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前夜裡的那一檔子事,蕭傑就沒有去找周嵐,免得給她找麻煩,畢竟自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她還要在這裡繼續留學讀書。不過在蕭傑看來全世界這麼大,去那留學不好,非得跑到這個小小的島國,而且還是個女孩子。
沒有周嵐帶路是有些不方便,好在加百利和古多聞都會日文,蕭傑的那點破英語水平免強也吃得開,在路邊小店買了份地圖,把東京都內的大大小小社會團體所在地都畫了個圈。在這不得不說,日本是一個本土意識非常強的國家,在這裡只可以使用日圓,其他的貨幣都不可以使用,就算是美金也不屑一看,所以不得不說小日本在這一點上對他們的國人教育非常成功。
很多國人不瞭解世界歷史,也不願走出去瞭解世界歷史,那怕是網絡異常發達的今天仍是如此,只需輕輕一點的事都做不到。他們認爲日本人在二戰後用掠奪來的財富大辦教育,然後走向經濟騰飛的,其實這是可笑的無知。事實相反,二戰給亞洲帶來了破壞同樣給日本帶來巨大的破壞,直到96年日本的生活水平仍不及中國水平(原先遺留在東北的日本人都不願意回日本就因爲此,這是一個很無奈又很可悲的事實)。他們那一代孩子很多都是光着腳丫上學的,不過日本政府早就宣佈了再窮也不能窮教育,所以他們很早就有了免費義務教學(中國差不多晚了一甲子),除了私立學校和大學學府,日本本國人讀書都不用錢,也正是這種光着腳丫的孩子也有學可上的努力,日本在經濟起飛時纔有了人才基礎·提早在上世紀80年代就成爲了世界經濟和科技強國。
雖然日本國人的生活方法和道德觀很大的違背了人類道德,但是蕭傑不得不承認,他們在很多地方做得比我們好,走得比我們快。
不過日本教肓也有失敗的地方,他們太講究現實利益,有奶便是孃的理念深入到了骨髓,不管你是那一個國家的人·只要有錢·到了那裡都會受到非常好的接待。有時候讓他們出賣自己的親朋好友也不用多加猶豫。在東京灣旁的臺場,就聳立着一個巨大的自由女神像···…看來日本人也很愛美國啊。
在東京市內多轉了兩天,蕭傑三人就開始發現身邊的人有些不對,不知不覺間多了幾條尾巴。蕭傑和加百利沒說,古多聞也察覺到,小聲的呵呵笑道:“老大,我們被盯上了。”
之所以提前還給古多聞靈翼匕首·防的便是這個,蕭傑可不認爲山口組的人是個菜包子,連誰打了他們的組員都查不出來。
“盯就盯吧,打不了我們還走不脫嗎?”
蕭傑這次擺明了就是要來這地界找茬的·我沒去碰你們,你們倒自己送上門來了·那怕不是最終的目標也順便料理一下。
“強籠不壓地頭蛇,不是猛籠不過醬啊!”加百利不知那學來的這句話,意思是對了,可是普通話的水平還是欠了些。他對蕭傑的這種強橫作風非常的滿意,這才配得上當他們高貴血族的主人。
“呵呵,現在我們還當不了龍,等晚些吧,和那傢伙碰面後再看看該怎麼做。”蕭傑神秘兮兮的笑了下,帶着倆人多轉了個圈就回到酒店。他們在這裡越張揚,周嵐就越安全。
古多聞倆人一直很好奇·蕭傑究竟在等誰,又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能猜得了日本的軍事機秘。直等到傍晚吃過晚飯,才見蕭傑接了個電話·和他們笑嘻嘻的說:“走吧,去見見我們這次的合夥人。”
來到東京都新宿區最有名的歌舞伎町·街道口掛着一個大大的牌子,旁邊用鮮紅色的霓虹彩燈圍繞着,上邊寫着‘歌舞伎町一番街,幾個大字,這幾個字和漢字完全一模一樣,相信任何一箇中國人都可以一眼看得出來,想盡情的在這裡OOXX絕不會找錯地。
加百利心頭大喜,對蕭傑笑道:“老大,你終於想通了!”
“想通你的老屁眼,我是來這找人的,你們誰要玩誰玩去,別把我拉下水,而且不給在那上面丟我的人,去了就要把國人的仇恨盡情的宣泄。”
古多聞聞言險些站不穩摔倒在地上,睜圓了眼睛看着蕭傑,萬萬沒想到這話會從他口中說出,這可不像他的風格,心中暗暗尋思,原來老大對島國有這麼大的怨念。
相比這事,古多聞更樂意跟着蕭傑去看看那個神秘的合夥人。加百利滿不在意的聳了聳肩膀,表示血族多的是時間,想玩什麼時候都可
歌舞伎町有一丁目和二丁目之分。東至明治通、南接靖國通、西至西武新宿線、北至職安通之範圍內、花園通以南是爲歌舞伎町一丁目、以北就是歌舞伎町二丁目。裡邊彩光絢爛,花香蝶影,鶯音不斷,隨處可見着裝暴露的美女與賣力吆喝的皮條客。除此之外還有大量的英俊俏麗的年輕男人也在路邊拉客,蕭傑隨之擡頭看去,這些人所在的店面上邊竟然非常明顯的寫着‘牛郎店,三個大字。
一想到這幫人是幹嘛的,蕭傑就忍不住一陣惡寒:“媽的,賣屁股賣到這份上,只有島國幹得出來。”
蕭傑剛罵完就有兩個牛郎走了過來,身上是一股濃郁的香水味,媚笑着對蕭傑三人說道:“國外來的貴客,要不要嘗試一下特別風情,不一樣的溫柔!?”
寒意從蕭傑脊椎升起,直至全身下上,猛打了下哆嗦,正想開口罵人,誰知道古多聞已搶先罵道:“滾、滾、滾,你們這幫死基佬。”
兩名牛郎用幽怨的眼神看了古多聞一眼:“真是不懂溫柔的男人!”說着又走向別的路人。
“媽的,以後別和我說什麼花美男,原來花美男就是跟這學的!”古多聞猛勁的吐了一泡口水,看來這小子也對此等風行深惡痛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