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的剛果金內亂讓許多國際觀察家都認爲塞拉爾亞政府能在很短的時間內打敗反政府軍,當政府在拉里達殲滅叛軍的主力後,全國上下都洋溢着一種樂觀的情緒,甚至一些外國政要向塞拉爾亞發來賀電,但是讓人大跌眼鏡的是在後繼平叛之中,當擅長叢林戰的政府軍進入叢林之中後,根本沒有找到對手,每天以損失一百人的代價前進,半個月後政府軍就損失近兩千人。而政府軍的特種部隊,起碼政府軍是這樣的宣稱他們的那支神秘的精英部隊,在叢林之中也一無所獲。
在與流川見面的七天後,反政府軍的人開始十分信賴流川的指揮能力與戰略思想,同時一種樂觀情緒在所有人的心中開始傳播開來,但是人們卻忘了第一天見面的緊張的氣氛。
“什麼?”
當聽到流川的話後,許多人都以爲自己是不是聽力出了問題,這個叫流川的瘋子居然向蒙拿提出的第一個要求主是擔任反政府軍的軍事總參謀,他只差點兒說你們的軍隊的指揮權交給我得了。
蒙拿第一個想法就是把這個狂妄的傢伙拉出去給斃了,而他的護衛早已準備好了,只等蒙拿下達命令,然後把這丫給斃了得了。
一些軍官們更是表示得十分氣憤,本來窩了一肚子火就沒有地方發泄,好了,現在來了一個笨蛋,這樣可以發泄發泄了,有人覺得是要把他拿去燒烤了還是煮了清湯。一些軍官挽起袖子,露出比流川更加強壯的胳膊開始示威起來。
流川早就想到這樣的場面了,他只笑了笑,然後拿出一份地圖,打開桌面上,淡淡地說道:“你們覺得他們要多久才能攻過來?”
當拋出這個問題後,所有的人一下子閉嘴了,因爲現在說這些觸黴頭的話,估計蒙拿第一個把他們給槍斃了。
“你們犯了一個大錯誤,東線的防線被擊潰的時候,還有一千多人逃進叢林裡,但是這些人缺少統一的指揮,有的人可能會投降,有的人可能會逃回來,但是有誰告訴我有誰組織了他們,如果在一路上我們佈雷了雷區的話,那麼敵人的腳步就會停下來。我們可以贏得大量的時間休息,現在時間對我們很重要。我們有三百多公里的縱深地帶可以防守,這就是我們的優勢。”流川指着這一片森林說道:“在這一片地方,我們可以拖死他們。”
雖然流川這樣輕描淡定地說,但衆人馬上想到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那就是自己光顧着逃命,卻忘了把那些散兵遊勇給集合起來,哪怕是給前線的軍官們下達一個命令也可以,讓他們回到邊防線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在對於這個問題,所有的人都覺得自己的蛋蛋被人捏住了。
“當然你們現在也不用這麼擔心,我現在已經派人開始佈雷了,以總參謀部的名義讓他們帶人向營地撤退。”
流川的這一句話無疑在所有人的心裡放了一個炸彈,如果他能這麼做的話,那麼他在指揮部放幾個炸彈也不成問題。
“你是什麼人?”蒙拿問道。
“每一個政府的後面必須有人去支持,有人去當他們的後臺,前小卡比拉後面的是法國人與比利時人,烏拉里後面的是美國人,而現在塞拉爾亞的後面是中國人與法國人。請問將軍,你後面的是什麼人呢?如果這一次的失敗只是從戰略上講也太武斷了一點吧。”流川說道。
對於流川說的話,這是每一個非洲政府不想去承認的實現,大多數政府只是一些利益國家的傀儡者而已,特別是一些小國來說如果沒有一個強有力的西方政府支持的話,那麼它的好日子也活不過幾天。曾經的索馬里政府就是一個榜樣,當美國人在那裡得不到自己的利益時,他寧願讓索馬里變成無政府狀態也不願意讓索馬里形成一個統一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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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對於這樣很實現的問題,蒙拿知道自己繞不過去的,既然人家已經找上門來了,自己再裝聾作啞也不好意思的。再說了自己現在能活多久也是一個未知數,法國人,比利時人,中國人能在這裡得到利益,那也不介意美國人或者別的國家來參一腳,自己到時把一些口頭承諾多許幾次,讓他們狗咬狗去吧。
從某種意義上來,蒙拿算不上一個合格的政治家或者陰謀家,在這之前他只是邊防的一個小營長而已,他也不曾想過自己有天會去當什麼總統,對於那些政治上的陰謀與調度他也只是瞎子摸石頭過河去學習而已,這幾天對於他來說更像做了一場夢,只是這個夢不是太好而已,因爲他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的在深淵邊上,一不小心就會掉進去。
“美國政府,日本政府。”流川倒是很坦白,他也不怕這屋子裡會有政府軍的探子。
聽到美國政府的旗口後,所有的人都認爲流川一定是中情局派來的,因爲美國中情局的名聲在非洲大陸上也是“名聲赫赫”的,凡是有暴動或者政變的時候,都離不開中情局的身影。而且自己效忠的烏拉里政府也是美國人扶植上去的,只是後來出了什麼原因使得雙方並不爽,於是美國人只好“眼睜睜”地看着烏拉里的完蛋。而現在,他們又來了,對他們來說這是一個遊戲而已,同時流川的到來也說明了一件事,如果沒有美國政府的支持的話,那麼在剛果金的任何政權是走不長的。
而對於那個什麼日本政府,蒙拿已經無所謂了。
里昂把部隊整頓後他覺得是時間對反政府軍發動攻勢的時候了,一些逃兵跑到了叢林裡,而且在邊境還有着蒙拿的營地,總統已經匯知鄰國希望這一次他們不要打攪他們的剿匪行動。
但這個時候,在他的指揮部裡卻來了蒙拿的使者,使者給里昂傳達的信息是蒙拿希望與政府議和,而蒙拿還是駐紮在邊境。這樣的說法說白就是等於希望蒙拿成爲一個新的軍閥。
本來剛果金的歷屆政府最不爽的有兩種勢力在國內,一是軍閥勢力,二是國外勢力。如果不是因爲衆軍閥財大氣粗,武器裝備精良,而且各軍閥雖然也有鬥毆事件發生,但是他們也知道脣亡齒寒的道理,當政府軍對軍閥有行動的時候,便會受到所有軍閥的反彈。
所以對於想成長成新軍閥的蒙拿,塞拉爾亞能答應纔怪。當場里昂也拒絕了使者,然後道明對方唯一的一條出路便是投降,而使者倒是很好說話,說什麼看到政府軍兵強馬壯的,蒙拿根本不是政府軍的對手,當然瞭如果蒙拿能投降的話,那麼政府軍也就不用這麼麻煩了,這一次來到政府軍這裡算是沒有白跑一趟,放心吧,里昂將軍,我一定會回去後好好地勸一下那個腦子不靈光的蒙拿,到時你們就準備接收營地吧。
對於使者的話雖然並不是太可信,但是隻要能和平解決蒙拿的話,那麼政府軍也就省了許多麻煩,要知道現在國庫可沒有幾個錢打仗啊,而且部隊在野外一天,那麼就需要的軍費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如果真的在叢林中打起來的話,那軍費嘩嘩地像流水一樣流出去了。於是里昂一邊在備戰的同時一邊也希望蒙拿真的會投降。
三天後,一身疲備的使者出現了,看到疲憊不堪的使者,里昂算是感到對方的一絲真誠了,這一次的真誠還表現在雙方在一些細節上的不放手,雙方就像在菜市場的兩個小販一樣對斤斤計較,由於里昂佔着主動優勢,所以使者常常被他搞得狼狽不堪,有幾次使者甚至想落門而出。而里昂卻端着一杯茶水氣定神閒地說道:
“慢走,有空過來喝茶啊,這幾天炮兵們個個很是皮癢了。”
“算你狠。”於是走到門口的使者又坐回了椅子上。然後一切問題又重新來一次。
談判大約進行了三天,在這一期間里昂爲了顯示自己的實力還專門邀請了使者參觀軍營一次,看到使者被政府軍表現出來的氣勢把驚呆的時候,他的虛榮心一下子到了頂點。
三天後,雙方都覺得條約都差不多,這時使者說他需要蒙拿最後的確定,估計不出幾日,里昂將軍你就可以到邊境營地吃晚餐了。
對於這樣的回答,里昂堪爲滿意。他甚至開始頭痛起這事辦好後,總統會給他什麼獎勵呢,要知道在軍中自己也有幾個看不習慣的傢伙,到時候是不是可以藉助這陣風順便把對方給除掉呢?那時的話,自己在軍中的地位就沒有人能動了。對啊,到時找誰先下手,這是一個問題呢?
相比熱心對談判,里昂卻對DC的傑西發出的情報卻視而不見,後來當時參與和談的一些政府軍官在想如果當時法拉杜斯或者一些政府的高官在的話,也許歷史就重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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