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公斤的黑金索加上一公斤的tnt,加外一些彈殼,鋼珠,手雷等殺人越貨的必備良品,然後被涅左圖夫用膠帶纏啊纏的,沒有人知道這樣大威力武器結合後會有怎麼樣的效果,肖烈不知道,得到了涅左圖夫的武器庫時他終於不用爲彈藥武器擔心了,在倉庫裡跟着涅左圖夫這個老江湖把炸彈厚黑學學得有模有樣的,加上涅左圖夫的現場精心指導,肖烈開始向詭雷大師的門檻邁去。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當大地狠狠的一顫,一團硝團夾着泥雪,武裝分子的破碎的肢體,那股爆炸形成爆炸團達到直徑二十米,而且這只是一個炸彈的力量,如果六個這樣的炸彈一齊爆炸呢?肖烈爬在地上,哪怕他身處爆炸中心二百米,也覺得大地在顫抖,衝擊波在二百米外讓人覺得好像是刀割一樣的厲風,如果身子骨比較弱的話,估計飛起來。那直徑近一米的雪松好像一個小姑娘被一個大漢一下子強姦了一樣,發出一陣嗚鳴,樹杆被炸斷一半,下枝再承受不住上枝的力量,然後緩緩倒地。
也就是在那一瞬間,所有的人還沒有緩過神的時候,肖烈一下子跳起來,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衝向他還有三十米的武裝分子,一把三刺軍刺狠狠劃過他的頸部,熾熱的鮮血以每秒八十五毫升的速度從他的頸部飛出,當他感覺到喉嚨一陣異樣的時候,他的雙手想捂住自己的脖子,他張大嘴巴想喊點什麼時,他發現這一切都是無力的。肖烈的動作沒有停止,他繼續向前,在他三米外的另一名武裝分子眼睜睜地看到一陣白影躥到他的夥伴的身邊,一把軍用刺刀穿過他的夥伴,他甚至能到那是一張不同於俄羅斯白種人的面孔,是一張黃種人的臉,他在一瞬間刺穿了自己夥伴的脖子,他發現自己居然叫不出來,忘記了開槍或者奔跑,眼睜睜地看到面前有什麼東西一晃,然後感覺到自己的脖子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然後自己的胸口也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脖子與胸口鮮血一下子噴了出來,熾熱的鮮血在冰冷的空氣中產生到一股熱霧,他不可置信的倒在雪地上,在失去知覺之前感覺褲襠一熱,空氣中漸漸有了一股尿騷味。
鮮血噴濺了肖烈一臉,但是他拼命的睜大眼睛,強忍着鮮血給眼睛帶來的刺痛,現在他看這個世界的顏色居然是紅色的,他將軍刺伸手一擲,軍刺在空氣劃過一下子刺中一名武裝分子的左耳,肖烈暗叫不好,這是一個失誤,因爲他想刺中的是對方的脖子,他就在一滾,然後一把手槍出現在他的手上,他半跪起來的時候,手槍已經開火了,子彈準確地擊中對方的眉心。
這時有三名武裝分子馬上反應了過來,三人舉槍向肖烈運動過來的方向就要開槍,在戰場上誰快一秒鐘,誰就更有權利生存下去,肖烈手中的槍身響了,在運動的過程他連繼開了三槍,曾經在t5演練百千次的運動速射在戰場上第一次發揮了作用。
在以近距離火力壓制強而著稱的ak47面前,肖烈的動作在樹木之前穿行,他在運動的時候,猛的覺得胸口與腹部好像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拳一樣,這時他的動作不由在空中一滯,然後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心裡不由罵道:靠,中彈了。
看到肖烈的身子一下子墜地,一名武裝分子向他的身子又打了幾槍,然後五名武裝分子馬上圍了過來,剛纔所有的人看到肖烈如此的兇狠,如此的不顧一切,如此的囂張。在一個呼吸之間一下子幹掉了三個人,那動作快得不可思議,讓人有一種感覺,像是一頭狼衝進了羊羣之間,但是再強的人還是敵不過子彈,他還是被流彈所擊中了,擊中肖烈的那種武裝分子現在自己感覺十分良好,自己真不愧是身經百戰的精英分子,在他看到肖烈慘烈地殺過來的時候,當時他第一個感覺就是跑,用最快的速度跑,那簡直是一個魔鬼,當他想轉身跑的時候,自己的傷居然走火了,一槍打中了對方,這真他媽的是天註定的啊。
五個人現在心情好極了,不得不說這些與俄羅斯軍隊打了十幾年,在森林中與俄羅斯軍方不時周旋,見過許多生死的車臣武裝分子們的神經夠堅韌的,當自己的同伴死去的時候,沒有人覺得會悲痛,他們而是想到的是要麼把敵人給消失了,或者敵人太強大的話,那麼還是選跑了再說,活着才能戰鬥嘛,活下去才能爲死去的人報仇嘛。
沒有人管自己的同伴現在是死還是生,所有人都知道現在終於已經消失了一個人,那麼還餘下的那一個女人也就好辦了,當然了,最好是能活捉她,畢竟在林子裡這麼久了,所有的人心裡已經有一團慾火需要發泄下。
一名武裝分子在離肖烈五米的地方一下子停了下來,他看到對方躺在地上,雪地迷彩服上也破了幾個洞,經歷過無數次的生死與鮮血的他覺得還是哪裡有些不對勁,但是他卻說不出來,他沒有因爲敵人中槍了而放鬆警惕,本着死去敵人才是最好的敵人的原則,他甚至向對方的身上還補了幾槍,對方應該死得不能再死了吧。當他走到對方的面前時才發現對方中彈的地方沒有血啊。
這時他感覺自己的眼前一花,然後看到那本來就要僵硬的屍體一下子動了起來,甚至自己還沒有做出反應的時候,他感到額頭好像被什麼東西重重的一擊,然後一下子腦海與渾身失去知覺,眼前一黑,什麼也就不知道,最後聲音是槍聲,映入眼睛最後的畫像是對方的槍口上青煙。
肖烈一坐地上瞪着離開最近的一名武裝分子,他剛纔猛地在地上一滾一旋,然後連開四槍,四槍幹掉了四名武裝分子,但是還是有一名武裝分子,他的槍口對準對方,心裡不由地叫苦道:媽了,沒子彈了。
自己的ak74突擊步槍離自己還有六米遠,哪怕是自己用最快的速度想換彈夾顯然已經來不及了,只要對方的手指輕輕一扳,那麼這一次哪怕自己多套上幾件納米防彈衣都不管用。在涅左圖夫的倉庫裡看到一箱的納米防彈衣時,一時之間他有一種土包子看到一箱子的黃金的感覺,一般的防彈就是背心裡加幾塊鋼板,這樣的低級防彈衣穿在身上不僅讓行動十分不方便,而且防彈能力還的一般般,對於美軍裝備的凱拉夫防彈衣不僅質量輕巧了許多,而且一般的步槍拿它沒有辦法,但是遇到近距離射擊的時候,還是會死人的。但是對於一直處於試驗室而根本無法量產的納米防彈衣來說,由於它採用了新的分子材料製作,防彈能力是凱拉夫的七倍,而且重量十分輕巧,和一個人穿了一件夾克差不多,在近距離被擊中時還是能活下來,但是防彈衣對子彈的衝擊能量最多隻能抵消百分之四十,其餘的百分之六十的能量需要人體去抵抗了,所以中彈後人雖然沒有死,但是斷幾根肋骨,搞一處青腫是很正常的。而涅左圖夫收藏的納米防彈衣卻是全身整裝的,它能保防人體最重要的器官部分包括一個男人的命根子,當然了,雖然命根子那裡中彈了,子彈不會把男人的命根子打斷,但是子彈的能量卻能把那話兒給震得七七八八。
沒有吃過豬肉,但見過豬跑的肖烈看到這樣的好東西當然不會很客氣了,鬼知道自己被擊中之類的事會不會發生或者什麼時候發生,反正這些玩意兒放在這裡沒有用處,不如自己用上,也許是因爲對葉卡琳娜那一樣的愧疚,涅左圖夫也就沒有阻止肖烈的“打劫”行爲,要知道這樣納米防彈衣拿到黑市上賣是可以賣到一個天價的。穿上一整套納米防彈衣後肖烈覺得整個人兒有安全感多了,而且自己也有那種千萬身價的感覺,一種有錢人的感覺就是不一樣,但看到涅左圖夫那張苦笑的臉時,他感覺更加良好。
只是現在,肖烈感到渾身的幾處中彈點十分疼痛,他能感覺自己應該斷了兩極肋骨,腹部好像被車子狠狠地撞過,疼啊十分疼。但是他什麼也不敢表現出來,用槍對着那名武裝分子,用眼瞪着他,眼睛在冷空氣中都顯得十分生疼,還是不敢眨一下眼睛。
兩個人在這樣奇異中對峙着,肖烈甚至能看到對方眼瞳中在雪地中半跪的自己,肖烈沒有開槍,對方也好像被不知名的力量所左右着,手指居然在扳機上微微顫抖起來。聽說過如果殺過人的人身上會帶一種殺氣,殺氣越大的人,給人的心理壓力就越大,就像當初第一次見到兇狼時,好像有一種讓人膽顫,無力的感覺,像一座大山壓在頭頂讓人一動也不能動,如果意志力不夠堅強的話,估計肖烈當時就會撒腿就跑,肖烈當時能清楚的感覺一股冷汗從後背直流而下。想到這兒,肖烈想像着自己就是一個惡魔,就是一個修羅,對方的生命已經在自己的手中。
在肖烈想像自己在釋放自己的殺氣的時候,他聞到空氣中傳來一股兒有尿騷味,對方居然小便都出來,而且兩隻腿開始在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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