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彈藥庫那邊傳來巨大的爆炸聲,在沖天的火光中能聽到慘痛的叫喊聲,之前那些無精打采的哨兵們像吃了興奮劑一樣開始形成包圍圈向金毛這邊移動起來。
哪怕是一個笨蛋也知道這是一個陷阱,金毛沒有什麼思考的時間了,他只想離開,強攻是不可能的了。
“撤!”他大聲地叫道。
後衛馬上變成突擊手後向後移去,那名突擊兵剛移到鐵絲網的時候,一顆子彈正中他那啞黑的頭盔後,他一下子倒在地上,第二名突擊兵還沒有來得及規避的時候,子彈也正中他的頭盔。
金髮把身子一縮,一種不祥的感覺油然而生,對方有狙擊手,而且給自己下套了,這一定不是政府軍,很有可能是政府軍的僱傭軍,在以前他就知道了政府軍有自己的僱傭軍,而且曾經還幫助他們贏得過戰爭,這次內戰的初期,他們並沒有出現,聽傳聞說政府軍和他們不和,以至於他們不會參戰,所在戰爭初期政府軍屢屢吃虧的原因。
而這一次命運之神不在照顧他了,而且對方也沒有打算讓他投降,把他們逼到一個角落後,政府軍也衝了過來,雖然政府軍的戰鬥力不怎麼樣,但是幾十條槍一齊開火的時候,那陣仗不是一般的人能抵擋的,金髮還想突圍的時候,兩顆榴彈就斷送了他們的希望。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盆涼水將潑在他的臉上,他一下子清醒過來,然後他就看到幾張陌生的面孔在自己面前晃盪,他的身子一動才發現自己早已經被綁了起來。
傑西看着在地上狼狽的傭兵,他的記性也不算錯差,從他那一頭金髮讓他一下子想起了那個曾在開普敦夜總會把他狠狠地修理的傢伙,那一次如果不是切西斯的話,那麼他也許就掛在那裡也說不定。只是他沒有想到的那一次突擊黑鷹的老巢居然還留下了一個後患,還好這個後患在後來並沒有對DC造成多大的損失。
“你認識?”法拉杜斯問道。
傑西點了點頭:“把他交給我吧。”
DC有一條格言是:打我一拳,我割掉他的雙手。說白了就是有仇必報,對於這個關上門的金毛,傑西可沒有對他有多少好感,當然了,金毛根本不可能認識他就是自己當初打得要死不活的那個黑人,在那裡如果不是與一個黑人相處多了,一般人是很難分清誰是誰的。
“好久不見啊,朋友。”傑西居高臨下地說道。
金毛看了一半天覺得自己並不認識這個人。
“想一想,在開普敦的一個酒吧裡,當時你們有許多人狠狠地揍了一個黑人,後來來了一個人,是黃種人,把你們打得屁滾尿流的,最後還把你們的老巢給踹了。”傑西幫他回憶一下往事。
金毛一下子就記起面前這個黑人起來,對他來說那一次打鬥是他最後悔的一次,因爲他惹了一個自己惹不起的,但是那時那知道那個黑傢伙的後臺這麼硬,但是有一些事一旦釀成就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傑西還是很得意看着對方的眼神,驚慌,悔恨,憤怒,絕望。
但對於用刑這方面,傑西還是有着自知知明,在這方面法拉杜斯絕對是他的老師。當傑西把已經摺磨得不成人樣的金毛交給法拉杜斯後便走向沖涼房。
在動物的基因之中天生就有一種對疼痛的恐懼感,而用刑就是將這種對痛疼的恐懼感增大從而達到心理上屈服的作用。在人們的印象中一提起用刑就會想到什麼老虎板凳,辣椒水,十指釘,鎖骨勾之類的玩意兒,而房間肯定是昏暗而帶着星腥味兒,牆壁上全是一道一道發黑的血跡,在房間中一定有一個火爐,在火爐之中放着正在燒的碳,在那裡一定要插幾根烙鐵,隨時準備把那紅紅的熾鐵按在犯人的皮膚上,在滋滋的糊肉之中冒起一股兒煙霧,當空氣中瀰漫着焦肉味兒的同時,犯人開始慘叫,接着他就昏了過去。當然了,英明的行刑者一定長得是五大三粗,凶神惡煞的,這時他從邊上拿起一碗水直接潑在犯人的臉上,這時犯人就是在呻吟中醒了過來。
嗯,這些場景相信在國產電視劇中一定能常見。這些也的確是一些現實中會出現的。
而用刑最主要的作用在於讓其受刑者的心理瓦解,相對於有一些人來說,肉體上的痛苦是並不能讓他們的心理瓦解。於是就催生出許多對於自尊上的摧殘的方法就出來了,很多人都會對美軍在伊拉克關塔那摩基地虐囚事件記憶猶新,這一事件得到全球的討論,最後美國政府在壓力之下不得不對這一事件進行軍事法律上的處理。但是從軍事意義上來說,這樣的做法在某些情況下對於侵略者是必要的。戰爭的目的就是讓對方屈服,無論心理上還是書面上的,在戰爭中根本不會產生人道行動,因爲那是你死我活的鬥爭,如果希望敵人的仁慈,還不如自己就拿起槍自殺還要體面一點。
而對於一些敵方俘虜來說,特別是對於那些強硬分子來說,肉體上的用刑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而這時去打擊他的自尊,擊潰他的尊嚴讓其崩潰,那麼當他屈服的時候,就可以從他的口中得到所需要的了。而怎樣打擊一個尊嚴,對於男性來說那就是將他的不當成男人看待,比如對其進行性侮辱,利用親人等都可以形成有效的打擊。二戰時,爲了打擊希特勒在德國民衆心中的形象,盟軍就把希特勒塑造成一個性無能,同性戀,女扮男裝者的形象。在相對於現代來說,許多高科技生化藥劑的產生,用藥劑就可以讓人產生幻想或者被催眠就可以得到情報。但是對於一些受訓過的特工或者士兵來說,這些就顯得小兒科了。
於是許多新奇古怪,讓普通人想一下就會產生心理陰影的刑法就出現了。
法拉杜斯把倒在地上的金毛扶了起來,傑西這傢伙的下手可不輕的,金毛已經被他揍得不成人樣了,但是他還是沒有說出有關反政府一點的情報。他也不傻,自己說了還是不說結果都是一樣,那就是自己都會死。但是自己能多活一點,那麼救生的希望就會大一點,因爲還有一支小隊正在趕過來。
法拉杜斯拿一條打溼的毛巾,仔細把他的臉擦乾淨,那仔細而輕柔的動作好像在對待一個情人一樣。然後他把他綁在椅子上。金毛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時候,法拉杜斯就已經把他給脫了一個精光。
“這幾天讓你累了,要知道等待敵人出現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我爲我部下的作法感到很抱歉。真的。”
法拉杜斯的語氣十分真誠,在別人的眼中看不出一點兒的不是。但是金髮迴應他的是不說一句話,眼神還是那麼的安靜。
“我們都是僱傭兵,所以每一次上戰場的時候,我就沒有想過能活着回來,打死了也許還是一件好事,一了百了,但是打殘了或者被俘那才痛苦。既然知道這樣的結果,那麼我們就坦白一點吧,也許我會讓你很痛快一點。”法拉杜斯說道。
“作爲同類人你也應該知道爲僱主保密是我們的原則,不然以後誰還會相信我們呢?”金髮說道。
“嗯,這是。那就讓你委屈一下了。”
法拉杜斯說完後猛地一拳打中金髮的下巴,金髮發出一聲痛苦的哇,這時法拉杜斯一下子把早已準備好撐口器塞進他的嘴中,然後把撐口器綁好。這是爲了防止對方在痛苦的時候咬舌自盡。
然後向外面吆喝了一聲,一個士兵牽了一條大狼狗進來,大狼狗的呼吸十分急促,雙眼發紅,身子不停地轉來轉去,如果不是旁邊有人唬着它的話,它會做出什麼事來沒有人可知。
“我剛剛給它吃了雙倍的春節藥,它也許需要好好地發泄一下。你不介意吧?當然了,爲了留作紀念,我們會把這個過程拍下來,說不定還可能賣出一個好價錢。”法拉杜斯輕輕地說道,雖然他的語氣很和藹,但是現在他的聲音對於金髮來說和魔鬼沒有什麼區別。
金髮嘴發發出嗚嗚的聲音,然而現在沒有人想聽他想說什麼,法拉杜斯示意了一下後,兩名士兵如狼似虎地把他給按倒在地上,然後用繩子把他經固定了起來,金髮那光光的屁股對着天空。而法拉杜斯在一邊擺弄着一架攝像機。
在戰爭中不會存在好人與壞人的區別,只會存在活人與死人的區別,在戰場上根本沒有人性的一說,只是一些戰勝國從不喜歡把自己戰勝對手的背後故事說出來,相反他們會把自己的敵人塑造成沒有人性的動物。而民衆則永遠只能聽到戰勝者美化過後的故事。
如果看一對男女在自己的面前***的話,也許那不顯得怎麼樣。但是如果看到動物在面前去強姦一個人類,特別是一個比較強壯的人類的話,那則是對心理上的一種考驗,如果心理不夠強悍的話,估計這一輩子都會有一種揮之不去的心理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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