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遲二浩馬上回憶前之前的畫面,他敢肯定這一次是有預謀的計劃,而自己現在想逃出去的話,機會不大。想到這兒,他也就馬上冷靜下來,如果面前的這個人是DC的話,那麼他都能想到對方需要什麼樣的情報。自從青龍組內部通報了流川小組在剛果金的事情後,青龍組與DC之間的戰爭則是無可避免,雖然DC很強大,但是青龍在非洲的勢力更加強大。
“我是不會說什麼的。要麼你殺了我,要麼你放了我。”田遲二浩淡淡地說道,從面部傳來的疼痛讓他不由地有些心怵。
伊斯冷笑了一下後,然後拿起扳手二話不說狠狠地向他右腿打了上去。
“啊嗚——”田遲二浩發出一陣慘叫。
“如果你想死,是沒有那麼容易,你現在選擇的就是活下去或者很痛苦的死去,反正我有耐心,我可以讓你慢慢的死去,一天,二天,七天,一個月都可以。”伊斯低沉地說道。
“青龍組不會饒了你的,他們很快就找到你了。”田遲二浩說道。
“是麼?你說的是這個麼?”
伊斯從包裡拿出一個信號接收器笑道,當田遲二浩看到那信號器的時候,眼神一變,那是他們每個成員身上配置的GPS信號裝置,有了這個玩意兒,哪所自己被人劫持到深山老林之中,那麼組織都能通過信號接收器能找到他們。
“真可惜,這樣的破玩意兒,我們早就不用了。”伊斯笑道,然後把那綠色的接收器扔到地上,然後狠狠地在踩碎它:“你聽說過中國有一種刑法叫凌遲處死麼?說簡單一點就是在犯人身上一刀一刀地把他們的肉給剮下來,如果要割一千刀的話,那麼在第九百九十九刀的時候都不能讓那個犯人斷氣。當然了,我只是聽說過,但是從來沒有機會去試驗一下,如果割一千刀的話,那麼不是在二百多刀的時候人體就會因失血過多而死去?但還好了,後來我找到了一種凝血劑,這是從一種蜘蛛身上提煉來的好外,它的作用在於能讓人體的血液循環減慢,哪怕割到大動脈也不至於一下子就死掉了。這樣想剮多少刀都可以。”伊斯說道,那表情好像在說與自己沒有關係的事一樣。
“當然了,如果再加一點冰塊就行了。那樣可以多剮多少刀都行。對了,那些割下來的肉,剛好可以烤着吃了。在非洲有一些地方的人有這樣的愛好,剛好我們中間就有這樣一個愛好者,他好久沒有吃過人肉了,想想加點鹽,味精,燒烤起來一定很好吃的。要不要來一串……”
縱是田遲二浩的口味很重,但是也架不住這樣的說法,這時他心裡開始忍不住地想嘔吐起來。而他面前的伊斯可不是一個只是說說的人,這時他從角落的一邊拿出一個工具箱出來,然後打開。田遲二浩看到那裡裝着一些發藍的針劑,鋒利的手術刀,一些形狀怪異的刀具。
“野馬,把你的工具搬進來,吃肉了。”
從門外面進來的是一個高個子黑人,他長得十分強壯,一手提着一個放着碳火的火爐,一手提着一些燒烤架與一些調味瓶的東西,進來後然後把火烤放在田遲二浩的對面,然後開始擺弄着他那些工具,擺弄好以後,便張着一口大白牙,用一對餓極了的眼神看着田遲二浩,那嘴角都開始流口水了,田遲二浩甚至還能聽到野馬肚子發出咕咕的聲音,而更讓人有些崩潰的是野馬那對眼神,那對眼神就像得了什麼瘋癲病一樣的,那帶着血絲而充滿着嗜血欲的眼睛是一種與人類不一樣的冷漠,如果正常人被他這麼看一眼的話,估計會馬上得了失心瘋了。
“你先等下一下啊,我們得先消下毒,嗯,這是一麻醉劑,等下割一點,就給他擦一點,這樣他就可以看着自己的肉是怎麼割下來的。嗯,先給他打一針凝血劑。”
伊斯在說話的時候,邊上的野馬像一隻聽話的大狼狗一樣不住地點頭,但是他看田遲二浩的眼神就不一樣了。
田遲二浩想動,但在這近二百多公斤的鐵椅子上他發現自己根本就動不了,這時針頭一下子刺入他的肌肉,他能看到那支充滿着藍色的針劑慢慢進入到自己的皮膚。而自己身上一陣發麻。
“好了,開工。”伊斯放下注射器後便開始招呼野馬準備吃肉了。
這時的野馬一隻手拿着叉子,一隻手拿着一瓶調料,眼巴巴地看着伊斯動手。如果之前田遲二浩對伊斯的話還有所懷疑的話,那麼現在看到野馬這麼一個活寶,他徹底無語了,同時自己的內心開始一點一點的崩潰。
伊斯拿出一把薄薄的切片刀,他用手輕輕地試了試一下刀片鋒利的程度,這纔在田遲二浩的大腿上用一塊白布沾上酒精擦拭了一下後把刀鋒放在田遲二浩的大腿上,這時野***中流出興奮的光茫。
“人體最有肉的地方就在大腿上,這裡的肌肉羣很多,而沒有過多的大血管。我想應該很嫩。”伊斯說着說着猛地一下子把刀插入田遲二浩的大腿,這時田遲二浩忍不住大叫了起來。
“你能感覺到它的存在麼?刀子就在你的肉中,你可以感覺它在你肉體裡慢慢划動的感覺,是不是很痛呢?沒事我會幫你好好的享受這個過程的。”
伊斯笑眯眯地說道,而在田遲二浩眼中,那笑容比魔鬼還恐怖,估計以後自己做夢都會作噩夢了,而在一邊的野馬看到那流出來的鮮血時,口水流得更加長了。如果說伊斯是一個屠夫的話,那麼他一定不算一個合格的屠夫,因爲他用了半分鐘才切了一塊大約十公分長,六公分寬的肉條下來。看到那塊血淋淋的肉時,田遲二浩連死的心都沒有了,而野馬看到那塊肉的時候,興奮得忙用叉子把那塊肉放到燒架上,血液掉到那火碳上面發出滋滋地聲音,然後那馬上蒸發,空氣中散出一股兒血腥味兒,在高溫之下那塊肉開始變形,發出滋滋的聲音,不一會兒就能聞到一股兒的肉味兒了,這時野馬開始放調料了,那是用油調好的調料,有油,辣椒,芝麻等東西在裡面,還別說,那還真香。
而伊斯沒有理會遲田二浩的感受,然後又開始割他大腿的肉了,當刀子划進他的肌肉的時候不是疼痛,而是一種深深地恐懼,是一種鑽進骨子裡的恐懼,縱然再是心理強悍的人看到眼前的一幕,這與地獄沒有什麼區別,如果不是自己還感到生命還那麼地存在的話,那麼這就是進了地獄。伊斯下刀很慢很仔細,好像生怕弄壞了什麼,過了半分鐘又一塊新鮮的人肉被野馬放到燒烤架上了,而之前的那塊肉已經被烤得變成油油的金黃色了,散發着讓人止不停流口水的肉香。
就兩刀的功夫,遲田二浩就已經失去所有的希望,而自己根本沒有想到有效的自殺方法,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被人一片一片地割下,吃掉?這還比死還恐怖。而且那所說的凝血劑好像真有那麼有用,自己大腿有一條十公分,寬十公分的傷口時,而流血卻很少,好像那血液真的開始在凝固了。這樣的過程何其讓人恐怖,簡直就是要在靈魂之中印出一條讓人變瘋的路。
當伊斯第三次舉起刀的時候,遲田二浩再也受不了。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地問道:“你們想知道什麼?我說。”現在他想,如果要讓他說出曾經自己把自己的女友讓朋友**,十五歲那年強姦自己母親的事說出來,他也了一定毫不猶豫地說出來。
“我想知道你們基地的情況,防衛,結構圖……”
看到關在籠子裡的小池三郎,中村木,松下二喜三個人,我就一種噁心感,然後示意讓機器人用冷水把這個三個給澆醒。三桶冷水一下子潑在三人的身上時,三個人的身上明顯一顫,然後慢慢地才醒了過來。
“你們是什麼人?敢這樣對我們?”小池三郎見到自己蜷縮在籠子裡的時候,不由大怒道。
叭!
我什麼也沒有說,一槍就打在他的大腿上。
“如果你再鬧的話,我不介意下一顆子彈打在你的眉心之中。“我淡淡地說道。對於日本人的奴性我是十分清楚的,如果對他好好的勸的話,那麼他會把你給鄙夷一遍,如果給他一棒子,拳打腳踢一番的話,他會覺得你很神勇,英武過人。從美國人與日本人的關係就可以看出來。
“我想知道你們基地詳細地情報,我希望你能好好地說道,你們三個人誰先說,誰就能活下去。”我說道:“我沒有什麼耐心,最大的愛好就是怎樣折磨人,反正好像沒有這樣活動了,現在終於有了一個機會。”我說道。
“我們大和武士不會對任何人屈服的……”
松下二喜沒有說完的時候,雅奴斯就一槍從他的嘴巴里橫射過去,子彈將他上鄂的幾顆牙齒一下子打掉了,子彈的慣性將他的脖子狠狠地一頓,一下子滿嘴全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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