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也是先和我告白的,哭着說你知道我喜歡你吧。權墨的脣角勾起一抹弧度,低笑一聲,他現在還能記起她當時眼淚婆挲的樣子。
安歌被窘到,只道,“先告白有什麼,反正先喜歡上的那個人又不是我。”
“能耐了你。”
權墨低頭,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
安歌縮了縮脖子,忽然見到遠處的樹下,一個身影站在暗色之中,只有眼鏡鏡片反着光。
是金分。
安歌怔了怔,望過去,金分應該是站在那裡很久了。
安歌又望向小優,只見她已經在那等得越來越不耐煩,繞着噴泉池不停走着,不一會兒,又扔硬幣進去,當成許願池許願……
金分始終沒有過去。
“權墨,跟你說個事。”安歌道。
“嗯?”
權墨低頭,薄脣貼着她的脖頸,深深地呼吸,貪婪地聞着她身上的香氣,嗓音性感得令人酥骨。
“等我們離開,就把你手下那一組一組的全都解散了吧?”安歌開口。
權墨微眯着眼,聞言睜開眼睛,眼中掠過一抹幽冷的光,嗓音磁性,“怎麼了?是誰和你胡說八道什麼了?”
“沒有啊,只是覺得留着也沒必要了。”
安歌說道。
落地窗上映着兩人擁在一起的身影,權墨的薄脣曖-昧地滑過她的頸,低低地應出一聲,“好,都聽你的。”
聞言,安歌鬆了口氣。
只要解散了,管他是誰在暗殺,都不可能下一次了。
“安歌。”
“怎麼?”
“想要你。”
“……”
安歌呆了呆,望着樓下噴泉池,小優還在等待,金分還在遠處望着……她被權墨轉過身,權墨低頭吻向她的脣,淺淺廝磨,一手往她柔軟的身上探去……
安歌被吻得身體發軟,雙手按在他的肩上纔不讓自己倒下。
她被權墨推到落地窗上,沒有開燈的大廳幽暗極了,權墨欺身而上,深深地索住她柔軟的脣吻着,安歌被吻得意識迷離,微微張嘴任由他索取。
半天。
他還是隻在吻。
安歌睜開眼,看見他眼底幽深的壓抑,低聲道,“不是想麼?”
其實懷孕中間幾個月是可以的。
但權墨一直沒碰過她,在他眼裡,她身體一直就不如正常人。
“對,只是想。”
權墨喑啞難捺地道,吻着她的脣,繼續深吻,也沒有下一步行動……
安歌看他這樣幾乎想說任由他怎麼樣,但一想到一天下來的煩心事,忽然又沒了興致,只是迎合着他的吻。
翌日,幾部車在噴泉池前停着。
安歌被權墨擁着走到車旁,權墨一手按住她的後頸,迫使她仰起頭,他吻下來,黑眸深邃地盯着她,薄脣噙起弧度,“在那等我。”
“好。”
安歌點了點頭,打開車門坐進去。
安歌朝權墨搖了搖頭,幾部車緩緩駛離權家別墅,她望着權墨的身影離自己越來越遠……
小優坐在她的身邊,一臉的萎靡不振。
“金分沒來?”安歌看向她,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