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不愧是秦國雍侯,這沉穩從容的模樣,真是讓本宮迷戀呢。”
嫵媚嬌柔的笑聲響起,明珠夫人從重重紅色薄紗帷幔中走出,身着一襲半透明的紫色薄紗抹胸長裙,修長白皙的脖頸,精緻無暇的鎖骨下顯露出大片的雪膩,溝壑如無底深淵,似要勾人沉淪。
高挑的身姿宛如模特,身材豐潤,曲線玲瓏,極爲傲人,嫵媚妖豔的俏臉略帶笑意,紅脣在月光照耀下顯得極爲潤澤,珍珠耳垂隨着交叉前行的性感步伐微微搖動,猶如一朵綻放在深夜,嫵媚妖豔的藍色妖姬。
成嶠揹負着雙手,看向明珠夫人,微微一笑道:“這宮殿又不是龍潭虎穴,又有何懼,難不成夫人還會吃了本侯不成?”
“若是本宮就是想吃了侯爺你呢?”
明珠夫人邁動着性感妖嬈的步伐緩緩走向成嶠,途中眼眸輕眨,無形的魅術釋放而出,衝擊着成嶠的心神。
“那麼要看夫人是怎麼個吃法了,若是本侯猜想的那種吃法,本侯很願意配合。”
說完看着走進的明珠夫人,成嶠似乎繃不住了,一副色迷心竅的模樣,直勾勾的盯着明珠夫人上下打量,最終停留在那傲人之處。
“就是那種吃法呢,本宮就喜歡像侯爺這樣名震天下,年輕力壯的年輕人。”
明珠夫人停留在成嶠身前,一隻如新剝嫩的玉臂輕輕的搭在了成嶠的左肩,馥郁幽香撲面而來,紅脣輕啓,腰部微彎,顯露出性感妖嬈的曲線。
成嶠露出豬哥般的笑容,癡癡的笑着,雙眸迷濛,急不可耐道:“既是如此,那快來吧,本侯任由你爲所欲爲。”
“如此,就滿足侯爺的願望好了。”
明珠夫人面帶嫵媚妖嬈的笑容,繼續催動着魅術,同時紅脣張開,一團紫色的煙霧噴吐而出籠罩住成嶠的臉龐。
隨着呼吸紫色煙霧快速消失不見,成嶠臉上神色一變,露出發自內心的愉悅笑容,彷佛徹底沉浸在煙霧的迷幻作用之下。
“來,跟本宮來,那邊更好玩呢。”
明珠夫人的手臂滑下牽着成嶠的手緩緩向牀榻走去,自牽着手,每踏出一步成嶠的表情愈加誇張,直到躺在牀榻上好似已經身處佛家所言的極樂世界。
看着躺在牀榻上的成嶠,明珠夫人嘴角微勾,似是有些不屑,好像沒有想到名震天下的成嶠面前如此不堪一般……
“雖然有些失望,但越是這樣的人越好控制,魅術和幻術只能控制一時,最終還是要用蠱術才保險。”
自言自語間明珠夫人從衣袖中拿出一隻褐紅色瓶子,扒開瓶塞,右手白皙的掌心紫色煙霧纏繞,一隻暗紅色,甲蟲模樣,口器密集尖利的微小蠱蟲落入紫色煙霧。
接着明珠夫人收好瓶子,左手一揮,紫色的氣勁擊在成嶠的腹部,成嶠嘴巴大張,紫色煙霧散去,暗紅色甲蟲張開薄翅飛騰而出。
就在暗紅色甲蟲要飛進成嶠嘴巴時,裝模作樣的成嶠不想玩了,耐下性子配合明珠夫人表演就是爲了自娛自樂,爲了一隻骯髒的蟲子嗎?
《仙木奇緣》
金色流光覆蓋全身,一根金色細絲迸射而出瞬間精確洞穿了暗紅色的微笑蠱蟲,同時數條金色鎖鏈爆射而出化作金色的鎖網罩嚮明珠夫人。
突如起來的變故嚇了明珠夫人一大跳,下意識的向後退,就在明珠夫人剛剛落地時,金光已經鋪滿了地面,腳下滑熘無比,彭的一聲,明珠夫人狼狽不堪的重重摔在地面,眉宇輕蹙,面色痛苦。
看着朝着自己罩來的金色鎖網,明珠夫人顧不得多想,右掌轟出,天地之力震動,紫色的氣勁席捲而出化作一道紫色的手印拍退了金色鎖網。
下一刻,左手虛抓,身旁的紅色薄紗帷幔被吸到了手中,勐然一拉,紅色薄紗帷幔撕裂,左手一抖,內力灌注,紅色帷幔猶如有了生命般蜿蜒如蛇纏住一物,身體騰空而起飛向窗戶。
“無謂的掙扎。”
看着明珠夫人想要逃,成嶠坐在塌上,翹着二郎腿,不屑一笑,心念一動,一道嬰兒手臂粗的藍白色雷霆直接轟在了明珠夫人的後背。
啊……
明珠夫人慘叫一聲,直接重重的落在地上,好在胸前緩衝比較厚,勉強還可以承受,不過再加上渾身的酥麻疼痛,根本動彈不得。
這還是成嶠留手了,認真的話那就不是嬰兒手臂粗的雷霆,而是成人腰身粗的雷霆,可以一擊輕鬆將明珠夫人噼成焦炭,甚至噼成虛無。
成嶠心念一動,金色的鎖網分解組合化作一隻金色大手朝着明珠夫人抓去,直接把明珠夫人握在了手中拉伸回來放在眼前,好似現代用手握住一隻手辦似的。
看着明珠夫人嘴角的鮮血,驚惶,不可置信的表情,成嶠冷聲道:“跟本侯這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配嗎?”
“陪你玩玩罷了,竟然還敢對本侯下蠱,到底是何居心?”
說話間金色手掌的力道逐漸加大,被握在手中擠壓的明珠夫人頓時眉頭緊蹙,妖豔嫵媚的俏臉漲紅,面露痛苦之色。
略微給了明珠夫人一些教訓,成嶠才鬆開了力道,繼續冷聲教訓道:“皚皚血衣侯,碧海潮女妖,石上翡翠虎,月下蓑衣客。”
“呸,你們夜幕支柱的名號取得倒是挺響亮的,但是在秦國,在本侯,在羅網面前,又算什麼玩意?”
“吃了熊心豹膽,算計到本侯頭上了,你們夜幕很膨脹啊,看來是時候讓你們清醒清醒了。”
滋滋滋!
成嶠現在並沒有聽明珠夫人說話解釋的意思,得先把心頭火氣發泄出去。
心念一動,金光覆蓋着明珠夫人嘴巴,藍白色的雷霆順着金光觸手蔓延到明珠夫人身上,電得明珠夫人渾身顫抖,黑亮柔順的秀髮根根豎起,雙眸泛白,俏臉扭曲。
滋啦,滋啦的聲音不停響起,成嶠下手很有分寸,既能讓明珠夫人感覺到痛苦,又不至於到要命的程度,手法相當的講究。
嗯?
這是什麼?
成嶠忽然看見晶瑩剔透的水珠從明珠夫人的腳尖滴落,面露疑惑之色,低下頭看見牀榻的踏板已經溼了一片,又慢慢擡起頭,尋根朔源。
最後仰仗頭看向明珠夫人的臉龐,只見明珠夫人面色潮紅,眼神迷濛似煙雨。
聰明的成嶠頓時明白了是這是什麼,還聳動鼻子嗅了嗅確認了下,隨即面露古怪之色,想不到明珠夫人竟然有這種屬性……
明明他是在真的折磨對方,可不是在搞什麼情人之間的情趣啊。
雖然留手了,但可不是玩笑。
咳,感覺有些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