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說出了詳情。
玄德嘆說:“好在有軍師想出這妙絕天下的計策,要不然真不知怎樣可壓制曹操。嘿!我劉備之有今日……”
諸葛亮打斷他說:“莫說這種話。劉皇叔乃上天註定會一統天下的人物,下臣充其量只是助成其事吧了!”
玄德現出感動的神色,好一會後,再嘆一口氖說:“皇后昨天搬了到慈寧宮去!”
慈寧宮是坐落城北的王室小行府,和許昌宮遙遙相對,伏皇后搬到那裡去,離開兒子,自因二人關係轉趨惡劣了。
諸葛亮愁雲密佈說:“你是不是和她爭吵過呢?”
玄德一臉被冤枉了的神色,搖頭說:“剛巧相反,這些天來我照軍師交待,有心與皇后重修舊好。她說要搬往到慈寧宮,我也曾挽留她,可是她卻沒有半點研究的餘地,就如此說搬就搬。果真是詭異。嘿!事實上她離宮更好,那是由於本王可不理世事了。”
諸葛亮知他指的是伏皇后和楊修的姦情。心裡面覺得詭異,照理伏皇后假如要保持對朝政的號召力,自該以留在宮中最屬英明。然而怎麼會她要搬離皇宮呢?想到此處,福至心田,想到了剛和自己有了肌膚之親的當代絕色碧人蔡琰,憑她的情報靈通,當是明察暗訪這件事情的最佳選拔。
諸葛亮問說:“她還有沒有參加早會會和議事呢?”
玄德笑說:“這個她何曾情願放手,固然不是常常參加早會,然而事無大小,都要先經她審閱,比以前更難收拾。最氣人的事,卻還是楊修這賊種威風日張,一副皇后代言人的神氣,不僅說話多了,還不斷向皇后打彙報和顛倒黑白,真巴不得將他一刀斬了。”
諸葛亮默思片的時候,淺笑着說:“既然這樣,我們不如來招順水推舟,將楊修變成皇后的代言人。以這傢伙的狼子野心,一定會與曹操爭權鬧個焦頭爛額,那我們可坐山觀虎鬥了。”
玄德憤然說:“可是我一旦見到楊修,就醋意大起……”
諸葛亮笑着打斷他說:“假如要成大事,務必要有十分襟胸和伎倆,能人所不能。歸根到底,楊修只是個小腳色,頂多是結黨營私,禍害遠遠不如曹操。只是有皇后爲他出頭,才能興風作浪。且因他在其他人眼裡,終究是曹操一黨,他若弄至神憎鬼厭,於曹操更無好處。劉皇叔還是多忍耐他幾年吧!”
玄德失望說:“軍師言之有理。一天我未離開漢庭,依然要看曹操和皇后臉色做人。嘿!皇后離宮前要我將楊修封侯,我那時候婉言謝絕了。何曾想到皇后由那天開始,就不情願在我簽發的政令上加蓋璽章,累得文牘積壓。唉!看起來唯有如她所願了。”
諸葛亮說:“這叫識時務者爲俊傑。劉皇叔可向皇后建議,待元宵節巡遊之後,萬象更新,纔好將楊修封侯賜爵。”
玄德心情矛盾地說:“事情依然非那麼普通,皇后還打算將楊修的幾個逆賊,提升要職。例如黃門侍郎之位,楊修要由他的人接任。此外還有東方慕、花錯二人,一文一武,都是楊修新結的同夥,皇后都要我許他們出掌要職,想想就讓人頭昏腦脹。”
諸葛亮早知事情會是這樣,而假如不是這樣,從今往後楊修也沒有犯上作亂的能力。
寬解說:“不管他怎樣擴張力量,終究難成大事。爲求養精蓄銳得到皇后力撐,劉皇叔唯有韜光養晦了。何況!曹操要比劉皇叔的頭更痛哩!”
玄德想了想,笑起來說:“不知怎麼會,一切事情落到軍師手上,總變得輕舒坦鬆的。軍師的話,我肯定要聽從。”
二人再研究一會後,諸葛亮才離開皇宮,往找蔡琰。
蔡琰見分手不久,諸葛亮就來找她,神色高興,在內院見他。
二人自那天后,因諸葛亮專志練刀,再沒有作那行雲布雨之事。在此時此刻在蔡琰院內相見,不由得生出既親密又陌生的耐人尋味感覺,都對新的關係有種既新鮮又不知怎樣自處的動人情況。
還是由諸葛亮拉起她的纖纖素手,走出後庭打探說:“皇后搬到了慈寧宮一事,才女聽到了嗎?”
蔡琰黛眉豎蹙,小聲說:“我剛歸家就曉得了,然而因今皇后帶往慈寧宮的人,都是她的親信,故孔明假如要我去偵查,怕是要教孔明大失所望了。”
諸葛亮拉着她走上一道小橋,在橋欄坐下,另一手抱了她的小蠻腰,說:“皇后搬離皇宮必有原因,真令人費解。”
蔡琰給他一抱上立馬嬌柔無力,半邊身捱到他胳膊處,貼緊他腿側,固然際此冰天雪地之的時候,俏瞼依然紅如夏日的豔陽,半喜半微微地撒嬌說:“軍師自律些好嗎?下人會看見哩!”
諸葛亮仰天大笑,將她擁坐腿上。
蔡琰尖叫一聲,失去了平衡,斜擡起誘人的的時候,紅脣早給封貼了。
一陣刻骨銘心的纏綿後,諸葛亮稱心快意說:“這是懲戒你又喚我作軍師,才女樂意受罰嗎?”
蔡琰既甜絲絲又羞不可抑,風情萬種地白了他一眼,微微地撒嬌說:“真飛揚跋扈!”
諸葛亮給她的媚態弄得三魂七魄無不離位。心想只恨自己來到了三國時期,不知怎樣竟失去了令女人懷孕的能力,要不然假如真的能夠弄大了像蔡琰又或月英她們的肚子,必是很美滿的一回事,想到此處,虎軀猛抖。
蔡琰見他臉色大變,震驚說:“何事?”
諸葛亮雙目直勾勾望着前方,微聲說:“大大不好!我想皇后是有了。”
剛踏入府門,就聽得司馬徽回來了,諸葛亮大爲高興,問得司馬徽正在內室由月英親身招呼,連忙趕去見面。
司馬徽神采如昔,見到諸葛亮,自有一陣高興之情。
此時月英已將請司馬徽回來一事的背後原因具體說與他知。晚膳後,司馬徽拉了他到園中小亭說話,相伴的肯定少不了月英,燈火映照下,雨雪飄飛,別有一陣感受。
諸葛亮先不好意思說:“爲了我們的俗事,竟要勞動水鏡先生仙駕,我們這些小輩真……”
司馬徽灑然一笑,打斷他說:“孔明怎麼會變得那麼客氣了,更不用心裡面過意不去,那是由於老朽久靜思動,正要返回冀州一行,好看望那些舊友。”
諸葛亮想起紅拂,正要說話的時候,月英已說:“你不用說了,月英早請水鏡先生代我們尋找紅拂姐,憑水鏡先生在冀州的人事關係這該是易如反掌的事。”
諸葛亮正爲紅拂憂慮,聞言大喜過望,心裡面說紅拂的刀法恰好是出自冀州,司馬徽找她自該是水到渠成之事。
司馬徽在石桌旁坐下,雙目異采閃閃,沉聲說:“沒想到我司馬徽在風燭之年,依然可製造個漢室的救星出來,世事之出其不意者,莫過於此。”
月英輕輕向諸葛亮說:“水鏡先生已完成了他的不世傑作《水鏡秘訣》,還將它賜了給我代他暫作保管呢!”
諸葛亮心裡面涌起奇異的感覺,朦朧明白到是司馬徽看悉了未來,曉得從今往後天下必三足鼎立,故將嘔心瀝血的傑作留在大漢。要不然有可能會毀於戰火。恍然大悟說:“水鏡先生想怎麼處置這《水鏡秘訣》,儘管交待好了。”
司馬徽雙目射出高興之色,淺笑着說:“從今往後那條木牛流馬等等大批秘密兵器趕製出來之的時候,孔明你就擔當將此書獻上給劉皇叔,那比由老朽親說更加有力百倍。”
月英詫異地說:“水鏡先生不打算留到木牛流馬等等大批秘密兵器趕製出來後才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