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聽了微微紅了的雙眼,同時瞪大眼睛一看,卻見遠處黃土滾滾,浩浩蕩蕩跑來數百騎兵,看那有一騎兵掛着白色旗幟,曹操見狀一喜說道:“果然是呂布的軍隊,太好了!”
他細細一數,果然是不過七八百騎,爲首一個身穿紅色戰袍的頭戴銀白色的戰盔,手持超級長的兵器,正是呂布的裝備麼,曹操心裡大喜暗道:“若是這麼解決呂布那的確是不錯了。”
他想着正要叫人給埋伏誅殺那呂布,但忽然想到如今自己可是要對呂布招降,若是這麼貿然殺了呂布,未免太說不過去,於是他忍住那誘人的想法,這時候,那八百騎兵蜂擁到達,曹操凝神望去,他暗暗點頭說道:
“就連陷陣營也到了,看來,呂布是真的來了?”原來那八百騎兵都是身穿重甲,正是陷陣營一向穿戴的裝備,曹操心裡的疑問少了一半,這時那身穿紅袍將領忽然哈哈笑道:“曹老賊,難道不認識呂某了麼!”
曹操眼睛眯了一眯看了眼前的紅袍將領忽然笑道:“呂布還真是你啊,你真的來了!”
那紅袍將領正是呂布,他一臉正色說道:“曹老賊快把我的女兒還來!”否則,我絕不會投降!”
曹操一雙小眼睛看着呂布的眼睛笑嘻嘻說道:“呂布,你別騙我了,你以爲我是傻子麼,看不出你是詐降!”
呂布怒哼一聲說道:“詐降又怎麼樣,曹賊你還不把我女兒交出來!”曹操見呂布滿臉通紅不免輕笑道:
“被我看出來了,原來你真的是詐降,來人給我射死他!”呂布臉色微微一變驚呼道:
“好你不要臉的老賊,大家快撤!”他話音剛落,忽然城牆上飛箭密密麻麻飛了下來,幸虧這八百騎兵都是身穿重甲,那一大片箭雨射下來,也只是擦破點皮,曹操見呂布說跑就跑,心裡正大怒不已,他怒道:
“來人把那丫頭給我丟下城門去!”曹操話音剛落,這時聽到有人驚呼道:“不好了,主公,出事情了!”
曹操臉色微微一變,他顧不得上下令射死呂布,便轉身看向城內情況,這時一個身穿黑色管家服裝的老者氣喘吁吁的朝曹操驚呼道:“不好了,老爺,三公子和夫人都不見了!”曹操怒目而瞪罵道:
“什麼,人怎麼會不見啊,那些護衛幹什麼吃的!”這時後面跑來一個將領哭喪着臉說道:
“主公,不好了,關押在西城的女子被人救走了,我們還死了幾十個弟兄!”
曹操聽了頓時嚇出一聲冷汗,忽然想到什麼對下面的老漢問道:“曹二,你說的是值兒跟夫人一起失蹤了!”
那管家連連點頭說道:“正是,不但如此連奉孝先生也消失了,而且都是一同消失。”曹操忽然拍了拍腦袋怒道:
“我上當了,呂布這狗賊居然使出陰招來了!”他怒聲喝道:“你們給我關閉城門,一個都不許出去,其餘的人給我搜城,一定要把他們給我找出來!”這時有一個身穿黃衣布甲的漢子抱拳說道末將願爲主公分憂!”
曹操怒哼一聲說道:“樂翼,你率三千騎兵誅殺呂布,不要讓他們活着離開許昌!”那樂翼容貌長的不怎麼樣,只是臉上一臉剛毅之色顯然是個硬角色,他不說話,便轉身率領三千騎兵呼嘯出城,追殺呂布的八百陷陣營去了,而曹操來回走個不停,心裡總覺得不妥,他忽然之間感到自己進了可怕的圈套,心裡一寒忙呼道:“來人,速叫文若來見我!”
曹操本是有點白的臉龐一下子變得更是慘白,同時輕輕拍着城牆的一側,粗粗喘着的大氣,一副神色莫定之色,這時有親兵去傳達荀文若的消息,這時遠處一陣喊殺喊打聲,隱隱傳入曹操的耳朵裡,曹操臉色一直僵着,看不出喜怒之色,而後面的猛漢典巨也是一動不動,這時遠處的戰鬥聲越來越輕,顯然對方進行遊鬥,曹操心繫下邳的戰況,一時間也沒有太多心思理會,樂進是否剷除呂布,他也自知以呂布之能樂進根本就無法取勝,更何況呂布似乎無心戀戰,曹操反倒不怎麼在意戰況了,少許,荀文若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也來不及對曹操行禮,卻聽曹操忽然嘆息一聲說道:
“文若,看來我們還是低估了呂布,我發現處境並不妙啊。”荀文若兩道淡淡的眉毛微微皺了一皺低聲說道:
“看來我們低估呂布了,奉孝和夫人失蹤,必定是呂布派人所爲,目的就是爲了讓主公心神大亂,失去判斷力,我們可謂失去先機了,本以爲即便不可以讓呂布降服,但也可以消滅呂布的實力,如今我最爲擔心的是下邳的戰況。”
曹操忽然咬牙說道;不行,我得派人叫夏侯惇撤回來!”荀文若輕輕搖頭嘆息一聲說道:“只怕已經快到下邳了,來不及了,如今只希望呂布還沒有徹底看出我們所想吧。”曹操眉頭皺成一團忽然怒道:“豈有此理,即便真的失敗了,我也要讓呂布做墊背,來人,所幸我出城將呂布這廝給圍了。”荀文若見曹操此刻失去應有的冷靜,忙勸道:
“主公,此刻萬萬不可亂來,這有可能是呂布的誘敵之計,請三思啊!”曹操忽然感到頭一陣眩暈,無力的嘆息一聲說道;我頭疼病又犯了,文若,你先下去吧,命知情部門火速收集資料,希望可以把奉孝和夫人找到!”他輕輕拍了拍腦門皺眉說了幾句,腦袋反倒清醒了許多,一連串的變故讓曹操感到乏力,荀文若聽了連忙點頭說道:“是主公
,不過,我認爲那賊人一定還在城內,只要我們細細搜查一定可以將他們三人救出來。”曹操輕捂腦袋輕嗯一聲,便在兩邊的護衛扶持之下便上馬,回去歇息一會去了,荀文和目送曹操遠去的背影后,便蒐集情報信息去,他心裡暗道:
“陳宮心裡到底藏着什麼!”他雖然感到自己等人策略百無一失,可是卻萬萬沒想到有個兩千後的現代人早就一眼看穿他們的計謀,試問一個見識超過兩千年的人,是他們這些古人所懂的麼,卻可把陳宮給冤枉壞了。”
許昌城內可是亂成一團,曹操命人地毯式搜查自己愛妻謀士的下落,不想翻遍整個城池愣是沒有見到自家的親人和謀士,曹操在府中暴跳如雷罵道:“難道這些賊人是飛上天了不成,豈有此理,再給我去找一遍,哪怕將許昌城翻個底朝天也要給我找出來!”這可是第三天了,曹操自然是生氣的不得了,自己的夫人和愛子被人抓走,最要命的一個還是自己的最重要的謀士郭嘉,曹操就等於失去一條臂膀,曹操由極度憤怒到極度鬱悶,可想而知了,另一方面,樂翼也稟告不好的消息,說呂布此刻已經逃遁,自己的騎兵也損失大半,曹操聽了反倒一點不生氣,只是淡淡說道:
“呂布以後收拾他,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人才對!”他輕輕吐了吐混氣,無力的坐在椅子上,而這時諸將領面面相噓的看着曹操,一時間衆人都不敢去勸曹操,而曹操忽然嘆息一聲說道:“如此看來,下邳那邊可真不妙了!”
這時一個高大威武的將領,面色似水便說道:“主公,夏侯淵願意去接應惇,請主公成全。”
曹操看着眼前面色深冷的將領一眼點頭說道:“那是自然,倘若佔領下邳失敗,夏侯將軍是該去接應他。”
曹操勉強笑了一笑,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一聲輕輕敲門聲,諸將聽了不免一愣,曹操面上露出一絲慍怒之色喝道:“何人!”
這時門外傳來悅耳好聽聲音有點發顫說道:“丞相,是賤妾鄒顏!”諸將聽了面露一絲古怪之色,紛紛凝視着曹操,曹操臉上微微一變忙說道:“嗯,你先在外等候吧,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進來。”那清脆的聲音應了一聲,曹操這才滿意一笑,同時朝諸將說道:“沒有其他的事情,你們先下去吧,我有點困了。”諸將聽了愣了一愣,一個個呆若木雞一樣,之後才朝曹操告辭退下,夏侯淵一臉沉眉掃了曹操一眼,嘴巴微微一動卻又忍住不說話,曹操似乎也留意到夏侯淵的神色,便溫聲說道:“妙才,還有什麼事情麼!”夏侯淵只是沉眉說道;望丞相不要忘記昂兒的死!”
曹操聽了臉色漲得通紅,許久嘆息一聲說道:“這個,我明白!”
曹操忍不住朝門外望了一眼,卻見門外一個素衣女子拘謹的站立着,正是讓自己歡喜而又讓自己想到枉死的長子曹昂,他輕輕嘆息一聲,意趣索然說道:“妙才軍中之事你自行斟酌吧。”夏侯淵微微露出詫異之色但隨即說道:
“那末將告退了!”說着,他雙手一拱便飄然出去,這時門口一陣寂靜,忽然聽到一聲那女子輕輕打了個噴嚏聲,曹操心有不忍忙說道;夫人請進來,我已經趕完公文了。”這時門口聽到溫柔的聲音道:“是!”
這時那女子翩然而入,卻見那女子年紀三旬左右,豔麗無比,身穿一襲白色素衣更是顯得清美之極,那女子面露一絲憂愁之色朝曹操一福說道;顏兒讓丞相煩憂了!”曹操微微一拍腦袋輕笑一聲從桌椅上走下來,一把摟住那女子的柔腰笑道:“哪裡啊,我看到你頭也不疼了,顏兒,在許昌住的習慣麼?”那女子依偎在曹操的身上輕聲說道;
有丞相在顏兒身邊,還有什麼不習慣呢。”曹操聽了忽然哈哈大笑將那女子的白色素衣褪去,那女子花容失色忙驚呼道:“丞相,這可是議事大廳啊,不好啊。”說着,那女子身穿紅色的小衣逃離開去,曹操嘿嘿笑道:
“你怕什麼,這裡的空無一人,誰敢在我軍機要地來撒野啊,美人,我們來好好玩玩吧。”
說着,他又撲了過去,鄒顏用一雙奪魂般的眼眸掃了曹操的襠部輕笑一聲說道:“好丞相,我若是這麼依你,那實在是太無趣了,不如你再來追我啊。”曹操見鄒顏一臉笑意,心裡反倒不惱火,一下子就把下邳的戰事給忘得一乾二淨,他嘿嘿一笑撲向鄒顏,這時鄒顏忽然朝門口跑去,曹操喋喋怪笑道:“還想跑出去,做夢,來吧,寶貝!”
他一個虎撲朝門口撲去,鄒顏輕輕一笑,雪白的嬌軀忽然朝右側一讓,曹操只覺手上碰到她那雪白的玉臂的時候,欣喜之下,忽然發現,門忽然裂開,一股強烈無比的力量將他身子都撞飛了,曹操還沒來得及呼喊人,卻發現一隻大拳頭一下子打在自己的腦袋上,他腦袋一陣發暈,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昏迷過去,此刻出現一個身材高大的青年漢子,他右側站立一個美麗可愛的少女,那青年漢子看了曹操的昏迷不醒的身子皺眉說道:
“原來,這傢伙就是曹操,鄒姑娘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