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瀟瀟明顯的不同於他的姐姐楚喬,這個男人,英俊中帶着一絲痞氣,但絕對的正直。
白惠上了一天的課,感到乏累,她上了楚瀟瀟的車,楚瀟瀟載着她駛上馬路。
“諾。”楚瀟瀟將一瓶礦泉水遞給了她。白惠說了聲謝謝,擰開蓋子喝了好幾口。
肚裡的兩個小不點兒伸了兩下小胳膊,白惠輕蹙了眉尖,低嘶一聲過後,伸手在肚子上面撫了撫,輕聲低語道:“乖點兒,寶貝兒們。丫”
楚瀟瀟不由側頭,那雙奕奕的眼睛在看到她輕撫在小腹上的手時而變得溫柔。
“多時生?”他問了一句。
白惠低垂了眉眼,道:“醫生說要到快春節的時候。”說話間,她的秀氣的眉眼間全都是濃濃地益出水來的母愛溫柔。
楚瀟瀟微蹙了蹙眉尖,沒有再說什麼,車子提速向前駛去媲。
“一起吃晚飯吧?”他又問。
“好啊。”白惠笑笑。
“那你想吃什麼?牛肉麪?”楚瀟瀟半帶了調侃的聲音說。白惠微囧,“什麼都好。”
“那就還是牛肉麪吧,不過不去原先那地方。”楚瀟瀟笑。他載着白惠去了一家算是比較高級的店面,“這裡除了魚做得好,還順帶可以做牛肉麪。”
楚瀟瀟給她開車門時說。
白惠扶着車門下去,她仍然穿着很寬鬆的衣服,人長得輕輕俏俏的,只是腹部的隆起讓人看出她是個孕婦。楚瀟瀟的視線在她的腹部處停了一下,才說道:“我們進去吧。”
飯店裡面客流不算很多,但看起來各個衣冠楚楚,再配上十分別致的裝潢,讓人感到這是一個可以叫做小資的地方。
白惠和楚瀟瀟一起走了進去,楚瀟瀟對她十分照應,走路的時候也會關心地囑上一句,“小心點兒。”
白惠的心頭不能不暖暖的,在她被自己深愛的人幾乎叫做拋棄之後,在她大腹便便,卻沒有心愛的丈夫在身邊照顧時,她卻得到了與自己毫不相干的楚瀟瀟的關心。她不得不心頭感慨。
對面,有辣辣的眸光射過來,在她隆起的腹部停住,似是吃驚。伊愛坐在靠近窗子的位子,似在等人。看到白惠時,她的眼睛裡涌出鄙夷,而看到白惠身旁的男人時,更是涌出幾分氣憤來。再一看到白惠那隆起的肚子,眼睛裡吃驚涌現。
白惠眉尖微蹙,儘量無視了伊愛的目光,隨着楚瀟瀟走到另一處十分安靜的位子。
“你先坐,我去趟洗手間。”楚瀟瀟說。
白惠笑笑,楚瀟瀟轉身離開了,白惠坐在那裡看看眼前花瓶中的紅色玫瑰一枝獨秀,她的脣角輕輕勾了勾。
眼前有人影走進視線,“喂,你怎麼和瀟瀟在一起?難不成徐長風不要你了,你又開始勾搭瀟瀟不成!”
十分刺耳的女人聲音,熟悉而讓人厭惡。
白惠皺眉看向走過來的伊愛。“伊小姐,我和誰在一起,用得着跟你報備嗎?”
伊愛俏眉一挑,神色鄙夷,譏誚,“哎,還真是狐狸本色,是個男人就勾答。不愧是白秋月的女兒呀,勾搭男人有一招兒!不過,到頭來都是大着肚子還被人拋棄的命運,呵呵。”
“你!”白惠小臉一瞬間刷白,她被伊愛幾句話氣得心跳都加了速。譏誚她也就算了,可是連帶着母親也被這個女人拿出來惡毒,白惠真恨不得過來狠抽伊愛幾個大嘴巴。
但是她才只站起來,便意識到自己的身體不同以往,伊愛見狀,面上譏誚鄙薄之色更濃。
“白惠,你的孩子像你一樣可憐,註定沒有父親了呵呵。”伊愛滿眼譏誚和幸災樂禍的意味想走,但是手腕一下子被一隻大手攥住了,“伊愛我警告你,別來招惹白惠,再這樣我跟你不客氣!”
楚瀟瀟滿臉怒色地走過來,一把就攥住了伊愛的手腕,伊愛俏臉一紅又是變成青色,“楚瀟瀟你放手,你抓疼我了!”
她扭着腕子掙扎起來,楚瀟瀟的大手鬆開,低吼了一句,“哪遠給我滾哪兒去!”
伊愛神色呆了呆,臉上變得十分難看。她瞪了瞪眼睛,但還是有些畏懼楚瀟瀟的凜然之色,恨恨地走了。
楚瀟瀟在白惠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氣道:“別理那女人,她就一變態。”
白惠牙齒還在打顫,因爲伊愛那些惡毒的話。她罵了她,也罵了自己的母親,又連帶着刻薄了自己尚未出世的孩子,白惠心底氣憤的同時,又爲母親還有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感到難受。
半晌,她才壓制住自己體內翻騰的情緒,說道:“謝謝你。”
她的手捏着包包的帶子,臉色仍然泛白。
楚瀟瀟道:“別理她,伊愛這女人多半腦子有問題,她見不不得別人好。”
白惠澀然勾脣。
牛肉麪做得很香,比原先她吃過的所有牛肉麪店做得都要香,但吃在嘴裡,卻就是少了幾分味道,白惠有些食難下嚥。
楚瀟瀟吃飯的時候,眸光不時會輕睞向她,她的臉色微微蒼白,舉着筷子卻總是不往口裡送東西。他皺了皺眉,“爲了你的孩子你也要吃一些的,總不能還沒生下來就營養不良是吧?”
白惠呆了呆,烏沉沉的眼睛看看他,然後便開始往口裡送麪條。
從飯店出來,夜色已經降下來,街燈明亮,車輛如梭。白惠上了車子,黑色的奧迪在街頭平穩行駛。楚瀟瀟似是若有所思,一路上也沒怎麼說話,直到車子在白惠的樓前停下,他才說了句再見。
白惠轉身默默上樓。一個人躺在牀上,看了會兒書,又歪着頭想了想心事,一眼又看見了牀頭處放着的小東西照片。她拿過來,端祥了老半天,然後又伸手摸摸肚子,末了也不知何時就睡着了。
“喬喬!喬喬!”伊愛的聲音在女子會所的包間裡響起來,聲音吃驚而意外。
“你喊什麼!”楚喬正平躺在按摩牀上,白色的毛毯遮住胸口以下的部位,香肩半露,膚色瑩白而細膩。靜靜享受着按摩員的推拿按摩。
乍然響起的伊愛的聲音便打破了包房的寂靜,擾了她的清淨。
楚喬不由有些微慍。
伊愛定了定神道:“喬喬,你還不知道吧,那個女人,她挺個大肚子,那麼——大了。”
伊愛邊說邊用雙手比劃了一個誇張的輪廓。
楚喬的心頭登時噔的一下,“你慢點兒說,把話說清楚!哪個女人!”她一下子坐了起來。
按摩師忙叫了聲,“楚小姐。”
楚喬這才醒過神來,發現自己的失態,又慢慢躺下來。“你慢點兒說,倒底怎麼回事。”
伊愛道:“就那個女人呀!你的情敵呀!那個女人懷孕了,而且看起來有好幾個月那麼大。”
楚喬的眼睛中剎然閃過一抹說不出的震驚之色,怎麼會這樣?她當時竟然懷孕了嗎?離婚的時候?
她的手指不由揪住了牀單,白惠懷孕了,怎麼可以!
她忽然間有一種心慌的感覺,更有一種莫明的害怕和擔心,她的十根手指揪緊了牀單,漂亮的眼睛裡一瞬間閃過震驚,惱怒,憤恨的神色。
“行了別做了!”全套的皮膚護理還沒做完,她已經迫不及待地坐了起來。她已經沒心思再躺在這裡接受這種貴族待遇似的按摩了,她得找個地方靜一靜,好好想想以後該怎麼辦。
按摩師幫她洗淨了臉,又穿上了衣服,她拿着包從會所匆匆出來了,伊愛還跟在後面,“喬喬,你可不能讓那孩子生下來,她害得你失了孩子,你也得給她點兒顏色……”
楚喬臉上沉得厲害,伊愛的聲音讓她感到說不出的厭煩,同時也讓她心頭髮緊。她一言不發地上了車子,頭都沒回地開着車就走了。
伊愛站在那裡看着那輛紅色瑪紗一陣風似的走遠,她勾了勾脣角,哼了一聲,然後大搖大擺地扭着纖腰走向自己的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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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您看。”小北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了那個坐在大班椅上的男人。徐長風放下了手中的簽字筆,接過了小北遞過來的黑色iphone,他的深眸在看到屏幕上那晃動着的視頻鏡頭時,長眉一點點地凜了起來。
“你出去吧。”他沉聲說了一句,將手機扔在了辦公桌上。小北見老闆神色變得不好,拾起手機有些緊張地退了出來。徐長風抽出一根香菸來燃着,深深地吸着,他的眉宇之間是一片濃得解不開的異樣深沉。
一根菸吸盡,他纔拿起了車鑰匙向外出去。
清早,楚瀟瀟的車子仍然準時地停在了白惠的樓下,白惠穿着一件淡綠色的,很有波西米亞風格的長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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