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爲他感到煩惱。
諸葛亮想起袁紹,再問道:“袁紹來訪是爲了什麼呢?”月英粉面微紅道:“還有何好事,他正式向我提出要約,要月英到冀州作客。”
諸葛亮心想袁紹倒直截了當,道:“月英怎麼答他?”月英道:“我告知他要考慮幾天。因我要問過你纔回覆他。”
諸葛亮思考了一會,道:“你和我的關係,看起來只有白馬長史公孫瓚一人猜到,此形勢對我們大大有利。固然依然不曉得暗算白馬長史公孫瓚的人是誰,卻間接幫了我們一個大忙,解去了白馬長史公孫瓚命人注視你的威脅。”
月英高興地道:“我不管了,今天晚上定要去找你,因我有不少知心話想和你說話呢!”
諸葛亮奇道:“什麼知心話?眼下不能夠說嗎?”司馬徽笑道:“要否老朽躲過一會?”月英粉面緋紅,毫不留情地在幾下跺了諸葛亮一腳,羞微微地撒嬌道:“水鏡先生也在笑我。”
諸葛亮看看時間也差不多,笑道:“那今天晚上管某人就恭候月英小姐芳駕,噢!你們知否華雄的葬禮何時舉行。”
二人都大搖其頭。
他思考了一會,問到周瑜的情形。
月英道:“他每天都來串我門子,聽他口氣,這一輪他和喬國老過從甚密,看起來喬國老將女兒嫁他的事已成定局。”
諸葛亮爲小喬這可愛美女的未來命運仰天長嘆後,作別離去。
有不少事眼下急也急不來,唯有等等看護國大將軍之位會不會落到他身上了。
諸葛亮才踏進府門,劉封就接着他道:“貂蟬來了,我想請她到東廂候着你,她卻堅持要到內室去,她的臉色很難看呢!”
他早看到廣場上貂蟬的座駕和王平等貼身隨員,門外還有隊董卓軍團,聽到劉封對貂蟬的形容,暗呼不妙,道:“紅拂姐和如玉姑娘呢?”劉封道:“她們歸家去探望孟達,今天晚上不會回來了。”
諸葛亮愁雲密佈道:“她們有沒有碰上頭?”劉封道:“紅拂姐親身接待她,如玉姑娘則躲了起來。”
諸葛亮稍稍放鬆下來,徑直舉步往內室走去。才跨入門檻,憑几獨坐的貂蟬擡起粉面往他望來,臉色蒼白。
諸葛亮到她身旁坐下,留神道:“你的臉色怎麼會那麼難看?”貂蟬語氣冰冷地道:“管輅!你到底有沒有命人攔截諸葛亮?”諸葛亮着實地吃了一驚,故作不高興道:“夫人何出此言,我管輅難道是是說話不算數的人嗎?”貂蟬道:“那怎麼會我們接到情報,諸葛亮扮作行腳商人,出現在長安東面三十里的一條小村莊處,還與當地的守軍出現過激戰呢?”諸葛亮放下心來,關羽最終出手了,關心地問道:“那有沒有捉到諸葛亮呢?”貂蟬搖頭道:“荒山野嶺,誰能拿得他住呢!”
諸葛亮奇道:“既然這樣,那夫人的臉色怎麼會這般難看?”貂蟬微微一怔,低着頭哀怨道:“我也不清楚,也許是怕他曉得自己蹤跡敗露,再不會到長安來了。”
諸葛亮明白她感情上十分困惑,既不想他來然而又盼望他來,仰天長嘆道:“事實上天晚上我的親信就截住他了,還告知他我們是奉夫人之命去勸喻他,至於他怎麼會依然會來到離長安那麼近的地方,就非我所能明白了,我剛方纔收到這情報,故未能知會夫人吧了!”
貂蟬猜疑地望着他,道:“你不是騙我吧?”諸葛亮故作憤然道:“你在此處稍候片刻,我去拿證物給你過目,接着再將你轟出府門,以後都不再見你。”
在她說話前,溜回臥室去,取了一枝暴雨梨花鏢回到大廳裡邊,將暴雨梨花鏢放在貂蟬前面的桌上去。
燈火映照下,飛鏢閃閃生光。
貂蟬伸出纖指,指尖輕觸針身,情淚奪眶眼而出,顫顫巍巍地道:“天啊!你們真的找到了諸葛亮,他他何言以對?”諸葛亮以衣袖爲她抹掉淚珠,道:“他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當我的人問他要證物的時候,他由掛滿暴雨梨花鏢的腰囊找了一根出來,接着就走了。沒想到現依然未走,真有膽識。”
貂蟬這時再無猜疑,咬着嘴脣,好一會後輕輕道:“管輅你能不能再爲貂蟬做一件事。”
諸葛亮奇道:“何事呢?嘿!我差不多忘了要將你轟走,你還厚顏來求我做這做那。”
貂蟬連他半句話都沒聽進耳內去,以哀求的語氣小聲道:“馬上帶我去趕上他好嗎?”諸葛亮失聲道:“這怎麼可能呢!”
貂蟬誘人的猛抖,轉身撲入他懷中,“譁!”一聲痛器起來。
諸葛亮滿懷軟玉溫香,也感悽然;暗歎早知這樣,何必當初呢?
貂蟬器出心裡面悽苦,恢復了點冷靜,只是玉肩依然不住抽搐着,默默流淚,累得諸葛亮胸前溼了一大片。正暗歎不知怎樣收拾善後的時候,她呼地鎮定下來。
器泣收止一會兒後,貂蟬坐直誘人的,垂着頭任由諸葛亮爲她拭掉淚痕。
諸葛亮嘆息道:“夫人前世定是欠了那諸葛亮不少眼淚,因此今世要還個夠本。”
貂蟬綻出一縷苦笑,搖首不語,神色異常。
望着她哭腫了的美目,諸葛亮嘆道:“壓根沒有人可代替諸葛亮在你心裡面的位置,夫人莫再騙自己和我老管了。”
貂蟬歉然地伸手摸上諸葛亮溼透了的襟頭,兩眼射出灼熱無比的神色,咬着朱脣道:“我想試試看,管輅,眼下我很需要男子,能不能抱貂蟬到房中去。”
諸葛亮心裡面叫苦,假如他於這時再抗拒貂蟬,確實是於理不合,而且也有點不想令她脆弱的心再備受重創和傷害。
更何況爲了護國大將軍之位,也不應該得罪她。
然而月英一會兒定來找他,收拾完貂蟬後,那還有餘力忍藉這俏佳人呢?
貂蟬玉面燃燒起來,微微地撒嬌道:“你還猶豫什麼呢?”諸葛亮仰天長嘆,將她攔腰抱了起來,心神卻回到二十一世紀曾看過色情片,憑記憶搜索所有片段,參考各種花式,看看可有特別賞心悅目的,要不然若依然沿用慣常那一套,定騙不了這曾和自己歡好過多不勝數次而資歷豐富的浪婦。
貂蟬不知怎麼已經激動得不住抖顫,似乎只是給這壯健若諸葛亮的男子抱着,又不必有任何動作,已春情澎湃,難以自禁。
諸葛亮硬撐着踏進房內,掩上房內,將她橫陳檀上。
貂蟬看着他,臉紅似火,不住呼吸,那放浪的樣兒,誘人玉至極點。
諸葛亮卓立牀旁,心裡面突然間覺得有點不對勁,霎時間卻想不起是何事。”
貂蟬輕聲道:“怎麼會還不上來?”諸葛亮臨陣遲疑,特意打岔道:“這些時間周瑜還有來找夫人嗎?先答我的疑問。”
貂蟬閉上美目,輕輕道:“沒有。這些時間我都避到了宮內去,什麼人都沒有見,心裡面只有兩個人,一個是管神算,另一個你也知道是誰了。”
諸葛亮坐到牀旁,猛咬牙齦,決然爲她輕解羅裳,小聲道:“周瑜在檀上比之諸葛亮怎樣呢?”貂蟬張開美目,心情矛盾地道:“莫問這種令人難堪的疑問好嗎?噢”諸葛亮在她深情地摸索着,輕聲道:“我想曉得!”
貂蟬被他摸得整個身體上上下下發顫,扭動着嬌喘道:“沒有人及得上諸葛亮,他是天生出來最懂愛惜女人的男子,啊!管輅!求你要再折磨貂蟬了,好嗎?”隨着諸葛亮的動作,貂蟬最終身無寸縷,在諸葛亮帶點以牙還牙意味的挑逃和愛撫下嬌柔得只懂無力地扭動、呼吸和嬌喘着。
諸葛亮將她逗弄了個夠後,跨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