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文老和誠俊生的想法希望蕭傑能在學術論證會上提出些自己的看法與想加,加快靈魂學研究的進程,沒想到蕭傑對這個論證會如此興致缺缺,只開了一天的會就一直呆在酒店裡睡覺,倒也沒怎麼出去玩。(天才只需3秒就能記住韓國代表第二天又厚着臉皮跑來了會,只不過再沒提什麼意見,連話都少說。
一星期後蕭傑以旅遊爲藉口離開了文老,和毛金全坐着一輛大型商貨兩用車去往美國拉斯維加斯的方向。
“這把槍是這樣用的。”毛金全坐在蕭傑正對面,拿出了把手槍正要教蕭傑如何使用。雖然知道蕭傑有過人的本事和體能,但是多幾樣武器終歸是好事。
蕭傑笑了笑:“不用了,這些我會用。”說完拿過手槍,下壓到四十五度角以下,熟練的把手槍彈夾給退出,接着把槍身往後一拉,一顆子彈從滑膛中跳出,落到了手上,整個動作如行雲流水,異常迅速。
毛金全呆呆的望着蕭傑,看似簡單的動作要練到這個程度可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許多槍迷玩了一輩子槍都沒有這個境界,除非是專門受過訓練的人。要說蕭傑拿上手槍整個人都變了,身上自然而發的透出一股軍人特有的氣質,神色冷靜,雙目如鷹,充滿肅殺之氣,種種表現加在一起,不得不讓毛金全重新評測起蕭傑這個人。
“你以前當過兵的吧,而且不是一般的兵種。”毛金全可是在戰場上呆了近一輩子的人,一眼就看出蕭傑是否接受過特殊訓練,這最少是特種部隊才能練出來的氣勢,槍一上手人就會變得如黑夜中的獵豹一樣。
“呵呵。”蕭傑乾笑了兩聲,什麼也沒說,又檢查起別的武器裝備。
“你以後跟我幹怎麼樣,錢我少不了你,幹得好了,保你三年後能在泰國橫着走。”蕭傑沒有回答反而越發的釣起毛金全的味口,都說良將愛精兵,而且蕭傑還不是一般的精兵。毛金全也不是信口開河,只要不是泰國王和總將司令員,誰都不敢和毛金全說聲硬話,就算是那倆位也是非常客氣的,誰叫別人手下兵多啊。原本的一幫子反泰武裝,再加上新總理爲了拉攏他給加進的一大批部隊,如今毛金全的實力已穩坐泰國前十把椅,當然還是他刻意降低身價的原故。
“我認識了你不一樣可以在泰國橫着走。”蕭傑非常認可毛金全的能力,能在動盪的格局中走到今天除了兵多將廣,手段必不是一般了得。這次讓他親自過來偷佛舍利,足可見泰國皇室下了多大的決心。
說起這次任務不單是泰國皇室看重,毛金全也是親自請命過來的,雖然在泰要上站穩了腳,可是在政治信仰上還要多加把力。只要這次能把佛舍利帶回泰國,界時毛金全可以用國家英雄的身份站在國會大殿,受萬人的敬仰。此行真可謂是富貴險中求。
“不願就算了,拍什麼馬屁。”毛金全和蕭傑是用普通話聊天,他身邊的幾個手下都不太懂,見這個中國小子能和長老如此玩笑,不由的都羨慕起來。
毛金全此番帶的六個人全是原反泰國組織的精英成員,個個身上都透着濃濃的殺氣,也不知道殺過多少人才會變成這樣。其中有一位年級顯得較老了些,路上什麼也不說,只是一味的睡覺,蕭傑好奇的多看了下,這位的殺氣遠不如這另外幾位重,到是有股煞氣隱隱而發。
來到拉斯維加斯,毛金全讓部下把車開到一家賭場的停車場,在這裡開了幾間房,除了那位年紀較大的部下,全都鑽到了賭場內。蕭傑問毛金全這是何用意,毛金全竟然直言不諱,讓大家玩個痛快,除了女人什麼都不管,也許這是他們最後一次任務。
對於毛金全的作法蕭傑還是比較贊同的,長嘆一聲:“是啊,每一次出去都有可能是最後一次任務。”
毛金全轉過頭來看着蕭傑:“你剛纔說什麼?”
“沒,想叫你幫我買籌碼。”
毛金全狠狠的白了蕭傑一眼,前兩天才給了他一千五百萬rmb,這回他還叫自個幫他買籌碼,嘟噥了句沒再多說什麼,離開好一會又拿了兩萬美金的籌碼回來。
“去玩吧,這趟你不死我們的任務基本算是完成了。”這個基本的是意是指他也不能死,否則就算蕭傑把佛舍利送回泰國又能如何,最後幫別人做了嫁衣。
賭博這種東西和一樣,不用人教到了時候就能會,誰能沒點賭性,要說從沒賭過,那絕對是騙人,不管你高考填自願,股市買股票,結婚選老婆其實都是在賭,鎮錯自願很可能會錯過好專業,買錯股票就會虧,找錯老公老婆一輩子受苦。
蕭傑不愛去擠人羣,凡在需要賭桌的遊戲都站滿了一羣人,索性和老虎機幹上了。你還別說這老虎機也有它的好玩之處,一個個幣投下去可以消磨掉很多時間,說不定中上一把又能玩好久,特別是聽着那丁丁作響的落子聲,格外有滿足感,而且贏得再多也不會有誰懷疑你出老千。
玩了好一會,毛金全打了個電話過來:“你這會在那裡。”
“在老虎機這,怎麼了?”蕭傑還以爲要提前行動。
“沒,注意下,印度老和小日.本也來了。”
聽毛金全這麼一說,蕭傑也開始注意起旁邊的人,把頭一側還真的看到兩個印度人從不遠處走過,敢情大家都想在最後一刻玩個痛快,怎麼就沒想過一起先開場聯誼會。當然蕭傑指的是幹一架,否則到了五十一區再打,只怕那時會更熱鬧。想到這蕭傑把手中的遊戲幣又換成了籌碼,尋着那倆個印度人的方向走去。
蕭傑之所以這麼肯定,是因爲他們身上都透着股淡淡的佛家真氣,雖然與中國的有些不同,大體上還是一樣的,不用想都是印度佛教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