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數名守衛者打量了面前赤着上身穿着花色短褲的孫賜一眼,齊齊退開兩步,這時有名守衛抱拳道:
“原來是新來的護衛,我等失禮了,請自便。”
說着,數名守衛又各自站回自己的位置,同時偷偷瞥視孫賜這古怪的打扮,卻見孫賜只是淡淡一笑,將擺動一下垂下腰間的狙擊槍,放於背後,走進裡面,卻發現裡面武器擺放共十幾種,補刀什麼的倒是不少,也不算是非常好的兵器,但湊合用倒是可以的了,於是他就拿一把銀白色的長刀做武器,刀鋒看上去還算鋒利,孫賜忽然想到現代的大刀,跟現在的長刀到有幾分相似之處,他提了一下那長刀一下,感覺有十來斤這麼重,舞動之下,銀光閃爍,孫賜看了一眼刀鋒暗道:
“眼下我只有把現代軍刀刀法當做殺敵的刀法了。”
他想到這裡凝視手中銀色長刀,雖然感到眼前的刀有點怪異,但也蠻適合自己的,他滿意的點了點頭,卻見糜竺笑眯眯的說道:“怎麼樣這把月痕刀喜歡麼,這可是我從古董商裡購買來的,喜歡的話就帶走吧。”
孫賜右手舞動一下那把所謂的月痕刀笑道:“的確不同於別的刀,居然這麼輕薄,別駕好眼力啊。”
糜竺輕輕撫須笑道:“既然這樣,以後的報酬可就沒了,這把刀就當是你買了呵呵。”
孫賜聽了愣了一下隨後苦笑道:“別駕你還真摳門啊。”糜竺聽了不解問道:“摳門什麼意思?”
孫賜這才明白原來三國時代還不知道所謂的摳門是什麼,於是也故作沒聽見,自顧朝倉庫之外而去,糜竺見狀笑吟吟道:
“這小子說話還真是奇特,我可從聞所未聞啊。”孫賜走出倉庫之時,卻見吳懶垂頭喪氣的站着,似乎在想什麼心事,孫賜看着這個懶人居然會有心事,於是右手拿着銀白色的刀走了上去,卻把吳懶嚇了一跳,他驚呼一聲說道:
“你做什麼,嚇死我了!”孫賜只是笑了一笑將銀白色刀放在地上問道:“怎麼了,看你一臉哭喪着臉。”
吳懶看了一下地上的銀白色刀說道:“我舅舅要我幫他一起運糧去?”孫賜聽了愣了一愣問道:“運糧,運到哪裡去?”吳懶扁了扁嘴巴說道:“我說的是運糧兵啊,這亂箭齊飛之下,只怕小命已經不保了。”
孫賜見他一臉苦澀的臉蛋笑道:
“你放心,這個不算危險的,只是小心注意就可以了,畢竟你又不是衝在最前面。”
說着,他朗笑的拍了拍吳懶得肩膀,此刻聽到城外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響聲,地面一陣劇烈顫抖,彷彿如同地震一般,吳懶臉色變得慘白色,雙腿猛烈顫抖說道:
“天哪,這麼大的動靜,又是騎兵,我們還是快跑路吧,我可不想死在騎兵鐵蹄之下。”孫賜臉色微微一變說道:“看來還真是騎兵啊!”他情不自禁摸了摸背後的狙擊槍,心裡暗道:
“倘若用狙擊槍殺死一個對方將領,或許可以讓敵人不戰自亂。”他想到心裡一陣猛烈跳動,他深知若真是這樣,好歹可以在劉備的麾下建立威信,但是他想到自己身在古代也不可以太過於招搖,以免惹來不必要的麻煩,他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這時候糜竺忽然走過來說道:“來,我帶你去見主公,否則主公只怕也難以放心。”
孫賜聽了微微一怔但想到可以見到後來的蜀帝,心裡倒是有幾分激動,便抄起兵器一同前往,吳懶見孫賜離去嘆息一聲說道;還是孫兄弟命好,還可以見劉皇叔,可憐的我卻是隻可以做運糧兵了。”他正自嘆自哀不已,後面傳來一陣吆喝聲,卻聽到尖聲呼喊聲道:“小懶鬼,楞着做什麼,還不去搬軍糧。”吳懶聽了連忙喊道:“是,舅舅,我馬上就來。”這時不少身穿各種衣衫的人羣紛紛去搬運軍糧,吳懶也在其中,一下子軍資庫變得熱鬧非凡,後勤工作繼續着。”
孫賜隨同糜竺到了劉備官邸,卻發現劉備並不在官邸內,而是前往城池戰鬥去了,只有簡雍正整理文件,那簡雍長得年紀約五旬左右,只是華髮頓生看上去略爲老了一些,他看到糜竺一絲驚愕說道:
“糜兄,你怎麼還在這裡啊,主公不是說讓你帶着婦人和公子先行離開麼。”
糜竺搖頭說道:
“不,我已經找到合適的人選可以替我護衛主母先行離開,顧兄,這位就是我選出來的一位壯士,他叫孫賜,你看他勇武不凡,而且頗爲機警,可以擔當大任。”簡雍一雙老眼眯了眯看了看一旁的孫賜一眼點頭說道:
“行軍打仗我雖然不懂,不過這位小兄弟的確有殺伐之氣,看來應該也是行伍出身。”他說着連連點頭幾下,隨後又說道:“關將軍已經在城北等候着,你們還是快點去吧。”
孫賜聽了微微一愣暗道:“關將軍,難道是關羽麼,關二爺呵呵,想不到我居然可以碰到關武聖。”他頓時把要看劉備的激動化爲無形,反倒對關羽卻是興趣大增,他忙說道:“見過顧先生。”
簡雍見他相貌英俊且又有點儒雅毫無尋常武人的傲慢,心裡不由好感頓起,便說道:
“嗯,孫小哥不必客氣,只要你可以平安送甘夫人而回,老夫會爲你多說好話。”
孫賜聽了微微一愣笑了一笑說道:“多謝顧先生了。”糜竺帶着孫賜去見甘夫人,甘夫人長得眉目清秀,皮膚白皙,氣質長得也比較優雅,倒是個美貌女子,只是身上衣服穿着比較樸素,一看便知賢惠的妻子,孫賜看了不由暗道:
“這位甘夫人雖然容貌雖然不太絕美,但也算上等姿色。”
但是他作爲下人這麼看着一個主母看,委實有點讓人不爽,糜竺輕輕咳兩聲,提醒孫賜不要太放肆了,而甘夫人也被孫賜如此放肆看自己,心裡一陣羞惱同時心裡感到一絲異樣,慌忙低下頭看着地上,低聲說道:
“糜竺,這是何人,你把他帶到我房間做什麼。”
糜竺見甘夫人玉面酡紅慌忙說道:
“主母,請恕罪,這位小兄弟叫孫賜,在寺院呆着有點愣愣的不知禮數,不過他還有一身武藝,可以保護主母安然離開小沛。”甘夫人略是驚訝看着眼前身穿單薄的紅色甲衣,腦袋上卻沒有髮絲的怪異青年,問道:“他有這等本事麼?”孫賜聽了心裡不爽暗道:
“怎麼你看我太帥,所以不相信我是麼。”他下意識的瞪了一瞪看着自己的甘夫人,甘夫人被他那一雙俊目中的兩道敏銳的光芒所震驚,失神之下輕呼一聲道:“你,你!”
糜竺莫名其妙看着二人異樣的神情,便問道:“主母,此刻不宜多說,還是先行離開吧。”
甘夫人面露一絲猶豫之色說道:“可是夫君還在戰場,我有點擔心他。”
糜竺聽了咬牙說道:“主公說了,要是主母在恐怕會讓他分心,所以讓糜竺前來接應主母先行離開小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