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沒想到就是鶴卿枝這盡力一試讓賢嬪涼了心,默默收回了手,摸了摸袖籠裡的小瓷瓶。
“恩,多謝你。”
魏悠然說的對,祈王本事那麼大,當初敢闖宮救她,這會兒不過是救一個被冤枉的文官怎麼都困難了。
看着她突然疏離起來,鶴卿枝也沒多心,還以爲她是擔心父親所以心情不好罷了。
於是寬慰道:“你別擔心,宮大人是被人冤枉的,一定會沒事。”
賢嬪扯出了一個艱難的笑,之後便說自己累了想要休息。
鶴卿枝也不好多待,只能先回了自己的小院。
回到小院,鶴卿枝問了蕭君祈才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最近她父親在編修的一本書,不知怎麼裡面的內容就流了出去,竟被人先放在了書鋪低價出售。
此後就有人揭發賢嬪的父親監守自盜,爲謀財盜取皇家書卷。
賢嬪的父親原只是個縣令,因爲賢嬪受寵了才做到了京官。
他如今在禮部做了個員外郎,平時專門修編各類書籍,沒有什麼權力也不至於招惹是非,更犯不着去做這種事情。
所以這次的事情有些蹊蹺了。
“賢嬪平時與世無爭的,誰會想要對付她?我看這件事又是衝我而來還差不多,我都有一個月不曾見外人了,勞她們還惦記着我。”
鶴卿枝揉揉自己的額角,她
“是魏悠然和皇后。”
一知道這件事蕭君祈就派了秦荀去查,蕭君祈這纔將事情告訴她。
“恩?怎麼回事?”
蕭君祈默默地看向她的小腹。
鶴卿枝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小腹,驚道:“她們知道我有孩子了?”
蕭君祈點頭道:“秦荀已經查明,太醫院死了個太醫,大約是之前紫菀去抓藥,被那太醫上了心告訴了皇后。”
“至於賢嬪的父親,則是蕭君珹派人所爲。”
鶴卿枝冷笑一聲:“我當她們怎麼突然想起我來了,原來是爲了這孩子。沒想到蕭君珹還是個乖兒子。可他們爲什麼要害賢嬪?”
先前自己不能有孕就是拜她們所賜,現在她們又想動手,倒真是不肯讓她當母親了。
蕭君祈沒有告訴鶴卿枝,這其中還有太子的吩咐。
男人的事情,留給男人自己去解決。
“這個還不知道,不要離開我身邊,就不會有事。”
“你趕我我都不走呀,孩他爹。”鶴卿枝笑着抱住他,“這孩子我護得住,魏悠然他們也要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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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個月過去了,整個避暑山居風平浪靜。
蕭君祈派出了暗衛叮囑了皇后、魏依然和賢嬪那邊,可是毫無風聲。
賢嬪的父親也一直在獄中沒有受審。
蕭君祈想把人弄出來也是不可能,皇上已經下了死命令不準任何人提及此事。
於是魏悠然和皇后要害鶴卿枝的這件事,就如同只是一個謠傳罷了。
這麼一晃就是一個多月過去。
這一個月,鶴卿枝覺得蕭君祈已經恨不得把她做成一個腰部掛件,天天掛在腰上走去哪帶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