本宮答應了!”
守門的人這才轉頭進了院子,將她的話轉告了蕭君祈,不多時那人再出來卻仍是不讓她進門。
“我們皇上他知道了,具體事宜他會再尋時間與皇女商量,此時人多眼雜,多有不便,今日便不見你了。”
管清妍皺着眉,一臉的怒容。
上次的事情她受了辱還沒平復心情,今天又吃了個閉門羹,當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不過好在蕭君祈已經答應了她,她只能氣憤地跺了跺腳,轉頭鑽進了馬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