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京都城外,中國第12集團軍和第39集團軍在隆隆的炮聲中拉開進‘京都之戰’的帷幕時,誰也沒有想到,一場巨大的陰謀已經在日本東京-千代田區-皇居內被醞釀而出了。所謂的‘A方案’就是日本戰爭狂人們最終提出的若干本土決戰方案中最瘋狂的一份計劃。從中國遠征軍登陸沖繩島的那天起,日本軍方就已經開始了‘A方案’的制定與實施前的準備工作。
這一方案從制定出的那天起就飽受爭議,許多尚有理性的日軍將領都極力反對實施‘A方案’即便是最終戰敗,也不能實施這一滅絕人性、並最終有可能會將日本帶入到萬劫不復的深淵中去的作戰方案。可是這個時候的日本就已經是和1930年代的日本沒有什麼區別了,瘋狂叫囂着戰爭的瘋子把持着政府,文官統統被趕到了一邊歇菜去了,已經沒有誰能夠阻止日本這輛暴走的列車向着那黑漆漆的萬丈懸崖墜落下去了,這個國家的上層已經瘋了。
戰後有許多歷史和軍事學家都在思考着這樣一個問題,日本人所謂的‘A方案’是由誰最先提出來的,又是在誰的授意下實施方案制定的。京都國際軍事法庭並沒有能夠對此作出審判,因爲很多戰爭罪犯在後來的東京之戰中不是被打死了就是自戕斃命了,僅剩下的那些將領們又紛紛推稱不知道所謂的‘A方案’,而這一份方案的相關資料早已經被日本人在投降的前一天焚之一炬了。不管是怎樣,當那些戰爭瘋子開始提出這一所謂‘A方案’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下了日本最終的那場悲劇,一場誰也無力、誰也無法改變其走向的悲劇。
事實上,‘A方案’的最終討論通過是在2月份的時候,也就是中國首次使用次軌道轟炸機對日本東海原子能研究所實施打擊的前兩天,但這個時候‘A方案’的草案已經被下發到了各方面軍司令官的手裡。並不是每一個日本人都像軍部的那些瘋子一樣瘋狂,美國人的50餘年的‘教導’至少讓日本人還是知道了點‘人事’,多少在民主上‘開化’了點。‘A方案’的草案剛下發到各方面軍司令官手中的時候,便已經掀起了一場軒然大波。
近畿方面軍的冢木清遠陸將一就是持反對意見的,當然了還有中部方面軍的幾個高級幕僚官,包括軍部內的幾個高官都是反對在實施‘A方案’的,可是相比於那些整天就知道叫囂‘全民總玉碎’、‘讓中國人付出足夠多的代價’的瘋子們,這些反對的聲音太低了。低得幾乎剛開口就被那些瘋狂的叫囂聲給淹沒了,低得人們只能聽到軍部高層們的噓聲。
但對於冢木清遠陸將一這些持有反對意見的將軍來說,他們的這些反對聲雖然沒起到什麼作用,但卻改變了自己的命運。靠着這些反對聲,這些日軍高級將領才免於被起訴,纔沒有因爲戰爭而使得自己走上京都國際軍事法庭的被告席。這並不是他們幸運,而是最起碼這些日本人心中的那份良知還沒有泯滅,他們還懂得是與非、對於錯。
所謂的‘A方案’就是本土決戰中的‘關鍵作戰案’,即‘在無法阻止中國軍隊(也包括美澳聯軍、俄羅斯軍隊)攻勢的情況下,在關鍵戰役實施中,採取必要手段。’
何爲必要手段,必要手段就是使用原子能武器,也就是我們常說的核武器。由於日本的中遠程導彈部隊早已經在戰爭之初就已經被中國軍隊給炸得精光,根本沒有足夠的遠程攻擊手段,要是有的話,恐怕紅了眼的日軍瘋子們就不會去實施‘A方案’了,而是直接將核子彈頭的導彈打向中國本土。沒有了中遠程搭載平臺,日本人也只能實施這個‘A方案’了。
怎樣來實施‘A方案’,在本土實施戰術核打擊來阻止中、美、俄軍的進攻就是實施手段。這一點是學自美國的。當初面對着蘇聯紅軍爲首的華約部隊百萬裝甲部隊的威脅,美國人也知道憑着自己和北約的那點防禦力量是根本無法阻擋住華約軍隊的瘋狂推進的。只有有效的遲滯住蘇軍的推進,集結反擊力量纔是關鍵。考慮了半天,五角大樓終於拿出了一個方案。使用核地雷、核子火炮來阻止蘇軍裝甲部隊的進攻。按照美國人的構想,如果蘇聯紅軍發起了進攻,那麼駐歐美軍以及英國萊茵軍團、西德軍隊將在空軍的掩護下,不惜一切代價的死守,這其中最主要的戰術手段就是在二線防禦陣地上,每隔數公里就佈置着的原子能火炮小組。這些戰術核武器也就是些小玩意,就是一種裝有小型原子彈的火炮。面對着蘇軍的鐵甲洪流,北約部隊將使用這些小玩意配合防禦支撐點,對蘇聯紅軍的進攻部隊形成遲滯,將戰線穩定在法德邊境,等待從美國本土、英國、法國而來的後援部隊。
美國人總是這樣,自己鼓搗出來的東西自己還沒用上去,就被徒弟給學會了。想當初中情局在華盛頓的授意下,一個勁的支持那位叫做本-拉登的反蘇先鋒人士。可到頭來,蘇聯人的確是被這位可愛的美國徒弟折騰的不錯,但美國人緊隨着蘇聯人,硬是在這位拉登同學的手裡吃夠了苦頭。如果什麼炸兵營、轟擊大使館這類的只是學生給老師的小小敬意的話,那開着飛機一把將山姆大叔家的兩棟高樓炸成了廢墟可就是這位可愛的拉登同學給做老師的敬獻上的一份大禮了。簡直就是比放焰火精彩多了,只是數千美國平民成了這爆燃的煙花火光。
按說這日本人也是這樣,當初沒有佩裡艦隊牛氣哄哄的轟擊江戶(現在的東京),哪裡還有什麼狗屁明治維新,日本在明治維新之初可也沒有少得到美國人的幫忙,法蘭西是看不上這些黃皮猴子(英法這些雜種從來都沒有看得起包括中國、日本在內的黃種人,要說種族歧視,這兩個狗屎大國纔是禍害的源頭),德意志那個時候正忙着培養土耳其做自己在中東、西亞的代理人,對日本的重視程度也不高,倒是華盛頓特對可愛的日本人很有興趣,兩個臭味相投的、都是急着想趕上19世紀世界大國末班車的兩個臭雞蛋就那樣碰在了一起。之前有部電影《最後的武士》(湯姆-克魯斯這位大帥哥主演的)似乎就說明了些問題。
1917年,一戰結束後,英國人在東亞的勢力受到了很大的削弱,德意志就更不用說了,早就被日本這個學生給端了。只有日本和美國在太平洋、尤其是西太平洋賺得鉢滿盆足,沒了目標的日本人除了繼續折騰中國之外,剩下唯一能夠去做的事情就是惦記他的山姆大叔,搞得最後,愣是將太平洋艦隊的珍珠港給炸了,還把俘獲的美菲聯軍戰俘趕着來了次‘巴丹行軍’。雖說二戰最後是日本吃了兩顆‘原子蛋’而歇菜了,可是美國人似乎從來都不長腦子。
先是戰犯審判時留下了一窩的禍害,而後又是藉着對付蘇聯的功夫來重新武裝日本,接着又是讓日本這隻代理瘋狗來死咬中國,可是不長記性的美國人卻總是輕視了日本這一民族。
核地雷、核大炮這些戰術核武器美國人沒派上用場,可是日本人卻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首先使用這種戰術核武器本來也不是多大的過錯,要不然你山姆大叔當初怎麼就跟瘋狗樣的死命鼓搗這玩意,一心想用這東西來給蘇聯紅軍坦克手搞次核輻射,看看蘇聯人會不會基因突變,就跟那電影《綠巨人》似的,這第二點就是日本的多山、多丘陵地帶太適合使用這種小玩意兒了,相比於開闊的西歐平原,日本島的山地地區最適合使用小型戰術核武器。
1950年代之後,隨着冷戰的加劇,美蘇兩國開始了瘋狂的軍備競賽。當時兩個超級大國一心都是想着準備核大戰,將對方炸回石器時代去。美國人除了將各作戰師改編爲裝備有各種戰術核武器的五羣制的原子陸軍師之外,還研製出了M28、M29兩種‘大衛克羅克特’火炮前者是輕型火炮由步兵營攜帶,後者是坦克營攜帶的重型火炮。1953年,美國陸軍第867野戰炮兵營在內華達州拉斯維加斯的AEC兵器試驗廠首次對核火炮進行射擊試驗。
隨後蘇聯人在‘IS-2斯大林’重型坦克的基礎上也鼓搗出了‘2A3聚光燈’型406毫米自行加農炮、‘2B1奧卡’型420毫米自行迫擊炮。大家都跟瘋了似的,隨時都是準備核大戰。
在戰前日本人就已經秘密研製了數十顆戰術原子彈,其中12枚已經進入實戰裝備,這多是戰術核炮彈。因爲那個時候,日本的戰術導彈力量已經被摧毀了,沒有搭載平臺,那麼戰術核導彈彈頭有什麼作用。擺設都不如。日本的這種取名爲‘菊花’的戰術核炮彈實際上就是仿製的美軍M28型‘大衛克羅克特’火炮,不過是使用戰術卡車作爲搭載平臺罷了。口徑280mm 射程約40公里 發射5萬噸TNT當量左右的戰術核彈頭,一次開火相當於1000門常規火炮。日本人當然是指望着這種‘新式武器’。
可是隨着中國次軌道轟炸機對東海原子能研究所的轟炸,各種彈頭都已經被從天而降的‘祝融’高速棒束武器系統的鎢芯鈦金柱所釋放出的巨大沖擊能量給瞬間蒸發了。連個渣子都沒有剩下一點。各類核子武器轉眼間灰飛煙滅。這令日本人很失落。
不過讓東京的那些瘋子們所慶幸的是,有8枚進入實戰狀態的‘菊花’戰術核炮彈在之前已經被秘密運送到了位於靜岡縣-富士山下的御殿場地下基地內。究竟是誰下達了密集運輸命令,到現在都是一個謎團,但是有一點必須要指出,就連軍部高層剛開始都不知道,更不要說是中、美、俄三國的情報人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