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人都走了,還看。白萱低眸看着樓下的席南星氣不打一處來,陰陽怪氣地諷刺道,“席南星,你怎麼就那麼賤呢?沒聽到別人說麼,她連爲你生氣都沒這份心思,別自作多情了。”
席南星擡眸,目光陰鬱地看向陽臺上的女人。
白萱被他那種目光看得心底一臉,臉上仍是驕傲,“怎麼,我說錯了?你就是賤,權墨不在,人家都看不上你。”
“是,我賤。”席南星冷冷地開口,“只要她安歌哪天肯回頭看我一眼,我一定像狗一樣撲上去。滿意了麼?”
“我——”
白萱被氣得臉都變色了。
席南星沒再理她,徑自進屋。
安歌。
安歌……
她白萱的生活爲什麼非要被一個安歌攪得天翻天覆?!她安歌有什麼?她怎麼都想不通。
安歌回到權家別墅時,小優等女保鏢已經回來,見到安歌全部衝出來——
“安歌,你沒事吧?”
“少奶奶你還好嗎?”
“……”
安歌被她們七嘴八舌吵得有些頭疼,“沒事,金醫生呢?”
“金醫生剛回來,正在房間裡等您。”小優說道。
“好,我去找他。”
安歌朝某個房間走去,是給金分留的房間,一間辦公一間做臥室。
推開辦公房間,安歌關上門,落鎖,金分正坐在辦公桌前見她進來立刻站起來,低頭,恭敬地道,“少奶奶。”
“昨晚讓你查的事查得怎麼樣?”安歌問道。
從昨天開始,安歌對那些新聞謠言上了心,於是讓金分查新聞最開始在哪裡出來的。
“美國,謠言最開始是從美國傳出的,但是在國內發酵。”金分說道。
從美國開始的謠言……
“具體是誰?”
“具體查不出。”金分報告道,“少奶奶,我申請,全面監控席南星和他身邊的所有人。”
金分很懷疑席南星。
“謠言破除就好,我回來的路上已經讓公關部準備新聞發佈會,我親自出面澄清。”
安歌不想因爲幾條謠言就去監視,去與學長爲敵。
她今天去集團是試探,席南星的態度模棱兩可,讓她摸不清,但她寧願相信一切都不是學長做的。
他曾經……是那樣陽光的一個大男孩。
“可是——”
金分欲言又止。
“可是什麼?”
“沒、沒什麼。”金分沒再說下去,“我聽小優說您在公司昏倒了,怎麼回事?”
“嗯,所以我找你這個醫生來看。”
“我是心理醫生。”
“一樣。”心理醫生也是醫生,總會懂一些。
“……”
金分無奈,身爲下屬只能滿足安歌,拿出體溫計給安歌,安歌在辦公桌前坐下來,測量了一會兒拿出來。
沒有發燒。
“量下血壓。”金分拿出血壓計,將聽診器塞進耳朵裡,開始爲安歌量血壓。
這一量,金分怔了下,“少奶奶,你血壓很低,難怪會昏倒。”
低血壓。
“嚴重嗎?”安歌看着金分把聽診器摘下,疑惑地問道。
她現在可不能動不動昏倒,她有很多事要做,要澄清謠言,要守着權墨的一切,她必須得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