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這樣上欺祖宗下瞞羣臣之事,若是被人發覺了,那些躲在暗處,一心想要看他出醜的人,肯定會牢牢抓住他這根小辮子,絕不會善罷甘休。
?夜彥已經失去了繼承王位的權力,那到時,若他也要遭人彈劾,只怕牆倒衆人推,天下驚瀾,國運堪危。
聽了夜梟的話,讓蘇花漾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可是,大家現在見到的妃子是我啊,如果你以後找到了那位姑娘,我們倆長得不一樣,那到時你該怎麼解釋?”欺上瞞下,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聚賓樓上,立下契約之時。她以爲自己已經把這件事情想得很清楚了,不就是噹噹皇妃,做做樣子嘛,每天吃香的喝辣的,睡到日上三竿,有手好閒的混日子。可誰想到,現實比想像要嚴峻的多。
夜梟嘿嘿一笑,“那倒不怕,皇妃久居深宮,見羣臣與百姓的時候一年也沒幾次,到時讓她把妝容化醜一些就好了。”
是該嘲笑他的無知,還是該喝斥他的無恥?他還是人麼,怎麼能說出這樣不負責任的話,什麼叫把妝容化醜一些?她和那位姑娘有差距她承認,但真的有差那~~~~麼大嘛?
哼哼兩聲,“反正真的有事也沒差,有誰能趕你出去?皇子會法術,神仙也擋不住。到時候,誰不聽你的話,你就把他點成石像,這樣不就好了?”突然記得,初來那天夜婉說過,他會法術。
作爲一個現代人,對她來說,最大的法術,也不過就是春晚劉謙讓硬幣從玻璃桌上穿過而已。不知晚飯大仙的法術,會有多高竿。
夜梟出手,輕輕敲了敲蘇花漾的頭。“你說得輕巧,所謂法術,也只是有在特定的情況下,纔可以使用。狼國的皇室,爲了防止大臣犯上作亂,或是有其他心懷不詭的人憑藉法術鬧事,早在這座皇宮裡下了結界,不許擅自做法,違者殺無赦。”
蘇花漾吐吐舌頭,情況好繁雜喲,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有錢人家真是麻煩。
“不要總是敲人家的頭,敲笨了怎麼辦。不好配副件的。”她小聲地嘀咕着,夜梟半懂不懂的話。嘟着嘴滿臉不樂意的樣子,讓他情不自禁又拍了拍她的小腦瓜。“還能再笨一些?正所謂物極必反,否極泰來,或許能敲聰穎些也說不定。”
啊,晚飯大仙太討厭了,以前在人間,一副狗樣,不知道他這麼油嘴滑舌,現在好了,露出了本來面目。蘇花漾腳下抹油,想要逃開,可163的身高抹了再多油也難敵180+,最終還是被夜梟毫不費力的捉回來。
蘇花漾奮力反抗,晚飯大仙悠然摸頭,花田之中,你來我往不亦樂乎。
這副原本詭異的場面,因爲配上了美好的背景,而變得無比曖昧起來。若是被不知情的人看到,還會誤以後二皇子與皇子妃感情甚好,光天化日之下你儂我儂,郎情妾意,成雙成對。
“咳咳。”兩聲清咳,讓原本打得難解難分的人鬆開了對方。
蘇花漾趁着夜梟轉過身子的時機,抓緊機會踢了他一腳。晚飯大仙沒防備她的暗算,差點立僕於花叢之中。
“夜梟見過皇兄。”面部抽搐着,勉強站住了,給站在花圃外的大哥夜彥行禮。
夜彥擺擺手,“自家兄弟無需多禮,這位可就是……?”
大皇子夜彥,來到花圃外已是多時,看見小倆口打情罵俏,不忍叨擾有情人,於是就停在外面曬太陽賞花,誰知道曬得眼前金光燦燦,這兩位還沒有停手的意思,他實在是忍不住了,才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