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們只配當美國人的奴隸吧。爲了迎合美國人,你們連自己國家的女人不放過,主動招你們自己的女人去給美國當妓女。到現在,女人全都成了人盡可夫的對妓女,然後男的就拍下來,然後洋洋得意把光碟賣到全世界,而還自己覺得十分光榮無比。這些就是你們所謂的民族精神吧。在這裡,在剛果金你們永遠不要想得到你們所要的。因爲你們不配。”趙小良淡淡地說道。
所謂對敵心理素質就是兩個人恨不得把對方給吃了,但是在罵國的時候,雙方得用最短的語言進行攻擊,然後還得表現得一副淡然的表情,好像罵你是爲你好一樣。
“呵呵,你是厲害啊?但是你現在已經在我們手上,你也不要指望有人來支援你了,現在你在營地的部下都自身難保了。是不是覺得很意外啊?爲什麼我們還能找到你們,而且還能埋伏你們。”
其實這也是趙小良一直不明白地方,自己對營地的防守還算嚴密了,除了自己人以外,外人根本就不知道那些死區與進退的路線在哪裡,哪怕最厲害的特種部隊也不能做到無聲無息的潛入。
“呵呵,花子,這一次你立了大功。”流川對王倩說道。
當聽到流川的話的時,他轉過臉看到被一個突擊隊員挾持着的王倩,現在在她看着趙小良。自責,愧疚,傷心,心痛,無望,委屈全都出現在她的臉上。
但這些表情告訴了趙小良,流川好像說的是事實。
“不是這樣的,是他們威脅我這樣做的。我的父母都在他們的手裡,他們說只要幫他們做一件事,那麼就放了我的父母,並且不要再不要讓他們還債了。當我聽到他們要我做什麼的時候,我不想做,他們就打斷了我弟弟的腿。可他才十三歲啊,他什麼都不懂啊,他的成績從來都是班上的前三名,他說以後想當律師。他很乖,八歲就學會做家務了,爲的就是不讓我們擔心。可是他們居然打斷他的腿,如果我再不做的話,他們就要殺了他啊。”王倩哭泣道。
“呵呵,但你可沒有說,你父母是什麼樣的人呢?他們是賤人,他們嚮往日本的花花世界,不顧一切都偷渡到日本,最後呢?男的好賭,女的去賣淫。然後巴不得讓自己立馬成爲日本人,不用中國姓,馬上給自己換成一個日本名字。爲了給自己辦護照,你媽都不知道與多少個日本男人上牀,你媽在跟他們上牀的時候,你爸還把你媽賣淫的錢拿去嫖。而你呢?還想去做明星?做明星?哈哈哈……,是去做AV明星吧,你不是處女麼?你不是想把你的第一次給一個六十歲的老頭子麼?然後他就可以給你一點點**。”
趙小良聽到流川的話後,看到王倩並沒有作出反駁的表情,他知道流川說的一切是真的,突然之間他覺得自己心裡好痛好痛,其實面對流川衆人他並不覺得什麼,在戰鬥生死只是瞬間的事情而已,但是他從來不知道一個再堅強的戰士在愛情面前卻是那麼不堪一擊,甚至連反抗的能力也沒有。他心裡努力地驅趕王倩的影子,那些笑,那些在一起的安靜,那些在一起牽着的感覺。
“他說的是真的麼?”他轉過頭,定定地看着王倩。
那眼神已經黯淡下去了,往日的神彩早已不見蹤影,好像冬天被霜打過的茄子一樣,那哀漠的眼神彷彿把深深的悲傷收縮在他那雙瞳,曾經的冰冷與炙熱的雙眼現在像一潭死水一樣。王倩看到那雙眼神時,心裡一下子好像被什麼刺痛一般,曾經相處的日日夜夜清晰的浮顯在她的眼前,她突然之間覺得如果時間可以重新來過那有多好,假如時光倒流,一切就不會變成這樣了,自責,委屈,無奈,抱恨,後悔在她心裡久久盤旋不去。
趙小主良靜靜地望着王倩,這個和他在一起生活一個月的女人,彼此照料彼此關懷,已經給他太多柔情與溫暖的女人。王倩根本不忍心再看到趙小良那猶如負傷野獸般的目光,根本不忍心再看到他那絕望的表情,是對她還是對自己的結局?她只能轉開自己的頭。
而流川也站在那裡,靜靜地欣賞着眼前的一幕,享受他精心籌劃的陷阱,終於到了豐收的季節,捕獲了最大的敵人的成就與喜悅。
很久以後,趙小良才把目光停止不看她。
“我相信你藉着採野菜的名義將這方面幾公里的情況都摸了一個遍吧,你曾經在中國生活過,所以你對中國十分理解,無論說中國話還是地理風情你都瞭解,所以我根本就問不出什麼破綻。但是我也從來沒有想到你是壞人,因爲我只認爲你只是一個流落異鄉的我的一個同胞而已。花子小姐,你做得真出色。”
當聽到趙小良說到花子小姐的兩個字時,那兩個字卻深深地刺痛她的心,但是現在她什麼也說不出來。
“流川,你的計劃很完美,你盯緊我這麼久,卻導演出這麼恰到好處,這麼精彩戲來,我只能說在你背後還有一個人,許多事情看起來是你策劃的,但是你也不可能做到這麼多完美,所以在你背後還有一個人纔是真正的策劃者。爲了達到對我一擊必殺的效果,你不惜犧牲自己兩個手下作爲代價,如果是你在策劃這場戲的話,你根本不會這樣做。”趙小良淡淡地說道,好像在說一下與他無關緊要的事情。
看到趙小良的表情,流川很驚奇,當他說出王倩的真正身份的時候,他就想借此打擊他心中的自信與信仰,人類最堅強也是最碎弱的就是愛,愛能讓人無比堅強,也能讓人失去理智。很顯然之前他的目標達到了,但是很快趙小良也恢復了正常,他甚至都沒有阻止趙小良邊說話的同時邊給自己止血,當他聽到趙小良說到他身後還有一個人時,他心裡不由一震。因爲之前他也覺得沒有必要讓自己的人去白白送死,當趙小良出現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可以一顆子彈就解決他了,但是松下軍師卻說像趙小良這樣的人,只要你敢在五百米之內用槍指着他的話,那麼他那經過無數次戰鬥與生死後養成的可怕的直覺會在第一時間感覺到,當他小心翼翼的時候,那時想要成功狙擊他的機會已經大大地降低了,所以當趙小良出現的時候,在他附近並沒有埋伏,當他走到山洞的時候,流川才帶隊出擊。當他看到那兩個日本偵察兵的時候,一切給他的錯覺這兩個人只是過來偵察的,只他們幸氣好沒有被人發現而已。當他牽着王倩的手離開山洞的時候,他的防備心已經降了下來。那時纔是最佳狙擊他的時候。
“難道我就沒有那種大道謀略麼?”流川說道。
“在戰場上,你我都是一同一路人,我們可以把進攻的本質發揮得淋漓盡致,這是我你之間的擅長,但這不代表在戰場外許多細節都能注意到,哪怕一個軍之長也需要一個參謀。”趙小良說完後便不在說話了,他慢慢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將王倩的影子甩出腦海。
“但那又怎麼樣呢?
“哼哼,哈哈……”聽到流川的話,趙小良突然笑了起來。
“好好笑吧,以後沒有機會了。”流川笑道。
伴隨着他們的談話是叢林裡響起一陣陣槍聲,在那些雜亂的槍聲中摻着AK47,M16,G36等槍聲,不時還有一陣陣爆炸聲。流川與趙小良都用一古怪的眼神看着對方。
“好了,我明白。”趙小良自言自語地說道。然後他看着在一邊被一個突擊隊員挾着王倩說道:“沒事,一切都會沒有事的。”
王倩那顆緊張心迎接到趙小良那雙平靜的眼神時,她那慌亂的世界一下子平靜下來,那個男人彷彿有一種奇異的能力,無論在什麼樣的狀態下,他都能從容不迫,好像從來不會發生太大的事與太難過的事情。他說沒事,就一定沒有事,雖然好像一種盲目的信任,但是這樣的信任讓他用一個眼神就足夠了。
“我承認你們的能力很強,而且蒙拿還真看得起你,派了一個戰鬥連隊在外圍幫你清掃,也許他們在別人眼中很強,但是對於有些人來說他們連童子軍都不如,那槍在他們手中和燒火棍是沒有什麼區別的。”趙小良盯着流川淡淡地說道:“這一次該你了。”
當他就說完後,四下就響起了槍聲,槍聲只有兩秒鐘。但果槍聲卻是在他們四周響起的,在流川四周的突擊隊員然後好像集體中邪一樣齊齊倒在地上,他們都是頭部中槍,而剛纔還劫持着王倩的突擊隊員突然感到後腦好像被什麼給撞了一樣,然後一下子意識全完一下子倒了下去。
流川好像一下子意識到什麼一樣,當他要扣到扳機的時候,一個子顆從打中他要扣到扳機的手指,他手中的M14一下子飛得老遠,然後他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的右手,拇指一下子被打斷了。然後鮮血不停地流淌,一股生痛的感覺慢慢涌上腦海,然後越來越痛。
“爲什麼?”流川定定地問道,雙眼充滿了不相信,驚訝,惶恐。
“你們出來了吧。”趙小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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