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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日三人離開後,衛莊和張良也回到了紫蘭軒中,將紫蘭軒負責管事的姑娘給召集了起來。
衛莊也不會搞什麼彎彎繞,說出了紫蘭軒停止營業,搬遷到秦國咸陽的消息。
人都是有惰性的,習慣於舒適區,如果沒有必要,是不會離開已經習慣的環境。
因此,紫蘭軒的姑娘們就有些不解,擔憂,儘管沒有明確反對,但也竊竊私語起來。
衛莊對於姑娘們的竊竊私語充耳不聞,講述了去咸陽有紫女,韓非,紅蓮幫忙安頓。
以及非常不願意提起,但又不得不提起有成蟜做靠山的事情說了出來。
如此一說,負責分管紫蘭軒各種雜事的女子們就比較放心了。
紫蘭軒的女子們對於紫女的信任度非常高,韓非,紅蓮也都是熟人。
再加上有成蟜這個秦國王室,頂級徹侯做靠山,儘管她們不知道紫女他們是怎麼跟成蟜搭上線的,但心中前途未卜的擔憂就大大減少了。
等到衛莊說出會有成蟜的人親自護送她們入秦,就更安心了。
這年頭兵荒馬亂的,雖然她們並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但行走在外還是相當危險的。
其實前途有一定保障的情況下,紫蘭軒的姑娘們還是相當願意去秦國咸陽的。
無它,作爲當今世界最強大的國家都城,待在那裡的安全感不是其他地方能夠比的。
待在新鄭還得擔憂什麼時候秦國攻打過來,一但新鄭城破,指不定是什麼下場……
該通知的通知完,衛莊就宣佈散去了。
管事的女子們懷着激動,忐忑,憧憬的心情各自下去做事去了。
等到深夜紫蘭軒關門,紫蘭軒裡面的女子大部分都知道了這個消息。
第二天上午,留宿的客人各自離開後,所有女子都知道了消息。
每個姑娘都是激動,忐忑,憧憬,未來的路似乎很光明。
當天下午,紫蘭軒大門外就掛上了關門歇業的牌子,各自收拾行李,準備踏上前往秦國的旅途。
三天後,已經跟姬無夜,白亦非談好依附細則的掩日,一大清早就帶着大批韓國軍卒過來接紫蘭軒的人離開。
值得一提的是掩日秘密見了百鳥的三大統領墨鴉,鸚歌,白鳳一面。
不但給予羅網中的等級地位,還有秦國爵位的相關證明和待遇。
就三人的實力而言,也就墨鴉勉強摸到了天字級的門檻,但距離天字一等還有不短的距離。
鸚歌和白鳳距離天字級或者說一流高手還有質的差距,不是平息能夠跨過去的。
但鑑於三人的功勞以及後續作用,成蟜對三人觀感也不錯,因此給三人的獎賞標準就提高了不少。
墨鴉,鸚歌,白鳳都讓他們享受了天字級殺手的待遇和地位。
他們在羅網中的地位僅次於正兒八經的羅網天字一等殺手,還位於殺字一等之上,可以說是準天字級了。
另外爵位也給在第七級公大夫,這個等級的爵位已經是初始高爵了。
除了相應的田土賜予,宅邸規格的提升,還可以見縣令,縣丞揖而不拜。
作揖:古代漢族傳統相見禮的一種形式,兩手抱掌前推,身子略彎,表示向人敬禮。
作揖與拱手、抱拳等意思相近,但比較正式,禮儀更隆重。
而拱手、抱拳等更加口語化和隨意化,比如拱手相讓、抱拳示好等等。
不同的作揖手勢代表不同的含義。
男子右手握拳,左手包於其上是“吉拜”,表示尊重,用於見面、告別等場合。
反之則是“兇拜”,一般用於弔喪,女性手勢的含義則相反。
揖而不拜自然就是不需要彎身子了。
這是一種地位的象徵,是行走在黑暗中的殺手可望而不可即的待遇。
這麼說吧,有了公大夫這個爵位,墨鴉三人已經實現了階層飛躍,以後可成爲擁有鐵飯碗的秦吏。
雖然不至於大富大貴,但衣食無憂,薄有積蓄,擁有一定地位,差不多相當於現代的中產階級吧。
在羅網中,天字一等殺手普遍是第七級公大夫,第八級公乘的爵位,只有掩日是第九級五大夫。
墨鴉,鸚歌,白鳳三人雖然有不少功勞,但絕對沒有天字一等的功勞多。
所以,三人的各種待遇絕對是高配了。
特別是鸚歌,一個女子能夠得到第七級的爵位,在秦國絕對是稀有了。
三人也因爲賜予的待遇和掩日的安撫,安心的已經待在百鳥組織,繼續潛伏。
他們要想入秦,得等到夜幕沒有利用價值那一天。
言歸正傳。
掩日帶着大隊韓國軍卒來到紫蘭軒時,嚇了紫蘭軒的女子們一跳,還以爲夜幕要對他們動手了。
然而這些韓國軍卒不但規規矩矩的,還在掩日的命令下幫紫蘭軒的女子們大包小包的搬東西。
而且……而且還提供了不少檔次中等偏上的馬車用來坐人,紫蘭軒原先準備的馬車倒是淪爲裝作行李的貨車。
紫蘭軒的姑娘們還以爲今天的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實際上,這些人都是應掩日的要求,姬無夜派人來護送紫蘭軒姑娘們入秦的。
衛莊和張良站在紫蘭軒四樓的窗口默默的看着大門口忙碌的場面,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這樣的情況說明夜幕跟秦國那邊合作得很是深入,以後他們面對的必定是重重荊棘,每一步都不好走。
有了軍隊的幫忙,一刻鐘所有行李都被搬上了運貨馬車上,再加上栽人的馬車,一共有五十餘輛,組成一熘長的車隊。
啓稟在即時,紫蘭軒的姑娘們無論是何身份在上馬車前,都默默向四樓窗口上默然站立的位置蹲身行禮,感謝衛莊對她們的庇護。
衛莊默默承受着姑娘們的感謝,臉色毫無表情,猶如玄冰一般冷峻,但心底卻在默默給予祝福。
祝福將要離開的紫蘭軒姑娘們以後都有一個光明的未來,不必再以笑娛人,以色侍人。
張良心態還沒有徹底鍛煉出來,不能像衛莊那樣隱藏情緒,臉上已經浮現出傷感之色。
只不過張良不僅僅是因爲離別而傷感,還因爲紫蘭軒而傷感。
關門歇業,人去樓空的紫蘭軒有過太過回憶,或美好,或沉重。
但無論如此,皆爲難得的回憶,如今物是人非,以後恐怕很難來到紫蘭軒了。
人與人的悲觀並不相通,紫蘭軒的姑娘們雖然也有離別的不捨,傷感,但更多的還是對於未來的憧憬。
雖然紫蘭軒對於她們而言也有美好的回憶,但更多人戴着面具坐人,她們更加迫不及待想要開始新的生活。
等到最後一位姑娘上了車,車隊正式啓程。
馬車內圍由羅網的護送,掩日在頭,玄翦在尾,乾殺在中,外圍則是一圈的韓國的軍卒。
這麼大的出行排場,一點不瞭解內情的新鄭城居民認爲是哪位大人物出行。
瞭解一些內情的新鄭城居民則是嘖嘖稱奇,萬萬沒有想到聞名已久的頂級風月場所出行竟然有如此大的排場……
新鄭城的居民,對於紫蘭軒非常好奇嚮往,就像現代普通人對於頂級會所的好奇。
當然這是指男人,只不過由於消費不起,只能偶爾從外面路過,過過眼癮了。
紫蘭軒人去樓空後,衛莊也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禮,將紫蘭軒重重封閉起來,搬到了司隸府中。
以後有空的話,衛莊打算偶爾過來看看。
張良一路跟隨,隨後懷着沉重的心情回到了相國府。
有夜幕的支持,出城非常方便,優先出城,一路上也是暢通無阻,沒有什麼不長眼的人敢找麻煩。
姬無夜麾下的禁衛軍一路護送着到了邊關才返回。
車隊出了邊關後不久,王齕派來一隊平陽重甲騎兵來護送,直奔函谷關而去。
這一路上的排面,可算是讓紫蘭軒的姑娘們大開眼界,從來沒有這麼輕鬆的趕路過,就跟春遊踏青沒什麼區別。
其實王齕派兵護送也不單單給成蟜面子,也的確有保護的意圖。
這亂世之中,不少山林中隱藏着山賊強盜,有秦軍護送的隊友,山賊盜匪是絕對不敢招惹的。
而且是由秦軍的野戰精銳軍隊護送,那就更不敢招惹了。
這些山賊盜匪肯定是突破不了羅網殺手組成的防線,但遠程騷擾也煩躁,就跟嗡嗡飛的蒼蠅似的。
掩日下了保證的,萬一有人被嚇到磕着碰着,也算沒有完成任務,因此就以成蟜的名義請王齕幫了幫忙。
沒有朝廷的命令,王齕調不動大部隊,但小股軍隊還是沒有問題的,並不犯忌忌諱。
等進入了函谷關,就無需護送了。
作爲秦國的大本營腹地,安全得很,盜匪山賊什麼基本絕跡。
零星的盜匪山賊都在深山老林中躲藏着,不可能發生大路上被截道的事情。
當然若是自己去盜匪山賊活動的地方或者偏僻小路去作死,那就怪不得誰了。
越是深入秦國腹地,民生情況就越好,像動漫中韓非回國路上遇到的破財村莊城鎮根本不可能看見。
欣欣向榮,朝氣蓬勃之色愈濃,不像韓國充斥着腐朽破敗,陳節目暮氣。
一個國家的氣象說起來玄之又玄,實際上能夠在細微之處察覺到。
一路上迥然不同的景象,讓紫蘭軒的姑娘們對未來的生活愈加期待憧憬起來。
……
咸陽雍侯府紫女院落附帶的小花園中,紫女,胡夫人,胡美人,弄玉,紅蓮在一同閒聊着。
紅蓮在秦國並沒有多少熟人,韓非現在已經開始去廷尉府上衙,沒回來之前紅蓮也挺無聊的,因此經常來找紫女,弄玉。
另外一邊,成蟜悠閒的躺在一張鋪着軟褥的躺椅上,旁邊的桉幾擺上一壺茶,幾碟乾果,點心,雙眸注視着一旁拿着木劍比劃玩耍的小人。
小人身穿一襲貼身的玄色金絲鑲邊小號錦袍,腳踏紅底暗紋錦靴,黑色的頭髮呈垂髻,脣紅齒白,眉清目秀,十足的一枚小帥哥。
這小人自然就是成蟜的親侄子,嬴政的長子,秦國的長公子扶蘇咯。
今天夏太后有些想念成蟜這個小孫子了,因此喚成蟜進宮。
成蟜進宮後恰好看見了扶蘇在夏太后膝前,因此跟宮裡打個招呼後就把扶蘇帶出宮出來玩了。
歷史上,夏太后在公元前240年就去世了,這個世界也許是因爲生活舒心了不少,老太太依舊還活着。
華陽太后在歷史上是公元前230年去世的,比起夏太后多活了十年。
人老是個寶,沒有華陽太后撐腰,熊啓未必爬得上那麼高的位置,楚國外戚勢力也不能那麼龐大。
這個世界有嬴政和成蟜的可惜壓制,楚國外戚勢力雖然也很強,但並未到太誇張的地步。
無論於公與私,成蟜都希望親祖母夏太后能夠多活一段時間。
一但夏太后去世,宮中位分最高的就是華陽太后了。
今天聽說弄玉,紅蓮她們都在紫女院中,成蟜就帶着扶蘇過來湊熱鬧了。
有那麼多女人,還加上扶蘇這個小孩子,紫女怎麼也不至於甩臉色給他看吧?
實施證明確實如此,紫女似乎恢復成了溫柔似水,成熟知性,善解人意的大姐姐模樣。
紫女她們對於嬴政的兒子,秦國長公子還是相當有好奇的,之前打量了個沒完,如今也不時打量一番。
院中也沒有外人,負責貼身伺候扶蘇的宦官宮女都被成蟜打發到了院子外。
如果扶蘇去其他親戚家,扶蘇身邊的宦官宮女還不真敢讓扶蘇遠離他們的視線。
但成蟜的身份不同,一是扶蘇的親叔父,二是在宮中不止一人撐腰。
而且嬴政曾經發過話有意讓成蟜幫忙管教,並且出任大宗正之位。
大宗正本就有管教王族弟子的義務,是代理族長,代替君王管理王族事務。
作爲秦王唯一的親弟弟,沒有人比成蟜更適合當大宗正了。
只是成蟜暫時還不想當,因此由宗室上一輩的長輩代理。
因此,扶蘇身邊的宦官宮女面對成蟜,根本沒有底氣提出異議。
“扶蘇過來喝點水。”
成蟜坐起身子笑眯眯的招了招手。
已經用木劍把花園裡的花草禍害了一小片的扶蘇聞言立即轉身,耐着小短腿就奔向成蟜。
扶蘇很喜歡跟成蟜待在一起,因爲在宮中的長輩對他期許都很大,寵愛中也帶着嚴格。
只有跟成蟜這個叔父在一起,才能無拘無束,無憂無慮的痛快玩耍。
像用木劍禍害花草這種事情,在宮中根本不可能做。
成蟜自然不是無底線溺愛扶蘇,只是扶蘇年紀還小,不過實歲四歲,虛歲五歲而已。
這個年齡正是愛玩鬧的事情,玩鬧也是孩童的天性,教育得跟個小老頭似的,有什麼樂趣?
也未必是什麼好事。
而且扶蘇身兼重擔,等再過一兩年正式開蒙,那可就基本上沒有空閒時間了。
就是如今,私底下扶蘇之母清夫人已經在給扶蘇啓蒙了。
“叔父。”
扶蘇跟個小坦克似的撲到成蟜腿側,雙手按在成蟜腿上,仰着滿頭大汗的小臉,臉上滿是開心的笑容,聲音稚聲稚氣的。
在宮中,扶蘇都是溫文爾雅,彬彬有禮的,唯有在成蟜面前纔會完全展露天性。
成蟜笑着頷首,同時將大手扶蘇頭頂,溫熱的內力涌動,快速驅除扶蘇身上的汗水,烘乾有些溼潤的內衣。
“玩得高興嗎?”
“嗯,高興。”
“謝謝叔父。”
扶蘇狠狠點了點頭,接過成蟜遞過來的溫水咕嚕咕嚕就喝了起來。
“你小子舞劍倒是有模有樣的,不過比起叔父還差得遠,要不要看看叔父怎麼舞劍的?”
實際上扶蘇這麼小懂什麼劍法,不過是跟尋常孩童一般亂舞一通罷了。
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爲了鼓勵扶蘇。
秦國武力彪炳天下,長公子豈能不會武功?
溫文爾雅固然好,但若是加上英武鐵血方纔爲最佳!
至少習武之後,扶蘇的身體會更好,身體好,對各種事情都有好處。
“好哇,好哇,侄兒要看叔父舞劍。”
扶蘇將水杯放在桉几上,拍着小手大喜過望道。
扶蘇看過嬴政舞劍,知道自己父王舞劍很厲害,但從嬴政口中得知成蟜這個叔父更厲害,豈能不心生好奇嚮往?
這邊的動靜吸引了紫女等人的注意,都將目光投了過來。
“吶,把劍給我。”
成蟜摸了摸扶蘇的小腦袋,笑眯眯道。
“用這個嗎?”
扶蘇舉起手中二尺木劍,有些呆呆的,煞是可愛。
“真正的劍道高手是草木竹石皆可爲劍的!”
“看好了,小扶蘇。”
論劍道境界,成蟜自然沒有達到到“草木竹石皆可爲劍,劍就是劍,銅劍,木劍沒什麼區別”的境界。
但這並不妨礙成蟜在小孩子面前裝個逼,耍個帥,贏得小孩子崇拜的同時激發小孩子的習武興趣。
成蟜接過二尺小木劍起身,由於手掌的差距,抓到了一半,好像捏着一塊木片子似的。
拿起木劍,成蟜就施展起了自創的驚雷劍法。
劍隨身動,身隨劍動,腳步變幻不停,人影劍影交織變化,彷彿出現了幾個成蟜一般,嗤嗤嗤的破空聲伴隨着雷霆低沉的轟鳴聲響起……
小扶蘇已經徹底看呆了,小嘴大張,眼睛睜得老大,明亮無比,眼中滿是嚮往與崇拜!
半盞茶後,一套驚雷劍法耍完,在成蟜的刻意顯擺之下,青石鋪成的地面上已經有無數劃痕。
“小扶蘇,這四個字是什麼字啊?”
成蟜走到扶蘇身邊,摸了摸扶蘇的腦袋,扶蘇才徹底清醒過來,連忙看向地面。
扶蘇認得字還不多,但地面上的四個字卻是扶蘇正好認識,而且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
“秦,之,扶,蘇。”
扶蘇瞪大了眼睛,緩緩念道。
“沒錯,就是秦之扶蘇。”
“小扶蘇你要把這四個字牢記於心!”
“是,叔父。”
看着成蟜突然嚴肅的面容,扶蘇雖然還不能完全理解,但也認真的點了點頭。
“真乖,想不要學啊?”
成蟜坐了下來,面色柔和下來,溫聲道。
“想,很想。”
扶蘇滿臉憧憬渴望的看着自家叔父,小腦袋跟小雞啄米似的。
這種誘惑哪個小孩子能夠拒絕啊?
若是他在現代碰到,保證十里之內油菜花無完好!
“既然想學,那叔父就教你。”
“不過想要達到叔父這種程度,需要學一些前置武功才行,不然永遠也達不到這種境界。”
“閉上眼睛,叔父傳你神功。”
小扶蘇現在滿腦子都是武功劍法,聞言二話不說就閉上了眼睛,一臉期待。
成蟜一指點在小扶蘇的眉心,利用天師度改變的法門將金光咒的修煉方法傳送到了扶蘇的腦袋中。
由於扶蘇還小,指望讓他理解金光咒的玄奧那是不可能的,但也需要理解。
扶蘇只要按照他留下的金光種子引導下按部就班修煉就行了。
只要扶蘇像學會說話,走路,吃飯那樣就行,就學會後就會誕生屬於自己的金光,金光種子就會徹底消散。
扶蘇年紀還小,也不適合真的去學劍。
學習龍虎山最強,適用性最廣,打根基最深厚的金光咒那是最合適不過了。
提升性命根基,等到金光咒入門,還能保護自己,好處多多。
半刻鐘後,在成蟜的刻意引導下扶蘇已經懂得如何修煉金光咒了。
“感覺怎麼樣?”
成蟜指尖的金光隱沒,收回手指後笑眯眯問道。
“叔父,感覺身體暖暖的。”
扶蘇睜開眼睛,小臉上帶着笑意,稚聲稚氣道。
“嗯,暖暖的就對了。”
“等你以後長大讀書明禮後進境會更快,到時候叔父把劍法招式傳授給你,你就學會了。”
“以後有不懂的隨時來問叔父。”
扶蘇高興的點了點頭,隨後面帶驚奇的雙手接過成蟜遞來的木劍,忽然想起來了什麼,小臉上露出一絲擔憂。
“叔父,要是母親她們知道了怎麼辦?”
“會不會不允許……”
“放心吧,叔父會跟你父王說的。”
秦國的長公子的教育主導權必須握在他和王兄的手裡,其他人最多敲敲邊鼓。
“嗯。”
扶蘇用力點了點頭,心中放心了。
“去玩吧。”
“不去啦,侄兒要練功。”
“那叔父來教你。”
“謝謝叔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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