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皖原以爲這世間她已經算是角色的了,卻沒有想到居然天外有天,那姑娘簡直是另外一個的寧皖。
不過樑王府中怎麼會那般絕色的女子?還放着的青絲告知寧皖她絕對不是樑王的夫人,而且樑王不近女色是出了名的,對待女子的清白還是很重視的但也不會輕易的讓一個女子背上不乾不淨的罵名。
“寧皖誤會主子,是寧皖錯了。”寧皖感覺到臉上有一道目光,扭過頭撞進了樑王的眸子裡面霎時不知道說些什麼,過了半響才反應過來單膝跪在了地上。
樑王自然不會怪罪於寧皖,眼下還需要寧皖去替代寧溪的職責呢?
“好了,剛剛的事情本王沒有放在心上,時候不早了。寧溪你將你身上還沒完成的事情交給寧皖罷。”樑王對着寧皖說完又轉過頭對着寧溪說道。眼前的兩個人都是樑王的精心培養出來的人。更是對其推心置腹。
寧溪剛想要站起身子來卻扯動了傷口,旁邊暴脾氣的大夫哼哼了幾句,寧溪才肯靜下來。
他有些時日沒有見到寧皖了,不過眼下也不是什麼可以敘舊的是時間,拍了拍軟榻空出來的那一角,讓寧皖做到他的身側。
“寧皖,你到我們的以前常常一起練劍的那一塊地方然後……”寧溪湊近寧皖的耳朵將他整理出來的黃皮紙存放着的大概位置都告知寧皖。
“好了,寧皖知道了,哥哥儘管養傷吧!”寧皖聽得很細,在心中又重新又默默的唸了一遍。
將寧溪所說的都一一記了下來。
樑王見到兩人之間的舉動沒有說什麼,他現在將局都佈置好了,不出意外的話等能一直拖到父皇死的那一日,到時候整個大西朝都歸他所有。
空前的榮譽讓樑王變了一個人,他一直渴望着的權利都快要到他的身上了。心中滿滿都是得意,以至於他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沒有說給流光聽。
寧皖看了一會樑王的臉色後就馬不停蹄的朝着寧溪說的位置說去,一路上感覺到有些不尋常,但內心中有些說不出來的不安。
天氣漸漸昏暗下來了,寧皖加快了步伐,劃破空氣中的聲音讓她忽略了一些細小的聲響。
花雲一直不遠不近的跟着寧皖,不過對方似乎一點都沒有發現,儘管如此但他還是不敢放鬆警惕。
外頭的流光感覺到眉頭不安的跳動着對於孫夙最近常常消失感覺到怪異。
“谷主怎麼了?可是身體不適?”葉兒瞥見流光的緊皺的眉毛,擔心流光身子不舒服卻還強忍着。
“沒事,只是覺得心裡莫名的不安。”
流光這般的反應卻是第一次有,可是最近也沒有發生什麼重大的事情喉嚨間有些難受,輕輕的咳一聲。
葉兒見見狀更不能讓流光在外頭吹風了,原本身子如牛般的流光一下就變得弱不禁風的,葉兒是適應過來了,但流光卻還是覺得怪異。
流光終究還是拗不過葉兒的性子,認命的回到屋子裡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