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這不是某位昨夜出去偷腥的總經理,此時竟有衣冠楚楚的坐在了那裡,用一雙深邃的眼睛看着她。他眼中帶着血絲,看來一定是想哪個女人沒睡好吧,反正不會是她。
她昨天已經說了和他斷絕關係,所以她和他現在完全是毫無關係的陌生人,連家人也算不上了!所以樑暖暖直接無視他,就像看到了家裡養的貓、狗一般,繼續揉着她亂糟糟的腦袋,繼續打着哈欠進了洗手間,用力關上門,將裴羽寒追隨的目光隔絕在門外。
樑暖暖靠着門,心臟跳得跟打鼓似的,她嘟着嘴,拍拍自己額頭兩下,樑暖暖你有點兒志氣行不行,你明明被他玩了、騙了,你心跳幹嘛還這麼快!要是被一個長得帥的男人騙了,她也認了,至少人家帥哥騙她,說明她還有被騙的資本,女人的驕傲。可裴羽寒是她哥啊!那根本就不屬於人類的行爲了,而是赤果果的禽獸行爲!要是有地獄,裴羽寒就該下十八層地獄的!
就把這兩天當做被狗咬了,忘記!忘記!
樑暖暖再出來時,裴羽寒已經不在客廳了,鞋架上也沒了他的鞋,他走了。
樑暖暖換好衣服,打定主意不再想裴羽寒這只不該出現在她人生中的爛桃花。於是,她重整心情出發了,於是,她的心情又鬱悶了。
因爲她根本沒有走出多久,她就被裴羽寒那王八蛋劫持了。樑暖暖欲哭無淚,只恨裴羽寒仗着自己人高馬大,而自己說好聽點兒偏偏是那種小鳥依人型,說爛點兒就是長得又瘦又不高的。
“裴羽寒,你放我下去,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了!”樑暖暖甩着他攥得發緊的手腕,聲音尖銳,裴羽寒一看她這般瘋狂的樣子,面色始終像是鋪着一層冰:“不放呢?”
MD,又是這句話!
樑暖暖拿着包兒直接朝他身上砸過去:“放開!放開!你個禽獸!”
裴羽寒一手握住了她甩過來的手腕,目光沉如大海:“我本來就是個禽獸,你不是早就知道?”
樑暖暖真想一口咬死他:“裴羽寒,你非要這麼不要臉,我也不在意什麼臉面了,大不了讓鄰居街坊都來看看,你怎麼對自己的妹妹禽獸不如的!”
裴羽寒的臉色就更加無比的陰沉,他像萬分嫌棄她一般丟開了她:“我們找個地方談談。”
“我沒有什麼好跟你談的。”樑暖暖立刻拒絕,現在她寧願對着一頭牛談,也不想和裴羽寒說一句話。
“好,我們就在這裡談。”裴羽寒始終看着前面,“我同意你說的,我們分手,我不會再糾纏你。以後,我只會是你哥哥,不會再對你說任何讓你困擾的話。希望你能把前兩天發生的事情都忘記。以後,我們還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