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還沒有得來及反應的時候,身邊的一顆Zha彈就爆炸了,這時才反應過來的時候,剛纔他經過那具“屍體”就是在那裡等他經過了,看到那樣缺胳膊少腿的屍體,當然不會認爲那還會活着,甚至對方的一隻手放在背後也不在意。
人羣中傳來爆炸時後,聯軍們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大意過頭了,對於那些看起來死去的屍體並沒有在意,這就着了基地的道。對於基地來說,只要爲了達成目的,不管是女人還是小孩都是可以加以利用的對象,更何況這些知道自己將要死去的基地份子呢。沒有見面就被美軍給幹翻了,那麼只要有機會弄死一個美軍這樣保本兩個就賺了的生意當然是不會放過了,更何況他們一次Xing還能弄死好幾個呢。
當爆炸發生後,不知道躲在哪裡的基地份子趁聯軍慌亂的時候開始射擊了,AK47的七點六二毫米子彈在近距離的威力遠遠大於M16的威力,在突突的聲音中沒有來得及反應的美軍一下子被放翻了。
當聯軍反應過來的時候,面前的敵人又一下子躲了起來。聯軍小心情搜尋着前進,他們知道敵人就在面前,但是卻不敢貿然前進。
轟!
轟!
這時聯軍發現自己居然進了雷區,於是軍官們馬上下令後退,然後工兵上去排雷,當聯軍後退的時候,這時躲在一邊的基地份子們又開始掃射了,於是又倒下一片。而兩次遇襲傷亡最大的不是英法聯軍,而是阿富汗國民軍,在實戰上阿富汗國民軍的軍事素質真不也恭維,雖然經過一個月的山地訓練,但是一遇到突襲的時候,居然還有人不知道趴下,反而還在那裡傻呼呼地站着等挨槍子。
“三點鐘方向,榴彈射擊。”一個英軍少尉指揮道。
兩杖榴彈準確地打中了對方的機槍陣地。
一隊英軍邊打邊掩護,很快就突破了敵人的防線。本來基地的人並不多,雖然聯軍受到了第一波的阻擊,但是在絕對火力面前基地份子們馬上就崩潰了。
戰鬥在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就解決了,但是聯軍也付出了極大的代價,美軍陣亡十人,英軍陣亡三人,而衝在最前面阿富汗國民軍陣亡人數就更大了,有一個排的人直接死亡,另外傷兵無數。
在指揮廳裡的查斯中將看到這個成果,總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或者有什麼遺落了一樣的。過了十分鐘後,聯軍就打掃完戰場了,很顯然對方什麼也沒有給他們留下。甚至連他們的頭目也沒有找到。也許他們不知道的是,當聯軍發現了一具受傷的基地份子後,一名美軍馬上向他射了一顆麻醉彈,與塔利班的基地分子交過手的美軍都知道,一些基地的傷員可能就在敵人不注意的時候引爆身上的Zha彈,而這一次,他們顯然也估計錯了,當麻醉彈射入那名基地份子的身上時,所有的人以爲他已經失去反抗能力,兩名美軍上前抓捕他的時候,一名隨軍記者把鏡頭對準他們,這是一組很好的戰地鏡頭,當時每個人是這樣想的,軍隊也需要宣傳,很快他們就失望了,當兩名美軍剛靠近大鬍子的身邊時,大鬍子一下子就睜開雙眼,這時兩名美軍顯然發現那顆已經冒煙的手雷了,張開驚恐的雙眼也無濟於事,在那瞬間,大鬍子就帶着三個美國鬼子去見安拉了。
我不停地跑着,那五個技術人員顯然與基地的武裝人員不能相比,長時間的關注於工作,卻忽略了自己的身體素質,沒有多久五個人都出現了身體不支的現象,我只好讓那五個警衛一人一個地面對面的幫助他們。剛剛在從後洞逃出的時候,美軍的包圍圈剛好放過那裡,不然又是一場大戰。
“一井,我們遇到了一點麻煩。”槍神在前面說頻道說道。
“怎麼了?”
“前面有武裝人員。好像是國民軍的。”槍神說道。
“準備戰鬥。”我馬上下令道。
五名警衛馬上就地找到掩體,那些技術人員也每人配發了一支AK47,衆人都知道,如果一旦交戰而不能擊潰敵人的話,那就等着被別人消滅吧。
“好像不對勁。”警衛長說道。
“怎麼了?”我在邊上聽到他的報道。
“好像是我們的人。”他說道。
我們的人?在瞄準鏡這些傢伙個個都穿着美軍淘汰下來的軍裝與M16,無論從身形還有裝具上一副標準的二鬼子形象。
“他們是我們的人,你看他們左腳的靴子上彆着一塊白布,這是我們的暗號。”警衛長說道。
聽了他的說法,果然在那隊國民軍的左腳靴子上看到他們有一塊白布。難道這真的是基地份子假扮的美軍。如是這樣的話,那麼他們爲什麼還要往包圍圈裡跳。我很鬱悶美軍在一地區實施了信號干擾,所有電臺與無線電是不能用的,除了在一百米內的短頻步話機以外。
“嗨,安拉與真主。”
警衛長一下子站起身子喊起話來,我心裡一緊,這他孃的如果對方是真的國民軍的話,那樂子就可大了,我當時真想把這個冒失鬼給一槍給斃了。
對方顯然也被這傢伙給嚇了一跳,隔着百多米我都能聽到對方把保險拉得噼哩啪啦的響,但是聽清了他的話後,對方一時也沒有開槍,然後一個頭領的樣子也喊了一句烏嗨里拉什麼的話,估計也是什麼暗語之類的。
當對完話後,對方纔一下子緩了下來,看來還真是自己人。
來人是吉哈德,當他得知大鬍子被美軍攻擊的時候,他就帶着人趕來增援了,一路上爲了方便行軍與給敵人以假惑,他們穿上了繳來的國民軍的軍裝與裝備,爲了不被自己在半路上給自己人狙擊了,他們在左腳的靴子上裝了一塊白布以作區分。
“現在我們回去也無濟於事。”我說道。
吉哈德無語,我所說的他也知道,現在在半路上找到了我們,也知道了目前的形勢,那麼計劃就要作改變了。我向他建議現在除了讓各部加強警戒以外,最重要的是主動出擊,現在美軍是打算完全地清理東北山區。
清晨的陽光照在機艙之中,坐在機艙口往外面看去,那是一片連綿不絕的山區,山頂上全是積雪,陽光照在積雪上反出的雪光耀得人眼有些發盲,在行動之中行動隊員們早就換上了雪鏡。三架黑鷹直升機上載着海豹第六分隊的隊員,在黑鷹直升機的側翼則是一架眼鏡機直升機進行火力掩護。歐文拉對着手上的電子地圖,一邊聽着頻道中的簡報,一邊看着腳下的山區,雖然穿着冬季戰鬥裝,但是冷空氣還是尋找着一絲絲的空隙拼命地往衣服裡鑽。
“先生們,我們的旅途將要結束了,祝你們接下來在地獄裡玩得愉快,如果見到拉登,請不要忘了帶上我的問候。還有一分鐘。”
機艙裡傳來駕駛員的聲音,倒計時開始數起的時候。歐文拉合起電腦,向身邊的約翰遜示意了一下。然後他向另外一輛直升機上的隊員打了一個準備的手勢。隊員們開始整理身上的行具,雖然不可能會忘掉什麼,但是這些動作與常識已經成爲了日常習慣。
現在直升機已經飛臨戰鬥區,這一次他們的任務是清理這一區域的一個兵工廠,在前幾天的衛星偵察中發現這在一片山區有一些騾子馱着東西進進出出,從高分率的圖片上看,情報部門覺得這是一個兵工廠或者一個武器庫。現在正是清理山區中基地份子的時候,總部不希望讓基地份子們手上有充夠的武器彈藥。
士兵們一個接一個地從空中繩降而下,現在離目標還有五公里,但是時間已經不早了,最後一縷陽光照要白雪之上顯出紅與黃的光輝,天空中一片最後的晴朗,歐文拉還記得天氣預報上說明天仍然晴朗,不知爲什麼,他下意識地看了看天空那片雲彩,好像將會與它們永別一樣。
尖兵打出安全的信號後,隊員們開始向目標前進。
“2008年12月1日,天氣晴,凌晨二點的時候天空掛着一輪彎月,空氣冰冷而乾燥,還有二十三天就是聖誕節了。我開始想象在紐約與一家人一起團聚的時候了,但是在這之前,我們必須打贏一場戰鬥,這樣我們才能在大後院睡好覺,現在我們有許多的小道消息說道,我們的新總統奧巴馬在就職的時候,基地會給美國人一份厚禮,我知道有些事不是我所能想象的,但是戰鬥一旦打響的時候,我的使命就是消滅他們。”
查斯看到了這本已經浸血的日記的時候,他慢慢地將自己肩上的將星給摘了下來,這是海豹第六分隊上等兵里約.哈爾斯最後日記。在七天前他還是信心滿滿地坐在指揮廳裡想所有的基地份子給一網打盡,而一切卻讓他失望了。戰役的失誤則要從要從七天前六分隊去偷襲對方的兵工廠說起。
凌晨三點的時候,歐文拉打出一個行動的信號,現在偵察兵已經摸清了山洞的入口與附近的暗哨。
在離山洞的一百米路上是一條雷區,白天的時候他們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但是晚上兩個偵察尖兵相互掩護着去偵察的時候,其中一個士兵一腳踏上了一個地雷,還好那名尖兵馬上停下腳步,另一名尖兵向後方通報了情況後馬上進入警戒,狙擊手的瞄準鏡鎖住在一名暗哨,誰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發現尖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