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就是靈歌杖在的地方嗎?”日曜站在星級酒店的門口,往裡面張望着。
憶淺也湊起了熱鬧:“好豪華啊。”
憶尋看着門口:“真的是這裡嗎?”
天晴朗點點頭:“應該是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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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W市那麼大,靈歌杖到底在哪裡呢?”
“具體位置我也不知道,但是你的纖舞綾可以感受到靈歌杖的位置。”
“真的可以嗎?”
“嗯,我相信你,所以你也要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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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纖舞綾的感應,應該是這裡。”天晴朗按住眉心,越接近靈歌杖,那熾熱的感覺就越強烈。
“那我們走吧。”日曜一馬當先地衝了過去。
“這麼積極?”天晴朗詫異着他的勁頭,在她看來,靈歌杖對日曜的誘惑還不如一隻燒雞來的大。
“是因爲裡面有蛋糕的香味吧。”月朣很不給面子地戳破了日曜的英勇形象。
“原來如此。”其他人貌似理解的點點頭。
日曜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形象的丟失,眼睛裡冒着愛心:“你也聞到了是不是?是巧克力蛋糕,對不對?”
一把揪起日曜的耳朵:“走吧。”天晴朗帶領着衆人走上臺階。
“不好意思,小姐,請問您有邀請函嗎?”門口的服務生禮貌地攔住了可疑的羣人。
“邀請函?”
“是的,今天有人包下這裡辦訂婚典禮,所以本酒店暫不營業。”服務生委婉地下了逐客令。
“什麼?敢不讓我進,你想死嗎?”日曜將體內的暴力因素髮揮到了極限。
“好,那我們改天再來吧。”天晴朗再次揪住日曜的耳朵,把他拖到了一邊。
轉角的牆後,確定附近沒有其他人以後,天晴朗放開了日曜的耳朵:“笨蛋,你還怕敵人找不到我們嗎?”
日曜捂住耳朵:“可是他不讓我們進去啊。”
月朣也問道:“是啊,我們真的要改天才來嗎?”
天晴朗給了他們一個神秘的眼神:“山人自有妙計。”
說完給憶淺打了一個眼色:“現在是你的拿手好戲了。”
“瞭解。”憶淺敬了個禮,遵從女王同志的命令。
在憶淺小弟隱身咒的輔助下,一衆人等大搖大擺地走向酒店大門,在門童的面前揚長而過。
“哎,看不到,看不到。”日曜在服務生的面前晃着手,把他的帽子扔到了地上。
服務生莫名其妙地摸着頭,怎麼感覺涼嗖嗖地,彷彿有人在看着自己一樣,搖搖頭,蹲下身去撿帽子。
“好了。”天晴朗趕忙阻止這個小氣的狐狸,“快走吧。”
“哼。”狠狠地對服務生哼了一聲,日曜才心滿意足地踏開步伐。
“好熱鬧啊。”走進大堂,但見人來人往,相當喧鬧。
“是啊,訂個婚居然包下這麼大的酒店,看來又是一個有錢人啊。”憶淺羨慕地看着場面,“我看我也去勾引個有錢人家的小姐好了,你們說怎麼樣?”
“我看你挺有潛質。”天晴朗鼓勵着他。
“是嗎?我也覺得。”憶淺摸着下巴,自戀地說着。
“喂,日曜。”月朣皺着眉頭,拽住已經身不由己的日曜。
只見日曜已經徹底地被食物的香氣給控制了,順着香氣飄來得方向,兩眼無神地走去。
“天哪,我真是佩服他。”天晴朗跑上去幫助月朣,努力地把日曜拽了回來。
“我餓了。”日曜突然回頭,眼睛中飽含了淚花,閃亮亮地看着天晴朗。
天晴朗頭上流下汗珠:“我知道了,不過你也得先解了隱身法。”
“是哦。”日曜終於意識到事情得嚴肅性了,“不然就和月朣一樣嚇人了。”
“能不能不要提這件事了?”月朣的臉掛不下去了。
“好的好的。”天晴朗歉意地看着面子受損的月朣,替肇事者向他陪着不是。
走到無人的廊柱後,憶淺解開了衆人的隱身術。
“好了,現在大家分頭去四處看看,看有沒有別人的氣息。”天晴朗分配着任務。
“好,那我和尋去左邊。”憶淺乾脆地接受了任務。
“我去右邊好了。”月朣瞪了一眼流着口水的日曜,“天你帶日曜去大廳好了。”
天晴朗瞭解地點點頭:“放心,我會看好他的。”
“那麼,開始吧。”憶淺幹勁十足地拖着憶尋離去。
“那我也走了。”月朣也開始了工作。
“好,就剩下我們了,走吧。”天晴朗習慣性得抓向日曜得耳朵,卻抓了一個空。
“日曜?”不得了了,日曜不見了,而且在自己保證會好好看着他後。
雖然不情願,但天晴朗的任務又多了一樣????尋找丟失的傻狐狸。
“日曜,你到底在哪裡啊?”
天晴朗躡手躡腳地走進大廳,在餐桌上四處尋找着日曜。
“咦?不會吧。”天晴朗注意到一張餐桌被人羣厚厚地圍了起來。
費力地撥開人羣,在踩了若干個人、說了若干個對不起之後,天晴朗終於到達了圈子的核心,她暗暗發誓,一定要讓那個白癡付出代價。
桌上,豎着兩堆高高的盤子,兩堆小山中央,一顆頭深深地埋着,不用說,那自然是我們的冒失鬼日曜同志了。
“我看我還是閃算了。”天晴朗實在不想在大庭廣衆之下承認自己認識這個丟臉的白癡。
“來,叫聲姐姐,這個就給你吃。”一位大家千金舉起了一盤甜點,逗弄着日曜。
日曜茫然地擡起頭,旁邊的人轟然大笑,天晴朗的臉色差到了極點。
受到美食誘惑的日曜把手伸向食物,可那位千金往後退了一步:“不是說了嗎?先叫姐姐,才能吃東西哦。”
日曜不解地看着她,這也難怪,雖然天晴朗總是說他好吃,但從來沒有限制過他的飲食,也沒有借食物戲謔過他。
千金嘴角喊着輕蔑的冷笑,圍觀的人也興趣盎然地看着局面,等着看日曜出醜。
“日曜。”天晴朗出聲喝止。
“女人,你怎麼來了?”看到天晴朗,日曜迷茫的眼神頓時有了光彩。
不在意別人的注視,天晴朗向日曜伸出手去:“跟我走。”
沒有絲毫地猶豫,日曜握住天晴朗的手,被她引導着向人羣外走去。
輕輕擦拭掉日曜嘴角的殘渣,天晴朗開始教育迷路的孩子:“下次走之前要先說一聲,知道了嗎?”
“嗯。”日曜乖乖地點點頭。
擦乾淨臉的日曜露出絕世的美顏,引來旁邊一片吸氣聲,周圍嘲笑的目光立刻變的有色起來。
“站住。”忽然有人出聲制止了他們。
天晴朗回過頭去,看見說話的人是剛纔逗弄日曜的女孩,臉色頓時差了起來,冷冷地說道:“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女孩看到天晴朗的表情,原本陰森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今天是我姐姐的訂婚會,看你穿成這個樣子,應該不是嘉賓,該不會是溜進來的吧?”
天晴朗這才注意到大廳的衆人都是晚禮服打扮,只有自己和日曜還穿着日常的衣服:“那怎麼辦呢?誰叫我是窮人呢?不過呢,荊衣布裙並不能掩蓋我那美好的心靈,不像有的人,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聽着天晴朗不敬的言辭,女孩居然顫抖了起來,伸出食指指着天晴朗:“你,你居然敢這麼跟我說話,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我。”
“凡事都有第一次嘛。”天晴朗聳聳肩膀,“還不感謝我,給了你這人生中的寶貴體驗。”
“你------”女孩氣急敗壞,居然拿起手裡的盤子向天晴朗砸去。
“砰”日曜一掌擊碎了盤子,粉末在空中四散。
“沒有人可以當着我的面傷害她。”日曜的眼神變得凌厲起來,充滿殺氣地看着女孩。
女孩的身體顫抖起來,日曜的舉動令她害怕,但他的眼神更加讓她恐懼,讓人有一種,即將面對死亡的感覺。
“怎麼了?”一個俊朗的男聲傳來,天晴朗聽到後身體微弱的一震,日曜奇怪地看着她,同時用力地抓住了她的手。
“姐夫。”女孩如同見到了救星般撲到了來人的懷裡,“她欺負我,你幫我教訓她。”
來人二十五六歲,戴着一副金框眼鏡,溫文儒雅,身上的禮服裁剪的當,有一種天然的貴族氣質。
看到來人往這邊看來,天晴朗的手抓緊了,指甲重重地掐入肉中。
“朗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