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風的手不知何時繞在了張靖項後,把他緊緊摟住,張靖的臉埋在她的雙腿之上,火熱的呼吸讓她陣陣發癢,南宮風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
張靖擡起頭來,看着南宮風,充滿磁性的聲音說道:“風兒,你是天下最美麗的姑娘,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
南宮風抱緊了他,張靖象一座山壓了過來,但又擔心壓壞她,雙臂支撐着大部分重量,這讓南宮風感覺到一份濃濃的柔情。肌膚相觸的美妙感覺讓南宮風渾身繃緊,忽然發現有件硬物在她的兩腿之間搖動。
“會有些痛,很快就會過去。”張靖溫柔地說道。
南宮風還未來得及說話,只覺那份火熱一下子推入到身體深處,身體火辣辣似乎裂成兩半。南宮風不由痛呼一聲,張靖忍耐住心頭的火熱,暫時伏下不動,又吻上她的紅脣,繼而尋找丁香糾纏。
在這份糾纏中,南宮風逐漸感受不到疼痛,反而有些火熱難耐,她挺了挺腰腹,似要證實一下那物是否還在。張靖開始了他的運動,在這進出之間摩擦出一股酥麻,從那裡開始向全身漫延。
“我教你一套心法,你試着運用一下……”
“這功法真好,我不行了……”
“我也不行了……”
“我還要……”
時間似乎停止了,遠方,傳來一聲清脆的雞鳴……
晨起的王詩,忽然看到南宮風紅着臉從張靖的房間出來,步履蹣跚。王詩似被一記重錘擊中了心靈,天吶,南宮風……王詩似乎感覺天要崩了,少女的敏感讓她意識到,南宮風已經成了一個少婦,而奪去南宮風貞潔的恰好就是她的愛郎。
王詩跑回了自己的房間,根本沒注意到淚水已經悄然滿襟。
張靖在窗戶裡看到了這一幕,他嘆了一口氣,起身走了出去。
王詩俯臥在榻上,雙肩聳動,哭得十分傷心。忽然,一雙大手拍了拍王詩。王詩傷心之餘,以爲是同室的熙倩作怪,哭喊道:“我很傷心,不要理我,讓我靜一會。”
王詩嚷完,感覺心頭稍微舒服了些。此時,一個人躺在她的身側,用手撫摸着她的頭髮,王詩感到很舒適,煩悶逐漸消散。這時,耳邊響起一個聲音,道:“我們若在婚前做出這種事,你父親不會饒了你的。”
“我們也可以的……”
王詩說完,忽然意識到不對,擡頭一看,只見張靖正一臉壞笑地望着她。王詩臉色不由一紅,道:“我……”
張靖不待王詩解釋,將王詩擁在懷裡,道:“當初我跟你說過,你是我的妻,你就是我的妻。但我不可能只有你一個妻,你能包容我嗎?”
王詩內心的委屈忽然如陽光下的冰花,瞬間化成水漬,她依偎在張靖懷裡,輕聲說道:“其實我也想跟你在一起。”
張靖拍拍她的肩膀,道:“還有三個月,待我十八歲生日那天,我就和父皇說,我要娶你們爲妻。”
張靖自從移駐夷州新港以來,初來時事務繁多,除了建立軍衙,還要兼顧國教大祭,又要利用天書做文章。諸事忙活得差不多了,又遇到東華真人,學了半年的武藝道法,所幸周樹、劉開能力不錯,又有熙倩、王詩等人出力相助,按照張靖在占城的法子,處理軍務之時,將遇到的問題記錄下來,然後再與張靖一起研究解決方案,半年多下來,也記錄了不少數據,總結了許多經驗,將這些數據和經驗整理並加以條理,融合以前的規制,新的規章制度就有了雛型。
張靖十八歲的生日就要到了,再過兩個月就要進京,相關數據及規章條例都要提前完成,軍營上下忙成一片。張靖有一幫有能力有執行力的下屬,具體事務不用他操心,他反而是最清閒的一個。
張靖喜歡琢磨事,還喜歡身着便裝深入民間,發現有一個問題。無論在占城還是新港,縣長以上官員很少就地提拔,大多是從上級部門下放。其實這事是個老毛病,就是拿到現代也會出現這種情況。原因無他,無論多大的官也是人,人就有七情六慾,若是同樣能力的人要提拔,肯定會提拔熟悉的人。在交通不發達的古代,上級要想下去巡察一次很難,除了經常前來彙報工作的下級部門主官,副職和下一級屬官很少有接觸上官的機會,上官不瞭解這些人,在薦官誅連的年代,上官怎敢冒着風險去提拔不瞭解的人?姜述擔任東萊太守時,一樣將重要崗位的官員全部換成族人或心腹,沒有其它理由,只是用着放心。
這種體制存在很大的問題,就是有些人拿着任職地方當成跳板,在任時大搞政績工程,不安心在地方工作,想鍍一層金拍屁股走人。當初張靖在占城時,更換的縣長几乎全部是從郡衙派下去的,極個別的也是從州衙下派,就地提拔的幾乎沒有。
沉不下心來在地方工作,大搞政績工程吸引上官眼球,隔三差五在上官面前晃盪,一有機會就想上調到高層衙門,然後再尋求下放,再想法上調,這成了爲官升官的捷徑。
如果這種情況不想辦法解決,政績突出的向上提拔,這將導致地方官員不求實際,只想突出政績,如此全國很快就會出現浮誇風。這個問題看似不大,其實影響很深遠,姜述剛恢復洛陽時,官員們去東萊考察了一趟,下面立即颳起興修水利的風來,導致出現許多現實問題,後來國淵建言達到一定規模的大型基建項目,必須向上級官府審批,這股風氣才徹底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