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蹭一蹭周婕也就忍了,想不到走了一會兒,這小子的手快速鬆開褲腰,翻過手來以極快的速度捏了捏小蠻腰。
同時,周婕清清楚楚聽到這小子“咕咚”嚥下一口大大的口水。
周婕氣得扭身掙開他,照他屁股就是一腳,讓你的爪子不老實!
林聿誇張地捂着屁股跳起老高。
跳了一下,突然回過身撲過來,一下子把周婕撲倒在地,同時用手捂住她的嘴。
“誰?”遠遠地傳來一聲喊,隨着喊聲,強光手電明亮的光束照過來。
“你大呼小叫什麼?”另一個人的聲音問道。
“我好像聽到有動靜。”
“是不是狼?”另一個人道,“他媽的在這山上值班,狼咱不怕,一槍就撂倒了,要是來頭野豬,這種五連發根本打不透豬皮!”
“要不要過去看看?”
“看什麼看,你別大驚小怪的。”
手電的光熄滅了,周圍重新陷入一片寂靜。
周婕扳開林聿的捂嘴的手,輕聲道:“你可以起來了吧!”
“噓,別動,有動靜他們還會用手電照。”林聿趴在她身上,附在她耳邊小聲說。
“那你打算在我身上趴多久,一個晚上?”
“嘿嘿,哪能呢,”林聿小聲說,“先別動,觀察觀察情況,剛纔就聽到倆人說話,看看還有沒有更多的人,待會兒我去解決他們,你猜他們爲什麼要在山上設崗呢?還像模像樣的,好像戰爭年代一樣。”
周婕沒好氣道:“我哪知道!”這才叫憋屈呢,讓人壓在身子底下,還得配合着不能動也不能叫,這不是擺明了隨便讓這小子佔便宜嗎!
果然,這小子說是不讓別人動,他在上面卻是不老實,就像渾身爬滿螞蝗一樣不停地扭動,很明顯他在享受趴在美女身上的美妙滋味。
周婕忍着不說話,看你還能表演到什麼程度。
扭動了幾下這小子趴在她耳朵上說:“我們村有個將近二百斤的大塊頭娶了個又瘦又矮的小媳婦,別人笑話他,上了炕把你媳婦窩在身子底下不得壓死她,他說石頭底下壓不死螃蟹,我當時不知道什麼意思,現在終於明白了。”
周婕冷冷地說:“我也明白了一件事,你下邊那個東西還是切了吧,一碰我就硬邦邦頂着我,你什麼意思你!”
呃,呵呵,林聿揩油似的貼着周婕的臉:“本能反應,本能反應,別在意,再說你從飯店偷那倆饅頭到現在不扔掉,也是圓滾滾頂着我,扯平了!”
周婕氣得恨不得一腳把他開出去,然後大聲呼叫那倆人過來給他一槍,什麼叫扯平了,你小子上邊佔我便宜,下邊佔我便宜,這還就扯平了?
過了一會兒,周婕忍無可忍:“我看咱們還是爬起來舉手投降吧,總比躺這裡被你壓死強。”
“不投降,”林聿說,“我想到好辦法了,用活釣餌,你站起來讓他們照見你,引他們過來,我趴在草窩裡突然襲擊,怎麼樣?”
好吧,只要你從
我身上起來,當活釣餌也認了。
林聿“刷拉刷拉”地爬到旁邊藏起來。
周婕在草叢裡咳嗽一聲,遠處的強光手電再次照過來,厲聲喝道:“誰?”
當那邊的倆人看到草叢裡慢慢站起來的周婕時,不禁喜出望外:“是個女的,怎麼跑到山上來了,喂,美女,過來!”
“我動不了,”周婕帶着哭腔喊道,“草裡有個鐵夾子,我的腿被夾住了。”她想起那天晚上林聿使的鐵夾子來了。
“這是誰下的夾子,”倆人歡呼雀躍地打着手電跑上來,“不用怕,我們給你弄開。”
沒等跑到周婕跟前,草叢裡就衝出一個黑影,倆人還沒看清是人是狼,就被打暈過去。
林聿用手電往倆人剛纔待的地方照了照,確定沒有旁人,這才解下倆人的腰帶,脫下他們的褲子和上衣,用這點簡易的工具就把倆人捆得結結實實,嘴也給堵上,扔在草叢裡。
周婕心說,你還別說,這小子捆人倒是很有技巧。
林聿提着搶來的五連發,和周婕走到那倆人剛纔待的地方,用手電照了照,這纔看明白怎麼回事。
這裡有一個天坑,天坑邊上架設了一個建築上用的電動吊籃,看得出,天坑下邊有人,上來下去的交通工具就是這個吊籃。
天坑離石礦那邊的峭壁有幾十米的樣子,他們到峭壁邊上一看,這裡也有一個吊籃,看樣子礦上的人從這裡上下。
“喂,”林聿問周婕,“你猜天坑下邊有什麼?”
周婕說:“我猜就是那些智障工。”
呵呵,林聿摸摸周婕的臉:“冰雪聰明!”
周婕恨恨地想,冰雪聰明就冰雪聰明吧,幹嘛摸人家的臉,還不是揩油!
林聿把峭壁上的吊籃拉上來,電線也給弄斷,這樣一來礦上的人一時半會兒別想上來了。
然後他和周婕乘吊籃下了天坑。
下落的過程中周婕看到天坑壁上長滿了灌木,這個吊籃的通道很明顯人爲整修過。
天坑裡面一片漆黑,不知道下面還有多深,饒是周婕火辣大膽,此時也是有點心虛,這回不防着這小子了,主動上去緊緊摟住他。
不等下到天坑底部,就有一股惡臭傳上來,林聿用手電往下照,看到下邊有彩條篷布搭成的帳篷,他對周婕說:“你看那些帳篷,是不是有點眼熟!”
林聿一隻手拿手電往下照着,一隻手單手拿着五連發保持警戒狀態。
這個天坑不是很深,有一百來米的樣子,吊籃很快到底了。
天坑底下堆着一堆堆的灌木,看來是被人清理地面時堆起來的,空場上搭着幾個很大的帳篷,裡面沒有燈光,隱隱有呻*吟的聲音傳出來。
林聿讓周婕先在吊籃上等着不要下來,小聲囑咐他要是有什麼動靜,就趕快升起吊籃逃跑。
“真要有什麼事,我怎麼能升起吊籃自己跑了,把你留在底下呢,怎麼着也得一塊兒跑!”周婕說。
林聿又摸摸她的臉:“放心,我
就怕保護不好你,只要是我一個人,什麼事都難不住我。”
周婕也摸摸他的臉:“我好像成了你的累贅?”
林聿一笑:“哪能,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多虧有你陪着,不然我一個人多沒意思,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會讓你一個人跑的不是!”
周婕依然摟着林聿:“要不然咱倆一塊兒過去吧,你看這底下這麼黑,到處是些亂樹叢,我有點害怕!”
“別怕,我先去看看帳篷裡邊有什麼,確定安全你再下來,咱們不能讓人一網打盡了。”
林聿說着,輕輕翻出吊籃,關了手電,悄悄摸到帳篷外邊。
周婕站在吊籃裡擡頭往上看看,只能看到像個鍋蓋一樣大小隱隱發亮的天空,天坑底下連隱隱的亮光都沒有,黑得讓人心慌。
她想努力看清林聿的身影,可他就像跳進了濃墨裡邊,被濃墨融化了一樣。
林聿根據剛纔記住的方位和距離,摸到帳篷外邊,聽到裡面發出鼾聲,聽得出有很多人睡在裡面。
另外的帳篷裡發出一陣一陣有氣無力的呻*吟,呻*吟的不止一個人,而且林聿從聲音的高度判斷,那些人並不是躺着,有氣無力到那種地步,可以肯定站都站不住,應該是被吊着。
幾個帳篷他挨個聽過,基本確定裡邊除了呻*吟着睡不着的人,其他人都睡了,那兩個大帳篷裡面鼾聲密集,說明人很多,大體估算每個大帳篷裡面不會少於五十人。
小帳篷里人少,而且分散的幾個小帳篷裡都有呻*吟的聲音傳出來,林聿聽得出那些呻*吟的都是正常人,智障的人發出的聲音是散亂的,但是裡面那些呻*吟的人發出的聲音帶有很強的明確性。
他摸到最邊上一個小帳篷那裡,貼着門口打開手電,看到裡面就像殺豬一樣有個架子,架子上吊着四個渾身是血的人,旁邊有張行軍牀,牀上躺着的分明是礦上的一個打手。
那個打手被手電光驚醒了,晃得睜不開眼睛,迷迷糊糊地罵道:“怪熱怪熱的不睡覺,照什麼照!”
林聿又明目張膽地挨個帳篷照了照,五個小帳篷,其中三個小帳篷每個裡面吊着四個人,另外兩個小帳篷和兩個大帳篷裡面睡的全是智障工,總數將近二百人。
三個小帳篷裡面都有一個打手,也就是說這個天坑裡邊一共有三個打手在看着。
三個打手被照到時都醒了,迷迷糊糊罵兩句,翻個身繼續睡,林聿把他們一個個打暈,地上有現成的繩子,結結實實給捆上,嘴也給堵住。
這些被吊着的人雖然被打得遍體鱗傷,但是從殘破的衣服上能看得出原來穿得不錯,而且從滿是血跡的臉上也能看出這都是有身份的人,林聿問道:“你們是幹什麼的?”
“救命——”這些人有氣無力地叫着。
林聿每個帳篷都問了,想不到這十二個人只是喊救命,就是不說他們是幹什麼的。
這些人被打得都很厲害,而且其中幾個人年齡都不小了,如果不趕緊救治,很可能有生命危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