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6月15日宣佈成立的上海合作組織的宗旨是加強成員國之間的相互信任與睦鄰友好,發展成員國在政治,經濟,科技,文化,教育,能源,交通,環保以及其領域之間的有效合作;維護和保障地區的和平,安全與穩定。使用若看小說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
在成員國還有一個秘密協定,任何一國在打擊恐怖主義或者進行秘密活動時發生一些意外,那麼該成員國的行動人員可以從另一個成員國的邊防線入內,並且該成員國應提供相應的援助。
在瞄準鏡觀察了一半天也沒有發現任何動靜,已經三十七個小時過去了,我再也沒有發現後面有任何人跟蹤。現在我們離哈國邊境只有五公里了,對面的哨所我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現在尚不能確認T5基地與哈國的邊防軍作好交涉沒有,在這裡並不是沒有信號,而是當我們一旦發出任何信號後,我們很快就會被發現,小日本的電子偵測技術不是蓋的。這一次太他MT狠狽了。當我們擊敗阿拉米貢的時候,小鬼子又跳出來了,雖然這些丫的個個都化妝了,但是那些身形與動作早就出賣了他們。在最後關頭我們之所以能脫險則得益於當阿拉米貢那幫鳥人在潰敗的時候衝散了他們隊形。
“你們走吧,我就送到這裡。”我說道。
“我代毒刺小隊謝謝你。”遠程說道。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不禁心裡一苦,這什麼跟什麼啊?雖然在一路上大家都沒有說話,這不代表就沒有問題要問的,相反則是有許多的問號,但是雙方卻不知道從哪兒說起。
“你不逮捕我?”我問道。
T5有一個慣例,凡叛T5者,則終身被追殺,從T5建隊以來到現在,唯一隻出一個叛徒,那就是我。
“要殺人,先得有實力啊,我們現在還是被人救的呢。”遠程說道。
我轉身去看槍神,發現這傢伙好像自己不認識我一樣,轉着腦袋在給坦克包紮傷口。
“不早了,不要讓我給你們放哨啊,我還有事呢。”我站起身子說道。前面就是哈國境界了,過了那裡他們就安全了。
“如果你要死的話,就死在我們手裡,不許你死在別人手裡,萬一你掛了,哪怕是天涯海角,我也一定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王東走到我的面前說道。
看到他那張因爲常年的操勞而變黑的臉,我們曾一起入伍,一起在新兵連,一起經過淘汰賽,一起在T5被捶,一起出生入死。而現在,實現卻認我們形成生命的平行線,如果一定要說我們之間有什麼交匯的話,那麼就是他是我的追殺者,人生充滿着許多的諷刺,現在我卻救起昔日的戰友,現在的追殺者。
“你真的會向我開槍麼?”我笑道,同時看到坦克,機動,和尚,遠程面孔,在他們的面上我看到的一絲悲痛,衆人無語。
我知道自己永遠不會向他們開槍,也如你們永遠不會向我開槍一樣。如果真有那一天的話,我寧願選擇在你們面前自盡。
當遠程一行到達哈國邊境的時候,邊防軍好像早就知道他們會來一樣,四名士兵打開鐵絲網,沒有人說話,一個上尉軍官帶着遠程一行走到了個地堡裡,在那地堡之下有什麼我就不知道了,起碼我能確認,他們沒有生命威脅了。
“你幹嘛不回去。”我很奇怪槍神沒有跟着他們一起回去。
“T5的老規矩,T5從不欠任何人任何事。”槍神說道。
“我能有什麼事?難道你怕我不能離開這裡?前幾天有人說這次任務是我的份內事,現在卻說是我以別人的身份來幫T5?”我不禁有些生氣道。
“這些不重要,本來我也是打算回去的,但是在三個小時前我接到了個消息:DC在南非與巴黎的基地被人夷爲平地了,而且現在剛果金的局勢讓人擔憂。”槍神說道。
我仔細地看了看槍神,我覺得不是在開玩笑。當下心裡一沉,我一向自認爲,以現在DC的名聲,一般的傭兵絕不會招惹DC的,而現在算什麼?我們三個基地之中的兩個基地居然被毀了,那麼行動者的實力絕在我們之上。這時我一下子聯想到,爲什麼出事剛好在毒刺小隊被困的時候,同時行動日期也太巧合了吧,等我不在非洲的時候對方纔行動,如果算上我的出行時候的話,那麼對方一定早就盯着我了,然後等我回國不久他們就開始行動了。
陰謀,絕對的陰謀。
“你可知道,雖然你離開了T5,但是你的一舉一動我們都很關心,甚至我們都知道你接的任務。”槍神說道。
關心?不是應該是監視纔對吧。既然知道我接的任務,那麼這些事十有**跟王樸那傢伙有關係了,上一次小若被襲的那一次任務我就早應猜到這傢伙一定與中國的軍情局有關係,也就是說我的一舉一動,都在軍情局的掌握之中,那麼真是這樣的話,那麼從一開始到現在是怎麼了?那麼他們就早知道我會離開T5?還是趙小良被襲一事是假的?
“爲什麼?爲什麼?”我有些憤怒了。
“你知道終身制職業麼?在每一個國家的情報機關都會有一批間諜,他們的職業就是終身制業職業,有的人從小就出生在他國,在一定的時期內他們纔會知道自己之所以出生在那個國家就是爲了更好的爲以後的間諜生活有一個無懈可擊的身份背景,而這一些間諜所從事的一般都是不爲人所察覺的事情,但是一個國家有時爲了方便在他國進行軍事行動而不能暴露自己的意圖,這就需要另外一批行動成員,而這些行動成員不能是特種部隊,因爲特種部隊所執行的任務是有時間段,而他們則需要永久性的在國外。從表面上這些行動人員不能與母國有關係,哪怕有關係也是敵對的關係。”
聽到槍神的話,我好像隱隱地知道了一些什麼,但又說不出來。
“你也知道,在海外許多華人都會遇到被壓榨的事件,當他們的正當利益受損害的時候,而所在國往往漠不關心,更不要說國家在海外的利益了。正因爲這樣,所以我們需要一批願意爲祖國獻身的軍事人員。他們不僅僅要有過硬件的軍事技能,同時在人際交往方面需要有極好的手腕,同時他們雖然身在海外,卻對國家有着絕對的忠誠與信仰。”
“我知道了,我就是被你們選定的那個棋子。”我有些生氣地說道,槍神說了一半天,原來這一切的事情居然是已策劃好的:“我可真那個啥的榮幸啊。”
“你可以這樣認爲,我可以告訴你,A1沒有死,老鷹也沒有死。但是你知不知道,爲了執行這個計劃,確定這個人員,國家是需要多少大的勇氣。當時推薦你的人其中也有我,之所以你不讓知道,這樣纔會讓你更好地進入角色,那些想盤查你的人才不會發現你的破綻。要知道,如果我們推薦的人出了問題,那麼我們將會親自誅滅他,同時我們的軍事生涯也差不多快結束了。”槍神說道。/
“哼哼,多麼完美的計劃啊,還真讓我當真了,我高高在上的師父啊,那你可以告訴我爲什麼呢?你可知道這麼長時間以來我半夜都會被噩夢給驚醒。你可知道爲了這個狗屁計劃我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心愛的人嫁於他人,當我們遇見的時候,卻不能相認。告訴你,我沒有那麼高尚。是,現在我成功了,歐洲最大的家族的晏會我參加了,我也有自己的隊伍了與財富來源了。但是現在,你告訴有什麼用呢?那些本來有自己生活的人,現在卻因爲我而死。他們是人,我就不是人了?”我冷笑道。
“現在我告訴你真相了,如果你想回到T5的話也可以,但是爲了祖國,還是會有更多的人去犧牲,一個民族的崛起永遠不可能和平的。我可以告訴你,袁沐,不是你一個人就是爹媽娘養的,如果連我們的子弟兵不出頭的話,難道要讓那些老弱婦孺出頭。我們是軍人,當你穿上這套軍裝的時候,你不屬於你自己了,你也不屬於任何一個人,你屬於國家。我們的命不是自己的,是這個民族的。”槍神定定地說道。
你知道直到現在我最討厭的而又不拒絕的是什麼?那就是以國家的名義。誰不想爲自己而活着呢?可他丫的我們是軍人,我們不是那種只爲混兩年復員後能在政治上有點資本的混蛋,我們也不是那種只是爲了當兵穿上軍裝過過兵癮的傢伙。對,我承認,很多時間以後我們也是這樣想的。但是那又怎麼樣呢?許多時間以後,當我們被捶成所謂的特種精英時,其實我想說的是:我們也是人啊。
你知道一個特種兵退伍以後,如果有一天他玩心突起想與普通的公民一樣出國時候,他的審批會有多煩瑣麼?再或者如果他在國外晃盪了幾年回國後,他會面對多少次,一次又一次的審查麼?再或者萬一如果他真的在某一次任務不幸犧牲了,你可知道,在這國度,普遍的公民永遠不會知道他的功勳,包括他的父母只會收到一個骨灰盆與一些補助而已。相反那些所謂的一些混蛋人民公僕一年會吃掉多少個當兵的津貼呢?中國不是沒有航空母艦麼?如果這個國度沒有人貪污,那麼中國不知多少年前就有自己的航空母艦了。
但這些又能怎麼樣?我生於這個民族,流着這個民族的血液。一個人的痛,放在天下,那也算不上痛了。
我熱愛的這個國家,熱愛這個民族。我是一個軍人,哪怕只穿過一天的軍裝,我都是一個軍人,以在民族,以國家的名義時候,我就像一顆上膛的子彈,隨時準備奉獻出自己的生命。哪怕只是一個充當炮灰的角色。
“爲什麼現在纔對我說這些話。”我問道。
“因爲我們內部出現了叛徒。這一次第三小隊與第六小隊全體犧牲都是與這個雜種有關。而正因爲DC在南非與法國的基地纔會受到攻擊。”
“他是誰。”|
“他的代號叫獵狼。”槍神寞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