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她知道,她情竇初開了……
“難道是他幫你的?”
“嗯。我找他借的。回頭等我們有錢的時候再還上就是了。”寒星不擅長撒謊,但此刻也不得不這麼說。
“可沒聽說你和他這麼熟啊?這麼一大筆數目,他肯借?”寒月也不是那麼好騙。
“這些錢對於我們來說數目是大了一些,不過對他來說不過就是九牛一毛而已。姐,你相信我。他人很好的,知道我有困難後,就仲以援手。或許是同同情我們。”
寒月想想,寒星的話也不無道理。
或許,那些有錢的公子只當這是個慈善活動而已。便笑笑點頭,“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姐是不想連累你。”
寒星坐在*邊,略微疲倦的將頭靠在寒月肩上,“姐,我們永遠都是一家人。如果不是一直有你撐着這個家照顧我們,現在我和爸爸都不知道會過得多糟糕。”
媽媽走得太早,爸爸又愛賭,所以這個破碎的家早早就由做姐姐的樸寒月撐着。
實在太過辛苦,纔會終究落得現在這樣一身病痛。
想到這個,寒星鼻尖微酸。寒月纖瘦的身子擁了擁她,“傻瓜。”
……………………
雖然那次和仲睿凡達成了契約,但他根本沒有對她提出任何要求,甚至,一連半個月他都不曾出現在她的生活裡。
寒星幾乎要以爲那晚上拿到的50w,是他白送給自己的。
照常的上下課,和好友秦鬆鬆一起在一個叫‘miss’的清吧內打工兼職,生活平淡如水。直到,那夜出現了一個插曲……
“寒星,快看,杜家二少爺又來了!”看到大喇喇在吧檯邊上坐下的大男孩時,鬆鬆興奮的拐了寒星一下。
寒星也跟着擡目。
寒星也跟着擡目。
只見霓虹閃爍的燈光下,杜德月吊兒郎當的和幾個朋友坐在吧檯邊笑嘻嘻的說着什麼。
他生得極其好看,丹鳳眼內桃花閃爍,鼻樑高*卻不失精緻,薄脣輕抿有幾分邪氣。笑容暈染下,那張俊臉越發的生動,一時迷了酒吧內所有女人的眼球。
他身邊幾個人也是好看的,可那些光華自然而然被杜二少擋去一半。
確實是個蠱惑人心的大男孩,可,迷惑不了她。
寒星收回視線,敲了鬆鬆一記,“別看了,再看下去,杜二少都燒起來了。”
實在是,這羣女人的眼神太**!
“嘁,你要不是心裡早有人了,肯定也逃不了二少的魅力。”鬆鬆調皮的扯了扯寒星的馬尾。
……………………
“喏,二少,見着沒,就那女孩兒。”關三少拍拍杜德月的肩膀,“就她不買我們這一票人的帳,把這羣人全拒絕了個遍。”
杜德月看向吧檯裡低頭忙碌的纖瘦身影,挑眉一笑,眸光絢爛,“幹嘛?想玩什麼?”
“你可是號稱少女殺手,去試試。”有人慫恿。
“嘁,成天玩兒女人,你們就不覺得無聊?”二少絢爛的笑容裡有幾分清貴的傲氣,薄脣抿了口酒,慵懶的抽回了視線。
“就因爲無聊才玩,誒,回頭你去試試去。”
……………………
寒星換下制服,穿上自己的衣服後,同秦鬆鬆道別,步出更衣室正準備離開。
今天一整天,仲睿凡仍舊沒有出現。她的手機,也不曾響起。
或許,他根本已經忘了她這個人的存在。
想到這個可能,寒星心裡還是忍不住騰起一絲絲悵然。雖然不願意卑賤的在他身邊當個包/養的**,可自己在他心裡這樣沒有存在感還是不免覺得失落。
嘆口氣,低頭將手機放回包裡,大步走出酒吧大門。
走到公車站,因爲夜深,只剩下寒星獨自站在那守候回家的末班車。
“嘟——嘟——嘟——”突然,身後響起一道急促的機車喇叭聲。
寒星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聽到一記清潤的聲音在暗夜裡響起,“嘿,樸寒星!”
男孩的聲線,乾淨得像溪流。
誰?
寒星狐疑的轉身。
兩束狂嘯的光束衝破黑暗,朝她投射過來,逼得她不得不眯起雙眼。但,還是看清楚了光源中間的身影——杜德月。他像光明的使者,穿破黑暗,張狂的出現在寒星跟前。
機車穩穩剎在她腳邊,他取下頭盔,露出那張俊顏。桃花美目裡暈染着玩味的笑,在街燈下異常奪目。
和鬆鬆混多了,對於杜家二少爺寒星聽聞得還是比較多的。無非是少女殺手,大衆**之類的形容詞。但此刻寒星卻覺得,這些詞語根本無法準確的形容眼前這個大男孩。
因爲,近距離細看,他遠遠比遠觀來得更蠱惑人心。嗯!應該說,他像個妖精更準確。
“有事嗎?”她記得,他們根本不認識。
“嗯哼,大事!”杜德月懶懶的將頭盔往後視鏡上一擱,掀眉看她一眼,“你有男朋友沒?”
“嗯?”寒星沒想到會是這個私人問題,不由得淺淺皺眉。
這二少爺想玩什麼?
“不說話那就是沒有了。”杜德月嘻嘻一笑,忽然俯身將那張帥氣的臉朝寒星湊過去,笑得金芒萬丈,讓寒星幾乎有剎那間的晃神。
“那我給你當男朋友,就這麼說定了!”
什麼?!
寒星被杜德月的自說自話鬧得半晌沒說出話來。還沒見過這樣擅自做決定的人!
“咦,這不是杜家二少爺嗎?”突然,一道性/感的女聲插/入他們的對話。
寒星和杜德月都順着聲源看去。
寒星一怔。
說話的是個風情萬種的女人,身邊挽着的竟是……仲睿凡。
說話的是個風情萬種的女人,身邊挽着的竟是……仲睿凡。
淡淡的暗影下,他*拔的身影徐步過來,極具壓迫性。俊*的五官,在朦朧的光影下若隱若現,似更添了幾分高高在上的淡漠。
這會兒竟然會遇上他!!
寒星心裡一驚,下意識退後一步和跟前的杜少保持距離。
“睿凡哥!”杜二少大方的打招呼,眯眼看着他身側的美女,壞笑,“又換新女朋友了?怎麼着,你這是和我哥比賽誰換女人更快不成?”
仲睿凡的視線,連一刻都不曾在寒星身上停頓。聽杜二少的調笑,只是挑眉,摟緊了身邊的女子,“大半夜的在玩兒什麼?”
杜二少嘻嘻一笑,下頷朝寒星比了比,“哥,你看看,我女朋友。怎麼樣?”
仲睿凡這才淡淡的瞥了寒星一眼,那眼神陌生得好似他們之前從不相識。
寒星能理解,畢竟……他們之間的關係,醜陋得不堪見人……
苦澀的咬脣,一時竟忘了反駁杜二少的話。
仲睿凡沒有任何評語,只是拍了拍杜二少的肩,“早些回去,免得你哥替你擔心。”
“收到!”杜二少調皮的比了個軍禮。
仲睿凡摟着女子,轉身便離開了。視線,從始至終只在她身上頓過那一秒鐘。
望着那一雙越離越遠的璧人,寒星心裡一時不確定起來。
他到底是在裝陌生,還是真把自己忘了?或許真的……忘記了……畢竟,自己不是他的誰!
失落,漫上心尖。
“嘿,我送你回去!上來!”杜二少喚回她的思緒。
“不用了。”寒星下意識拒絕。這纔想到剛剛他介紹自己的那番話,正了正色,“杜二少,以後請你不要再這麼介紹我。我們不過只是剛剛相識罷了。”
她臉色的正經,倒是讓杜二少笑起來,一雙星眸似桃花一樣璀璨,“果然和關少他們說的沒錯,你還真難追!”
她臉色的正經,倒是讓杜二少笑起來,一雙星眸似桃花一樣璀璨,“果然和關少他們說的沒錯,你還真難追!”
爲了驗證這個,所以,他才突然跑來和自己說這番莫名其妙的話?
寒星早就猜到這不過是一場他們這些有錢人玩的遊戲而已,也不再和他多說,提了提肩上的包轉身就走。
杜德月向來沒有被女孩子拒絕過的經歷,傲慢慣了,這會兒也沒有再追上去,只是閒適的俯身在機車上,眯眼瞧着她的背影。
光霧下,她揹着雙肩包,綁個馬尾,青春逼人,卻又有一股說不上的嫺靜。也難怪關少那羣人要來鬧她了。
……
寒星才走出兩步,一輛黑色豪車緩緩在她身邊停下。
她奇怪的停下腳步,側目去看。
車門推開,一名魁梧大漢走下來,“樸小姐,先生讓我們過來接您。”
“先生?”寒星不解的望着對方。
“仲先生。”對方解釋。
仲睿凡?
原來他還沒忘了自己……
想到,剛剛他們的擦肩而過,寒星心裡頓時五味陳雜。點點頭,還是跟着對方上了車。
………………
杜德月好整以暇的望着寒星被人接上車。身後,有腳步聲。
“喂,二少,搞定沒?”是關少那羣人。
杜德月朝寒星的方向努努嘴,“喏,人在那。”
一見着寒星上了豪車,大家彼此心照不宣,訕訕的聳肩,“得了,原來都是一個圈子裡的人,沒意思。走了!咱們也不追這女人了。回去繼續喝酒。”
………………分割線……………………
車上,寒星還是給寒星爸爸撥電話。
寒星爸爸一聽寒星讓仲睿凡接走了,高興得不得了,在電話裡一再叮囑寒星要乖巧一些,聽話一些。寒星只覺得心下寒涼,沒應聲便把電話斷了。
車,在城市裡繞來繞去,最終在一座別墅前停下。
“樸小姐,到了。”有人替她拉開門。
她舉步下車,仰首看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奢華的歐式建築。燈光交錯下,別墅看起來夢幻的有些遙不可及。
她舉步下車,仰首看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奢華的歐式建築。燈光交錯下,別墅看起來夢幻的有些遙不可及。
這,和她的世界,是有着天差地別的。
“進去吧。”身後,有人催。
寒星輕點頭,跟着那人走進別墅。果然,別墅裡的擺設,亦是奢華得讓她咋舌。
這樣的氛圍,讓寒星有些侷促。只在管家的帶領下,抱着包,像個孩子一樣嫺靜的坐在沙發上。
“樸小姐,不如您先洗個澡去睡覺吧,客房已經爲您準備好了。”管家看她坐了蠻長時間,便提議。
她年紀看起來並不大,有一雙很清澈的眸子,樣子也乖順。管家便也蠻喜歡她。
“不用麻煩,我就在這兒等仲先生就好了。”寒星淺淺一笑,看了眼牆上偌大的壁鐘,“仲先生有說什麼時候會回來嗎?”
“先生只說有重要的應酬,並沒有明確幾點鐘。應該會晚一點。”
“哦。您先去睡吧,我在這兒等他就好。”
寒星有些弄不懂仲睿凡爲什麼今天叫自己過來,他身邊明明已經有個女人了。
是因爲,今天突然見到她,所以纔想起找她索取他的權利嗎?
……
時間,一點點過去。仲睿凡仍舊沒有回來,累了一整天的寒星,再也撐不住了,歪着頭睡了過去。
仲睿凡回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一幕。
偌大的廳裡,只留了一盞昏暗的檯燈。她本就嬌小,在沙發上縮成一團的時候,看起來就像個小不點,能讓人一不小心就忽視了她的存在。
書包掉到了地上,有幾本課本凌亂的掉出來。
還是個學生嗎?
仲睿凡走過去,推了推她,“喂!”
寒星是有些認*的,本就睡得不深,被這一推,立即驚醒過來。
睜眼就見到他正俯首望着自己,忙從沙發上坐起身來,“抱歉,我睡着了。”
仲睿凡在她對面的單人沙發上坐下,眯起氤氳的醉眼,朝她招招手,“過來。”
仲睿凡在她對面的單人沙發上坐下,眯起氤氳的醉眼,朝她招招手,“過來。”
寒星光着白玉般的雙腳走過去,還來不及開口說什麼,仲睿凡突然探手一下子就把住了她纖細的腰。
她被驚到,瞠目望着他。
下一瞬,他大掌一個用力,寒星整個人便跌坐在他**上。
濃郁的酒味兒撲鼻而來,寒星聽到他沉穩的心跳,和**的呼吸——她幾乎要醉了……
“你和他什麼關係?”開口,便是冰冷的質問。
他虎口霸道的鉗住她精巧的下頷,逼着她直視自己。
“他?”寒星不解的望着他。
仲睿凡只以爲她僞裝,寒了臉,“你有男朋友,還敢出來賣?怎麼?做你們這行的都這麼骯髒?”
即便自己真是把自己賣了,但此刻仲睿凡的話還是重重傷到了她。
抿脣,她眸光閃爍了下,望着他,“你說的是杜二少?”
果然……
仲睿凡冷嗤了一聲,“我討厭和任何人分享一個女人!樸寒星,我們的合約結束了!”
結束?那姐姐的病……
寒星想到可憐的姐姐,急急的解釋,“我沒有,我今晚才認識杜二少。”
“今晚才認識?”他眼底的嘲弄更多了些,“才認識就已經是他的女朋友了?嫌我給你的太少?”
寒星咬脣。
在他眼裡,自己就是一個骯髒且人儘可。夫的女人……
心底,一圈一圈澀然的漣漪在盪漾。
她委屈的解釋:“我不是他女朋友,更沒有要接近他的意思。今晚不過是他和其他人打個賭,玩遊戲,纔會亂說我是他女朋友。”
仲睿凡沉目凝着她,似在斟酌她話裡的真假。
視線,最終頓在她眼角的淚痣上,薄脣掀動了下,最終開口:“吻我!讓我親自檢驗一下,你這張小嘴到底有沒有撒謊。”
視線,最終頓在她眼角的淚痣上,薄脣掀動了下,最終開口:“吻我!讓我親自檢驗一下,你這張小嘴到底有沒有撒謊。”
寒星凝目望着眼前讓自己心動不已的男人,有片刻的怔忡。
小手揪着他的襯衫,下意識收緊了幾分。
“怎麼?不敢?”仲睿凡挑眉。
抽回袖口,往後一靠,好整以暇的眯眼望着她,擱在她腰間的大掌在她腰間來回撫/*,“上回勾/引我的時候,你可不是這個樣子。”
纖長的睫毛顫了顫,寒星望着他那涼薄而性/感的脣,只覺得心跳得極快。
俯首,鼓起勇氣將自己的脣生澀的貼上去。
仲睿凡自認爲接觸過的女人枚不勝舉,自制力更是不一般。可四脣相貼的那一剎那,他腦海裡還是有瞬間的空白。下意識,將懷裡的女孩摟得更緊。
對於接吻,寒星是完全生澀的。此刻,心裡也緊張得要命。所以,脣只剛剛碰上去,她便急着要退開。
可纔剛嚐到甜味兒的仲睿凡,此刻哪裡肯放手?
大掌往上,不由分說就捧住了她的後腦勺,逼着她毫無退縮的空間。
他的舌探出來,一下子勾住了她的。下一瞬,情難自禁的狠狠加深這個吻。
“唔……”寒星重重的**一聲,只能傻傻的承接這個吻。
他吻得霸道,吻得張狂。
直到吻得寒星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仲睿凡才終於意猶未盡的退開來。
眯眼,**沉在眸底。凝着她紅腫的脣,修長的手指在她泛着**的小臉上流連,“很好,沒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寒星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