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我沒看錯吧,楚少竟然帶着人到酒店開/房來了。”一個年輕微胖的男子看着楚瀟瀟扛着個女人進來,笑着走過來,滿眼戲謔。
“開你個頭啊!”楚蕭蕭沒好氣地陰了他的好友,酒店老闆陳詔一眼。
“你說過愛我的……嗚嗚……”偏在這個時候,楚瀟瀟肩上的女人發出了低低的嗚咽聲,“你怎麼可以……嗚嗚……”
低低的聲音傷心之極。陳詔奇怪地看看他,又看了看他肩上的女人,神色一時間變得古怪起來。
楚瀟瀟先是身形一僵,繼而臉上的神情變得尷尬起來,而陳詔卻是嘻嘻哈哈地笑道:“你瞧瞧,人都說出來了,你還不承認。”
楚瀟瀟臉上的神情不可謂不精彩,“誰知道她說的是誰!”
真是個女醉鬼。楚瀟瀟心裡暗罵了一句。
進了酒店服務員給打/開的房間,楚瀟瀟大步來到牀邊,想要將肩上的女人直接扔下去,但脖子卻被一雙柔軟的手圈住,“爲什麼這樣對我……我纔是你的妻子呀……”
委屈傷心的低泣在耳邊顫顫響起,有溫熱的液體滴進白色的襯衣領子裡。楚瀟瀟的全身都在那一刻僵了一下。長到二十七歲,他也不是沒接觸過女人,但不管是漂亮的、嬌媚的、溫柔的,成熟的、穩重的,他大半都沒有耐心,也不可能讓她們這樣子對他。
但是此刻,他的心絃卻像是被什麼給扯了一下,冒出一種不由自主地柔軟感覺。
他輕輕地將她放在了牀上。
她摟着他脖子的手鬆開,長睫輕輕顫動,臉上淚痕點點,卻是枕着白色的枕頭,安靜地閉着眼睛。
楚瀟瀟聽見了淺淺的鼻息聲,剛纔的話竟似是她在夢囈。
楚瀟瀟這才注意到,這女人有很黑很柔的頭髮,皮膚白淨,身上穿着淡粉色的開衫上衣,胸前鑲着漂亮的白色蕾絲,下面一條纖細的黑色鉛筆褲,兩條腿顯得又細又長。
楚瀟瀟的肩被人拍了一下,“喂,這女人哪兒來的?”
“撿的。”楚瀟瀟看也沒看他的好友一眼,他說完,就轉身出去了。陳詔神色奇怪地跟了出來。
“要不要去喝一杯?”楚瀟瀟的聲音傳過來時,他的身形已經出了酒店。
白惠這一覺一直睡到轉天的早晨。雖然宿醉頭疼,但生物鐘還是在早晨六點將她叫了起來。張開眼睛,看着眼前陌生的環境,她呆了呆。
這是哪兒呀?
她坐起來,黑眼睛骨碌地轉了轉,黑白色的裝修,乾淨又帶一種陌生感。
低頭的時候,她看到了牀邊小櫃上放着的電話冊,那上面寫着似是酒店的名字,她怔了怔。大腦中有什麼在隱隱地浮現。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她一骨碌地爬了起來,抓起櫃子上自己的包,飛快地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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